赵孟頫的故事四个字概括(赵孟頫的故事提倡复古)

赵孟頫博学广识,才气横溢,名满四海他精通音乐,擅做文章,谙诗歌,擅画风,工书法,嗜篆刻,通佛志,是一位天资超群、多才多艺的人赵孟頫在政绩方面,亦颇多建树官至翰林学士承旨、荣禄大夫,官从一品,“荣际五朝,名满四海”元仁宗曾对身旁的人说过这样一番盛赞赵孟頫的话:“文学之士,世所难得,如唐李太白、宋苏子瞻,姓名彰彰然,常在人耳目,今朕有赵子昂,与古人何异?”此语隐约可见元仁宗自豪的神情,从中可以看出在元仁宗眼里,赵孟頫是可与唐李太白、宋苏东坡相提并论的由此可见赵孟頫在当时的身份与地位是何等显赫,堪称一代文豪 在文艺方面,他则有更多的创造赵孟頫的诗连同书法、画,被后人誉为 “诗、书、画”三绝在绘画上,他也是开启元代复古风气之先的代表人物之一,为中国画(主要指山水画)在元朝的鼎盛有着不灭的贡献 ,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赵孟頫的故事四个字概括?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赵孟頫的故事四个字概括(赵孟頫的故事提倡复古)

赵孟頫的故事四个字概括

赵孟頫博学广识,才气横溢,名满四海。他精通音乐,擅做文章,谙诗歌,擅画风,工书法,嗜篆刻,通佛志,是一位天资超群、多才多艺的人。赵孟頫在政绩方面,亦颇多建树。官至翰林学士承旨、荣禄大夫,官从一品,“荣际五朝,名满四海”。元仁宗曾对身旁的人说过这样一番盛赞赵孟頫的话:“文学之士,世所难得,如唐李太白、宋苏子瞻,姓名彰彰然,常在人耳目,今朕有赵子昂,与古人何异?”此语隐约可见元仁宗自豪的神情,从中可以看出在元仁宗眼里,赵孟頫是可与唐李太白、宋苏东坡相提并论的。由此可见赵孟頫在当时的身份与地位是何等显赫,堪称一代文豪。 在文艺方面,他则有更多的创造。赵孟頫的诗连同书法、画,被后人誉为 “诗、书、画”三绝。在绘画上,他也是开启元代复古风气之先的代表人物之一,为中国画(主要指山水画)在元朝的鼎盛有着不灭的贡献。

赵孟頫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赵孟頫书法的历史背景

书法发展经历了晋、唐、北宋三个高峰期之后,到了南宋,无论在形式技巧上,还是在气质上,都已经是非常荒率与单调,一派江河日下的景象。南宋这种萎靡不振的景况延续到元代初期,加上传统汉文化又遭到了异族(蒙古人)的侵略,毋庸置疑,元初书法的语言、现象以及整个书法的形态构成,都已到了风雨飘摇、岌岌可危的地步, 比之南宋则更甚。 清代梁在《评书帖》中指出:“晋书神韵潇洒,而流弊则轻散;唐贤矫之以法,整齐严谨,而流弊则拘苦,宋人思脱唐习,造意运笔,纵横有余,而韵不及晋,法不逮唐; 元明厌宋之放轶,而慕晋轨。”梁的剖析甚为中肯,详细地评点了自晋以来书法发展的轨迹,及其发展中的不良因素。虽有“宋四大家”支撑着的北宋书坛,亦已是 “韵不及晋,法不逮唐”。明王世贞也指出:“自欧虞颜柳旭素以至苏黄米蔡,各用古法损益。”王世贞指出宋四家在唐贤书法的基础上,对 “古法” (指晋人书法)有所损益。当然其中既包括减少(或说是丧失)古法,又有对古法的创新部分。这种状况滑落到南宋,由于南宋缺少一位有才华的书法家继续发扬北宋书风,自然是“古法”愈加 “损失”,元初的书坛则是 “古法扫荡”矣。所以作为元代书坛的主要代表人物的赵孟頫,对北宋书坛的“尚意”书风颇不以为然。他非常敏锐地体察到书法崇尚精神层面的背后,还需要技法与形式等物质层面的强有力支持,这样才能有生命力,故对北宋书风持否定的态度。但他的行动也可以说是采取了一种补救的措施,弥补因北宋“造意”书法而出现的弊端。

