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郎朗弹哥德堡的歌 听郎朗弹哥德堡

刚刚过去的12月24日,郎朗在琴台音乐厅献演了巴赫著名的《哥德堡变奏曲》,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听郎朗弹哥德堡的歌 听郎朗弹哥德堡?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听郎朗弹哥德堡的歌 听郎朗弹哥德堡

听郎朗弹哥德堡的歌 听郎朗弹哥德堡

刚刚过去的12月24日,郎朗在琴台音乐厅献演了巴赫著名的《哥德堡变奏曲》。

数月来,疫情之故,琴台音乐厅已取消了多场演出。是晚的郎朗独奏音乐会却几乎座无虚席,这巨大的市场号召力折射出听众的殷殷期待。

2020年,郎朗曾推出《哥德堡变奏曲》的专辑,且特意收录了录音室和现场演奏的两个版本,其中现场版在莱比锡圣托马斯教堂录制,那是巴赫工作多年和最后安葬的地方。

这之后,郎朗又在国内外多次演奏过“哥德堡”。因为他在国际乐坛的地位和盛名,因为“哥德堡”作为经典中的经典显示出的博大精深,也因为众多大师演绎过的“哥德堡”所构建起的深厚传统和“标杆”效应,郎朗的演奏注定会被置于聚光灯下,受到演奏家、专业研究者、乐评人和广大乐迷的品鉴和苛评。诠释经典无异于一次历险,何况如郎朗这正处事业巅峰,又被诸多成见所包围的华人钢琴大家,其表现获得参差不一的评价乃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巴赫出手“哥德堡”后,“哥德堡”便独立于世了。一百个演奏家心目中就有一百个“哥德堡”,那是演奏家们的事;况且这样的各美其美、美美与共应是再好不过的事。固然这其中或有高下之别,但演奏家以虔诚引领下的虚心求索,才是决定性的品质和价值。

面对媒体和公众,郎朗多次坦陈自己与“哥德堡”的情缘:10岁就开始琢磨它,28年后才录制了专辑;深知“哥德堡”的艰深,所以“没弄明白之前不太敢碰”;框架非常西方,又有东方哲学的意味;深信作品里浓缩着人生况味。

20多年过去了,像是一场漫长的修行,终于,郎朗自以为弄懂了巴赫在“哥德堡”中想说什么,称自己是将情感、理解、洞察嫁接到一起,再加上人生阅历,这才敢去“碰”它。

舞台上的郎朗,仍是丰神俊逸,自带光环。这是他在琴台音乐厅的首秀。近20年前听他演奏还是在武汉剧院,李斯特的《匈牙利第二狂想曲》令我印象深刻。此时他安静坐定,倾刻间,舒曼的《C大调阿拉伯风格曲》如诗似幻的旋律从他指尖流出,也带着他独有的风格,至少与我喜爱的普列特涅夫大师的演绎大不一样。记得郎朗在现场演奏“哥德堡”前,似总以此曲来暖场,不知其中有怎样的考虑。

当《哥德堡变奏曲》那首世人所熟悉的咏叹调主题响起时,我便开始沉浸在这首时长一个多小时的变奏中。音乐史上规模最大、结构最恢宏,也是最伟大的变奏曲,32个乐段,从静谧、和谐、温润开始,经历了高山大海、激流险滩,体悟了欢欣痛楚、飞扬忧伤,见识了阳春悲秋、盛夏隆冬。我坐在音乐厅里的双号位置,因此看不见郎朗在键盘上翻飞的手指;一时间我似乎忘记了郎朗在弹琴,只感觉随着琴声一程一程走过人生旅途。直到倒数第二乐段变奏30的“集腋曲”响起,我这才意识到,这百般滋味的旅程将要结束了。

咏叹调主题终于再现,仍然是静谧、和谐、温润的旋律,不过这时,我已像一个在外闯荡了一生的游子,如今回到了久别的故乡,再听郎朗弹奏,大有欲说还休的况味。想到著名音乐学家杨燕迪先生曾有专文《言说音乐:限度与可能》,论及音乐的不可“言说”,是啊,犹如《哥德堡变奏曲》这样的神品,无论是以音符还是文字,又到哪里去寻找唯一“正确”且深得老巴赫首肯的诠释呢。

(作者梅明蕾 媒体人,爱乐者,读写驳杂。)

【编辑:张靖】

更多精彩内容,请在各大应用市场下载“大武汉”客户端。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