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故事54章(小说连载崎岖尘世路第一)

江湖故事54章(小说连载崎岖尘世路第一)(1)

  第一回、山林地能人辈出

  飞鹅村山壤偏乡

  各位,你听说过沥云江吗?你知道东荧西村在什么地方吗?告诉你们吧,这些地方都在山东河间府郡。那里有座山叫华荧山,那沥云江就在华荧山下婉然而过。东荧西村是在沥云江南岸的,是因为紧靠那华荧山的西边而得名,她也算是一条较大的山村的了。那南岸一带是半山半坡半田野,所以那里的人自然就多数以耕田种地打猎为生。

  华荧山高而并不陡峭,草较密但树并不太多。就在这样的环境中,山高有老虎,草密多野猪。各种飞禽走兽同样是数之不尽的,如此一来自然而然就引来诸多猎户混迹其间。这些猎人居住的地方有远有近,远的在沥云江对岸。

  山上老虎出没其实亦很少伤人,多数都只是入村拉鸭咬猪叨羊崽,山野追兔逐狐咬山鸡罢了。而那些野猪糟蹋的主要是糟蹋农夫在田地上种的庄稼,好像是什么玉米、番薯、花生、豆类等等。亦就是如此这般,所以那些村民对这两种野兽都确实比较憎恨,但亦无可奈何,而且心中不多不少又都有些害怕。总而言之人们对老虎和野猪确实怨恨交加就是了。而这种情况历来都是如此,这都不知是多少世秋的事了。

  东荧西村虽然是个靠山的村庄,但亦有五六百人,算得上是条较大的村庄。其实我不说你或者还不知道,围绕那华荧山,还有一连串大大小小的村庄或者墟镇,飞鹅村,南华村,东荧西村,邓家寨等等,都是靠著华蓥山面向沥云江的左邻右舍的村庄墟镇,就靠那么一条条横七竖八的泥沙土路连接起来。如果是天气晴朗的日子,尽管是沙尘滚滚,泥土飞扬,但是这样还算交通方便。但如果老天爷连续几天下雨,那么就道路泥泞寸步难行矣。由于华荧山范围广泛,你想在他周围的村庄践行一遍,怕要撑半年时间甚至于以上。

  东荧西村前边是半丘陵地带,延绵约五六里就是沥云江。其实沥云江亦差不多绕了大半个华荧山,然后滚滚东流入大海。过了沥云江对岸就是千里平原矣。沥云江北岸最大的乡镇叫做华福镇,那华福镇比较繁荣兴旺,亦可算是周围十铺八铺路(一铺路,就是五公里)的中心地方了。

  东荧西村的人世世代代,就是如此耕种那些丘陵地与村背后的山坡地。由于地少人多,没有那么多田地让人们耕种,村民有的就搞一些手艺,有的就干脆以打猎来维持生计。或者这样就是叫做靠山吃山吧,这也是无办法的办法。

  各位,那个马善仲就是东荧西村的人,他不单止身材健硕,而且文武全才。在文的方面,马善仲他自幼师承一位饱学儒生,各方面都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年纪稍大,再拜一位李姓归隐翰林学士为师。加上马善仲他本人之聪敏睿智,勤勉不倦地学习,正所谓名师出高徒,勤学长知识,所以年轻的马善仲,无论诗词联赋已经是样样皆精矣。在东荧西村里他确是小有名声,被人们誉之为神童。

  马善仲他九岁的时候已经考上了秀才。他才十二岁那一年,有一次,村里面的祠堂进行重修。重修结束重光之日,族长在一幅《麻姑献寿》图的壁画边出了一幅对联之上联,请村里的年轻人认真思考,到时候对出下联。对得好的,把上下联嵌在壁画旁边。

  族长出的那上联是:高山仰首共迎麻姑献寿

  当时马善仲和一班年轻的秀才文人在祠堂里面执笔挥毫,经过深思熟虑,陆陆续续写出了下联。当时马善仲是成班年轻秀才中比较早交卷之一。

  马善仲对的下联是:羽鹤腾飞同庆福禄临门

  结果经过评议,马善仲的下联获得了选用,上下联镶嵌于祠堂里面麻姑献寿壁画的两边,获得了村民的广泛赞誉。如此一来,麻姑献寿的壁画两边的对联便是:

  高山仰首共迎麻姑献寿

  羽鹤腾飞同庆福禄临门

  在今次参加提回写下联的青年人中,还有一个叫刘必成的,他亦对出了一个不错的下联,他对出的下联是:东荧村舍今日祠堂重光。那么他的上下联合起来就是:

  高山仰首共迎麻姑献寿

  东荧村舍今日祠堂重光

  所以经过村里边的一些文人雅士的商议,觉得刘必成的哪一副下联,与上联对比平仄相对稍差,于是选用了马善仲的那一副下联。而那刘必成和马善仲两人,亦确实是同窗兼好友。两人共同学习,共同拜一位老师,在日常生活中,事无大小都时兴两人互相帮助,共同商量解决者矣。