赵孟頫 《静夜诗》

赵孟頫并没有全盘否定宋人书法,他对米芾的书法,也仅仅出于不满其“芒角刷掠”过于流露而已,提出了属于矫正性质的批评。其实他还是非常佩服与赞赏米芾的书法。他在《论十一家书》中称米芾书法: “米老书如游龙跃渊,骏马得御,矫然拔秀,诚不可攀也。”在赵孟頫心目中,能得此高度评价,除了二王外,便是米芾一人了。与其说他否定宋人书法,不如说他不满意北宋书法的风流,更何况他自己的学书经历与米芾极为相似。 北宋四大家尤其是苏东坡、黄山谷、米南宫三人,给唐人以降比较沉闷的书坛注入了强心剂。但他们都是因“纵意肆趣”而使书法的发展面临着无路可走的艰难境地,书法的构成遭到偏僻的发展。晋唐的中正规矩风度因而在一定程度上遭到偏废,以至于南宋的书法脱离了传统轨迹,出现了萎靡、软媚、疲沓的兆头。大家都很清楚,中国书法历来都非常注重强调两个层面的含义:一为“法度”,也即是形而下的物质层面。在元人(以赵孟頫为代表)看来,那完整的“法”该是唐代那种严谨不苟的法度。二为“意蕴”(或称是“神韵),也即是形而上的精神层面。在元人看来,那最令人神往的精神趣味是魏晋书法中平淡、自然的精神。这里除却书法发展的必然性因素外,很重要的因素是当时的文人与魏晋的名士在心态上有着某种契合。由宋而入元的赵孟頫,亲身体会到社会大动荡的滋味。他非常敏锐地看到元初书坛的沉默,他在一首 《论书》诗中曾不无慷慨地叹道: “书法不传今已久,楮君毛颖向谁陈?” 于是,他义无反顾地举起了复古主义的大旗。

赵孟頫 《洛神赋》

回归晋唐书法

赵孟頫的复古行动主要是反对沿袭宋人的轨迹,而极力崇尚回归晋唐书法。这既是书法发展延续中隐藏着的必然,也是赵孟頫作为大师推陈出新的有效途径。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以北宋四大家为代表的北宋书坛把书法创作中的重心引向“有我”之境,以己意任意作书,打破了长期以来书法创作中“客体与主体很平衡”的带有相互制约性的局面,选择了“意趣与精神”层面的极度放纵,过分地强调精神层面的作用,而忽略了形式与技巧这些属于物质性的建设,使书法朝不平衡的方向发展着……大胆地假设一下,如果元代没有赵孟頫等人力挽狂澜加以纠正这种趋势,那么元代书法至少在一个很长时期内会同南宋书坛一样凋敝萧索。因此,赵孟頫的复古行为不仅改变了南宋时期日趋空虚的颓废书风,也开创了有元一代时期的平正妍丽书风。“时期的那种定义,被看作标志着 ‘方向之改变’的阶段,它含有连续及分隔的意思。”《美术译丛》1986年第3期)元代的书风放弃沿袭宋人的余意,而直指晋唐的书法。当然,元代书法还是无法与南宋书法迥然分隔,其中必定含有种种连续的因素。但元代大师们的选择,很有效地为元代书法有别于晋、唐、北宋的书法而树立了形象,其中也必然有“连续”与“交叉”的成份。只是整体风格有着某种类型化,史学家便给各个时期定义,曰“晋尚韵、唐尚法、宋尚意、元尚形”。现代艺术理论告诉我们,复古有时也是出新的有效手段。这种继承与创新、历史与时代的矛盾,在赵孟頫身上得到了和谐的统一。

