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教科书式的营救了吧(我虽是公主但从八岁起)

《八岁就懂的道理》

------------文章来源自知乎

「臣想以下犯上。」

这句话跟一个魔咒似的。

在我昏迷的三个月里,一直环绕在我的耳边。

应该是教科书式的营救了吧(我虽是公主但从八岁起)(1)

醒来后的我,看到眼前抓着我手的男子一脸激动。

我心下一个哆嗦,猛地抽回了手,就想往窗外跳。

可男子反应更快。

在我跳窗的瞬间。

他飞速出了左手,一把扯住我。

而他的右手顺势从后搂住我的腰身。

脑袋靠着我的脖颈蹭了蹭。

声音低哑却带着危险。

「公主,微臣苦苦守了您三个月,好不容易把您盼醒了。您这一睁眼,就打算始乱终弃不成?」

我狠狠皱了皱眉,脑门儿突突直跳。

真恨不得自己再昏迷个三个月。

也不想面对眼前这个聒噪且如牛皮糖一般粘人的林仲樾。

2

我叫李秋霜.

是大齐国的镇国公主。

也是大齐统领五十万大军的女将军。

自小我与兄长李秋雨在深宫里相依为命。

母妃死得早。

后宫中一直都是父皇的宠妃把持。

而我的父皇只知道求仙问道,长生不老。

看看我们的名字:秋雨秋霜。

听着就是一种萧条肃杀之气。

也许从起名的一刻起,就决定了我与兄长注定杀戮的一生。

我虽是公主,但从八岁起,就被扔进了暗卫营。

只因为我把宠妃最爱的那条狗误杀。

所以她便要我进暗卫营,被训练成杀人的武器。

哥哥曾极力想救我,但都没用。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眼泪和哭泣,是最无用的东西。

这道理我在八岁就懂了。

后来,我在暗卫营一呆就是十年。

这十年里,我学会了各种暗杀手法,为掌权者清除无数障碍。

而我原本的公主身份,似乎被所有人遗忘。

一次次的刺杀,难免会有受伤。

而今的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

万幸的是,我活下来了,且任务也都完成了。

否则即便我活下来,倘若任务没完成,那惩罚的后果也是生不如死。

3

我在恢复公主身份前的最后一个任务,是去刺杀林氏少主林仲樾。

接了任务后,我对林氏有了大概的了解。

林氏是商股之家,生意遍布大江南北。

林仲樾是林氏家主的独子。

根据暗卫营的消息,此人吃喝玩乐一样不落。

平日里最常去的地方不是赌坊就是青楼。

常常会为了花魁一掷千金。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觉得这次的任务并不难。

不过是杀一个流连花丛的公子哥儿罢了,没什么难度。

与以往刺杀谋士文臣或者武将比起来。

林仲樾的身份太普通了。

我心下叹息,如今朝廷杀人的标准真是越来越低。

就这样的花花公子,都不配我动手。

当然作为暗卫营的人,我是不需要了解原因的。

毕竟作为皇家暗卫。

我们不需要思考对错,更不用考虑这个人该不该死。

我们只需要考虑如何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

确定好计划后,我买通了老鸹。

临时成为了青楼中的姑娘。

那一日正是花魁选举。

我脸上敷上了一张千娇百媚的面皮,把身上显眼的伤稍稍掩盖了一下。

穿着一件若隐若现的蓝色轻纱,舞动了一曲异域风情。

一曲终了,台下一片骚动。

不出意外,我成了当晚的花魁。

竞价时,我就在台上寻找林仲樾。

可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与画像中一样的脸。

而此刻我的竞价已经拍到了五千两白银。

我看着台下那肥头大耳的嫖客一脸淫笑。

还有放肆乱瞄的眼神,真恨不得扔个飞镖,戳瞎他的狗眼。

4

正当老鸹要喊出五千两的报价。

突然一个嚣张至极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慢着,我林某还没到,怎么就开始了呢?」

我还没反应过来,我身后的那帮姑娘们先激动了起来。

「林大公子来了!我等了他好久,要是能陪上他一夜,我就算不要钱也愿意!」

我皱了皱眉。

他们说的林大公子,不会就是林仲樾吧?

我随着众人看向门口。

只见一个身着红色锦袍的男子。

披散着头发,手中持着一把折扇,似闲庭散步般迈入大厅。

我微微皱了眉,这是林仲樾?

怎么跟画像上不一样?

画像上的人分明是白衣竖冠,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而我眼前的人却是红衣散发,一脸的妖媚样儿。

肤若凝脂,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似乎似笑非笑,含着无限风情。

倘若不是脖子间的喉结能证明这是个男人,我还以为这是从哪个青楼走出的花魁。

就这姿色,还来什么青楼啊,在家照镜子不是更好?