  在武的方面,马善仲老窦本身就是一个老教头。马善仲的老窦名叫马仕郎,年轻时当过镖师。所谓镖师,根据历史资料介绍,最早是始于北宋年间的。在当时随着商业的发展、财物的流通也日益增多,为保护流动、流通中的人员、财物的安全,保镖行业便应运而生。保镖行业大约是相当于今天之快递和武装押运的结合。因此亦是旧阵时替人押运护送一些贵重物品,古董钱财之押运员、护送师傅。马仕郎他十六岁就开始当镖师,走南闯北,阅历广泛,大江南北结交了不少朋友。如此一来,交朋结友通天下,理所当然有知心了。

  能当镖师理所当然是心思细密,遇事沉稳冷静,对什么问题都考虑周详的了。到了而立之年,马仕郎已经是敬贤堂镖局之堂主。他的“敬贤堂镖局”大旗飘扬于大江南北长城内外,亦由于这样敬贤堂镖局堂主马仕郎之名声,也就自然

  而然响彻了四面八方。这亦足使那些匪徒闻风胆丧,望而生畏的了,正由于此,敬贤堂镖局押镖,数十年来生意兴隆,由于名声在外一直都算相安无事。

  那马仕郎个老婆----马善仲个老妈子叫邓彩雯,那邓彩雯个老窦也是东荧西村邻近的村寨----邓家寨的猎人,名叫邓展鸿。那邓彩雯十一二岁就跟着她那个老窦邓展鸿上山打猎,从中学得眼光敏锐,步履如飞。她还从老窦之手下学得一手绝门技艺——二十八支纯钢飞镖。那飞镖并非很大,大约是稍大于现今之一支香烟那么大小而矣。打猎时,那些什么野兔小山猪,野鸡小山羊之类就自然而然成了那飞镖的目标了。对这些小家伙,邓彩雯虽非百步穿杨百发百中,但正所谓是工多艺熟,邓彩雯她练得多自然就八九不离十,亦就是说有相当把握的了。她就是那这样一边练习一边去打猎的,这样一来,在东荧西村邓彩雯她也受到村民之赞誉。

  那邓展鸿不单止打猎是个高手,而且拳脚武艺亦有番相当本领,在邓家寨一带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他生有一儿一女,他的那个儿子嫌打猎翻山越岭太辛苦,宁可耕田种地,都不愿意跟随老窦翻山越岭学打野兽。而个女儿邓彩雯却恰恰相反,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好似成个男仔头。稍大便跟随著个老窦,整天整日地在山林野地里追逐奔驰,故而邓展鸿便将自己的各种技艺悉心传授给个女儿。

  马仕郎两公婆就只有那么一个儿子马善仲,这个马善仲生得眉目清秀,健硕身材,人比较聪明机敏,亦比较活泼好动。这个马善仲与他的舅父正好相反,从小孩子的时候开始,就十分喜欢跟妈咪邓彩雯,在山林野地、杂草丛中上下飞奔。他觉得如此一来可就自由自在,干净家事理。特别是满足了他那猎奇之心,如此一来,那个马善仲可就算是文武全才了。

  那马仕郎亦不想强逼个儿子改变他自己的意向,所以对于马善仲愿意跟妈咪去打猎便听之任之,但亦一定要抽时间好好学习文化方面的知识。而个邓彩雯见个儿子喜欢跟自己上山打猎,亦不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反正山区学打猎的大人和小孩子,确实大有人在。于是就专心致志地将自己的本领,无论是什么寻猎踪、辨兽影,对待野禽如何埋伏,对待猛兽怎样搏击等等一一传授给她自己的儿子。

  那个邓彩雯自从她的儿子立志学打猎,就觉得作为一个男猎手,既要有一些打猎的常识,亦应起码学会几度散手武艺以防身。这只因为马善仲个外公----邓彩雯个老窦就是个如此这样的人,而且她老窦以往又是这样教她自己的。所以,那马善仲在跟随母亲邓彩雯上山学习打猎之外,其父亲马仕郎,娘亲邓彩雯,亦同时分别教他学习武功武术。

  特别是那个邓彩雯就在个儿子六七岁开始,就教他那些开拳扎马,运气沉桩。特别是那二十八支纯钢飞镖更是让他抓紧训练。正所谓慈母育爱子,严师出高徒,经过十余春秋的言传身教,苦心孤诣的指导。那个马善仲到十七八岁时,已经是一个拳脚马步、刀枪匕首等各方面的武功知识,都算得上是比较全面了。而对于诸如逐禽追兽,抗击野猪等方面的山林知识,亦心中有数,此时此刻他已经成为一个好猎手矣。

  正当邓彩雯正在尽心竭力要培养个儿子,好使个马善仲他真正长大成人之后,方方面面都体现有超人的本领。可惜正所谓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霎時之祸福。尽管个邓彩雯才雄志远,可惜自古以来均是人情天意古难全,如此一来就一切都是成了水中月,镜中花。只因为一场无缘无故之急病,使个邓彩雯香消玉殒。撇下亲爱的丈夫、挚爱的乖儿魂归天国。马仕郎一个好端端的家庭,亦就如此变得支离破碎矣。

