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王后手系列(边走边聊系列棋王)

大年初四的这一天,我早早地来到了芋头家,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棋王后手系列?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棋王后手系列(边走边聊系列棋王)

棋王后手系列

大年初四的这一天,我早早地来到了芋头家。

我说:“芋头,今天我来给你讲个故事。”

芋头说:“你等一下,我还没吃饭呢,你在这里坐一会儿。”

我说:“哦,好吧,那你快去快回。”

今天我来的早,是我把芋头喊起来的。芋头走后,我在房间里孤坐着,房间里的电视机还亮着,旁边连着游戏机,里面闪烁着重装机兵的游戏画面。

不一会儿,芋头端着饭碗进来了,他洗脸刷牙的速度一直让我惊异,以前我俩去上网的时候,当时的他比现在还要快。

芋头咬了一口碗里的萝卜干,又喝了口粥对我说:“讲吧。”

我说:“正好这个故事也与吃有关。”

芋头说:“讲恐怖故事我能接受,但我现在还吃着饭,可别扯到吃上啊。”

我说:“不用担心,讲的是下棋的故事。”

芋头说:“吃和下棋,你不是要讲《棋王》吧。”

我说:“吼喲,这你都看过,你大姑的书种类真不少。”

芋头说:“不是的,《棋王》是我在外面看的,篇幅也很短,看完之后只觉得不过瘾。”

我说:“芋头啊,芋头。”我心里有一种将芋头引为知己的感觉。

芋头说:“既然我都看过了,你再讲也没意思,一会儿我们去找大涛吧,他中午就回来了。”

我说:“你看过,那咱们就有的聊了。”

芋头将碗里的粥粒扒拉干净后说:“那你再等我一会儿。”

说着端着碗筷下了楼,不一会儿,他手里拿着两盒牛奶上了楼。

我接过芋头手中的牛奶说:“不用这么客气。”

芋头说:“亲戚送的都喝不完,关于《棋王》,你要和我聊什么。”

我说:“哦,是这么的,这个小说我看过不少遍,第一次看我还在工厂里上班,当天还是夜班,你也在工厂干过活应该也知道,夜班的后半夜特别容易睡觉,手上有活还不能睡,没有合适的休闲是很痛苦的。”

芋头说:“你不在生产线上吗?”

我说:“是生产线,那时候我刚从学校出来工作,我们组长看我年轻,让我干技术员的活。”

芋头说:“你那组长人不错。”

我说:“嗯,关键是本地人,还年轻生活没有压力,不容易坏,夜班活一忙完很少有人来干涉你。但去找合适的书看也很难,武侠之类的奇幻书很容易看入迷,一脱离出来,再进入那个状态需要时间,太麻烦,阅读体验很差。而《棋王》给我留下的阅读体验实在是太好了,我来想想怎么形容。”

芋头说:“嗯,那个年代的作家都肯在语言上下功夫。”

我说:“不止是语言,我想到了,《棋王》应该是一部真正具有通俗意义的作品。”

芋头说:“怎么讲呢。”

我说:“你很难代入到王一生这个角色中去,即使是那个年代的知青们,因为王一生这个形象写得太具体了。”

芋头说:“对的,不像武侠小说的全知者叙述,作者是用第一人称旁观者的角度,也就是棋王王一生的朋友,这样就显得客观一点。现在很多网上的文章也是这个套路,讲‘我的一个朋友’,但太容易主观,讲着讲着就脱离了实际,而好的叙述就是不拖泥带水,对想讲清楚的东西直接开门见山。”

我说:“你这么一说,其实也不是,如果我们对这个角色没有同情感,又怎么会喜欢这个小说呢,《棋王》主要写的就是王一生啊。你想,《棋王》中讲故事的‘我’一直是没有名字的,这样我们是不是会把王一生想象成自己的朋友,所以就容易对他产生偏爱。比如王一生和脚阮下棋,他第一局输了,我就想着他后面一定要赢回来,地区的象棋比赛王一生没参加上,我就特别惋惜,也特别恼,他是真的爱象棋啊,怎么可以不让他进呢。”