我把红衣男子上上下下扫了一圈后发现,唯一能跟画像上对的上的就是手中的折扇。

那红衣男子似随意间瞟了我一眼。

笑道:「哟!今日还来了位新美人儿啊!错过了欣赏佳人的舞姿,太可惜。刚刚是哪位仁兄竞价这位美人到五千两的?」

他高声问道,那位肥头大耳的嫖客昂头得意道:「是我。」

林仲樾走进那胖子,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而后嫌弃道:「这位仁兄,美人儿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糟蹋的。你不觉得这位姑娘跟了你,是暴殄天物吗?我劝你还是滚远点儿好,免得污了人家姑娘的眼!」

胖子气得要揍林仲樾。

但有人认出了林仲樾的身份,赶紧把胖子拉走,并小声劝道:「这是林家公子,惹不起,惹不起,赶快走吧……」

待那胖子走后,老鸹笑道:「林大公子,奴家还以为您今日不来了,不知道是哪边的香风绊住了您的脚啊?」

那林公子笑着摇了摇折扇,「嬷嬷说笑了,哪儿的香风都比不上您这儿的姑娘香啊,我这不是去了赌坊,赢了些彩头,来来来,这一万两银子可够今日这位美人陪本公子一夜不?」

那老鸹一看到银子,眼睛都放光了。

「够了够了,林公子出手就是大方!今日的花魁自然非林公子莫属。」

老鸹笑盈盈收下了银子。

这一刻我心下终于确定,这就是我今晚要杀的目标。

毕竟刚进门就砸了一万两的败家子,也不是人人都有这个财力去挥霍的。

不过,像他这样长得特别漂亮的酒囊饭袋。

我还真是头一回见到。

看他这么个模样,肯定手无缚鸡之力。

这样也好,一会儿办完事儿,我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5

得到老鸹的允许。

林仲樾一下子跳上舞台。

左手持扇,右手搂着我的腰,大摇大摆地往厢房走去。

我抿抿唇,忍着腰间的不适,还得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

想着一会儿他就是一具尸体了,跟个死人没必要太计较。

进到房间关上房门后,我立马甩开他的手。

手中的暗器直往林仲樾的要害部位飞去。

但出乎我意料,这家伙比我反应更快。

不仅避开了我的暗器,还顺手抄起桌上的杯子,向我袭来。

我一个转身躲开了杯子。

却不曾想突然间四肢的麻筋被人打中。

而后一个腿软,就被眼前的林仲樾给制服了。

随后我就被他捆绑了手脚,躺在了地上。

我看到散在地上的四颗金珠。

这家伙居然拿黄金当弹丸,且还都打中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家伙居然会武?

暗卫营的情报越来越差了,居然没有人知道这事儿吗?

这是我接任务后,第一次输得如此惨烈。

是我轻敌了。

「姑娘如此貌美如花,不知与林某有什么血海深仇,需要取林某人的性命?」

林仲樾一脸笑意和好奇。

此刻看着他那俊脸。

还一脸无辜的模样。

我心下胆寒。

林仲樾比我想象中危险。

我想咬破嘴中毒药,因为不能被活捉,但任务完不成,只能以死谢罪。

可我刚想动作,林仲樾就看出我的意图,一把卸了我的下巴,将我藏在舌下的毒药给取了出来。

整套动作只眨眼的功夫,完全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

我心中再惊,这个林仲樾,深不可测。

这样的反应速度,即便在暗卫营里,也是拔尖的存在。

林仲樾轻嗅了一下手中的毒,轻笑道:「七杀毒,见血封喉。舍得把这么好的毒药用在自己身上,姑娘看来也是想在死前少受点罪。」

我冷声哼道:「要杀要剐随你便,被你抓住了,技不如人,无话可说。」

他用折扇挑起我的下巴。

我撇过头去。

却不料他居然看出了蹊跷。

而后一把扯开了我脸上的人皮面具。

只一刹那,我就有种被人扒光了衣服的窘迫。

这是我第一次用真面目示人。

因为即便在暗卫营,大家都是从头包到脚,出任务时大家都戴着千姿百态的面具,而自己的真面目早已习惯掩埋在黑暗中。

我愤恨地瞪着他。

没想到,林仲樾居然一扫刚刚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一脸震惊看着我。

他眼中闪过的情绪,我一时难以辨别。

林仲樾的目光,让我无所遁形,想要逃离。

但我作为一个杀手,怎么可以对着一个酒囊饭袋犯怂?

「干什么?没见过美人?」我高声喝道。

林仲樾眯了眯眼,用折扇挑起我的下巴仔细端详,那认真的姿态似乎在赏鉴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一盏茶过去,林仲樾始终保持着半蹲的姿势看着我,屋内的气氛越发让我心中没底。

就在我快失去耐心的时候,林仲樾终于开口了。

「美人,林某见过你!」

我心中一惊。

难道暗卫营出了奸细,把我消息泄露了?

「在哪儿?」

林仲樾用折扇缓缓扫过我的脸颊,轻声道:「梦里。」

这登徒子!

不过,我心下却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被自己人卖了就好!

林仲樾这人,万花丛中过,招惹的莺莺燕燕可不少,这种甜言蜜语的话指不定骗过多少女人。

我不耐烦道:「你干什么?要杀就杀,何必这么磨磨蹭蹭?」

林仲樾眼神微闪,随后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眯了起来:「姑娘这么心急,林某也不是柳下惠,春宵一刻值千金,林某这就来满足你!」

说完,他一把将躺在地上的我打横抱起,大步迈向里侧的床榻。

刚把我放下,他就伸手脱我衣服。

我所有伪装的坚强,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有种你杀了我,否则终有一日我要为今天之辱将你大卸八块!」

但这些威胁的话,对林仲樾毫无作用。

这家伙还嫌弃我吵,直接一个哑穴将我封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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