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山的散文(杨树的眼睛散文)

进山的散文(杨树的眼睛散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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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山的散文(杨树的眼睛散文)(3)

杨树的眼睛(散文)

山溪

家属院前院的单位里,沿着环形的道路有数百株亭亭的白杨树。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我对此是熟视无睹的。直到我再一次读到顾城的短诗《杨树》,才开始了对这些杨树的欣赏和思索。

顾城的《杨树》很短,短到只有两行:

我失去了一只臂膀,

就睁开了一只眼睛。

据悉,这首诗是顾城八岁时写的。直到如今,我依然不相信是他八岁时的作品,也许是人们为了突出他的所谓年少有成,才如此传说的。而混沌如吾辈者,八岁时恐怕仅仅知晓所谓的诗就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怎么可能“失去臂膀就睁开眼睛”。

其实,早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我就有幸读到这首《杨树》了。那时,纯属人云亦云地随大流,仿佛那个年代你不去读那些潮流诗人的大作,就不好意思人前人后觍着脸称自己为青年。然而,尽管读到了,却仅仅是读了而已,并没有在脑海里或者心灵上留下多少痕迹。

直到前不久,精读了《顾城哲思录》。在他的《诗》篇中,再一次看到了《杨树》。噢,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原来,他的诗具有如此深奥又耐人寻味的哲理性。

再回到那几百株白杨,它们个个笔直挺立。两抱多粗的径围,支撑着比单位那六层楼还高出一层的身高。个个树身上都或多或少不均匀地排列着大小不等的“眼睛”。

小时候常听大人们讲,“树要砍,人要管”。要想让树木成为栋梁之材,就必须不时砍掉它的横枝,否则它就会随意乱长,最后一无是处。人也是这样,如果小时候不加管束地任由孩子发展,他就会自由散漫,不能茁壮成长。

让人感到惊奇的是,许多树木都要被砍去横枝,而只有杨树奉献给人们的是一只只眼角分明眼珠清晰的“眼睛”,其它树木则留下的是疤痕,亦或有点像眼睛,也是怎么看怎么像疤瘌眼,或者像一只肚脐眼。

顾城告诉人们,当杨树的枝柯被砍掉时,它不会白白失掉这只“臂膀”,而是睁开了一只“眼睛”。当然,对于杨树来说,这一定是一个痛苦的过程。我们在生活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当我们经历了波折和磨难时,我们是不是深深地反思过,是不是也会睁开心灵的眼睛,吃一堑长一智地从中悟出点道理。而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自从理解了顾城的《杨树》,我便不再漠视那些笔直穿云的白杨树。每次经过时,我都要睁大眼睛,认真研读那失掉枝柯后变成的眼睛。和它对视一番,从中领悟一下人生的得失成败。

2021年9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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