  且说,在那个马仕郎的四十多年之押镖生涯中,遇到过大大小小的劫匪真可谓是数之不尽了,但计算起来无非只是失手过一次。那次是押运六千多両镖银,由于随行之镖银主人他不听马仕郎之劝阻,执迷不悟地偏是要走他自己指定的路,叫什么———沥云江畔的牛角湾地区。如此一来反而是走错了路,因此便似乎是于无缘无故在荒野之中,被贼人劫走了五百两白银。几十年过去,至今还无法结案,银两便已理所当然下落不明矣。

  由于是主人之过失,马仕郎无须负什么主要责任。亦因那个镖银主人乃富甲一方之大财神,对失银五百似乎无非是湿湿碎小菜一碟“不志在”。但马仕郎却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多次对他的儿子马善仲提起,等他有朝一日作为人生的鉴诫,于江湖上行走时应有之教训。此事表过暂时停下来,后文自有详细交代。

  且说,我们中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自古以来由于地方广阔的缘故,各地的气候自然就难以一样。当北方已经是大雪纷飞,寒风凛冽,百花凋谢,树叶枯萎泛黄的时候,四季如春的祖国南方却还是差不多好似春暖花开,草丛青绿。其实,我们的祖国不单止是各地的气候不同,就算是风俗习惯,也都是各地方有各地方的传统习惯,正所谓十里不同风五里不同俗,这是人尽皆知的情况。这些东西也似乎是一时难以解决的。反正是他方习俗无需问,自己习惯自施行就是了。

  就在东荧西村附近有一笪地方,周围都是平原荒野,附近只是有几个不是很高,比较平缓的小山包,当然那几个小山包,算不得上是什么山,只不过是俗话讲的山岗、丘陵。而这些小山包,无非是东荧山的余脉罢了。

  那里有一条村叫做飞鹅村,村都算比较大,有两三百户人家,男女老少四五百人口。村里面住的人分开几个姓氏,其中最多的是姓马,还有是姓丘和姓杜,还有几户是分散姓其他的。当然,他们各个姓氏的祖先,来到飞鹅村安家落户的时间,自然是各有先后,聼说最先到来的就是姓马的了。

  他们几个姓氏都各自建有祠堂,那些祠堂虽然大小不一,但都体现他们怀念自己的列祖列宗,毕竟思亲念祖乃人之常情,多行祭奠希望福有攸归。而其中那些祠堂最严肃壮丽的就莫过于姓马的了,那是因为姓马的人多,他们的先人比较早来到飞鹅村这里安家落户之缘故,正由于是这样,他们的祠堂比较严肃壮丽,比较庞大也就不足为奇了。

  据说他们姓马的先人叫做马军雄,于五六百年前就来到了飞鹅村,又在这里开荒种地,娶妻生子乐业安居。

  其后由于兵荒马乱,陆续有人迁来这里居住,飞鹅村离墟镇比较远,从飞鹅村到附近的大横墟镇,差不多有三铺路(旧阵时一铺路大约等于五公里),所以从飞鹅村到大横镇,在路上差不多要走大半日时间。据说当年那个马军雄初到飞鹅村的时候,哪里的地方一带还是没有什么名称的,只不过是一笪荒凉之地,遍地杂草丛生,中间有一个比较大的池塘,池塘里边水平如镜,水面无浪无波碧绿澄清。马军雄就在那里安养生息。于是他就在那笪荒凉之地锄地开荒种植各种农作物,靠近池塘水边饲养一些鹅隻,搭起简陋的草棚居住。

  光阴飞逝,岁月如流,很快就过了十年八载,那笪地方渐渐兴盛起来了,刚好遇上兵荒马乱,那些逃难的人流离失所,于是就陆续有人到这里居住,慢慢就成了一条村。

  那马军雄养的大鹅的毛是青棕色的,于是人们将它称之为青棕鹅。那些青棕鹅肥大肉嫩,柔软烟韧有余,所以是大横墟镇比较有名佳肴食品,大横墟镇那些茶楼酒馆,差不多都来他那里去买那些青棕鹅翻去,製作各种佳肴招待客人。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周围附近的人都对那些青棕鹅趋之若鹜。买卖肥鹅的生意亦越来越兴旺,马军雄亦赚到了不少钱。

  不过,正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马军雄的鹅这样出了名,固然给他带来了好生意,但亦容易引起一些不良之徒的痴心妄想,时刻都想来占他的一些便宜。这就不足为奇的了,有一次,一个叫胡汉文的歹徒带了一班人,人人搦住弓箭刀枪,搵到飞鹅村想来抢马军雄养的鹅,他们来到了那个池塘旁边,见到那几十隻青棕鹅,就想去捉,谁知那些鹅一见到有人想对它们喐手喐脚,就一只只飞了落池塘里边。那个胡汉文一见如此这般,就叫他的手下人拉弓搭箭用箭去射那些青棕鹅。谁知道胡汉民的手下人一射箭,池塘里边的鹅就一只只飞起来,围住那班人乱飞,而且用嘴猛叼胡汉民和他的手下人的眼睛鼻子。