芋头说:“我和你同情王一生的点不一样,我同情王一生是因为他有梦想。”

我说:“梦想,很老套的词,而且这会让王一生的爱好加上功利性的味道,用念想是不是好一点。”

芋头说:“用念想就显得更老套了,我问你个问题咱们两以前的爱好是啥。”

我的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傻笑着说:“打游戏吧。”

芋头说:“可以说,游戏是那时候我最在意的,比起学习肯定游戏更吸引我,但是我俩那时候打游戏看肯定没想着当职业选手吧。”

我说:“因为当不了所以才不想,如果打游戏真的厉害,自然而然的会出头。”

芋头说:“我想说的是因梦想开始的出发点总是纯粹的,功利是后来加上的。就象王一生在结尾用盲棋以一敌九,胜利之后受到的尊敬与喝彩,那是不是功利的呢,可他的出发点是纯粹的。再说脚阮都要用祖传的棋具来换一份舒适的工作,王一生他要想出头也只能凭象棋,如果他的象棋下的不那么厉害,我们真的会喜欢他吗。”

我说:“是啊,如果一个人没有梦想,那他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待会咱们等大涛回来我们一起看《喜剧之王》吧。”

芋头说:“行,我可以讲的再深一点,我举个例子,我在外面打工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可是出去的时候我不在意吃什么苦,因为我是有梦想的,我的梦想就是在外面找个女朋友,你也知道,咱们老家能出去上学的女生基本上都出去了,在我那个年纪学习不好又不混社会很难找到女朋友,只能出去打工。出去后什么都得跟人打交道,还得重新交朋友,外面的生活是具体的。但我心里有梦想,那虽然是美好的想象又必须是具体的,这位女生我并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但她得是存在的,我才会有这个梦想。”

我说:“你现在确实找到了,但开始时你怎么就知道一定能找到。”

芋头说:“因为这是我的梦想啊。”

我摇着头说:“我不能感同身受。”

芋头说:“你看呐,你能喜欢《棋王》的王一生,却不能理解我。老王,老实说你是不是嫉妒了。”

我说:“不是,我又不是找不到。我从来不当着别人的面谈梦想,一次有一位老哥直接了当地问我你有梦想吗,我听着不服气回说‘我不是把梦想挂在嘴边的人’。”

芋头说:“话说得有点冲了。”

我说:“是啊,那位老哥后来对我的评价就是挺冲的一个人。”

芋头说:“这样不好。”

我说:“啊,我知道。在我看来,心里寄托的东西必须是具体的,就像我在厂里上班,有时候待12个小时,实在太漫长,一位老大爷说的一句话挺打击我的“你还年轻,慢慢熬”真好像一下子戳在我心里,但那时我又无能为力,不在厂里干活我又要去干嘛呢,为了和这种环境抗争,脾气也慢慢变冲了。那时候我跟我爸妈住一块,家就变成了我的寄托,要知道那些时间我一天都是吃四顿的,从厂里回到家还有热菜热汤吃,想起来那真的是我和家里关系最和缓的一段时间。”

芋头说:“你还年轻,慢慢过嘛,纠结这些干嘛。我再问你个问题啊,假如说你不能回家了,只能待在厂里,你该怎么办。”

我说:“怎么可能呢,你净说一些不可能的话,人怎么可能不回家。”

芋头说:“人总是要离开家的嘛,说的就像你以后不结婚一样。假如啊,真有那么一天梦想就变成了必须品。”

我说:“大涛中午才能回来,去我家吧,我家里还有疙瘩汤,我热给你吃。”

芋头说:“可我已经吃过了呀。”

我说:“过年早上就吃粥,你有没有搞错。”

芋头说:“这次和你聊的挺痛快的。”

我说:“我就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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