赵孟頫《趵突泉诗》

众所周知,宋代书法不只是在气质上不及晋代,在法度上也远远不及盛唐。还有北宋书法的构成内涵越来越简单化,北宋书家基本上都不善于写工楷,形式上也多为自由放任的信札与题跋之类的“案头小品”。这些日益明显的弊病,导致了南宋书法的恣肆弩张的局面。因此,赵孟頫首先想到解决的问题 (这也是他个人对历史问题的解答)便是将书法的形式与技法加以梳理一番,使书法的形式恢复到晋唐时代的恢宏与完美中去。赵孟頫等人以宗法晋唐的姿韵和法度为号召,从具体的“技术物质”方面恢复过去,把南宋以降书法上单薄的风气拉回到晋唐的宏伟中来。这也许是赵孟頫等人面临着“别无选择”之后的选择。在尚古的传统精神引领下,赵孟頫如果不借助于复古的形式(也可以称之为方式)——抬出古人的权威为自己的行为做强有力的保护,那么他的努力很可能将一无所获。

转益多师而自成家法

赵孟頫之所以能复古变古,在书法艺术上取得如此高的成就,同历史上的其他大家一样,善于借鉴和吸收古人的优秀传统素养,融会贯通,自成家法。明代何良俊在《四友斋丛说》兼评带述道:“自唐以前,集书法之大成者,王右军也;自唐以后,集书法之大成者,赵集贤也。盖其于篆隶真草无不臻妙。如真书大者法智永,小楷法《黄庭经》,书碑记师李北海,启则师二王, 皆咄咄逼真。而数者之中, 惟启为妙。 盖二王之迹见于诸帖者惟简札多,松雪朝夕临摹,盖于冥会神契,故不但书迹之同,虽行款亦皆酷似。乃知二王之后便有松雪,其论盖不虚也。”明代文征明之子文嘉则称赵孟頫的书法为“上下一千年,纵横二万里……无有与并者”。可见,赵孟頫出入古今,无所不学,转益多师,自成一家。

赵孟頫《周易系辞》

在学书经历上,他同北宋米芾极为相似。尽管赵孟頫有着过人的天资,但他没有因此而忽略在“物质技术”手段上的刻苦锤炼,这为后人学书树立了一个不可企及的典范。元虞集曾在论评赵孟頫时指出: “书法甚难,有得于天资,有得于学力,天资高而学力到,未有不精奥而神化者也。赵松雪书,笔既流利,学亦渊深。观其书,得心应手,会意成文。楷法深得洛神赋而揽其标;行书诣圣教序而入其室;至于草书,饱十七帖而变其形。可谓书之兼学力天资精奥神化而不可及矣。其学书时间之早,临习范围之宽,是令人叹为观止的。据元贞二年赵孟頫重新自书 《千字文》卷云: “仆廿年来写千文以百书,此卷殆数年前所书,当时学褚河南《孟法师碑》,故结字规模八分,今日视之,不知孰为胜也。因思自五岁入小学学书,不过如世人漫尔学之耳。”赵孟頫大量反复地临摹晋唐书家的法帖,几乎涉及所有的法帖,其功力之深,是后来人有口皆碑的。其临摹之作,达到可以乱真的地步,像他临《定武兰亭序》即是一件流传有绪的经典临摹之作。元人赵UU在跋赵孟頫《东方先生画赞》时道: “汸往岁游吴兴,登松雪斋。闻文敏公门下士言,公初学书时,智永 《千文》,临习背写,尽五百纸,《兰亭序》亦然。”明代陆子渊题赵孟頫临张旭《京中帖》跋云:“闻公尝背临十三家书,取覆视之,无毫发不肖似,此公所以名世也。”赵孟頫在他自己收藏的独孤本《兰亭序》上面,先后题跋了十三次,他还十六次跋静心本,由此他对古帖的用心良苦程度可略窥一斑。明代董其昌也连连赞叹赵孟頫的临摹功夫,曰:“无毫发不似真。”平心而论,在历代书法家中,赵孟頫的临摹功夫是首屈一指的。

