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总裁离婚却意外再次相遇(在答应总裁求婚后)

她和总裁离婚却意外再次相遇(在答应总裁求婚后)(1)

安在暖的头猛地偏向一边,脸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

今夏吓了一跳,扑过来就护着安在暖,心疼地喊了一声,“暖暖......”

安在暖捂着脸,瞪大了眼睛,眼泪猝不及防掉在了地上。

“你当初跟我说,你答应婚事的时候,我是真的开心。我没想到,今天......”霍正倾说不下去了,他抬手指着巨大的电视墙,手指还在发颤,“你母亲失踪之前,曾经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我一直以来,也觉得你乖巧懂事,从来不会给我惹太大的麻烦。但是最近,小暖,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你让我怎么告诉大家?我自己都不相信,你居然在高中,就已经做了这样的事。”

霍正倾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一脸的愤恨失望,字字诛心,“你简直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

安在暖眨巴着眼睛,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的更凶了。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发生的事情,他连问都没问,查都没查,就直接定了她的死刑。

说到底,就是因为她是养女,就是因为她和苏家少爷没有成功订婚,让他丢了颜面,也损害了他和老朋友之间的利益。

她第一次觉得,连反驳都有些多余。

没有人相信她。

气氛僵持难下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皮鞋踩在地上沉稳有力的声音,再然后,有人恭敬地喊了声,“霍少。”

安在暖僵在原地,一时间忘了呼吸。

男人高大的身体无声逼近,脸上风云席卷,每走一步,阴骇的脸就让礼堂的气压低了几分。他擦着她身体直接走过去的时候,安在暖一颗紧绷躁动的心,紧紧地被提了上来。

人群无声让出一条道,霍屹行大步迈上最高处,一把扯过话筒放在嘴边。

“三件事。”他沉入寒冰般的眸子扫过众人,礼堂里顿时寂静无声。

“第一件,把照片放出来的人,自求多福。”他言简意赅。

“第二件,订婚典礼取消。”

“第三件,”他的视线状似不经意扫过全场,眼睛里波涛汹涌,所有人都看得明白,“今天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我不希望出现在任何一家媒体上。”说完冷冷一扯唇,“还有,霍家和我都不喜欢长舌妇,若是有什么不好的流言蜚语传出去,我不介意追究到底。”

话音落,礼堂里依旧寂静无声。

整个蕴城,大概也只有霍屹行有这样的能力。

不威自怒。

单单只是一站,强大的压迫感裹挟着若有似无的杀意,顷刻间就让所有人乖乖闭嘴。

霍屹行扔开话筒,大步越过人群,直直地朝着安在暖走了过来。视线里,女孩梨花带雨,一副受尽委屈的可怜样,男人直觉得心里最僵硬的地方,无声被热了那么一下下。

“二哥......”

安在暖一开口,顿时哭了出来。

还没说话,霍屹行已经弯腰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在众人异样的眼光里,大步离开。

身后,霍正倾怒气冲天地追了上来,“你要带她去哪?这里要怎么解决?”

“那是你的事!”

那一路,安在暖一直在哭。像是要把这些年所受到的委屈全都哭出来似的,也顾不得是窝在男人的怀里,鼻涕眼泪全都抹了上去。

霍屹行抿着唇,一张脸像是浸过了寒冰,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直到最后哭累了,窝在男人的怀里,直接睡了过去。

霍屹行把她和今夏带离了酒店,直接回了市中心。

把人放到卧室,出了客厅,今夏立马站了起来,“霍少。”

“怎么回事?”他直接开口问。

今夏缩了缩身体,小声回答,“我也不知道。早上化妆的时候,我被人打昏扔在了女厕。回来的时候,发现暖暖不见了。等发现她的时候,她被人扔在酒店门外。”今夏说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急忙又说,“不过,她没事。除了脖子上有一些痕迹,没有被......”

话没说完,男人的脸色越发骇然。

今夏直接闭嘴。

空气里窒息般地沉静了几分钟。

霍屹行扭头看向齐秘书,沉声吩咐,“送她回去。”

今夏下意识看了眼卧室的方向,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过头来,小声说道,“霍少,小暖她不是真心要嫁给苏家少爷的,她是有苦衷的。你就看在那天晚上,她......”

霍屹行已经起身,大步走进了卧室。

砰。

她的话,压根没听见。

......

下午,安在暖缓缓地醒了过来。

眼前并不算陌生的环境,让她猛地坐了起来,身边一道低沉的声音,跟着响了起来,“醒了?”

安在暖扭头看去,眸光顿时掉进男人深潭般黝黑的视线里。

霍屹行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窗帘大开,跟前的烟灰缸里,散落了一层厚厚的烟灰,一桌子的烟蒂。

最靠近手边的位置,扔着一张照片,因为距离的原因,安在暖看不清楚。

安在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只能干干地喊了声,“二哥。”

霍屹行霍然起身,大步走到安在暖身边,夹着香烟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清冷的眸光逼近,声音裹挟着凉意,“告诉我,那张照片是不是真的?”即使他已经找技术鉴定过,但潜意识里,还是要听她说。

安在暖顿了顿,明白过来,点点头,“是。”

男人的眸光迅速暗沉下去,捏住她下巴的力道收紧,“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安在暖被捏的生疼,眼睛里噙着泪花,仰着脸倔强地看向男人的逼视,“如果我告诉二哥,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照片是真的,她无从否认。

但她在酒店跟霍屹行的第一夜,却是干净的。

她无从解释,跟没法辩解。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冷笑,“安在暖,你不知道,你说谎的技巧,其实很拙劣?”

“我再问一次,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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