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去世前有多痛苦(人在快死亡时是何感觉)

聊天的语气和态度,让我觉得她就是一个正常的人,完全看不出她对死亡有有一丝的恐惧,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人在去世前有多痛苦?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人在去世前有多痛苦(人在快死亡时是何感觉)

人在去世前有多痛苦

聊天的语气和态度,让我觉得她就是一个正常的人,完全看不出她对死亡有有一丝的恐惧。

其实当一开始知道自己将要死去时也并非如此。

她比我小半个月,但那一年是闰五月,我是前五月的15号出生,她是后五月的10号出生,所以,我虽然比她大,但是她过生日总是过在我的前面,我们也因为谁大从小挣到大。但是关系非常好,属于网上常说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型。

但是我们最终还是没有在一起,周围的朋友都觉得很可惜,按我们俩的话来说,就是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虽没有血缘关系,但胜似亲戚。

23岁那年,她结婚,嫁到外地,生了一个姑娘。两年后老公出轨,她性格刚烈,不顾亲戚朋友的劝说,义无反顾的选择离婚,带着孩子离开。所有人都责怪她冲动,后来我才知道,那次离婚是她抓住那个男人的第三次出轨。

带孩子回来以后,她父母对她意见很大,觉得女儿离婚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于是她就带着孩子搬了出来,在我小区附近用分得的家产买了一个小两居室,房子不大胜在温馨。所以家里虽然缺少男人,她们仍然过得快乐。

回来后她在门口便利店找了份工作,既可以工作又可以接送孩子上学。工资不高,但养活她们自己已经足够。

后来有一天她忽然联系我,让我帮忙带几天孩子,她要去长沙看病。我没有多想,请假将孩子接到了家中。结果她这一去两天没有消息,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不接。让我感觉十分的恐慌。

终于在我不断的电话中,她接了电话。声音沙哑到让人害怕。我问她怎么样?

她带着哭腔说: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帮我照顾依依(她女儿的小名)。

我赶忙说:你瞎说什么呢,你在哪里?

问到她的地方我立即开车动身,带着孩子赶往长沙。当在橘子洲找到她的时候,看到她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一句话不说只是抱着孩子哭。

我夺过手里的检查单:滑膜肉瘤。

我心里一凉,这是一种恶性肿瘤,很难治好,而且极其容易复发,一旦复发,基本人就很难生存,化疗后患者的5年生存率只有20%~50%,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就是得了这个病去世的。

我将她安抚下来,僵硬的笑了笑说,没事,这个还是有希望治好的,只要不复发。生存率很高的。

她面如死灰地告诉我:这次就是复发的。

原来她半年前就已经得了这个病。经过一段时间治疗以后以为已经治愈,结果刚过半年就复发了。这次复发医生说凶多吉少,治愈率很低,再治也只不过稍微延长一些生存时间。

听了她的话,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那一天,我们在橘子洲坐到半夜,她哭着向我埋怨上天的不公,埋怨为什么所有的不幸都针对她一人,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让她能陪伴女儿到成年。

我静静地听着她哭诉,找不到言词安慰。

第二天,她不顾劝阻义无反顾的要结束治疗返回衡阳。我们的劝阻她都听不进去,我们都以为病痛让她失去了理智,但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她反而是一生最冷静的时候。

她说:我时间不多了,钱也不多了,我不能浪费时间和金钱在这个上面,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得安排好我女儿的一辈子。

回到衡阳以后,我把她送回老家。有一个星期没有联系,时日不多,和家人度过剩余的时间,应该是最后的幸福吧。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我接到她的电话,让找个地方一起吃饭,再见面时,她刻意打扮了一下,显得很文静,但是眉目之间的死亡气息浓烈,病痛折磨的已经无法像常人那样正常走路。

她安静地给我说这一个星期的所有经历。告诉我她的父母想把女儿过继给她的弟弟。有她弟弟抚养,我说这样挺好。

她呵呵一笑,说我了解他们,他们只是想要我那套房子,他们想让我把那套房子转移到我弟弟的名下,作为抚养我女儿的条件。那是我女儿生活保障,我不能给他们。

接下来她向我说她父母是多么重男轻女爱她弟弟远胜她。

说她父母怎么要求她把房子给她弟弟。

说她怎么和父母闹翻然后被她父亲再次轰出家门。

平淡的语气和表情,好像说的是别人家的事情。

他们家庭的事情非常复杂,她弟弟虽然结婚有了孩子,但是一直买不起房子和父母住在一起,所以想要那套房子也很能理解,而且她弟弟有自己的孩子家里条件也不好,孩子过去能否被很好照顾也不好说。

我作为外人也不好多插嘴。

就听她淡淡的说着,阳光透过窗户晒到她脸上,让我感觉不出她是一个马上要去世的人。

最后她告诉我,那套房子是她女儿的,谁也不会给,如果没了那套房子,她女儿以后可能会无家可归。

她说她已经决定把房子过户到孩子名下,她想让我做孩子的监护人。她说,孩子现在已经5岁了,以后上公立学校也花不了多少钱。我卡里还有20W现金,都给你作为她以后的开销,不会拖累你很多。希望你能帮我照看她。

我看着她,问她为什么选择我。她笑了,说我信任你啊。

我同意了。

她笑了 ,很开心。接下来的时间,她的动作很快,快速地完成了房子的更名,并一起去做了监护权的公正。她父母知道以后过来大闹一场,宣称从此断绝关系,她淡淡的看着他们闹了一场,什么也没有说。

她的动作快,疾病的动作更快。身体说垮,垮得令人害怕。最后的几天,我都在医院陪她。

弥留之际,她问我:是不是给你添了麻烦。

我握着她的手笑了笑说:你这一辈子,给我添的麻烦还少么?

她艰难的笑了笑问:也对哦,那你后不后悔认识我。

我说:后悔,后悔晚下手一步。

她笑了,泪水从眼角滑落

等了一会她看着天花板喃喃地说:我也后悔。

我就这样紧紧握着她的手,一直陪着她。

最后,她问我:你会帮我照看好依依的,对么?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是的,我会让她喊我爸爸。

她笑了,带着笑容离开,很平静。

我却失声痛哭,不知所措。

我一直以为,一个人在临终前知道自己将要死去会非常的恐惧。但是这件事以后我才知道,真正恐惧的人,是眼睁睁看着她死去地活着的人。

我认为,人死并不可怕,也许是从一个世界去往另外一个世界。只要我们心存善念,一切都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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