  不用多长时间,那些鹅叼到胡汉文和他的那班手下人,几乎个个都头破血流,盲眼塌鼻,一个个血流满面,鬼杀咁嘈,胡汉文他们一班人,只好抱头掩面狼狈而逃。

  从那件事开始那笪地方就叫做飞鹅村了。

  到了明朝末年,迁移到飞鹅村的人逐渐多起来了,那些人虽然来自四面八方,但是有些却由于各种原因来来去去,居无定所。最后定居下来的,主要就无非只是姓马姓邱姓杜三个姓氏的村民罢了。当然,还有几户散姓其他的。好似是什么姓赵、姓傅,同样姓张的都有。

  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经过长期的争夺拼搏,到头飞鹅村主要有四家富豪,其中姓马的两家,姓丘和姓杜的各有一家。他们四户人家差不多占整条飞鹅村的三分一财富。占了飞鹅村一半左右的耕地,那些耕地主要是租给那些没有土地的村民耕种,他们就从中收租致富。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原因,总而言之他们几户人家赚到盆满钵满就是了。

  其中姓马的一户的主人名叫做马仲辉,他自认自己是马军雄的嫡系子孙,他也是飞鹅村四户富裕户里边首屈一指的首富。可以说是财雄势大,在村里面亦可以说是富甲一方。

  飞鹅村马氏的那间祠堂,主要就是为了纪念马军雄的,祠堂门口上面写上:马氏宗祠四个大字的牌匾。

  那个马仲辉他娶了三个老婆,大老婆姓邱,称之为邱氏,她是同村姓邱的富裕户的千金小姐,马仲辉觉得这样是门当户对。他的第二个太太姓胡,胡氏太太她的老窦是一个退休的官员,屋企住在大横墟镇那里。第三个是本村姓杜的姑娘,她娘家的老窦无非只是飞鹅村一个耕田的农夫罢了。

  由于出生环境不同,那么马仲辉他的三个老婆亦真的是各有千秋了。那个邱氏,自以为自己出身豪门,又是马家几位夫人之中的长者,于是在马家不论什么大小事情,她都要呼风唤雨。

  她这个人正式是一个千金小姐,从小到大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正所谓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成世不近马牛羊,在马家那里什么事都要她一言定音,稍有不顺心不顺意,对那些丫鬟仆人就非打即骂,有时甚至对那个马仲辉亦不放在眼内,似乎在家中什么事她都要逍遥法外,那些服侍她的丫鬟仆人暗地里都称她真是一隻老虎乸。不过哪个胡氏太太,她就不顾邱氏的那一套了,反正她老窦是退休官员,起码都是有权有势的人,老窦虽然是退休了,但他的官府威风依然在,何惧你乡村小财子。毕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根本就不在乎你个什么村庄的财神爷,所以做什么事她都是我行我素。有时候个邱氏还要她看她的面色做事。不过那个胡氏太太她知书识字,亦懂得体恤下人,对那些下人的做事当然是严格要求,但会分清功过赏罚分明,所以得到尊重。

  姓杜那个太太就不用多说了,由于她出身贫苦,懂得下人的各种滋味,知道劳碌奔波的辛苦。她自从嫁入马家之后,自己能做的事尽量自己做,一般都不会劳动到那些下人,而且平时还同那些下人打成一片,正式是无分彼此。有时候外边来到的人,如果不是很清楚内里原因的,还以为她亦不过是一个丫鬟仆人而已。

  如此一来,姓邱姓胡两个太太,便不时对个姓杜的太太

  有轻举妄动小题大做,嘲笑作弄的事。诸如此类的各种事情就随时都有发生。特别是姓邱那个大太太她更加自以为是,简直将姓杜的当作是一个下人看待。隔三差五的搵些事让她去做,呼呼喝喝也就习以为常的了。姓胡的二太太还好一些,不至于将她无端白事的凌辱。不过,总而言之都是白鸽眼狗眼看人低的了。对于如此这般,三太太就只有逆来顺受。

  为了解决这件事,到后来,马仲辉专门在自己的大屋旁边,另外为杜氏建起一小间精緻的别院卧室,那邱氏大太太和胡氏二太太,都不可能随便进入那间卧室。如此一来就差不多变成她们三个互相之间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来往了。不过,也正由于是这样一来,大家倒也相安无事。

  光阴飞逝,岁月如流,转眼四五年过去了,马仲辉的三个老婆几乎是同时生育。首先是二太太胡氏生了个女,跟住同年的年尾大太太邱氏又是生了个女。连续生了两个女儿,马仲辉的心情不禁有些暗淡,难道真的变成那些什么的养女专业户?如果是这样传宗接代的问题如何解决,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个是天大地大老祖宗传下来的宗旨。这个问题千万不要出现在自己身上,那就真的是希望苍天有眼了。好彩,第二年的年头,三太太杜氏生了个仔,那个马仲辉才放下了心头大石。那就真是谢当天谢祖先,应该劏鸡还神愿了。再隔了一年,胡氏又生了一个女,杜氏则又再次添丁。如此一来前后四年他家中增添了三个女两个仔。都可以讲是人丁兴旺。不过之后,他几个太太都再没有什么生育。当然,到那个时候对于添丁那个问题,马仲辉他已经不是十分上心矣,反正如今家里面,都可以讲是人丁兴旺,还有什么所求呢?但求细路快高长大,聪明伶俐早日成才就是了。