赵孟頫小楷作品

历来有许多书法评论家,为了便于描述,把赵孟頫的书法风格的演变分为三个阶段

明代大学者宋濂在题跋赵书《大洞玉经》中说:赵书“书法屡变,初临思陵(指宋高宗赵构),后取则钟繇和羲献,末复留意李北海”。文嘉也有类似的说法。而清代的吴荣光在题赵孟頫所书《杭州福神观记》中解释得则更为具体,基本上代表了明清以来对赵氏书法风格演变的过程的评述。他说:“松雪书凡三变。元贞以前,犹未脱高宗窠臼;大德间,专师定正序正序;延祐以后,变入李北海、柳诚悬法,而碑版尤多之。”以赵孟頫的作品,来对照吴荣光的说法,仔细审视一下,就会发现许多问题。其一,赵孟頫一生中临写了众多的晋唐名家书法,并不像吴说中仅三四家而已;其二,赵孟頫的书风演变并不像吴荣光说的那样有阶段性,其变化是渐次的,而且其一生中的作书风格还是前后一致的。因此,这种带有机械性、绝对化的主观评述,只宜于人们私下里的谈论。这种归类型的评述往往是很难切中问题的实质,只会造成种种浅显的理解与牵强的附会。其实,赵孟頫一生的书法风格演变从不成熟到成熟,是在大量临摹晋唐名家书法的基础上,逐渐地融汇己意,形成自己鲜明的个性特征,并非可以截然分隔开的。

赵孟頫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赵孟頫早年学钟繇、智永、萧子云等大家,他曾自跋:“余往时作小楷,规模钟元常、萧子云。”现在我们所见到的其早年所作“题王献之《保母碑》”,可以明显地看出在追求六朝书法之遗意。虽心追晋韵,但行笔拘泥,刻凿痕迹甚为明显。从目前的一些研究资料表明,赵孟頫早期不仅师法晋唐书法,而且还受到了北宋四家的影响,只是痕迹不甚突出罢了。赵孟頫是因学宋人书法而上溯晋唐,还是心追晋唐而旁及宋人的书法,这是一个较为模糊的问题。但这在赵孟頫的书学生涯中并不十分重要。中晚年,他的视野十分开阔,精力主要集中在晋唐书法上。赵孟頫主攻二王书法,尤得益于王羲之的 《兰亭序》、王献之的《洛神赋》和智永的《千字文》,在其经历中,追摹上述三帖的轨迹是一条很明显的主线。赵孟頫以此为中轴,旁及褚遂良、虞世南、欧阳询、李北海、陆柬之等等唐代名家书法。在书法史上,王羲之是一位集大成者,树立了晋代书法的高峰。在唐代经唐太宗李世民的推崇,唐代书法家各自使出浑身解数来阐释王羲之的书法,形成一个庞大体系的书风——二王书风。近代大书法家高二适曾经说过: “学书由唐太宗、高宗入手,便可上窥二王。”(高二适题《晋词铭》)因此,赵孟頫的复古行为主要集中在二王书风,是想借助二王书风的高度来振兴元初的书坛,转益多师,博涉多优。他在专攻《兰亭序》的同时,参以褚、虞、欧、李诸家笔法,扩大其学书的经验范围。而且由唐人入手而上溯晋书,是一条行之有效的捷径。像王铎、黄宾虹、高二适等大家都是借鉴唐贤书法而“上窥二王”的。赵孟頫一生学书始终不离二王左右,临摹晋唐书法是到了“几乎疯狂”的程度。但他并不是尾随古人尤其是二王的书法亦步亦趋,成其“书奴”的,而是吸收了古人的笔法,贯穿斟酌,自成一家法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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