  各位:马善仲,虚心求学全文武,父母诚心助成才;马仲辉,求得财旺家昌盛,喜气盈门又添丁。

  至于那马善仲个老窦马仕郎,当了几十年镖师,名震江湖,大江南北的匪徒闻风丧胆。那么下边还有什么事情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江湖故事54章(小说连载崎岖尘世路第一)(2)

  第二回,马善仲斧劈老虎

  南华村近水靠山

  且说,马仕郎当了几十年镖师,确实是名震江湖,大江南北的匪徒闻风丧胆。其实他的名声,自少年时代已经在家乡周围到处传播的了,为了显扬自己的声望,年轻时之马仕郎,凭借当年后生辈固有的一股豪气,多次参加河间府之擂台比武。屡次三番获得擂主称号,是河间府周围地区有名的武林高手。这些都是方圆十铺八铺人尽皆知的了。

  对于镖师这一行,马仕郎年未登半百就洗手不干,解甲归田了。镖师,毕竟是刀口舔血的行业,故而马仕郎他也就见好就收,而注重于一心一意辅导个儿子马善仲。他对个儿子,从小就要求严格,他从自己数十年的镖师生涯中体现到:学艺要精,思维要灵,文武兼备,应对公平。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他对儿子的要求确实比较严格。而正所谓名师出高徒,严教育良种。马善仲在老窦和母亲的一丝不苟之训导下,他自己亦没什么“偷鸡可懒”之毛病,所以个马善仲在练武方面亦有一定的造诣。什么开拳扎马掟匕首,舞刀弄槍放飞镖等等均确实少有名声矣。而在科举方面而言,就在前两年,那马善仲他参加武术科举考试,还获得了武科举人的名号,年轻人中举确实是值得欢欣鼓舞的。因为在封建社会,中了举人就意味着可以做官,所以这确实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

  可惜那个马仕郎一家,在郑彩雯去世之后,家庭里面不管大大小小的事,很多东西都似乎难以尽善尽美地解决了。

  说真的天不从人愿确实无可奈何,但是一个家庭没有了一个家庭主妇,亦确实是诸多不便的。试想一下,那个马仕郎成年累月带领镖师们押运镖车,天南地北到处走动,真正是在外时间长,归家日子短,如何照管家务?在这样的环境下,家中如果没有一个家庭主妇操持家务,那就等于什么都是假。基于如此这般的情况,个马仕郎决定再寻找个填房老婆,以保持家庭之完整。

  马仕郎要续弦?就这件事而言,确实是无须忧愁没有人嫁的,例因他是那名扬四海的敬贤堂镖局之镖师。而且如果就论家庭环境而言,他的儿子已经有十七八岁年纪了,再有就是大家都知道他的儿子马善仲,并非是那些什么好食懒费,流离浪蕩的花花公子。所以马仕郎要找填房老婆,可以说应该是有这样思想的人不少,相信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后来马仕郎找到的那个填房老婆,亦是东荧西村人,大家知根知底,她的名字叫李立群。这个李立群的为人各方面还算可以,就相貌而言,她不会比别人差;若论人品性格,一向都是循规守矩;对于家庭事务,比较真心细緻;和邻里乡亲关係,能够互相尊重,互敬互爱。总而言之是属于那些亚驼行路——中中地那一类人。个李立群初入马家,果然是一切都循规蹈矩,对个儿子马善仲虽非视同己出,但亦不至于尖酸刻薄地来对待,一家人平平淡淡过了两年日子。

  两年之后,那个李立群生了个儿子,改名马善信,如此一来,她心中之爱意,就立即自然而然地向个马善信倾斜了。这是肯定的,那个小儿子马善信才是她心中的心肝蒂。而从这时候开始,个马善仲他的所有衣裳帽履就要自己清洗,被蓆床铺自己整理,厨房柴火亦要他一手操持弄好。本来如此这般的事务并非十分苛刻,他的母亲邓彩雯在生时,亦早已经常地教个儿子要做这些事务,已经是习惯成自然的了。

  邓彩雯还在在世的时候,经常对个儿子说:已经是接近二十岁的青年了,难道还是横草不拿,竖柴不沾吗?在上山砍柴这件事的方面,那个邓彩雯老早就请人,为个儿子打造了一个小巧玲珑之斧头,是纯钢打造,重六斤八两。个马善仲就时刻把这个斧头带于身边。这既是打柴的工具,亦也是防身的武器。如此这般一物二用,亦是理所当然的了。

  再说那李立群等到个儿子马善信四五岁之时,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竟然迷上了和一些邻居的大娘大嫂,“打天九”。成日一天到晚,同那些三姑六婆黏连在一起,有时甚至是通宵达旦。唉,玩物丧志,这些东西不管你是哪一个人,哪一类人总之过于迷,就什么都不是出路。好像那李立群一样,成日成夜地打,打到昏天黑地,如此一来有什么好结果哩?

  哪一天将近黄昏的时候,马善仲才有时间上山砍柴。那个刘必成知道马善仲他去打柴,便也随同一齐出发。不过,砍柴对于马善仲他来说,其实无非是湿湿碎的小菜一碟罢了,那马善仲他自小听从妈咪的教导,上山砍柴有三不砍,大棵茂密之树不要砍,因为大树是成材之林木,不应当柴草烧;弱少稀疏的树也不应该去砍,这个是助残扶弱助树成林;还有珍贵的林木树木更是理所当然不能够砍,如果这些树木砍掉了就是浪费资源。而马善仲他成日在山上打猎,对于哪里的柴草可以砍,何处的树木应保留所有这些,他自然心中有数。在和刘必成两人互相帮助下,一个砍柴,一个捆绑,所以无非只是三下五落二,无需多少时间就满载而归。

  他们见已经是日落西山下,时已近黄昏了,山路崎岖难举步,回家还需急步行。这时候天色亦确实不早了,于是他们两人,便分别各自担起砍下的那担柴,悠悠然地走下山去。将近到村口时,突然间听到一阵急叫声“救命呀,老虎咬人呀……”、“老虎吃人呀,快些救人呀……”

  只听见到处都是人声嘈杂,沸沸扬扬地传遍了四面八方,整条东荧西村都哄动起来了。那个马善仲听到叫喊声立即丢下柴担,抽出把斧头奔向响声方向,三步两脚便远远抛下刘必成,独自一个人飞奔过去。转过个山坳,果然望见一只斑斓猛虎,口中叼住个小孩子向山头猛跑。

  此时此刻的马善仲想都没有怎样多想,直冲上前去就是一斧劈落去,斧头斩落老虎个屁股那里。但那只老虎屁股虽然是夹住那个斧头,但无非只是颠了一下还是向前猛跑。说时迟,那时快,事关紧急,马善仲猛然在腰间拔出支飞镖,用力向老虎方面一扔,“嗖”的一声,飞镖直接插入了老虎只左眼。这个时候,刘必成追赶上来了,但根本上就无从帮手。因为他并非什么尚武之人,即使想插手上前亦不知从何下手好。在旁边,成班大人小孩都在看着。

  只见那马善仲劈斧投镖,只估话那只老虎觉得痛,会猛叫一声,口一松便自然而然会跌落个小孩子。点知个只冚家铲老虎它屁股中斧,眼睛插鏢就是死也不松口,只顾横冲直撞地向前奔跑,一直紧叼着那个小孩子,冲了入山坳前边地名叫“条皮沟”之沟内。

  天色已晚,向条皮沟内两边山崖高耸望过去,已基本上看不清里头的什么东西,天已经开始黑了,这时候大家见情况已经如此,也就无可奈何地准备往回走。

  “刚才虎口里的那个小孩子是谁人?”马善仲问身边的那个人。

  “是你的弟弟马善信呀,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刚才如此拼命地与老虎搏斗,劈斧飞镖,我们还估计你知道喳。”

  这一句恍似晴天霹雳,更似五雷轰顶。马善仲听后呆了片刻,尽管已是赤手空拳兼且天昏地暗,他还是猛然地向条皮沟冲过去——救弟弟马善信要紧。刘必成紧紧地把他拉住,旁边的人也一齐立即夹手夹脚他将他拦挡着。那个天已经黑嘛嘛的了,走入去条皮沟内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这样摸进那条皮沟里边去也十分危险的。于是大家就一边劝阻,一边尽力地拉马善仲回家里去。

  回到家里,那个二娘李立群还是一头雾水,什么都不知道。她见那么多人陪马善仲回到家中,就问马善仲:“到底是什么事唧,苦口苦面的样子。还有你弟弟也不知道他躝了去什么地方了,天都黑齐了,你看,人影都不见的。”

  当人们告诉二娘李立群她知道,马善信是被老虎叼走了。李立群先是呆若木鸡的一样地定了一定,接着就是呼天搶地,声泪俱下地大喊大叫。还用手猛锤马善仲个背脊,边锤边嗌:“你为什么不捉住那只老虎?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救你弟弟?去捉老虎……去救你弟弟……”

  旁边的人惟有一边劝解,一边摇头叹息。马仕郎这时候也回到家里了,他放下了那些工具坐在椅子上也一言不发。就在这个时候有几个青年人扛住灯笼、火把、扛棒,喧嚷着从从门口经过,他们说的是要入条皮沟寻找马善信。于是马仕郎父子两人连饭都没有吃一啖,水亦没有喝一口,便跟着一齐前去。当晚直到东方发白,快天光了,条皮沟内还是灯火通明。可不单止不见老虎的踪影,连那个马善信亦是生不见人,死不不尸。马善信到底生死如何暂时先放下,下文就有详细交代。

  且说南华村边那条沥云江支流,人们都说不知道他到底有多长。总之是从东荧山哪里直冲下来,上头到底穿过多少座山,下游流到什么地方入海,人们确实无从知晓懒得打理。

  当然啦,即使知道这沥云江是从上头哪座山坳发源,下游何处入流大河大海,又有边个那么得闲走去量度一下它有几多趟路有几长先得架?总而言之,人们都说沥云江好长,好长就是了。人们知道的,就是沥云江水确实不错。冬春季节沥云江的一些支流的河水无非只是潺潺流水。人们过河几乎都不用走桥过,好多人贪方便也贪近路少少,于是就索性淌水过河。那时河水碧绿澄清,游鱼可数。人们也知道如果稍微离开华南村不远,附近的几条支流汇合,那沥云江就变得非常宽阔庞大流水汹涌澎湃的了。

  而入夏时间一到,上边的山头经常落倾盆大雨,正所谓华蓥山头洒湿石,沥云江水涨三尺,那个时候的河水暴涨,

  河水混浊兼夹半带泥沙。有时候河水还带哪些大大细细的石头,随著那些洪水汹涌而下。当然那个时候不要说叫你淌水过河,就是站在岸边认真看一下那些汹涌而下的河水,亦不由得你不觉得心惊胆战。所有这些东西就确实是大自然的威力,如此这般亦不到你不佩服的了。

  而南华村的村民,他们世世代代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的。沥云江水既为南华村民他们灌溉田地带来了方便,为他们种植庄稼增产增收出一把力。但每年亦都会有段时间,汹涌的河水冲走岸边的庄稼,水淹田地造成颗粒无收。甚至会冲入村庄塌屋伤人。虽然这样的情况,都可以讲是廿年都难逢一润,但亦是确实曾经发生这样的事情,这片刻难忘的情况,就长留人们的记忆之中,这亦足以确实令人刻骨难忘

  者矣。其实南华村的环境,他们的地址选择还是比较聪明的。

  村前就是沥云江,村里一条大路一直通往最近的墟镇——杏坛墟。正是由于华荧山比较平坦,可以放养山羊放牛,后边的山岭,可以打野兽捉飞禽;田地可以栽种庄稼,沥云江可以摸鱼捉虾。正所谓是什么农牧副业齐举,任君选择各取所需,所以一般村民的生活都比较安定,正是如此这般,亦算得上是安居乐业的了。

  村后就是那座华荧山,近村的一部分山势比较平缓,一般不会发生那些什么泥石流为害,不至于危害他们的生命财产安全。华荧山背后才是重重的高峰叠岭。而村前边那里还有一百几十亩的田地,可以种水稻、种番薯、玉米,花生等等的旱粮作物,环境确实不错。

  南华村亦算是一条比较大的村庄的,大约有四五百人口。分开四个姓氏,他们分别是什么姓陈和姓李,还有姓何姓张。他们各个姓氏的村民迁到南华村落户的时间,理所当然并不一致,各个姓氏安家落户发展亦也就各有先后的了。

  据说最早到南华村安家落户的是陈姓的先人,他们的先人到南华村安居落户,据说足足已有将近400年的历史。所以在南华村里面,姓陈的人口亦是最多的,差不多有百多两百人。其次是姓张,最后是姓何和那个姓李的,他们两姓到南华村落户就比较迟啦,都不过是一百年左右时间。所以那两个姓的人氏,都只是不过几十人,那就不足为奇了。

  上边讲到那四个姓氏,他们都在南华村分别建筑了或大或细酌祠堂。无需多言的了,姓陈的祠堂肯定是比较高大宏伟,肃穆庄严。其他姓氏的祠堂,虽然比不上陈氏的宏大,但不管如何,为了纪念崇拜自己的先人,即使是比较细间,各个姓氏都有自己的祠堂。这自然是天公地道,顺理成章的了。毕竟中国人思亲念祖是世代相传的传统。

  南华村离杏坛墟镇并非好远,如果由灰沙大路直行,不够三趟路(古时候,一趟路也称一铺路,约五公里)。而那条沥云江的下游就是杏坛墟,如果是撑船搭艇顺游而下,大约一个时辰多一些,就可到达目的地的了。

  就在陈氏宗祠附近,村民建筑了一间观音庙,那间庙虽然并不很大,但是经过百多二百年的维修扩建,到现在都比较辉煌了。观音哪个神像慈悲为怀慈眉善目。那间观音庙是南华村里唯一的神庙,南华村的善男信女,差不多每日都去庙里上香拜神。那些善男信女特别多,他们在庙里进行祈福荫,求后裔,问吉凶,庙里经常是香烟缭绕烛火辉煌。那间观音庙嵌有两副对联,分别是:大德曰生,愿众生生生不已;至诚无息,求嗣息息息相通。还有一副联是:玉瓶甘露滴;紫竹惠风生。这两副对联对于村民求后裔都有一定的意思。也由于如此人们也把那间观音庙敬奉为滴水观音庙。

  特别是初一十五和观音菩萨诞辰那一天,去观音庙上香拜祭的人特别丰盛,经常是摩肩接踵。至于观音菩萨诞辰日,一年一次,就是阴历二月十九日。另外还有纪念日就是:阴历六月十九日——是观音菩萨成道日;阴历九月十九日——是观音菩萨出家日;那几天去朝拜观音菩萨的善男信女特别兴盛。那就自然而然,无需多说的了。

  除此之外,还有农历正月二十六日的日子。每逢到了那一天,观音庙里举办开金库、新春大派米、新春祈福会等一系列汉族传统民俗活动。来自各地的善信男女,远近的游客在观音庙内,向观音“借库”。每年的这个日子,千千万万的信徒,都会涌到观音庙祈福及借库,希望借库后财运亨通。

  杏坛墟亦是比较热闹的地方,虽然是乡村小墟镇,但因为交通方便,水路陆路都可以通行,所以每逢是墟日之时,墟镇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买卖兴隆。周围乡村的那些村民,都到杏檀墟镇那里趁墟买卖。各种农产品,日用杂货,鞋帽衣服,摆满墟镇的周围,确实热闹非凡。

  再讲华南村那里,比较富裕的有三户人家。一户理所当然是姓陈的了,户主叫陈仲谋;另一户是姓张的,户主叫张知道;还有一户是姓李的,户主叫李飞鸿。他们这三户人家的发达兴隆,走的是三条不同的发展道路,这样真是各有各精彩,各有各施为。他们虽非富甲一方,但是在华南村附近,都已经是举足轻重,小有名声的富裕人家的了。

  陈仲谋的发达兴隆,多多少少都靠一些他们的祖先留落下来的遗产。毕竟陈氏到华南村开村他们是最早的,霸占村庄周围田地建屋耕种,他们的先人几乎是可以为所欲为。待得其他三个姓氏的先人,来到华南村安家落户,首先理所当然是要搵屋居住,陈氏的祖先就将自己建筑好的房屋,或租或卖给她们,就这样就都赚到他盆满钵满。

  还有他们原先霸占的土地,出租给后来人耕种,同样是或租或卖,亦是一条生财之路,所以陈氏的发达兴隆不过是时间而已。那些事几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了,那些后来的人都觉得陈氏这样做,亦算是生财有道无可指责。

  不过个陈氏的先人还算是一个有良心的人。那一年华荧山群山连日大雨,足足落了十几天,日日倾盆大雨,狂风大作。山头的泥沙松动,石头滚滚而来,大小树木的乾枯树枝树干,在急流中横冲直撞,结果搞到沥云江发大水。那些汹涌的江水夹带着泥沙,夹带着大小的石头汹涌而下,大水迅速增涨好快就泛滥过沥云江两岸。

  那一年,沥云江两岸的百多亩地庄稼被水淹没,村民颗粒无收,一些比较贫苦的人家三餐不继,衣食都遇到困难。就在这个时候,陈氏的先人对贫穷的村民进行了救济,他们在陈氏祠堂里边,煲粥派粥,那些粥还是比较稠的,根据人们说那些粥竖得起筷子。从此以后,村民对于陈家的富裕都说是应该他富的,他们积下了如此大的阴德,毕竟门从积德大,官自读书高,这是人们的传统意识这不用多说的了。

  不过那张知道和李飞鸿那两户富裕人家,却就对那一场水灾无动于衷,竟然是一毛不拔,分文不出。姓张和姓李两户人家,正所谓你有你贫困,我有我逍遥,如果是同那陈仲谋来对照,那就真是立见鲜明了。

  而说到那个张知道,他的发达确实是别出心裁的,这样他才只不过是短短的二三十年时间,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乎与那个陈仲谋一字并肩同起同坐。那么,张知道他的发达是从那些什么路数兴旺起来的呢?

  他选用的那条路数主要是用借高利贷,因为后来的几个姓氏的族人,他们初来骤到,多多少少手头上都有些经济上面的手头拮据,例如租屋买地等等都要用钱。由于陈仲谋他财雄势大,那些刚到来的人手上没有钱亦不敢向他借。个张知道就好似是十分慷而慨之,结果好多人借钱之后利上加利如牛负重。而那个张知道,就这样逐渐步入发展兴家之路,可惜他赚的多数是些眛了良心的钱。而那个李飞鸿又是如何发家致富的呢,我们暂且按下不提,下边再向各位详细交代。

  各位:马善仲,为救弟郎劈老虎,帶伤虎窜条皮沟;南华村,观音菩萨多保佑,各自生财陈李张。

  那么马善仲用斧头砍老虎屁股,放飞镖射老虎眼,但是老虎还是拉著他的弟弟发足狂奔,最后能否救到她的弟弟?南华村那三户富裕人家以不同的方法发财致富,陈李张三户他们最后的结果又是怎么样?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

原创作家简介:庞小满,广东佛山禅城区海口村人,执教小学语文四十一年,曾任教导主任、校长。二00九年退休。

江湖故事54章(小说连载崎岖尘世路第一)(3)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