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妹记录生活(她是一位漂亮的乡村少妇)

白玉兰的丈夫是早些年北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乡村小妹记录生活?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乡村小妹记录生活(她是一位漂亮的乡村少妇)

乡村小妹记录生活

白玉兰的丈夫是早些年北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如今,丈夫在外工作,白玉兰在家种地,抚养孩子,实在是个大忙人。

白玉兰不但要忙家务忙农活这些分内的事,还有好多分外的事, 她也要忙。帮别人分家、处理男女之间因偷情引起的纠纷等等,能说不是分外的事?

有些事是别人上门求助,也有些事是主动伸手。

先说前者。自从白玉兰嫁到小李庄以后,村里的姑娘们出嫁时,无一不是她做伴娘(当然不止一人)送到婆家去的;而那些娶进来的新娘子,又无一不是她和别人做伴娘迎娶过来的。她能对“走”的姑娘一一道出人家婆家住哪里,丈夫叫啥,家里几口人,兄弟姐妹多少,房屋几间,院落多大,灶门儿朝哪等等细节来。

李英俊笑她快成女间谍了;并说她一年里头要比自己多吃好多酒席。白玉兰自豪地说“那当然,只是不会喝酒,要不然,准能练出海量来……”

新麦刚入仓后的一天晚上,后头的李想,外号墩子的媳妇灵芝来找白玉兰,请她出面主持分家。

墩子媳妇说,她是在走投无路,无计可施,万不得已的时候来求这位本家嫂子的,要有一线路可走,她是不会让白玉兰一个女人家前往的。

她告诉白玉兰,为了分家的事儿,她曾先后邀请了好几位在红白喜事上出头露面儿的男爷们儿,结果是,这个摇头叹气,借口有事推脱;那个嘴上应承,待灵芝走后,就把这事儿扔到脑后,忙自己的事儿去了;也有的盛情难却,硬着头皮去了,却又无功而返。

灵芝想跟老的分家,一个女人家不好意思跟老的面对面地讨价还价,想拜托别人介入,由中间人两头传话。可是,却让她失望,泄气和委屈,没有人能把那个家分开。

她最后找到白玉兰头上,白玉兰也作了难,但她不便推辞,同时对村里那些知难而退的大老爷们儿很是生气和不服气:人家上门儿求你去帮忙,怎能不管不问?是没能力,还是不愿帮忙?真是的!

白玉兰跟墩子的媳妇灵芝,可是村里最要好的两个女人了。

白玉兰的丈夫李英俊和墩子是本家,以兄弟相称,只是门第稍远了些。白玉兰和灵芝也就是妯娌,只是年龄上白玉兰比灵芝大了几岁。

说他们走得近伙(来往密切),并不单单因为是本家,而是在多年的相处中,互帮互助的结果,对事儿而不是对人来的。

远房堂弟墩子的家境不好,众人皆知。墩子虽然模样不丑,但个子矮些,身板单薄。不过,人挺老实厚道,与人交往,不奸不滑,情愿吃亏。他上无哥哥姐姐,下无弟弟妹妹,只他一个独生子。但到了该说媳妇的时候,却老卡壳儿。根本原因是墩子的家庭:老弱病残,粗笨拙憨,全凑到了一起。墩子有个奶奶,有爸有妈,还有一个大伯。奶奶快八十岁了,就是前边提到的那位在村里颇有名气的“霸奶奶”,也就是在村口那棵大槐树下“败坏”白玉兰、让虎婶训斥的那位霸气十足的老太太。

老人家除非睡着了,否则,一天到晚,那张长着两颗半牙齿的嘴总是闲不住,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脸上成天带着八分气,冷冷的一副不满的样子,激动恼怒的时候,说话咬牙,同时,手中的那根枣木拐棍儿不住地使劲儿捣地皮。

墩子爹也是一个老实巴脚的庄稼人,吃饭、干活儿、睡觉,是他这类人一年到头天天不变的老一套,任劳任怨,埋头苦干,与世无争,不滑不奸,是他的突出特点。

在这个家庭里边,除了墩子(灵芝未过门前),墩子爹也算一个正常人。

墩子娘是一个又笨又拙的女人,又有着几分“迂”,认死理,钻牛角尖,一头撞到南墙上不知道拐弯。针线活儿半通不通,做出的布鞋七扭八歪;缝制的裤子,不是这条裤腿肥,就是那条裤腿短;上衣的袖子也是这样……反正穿上挺不可(合身)。

做饭更是外行,就说炒菜吧,她把油加进锅里,放上盐,倒进菜,加上水,接着就烧火,等于是煮菜。

墩子的奶奶,作为婆婆,对这样一位“半吊子”、不透灵的儿媳妇,整天窝着一肚子气,憋着一肚子火。

老太太的嘴本来就碎,这一来,更碎(婆婆嘴)。而且脏话连篇,恶声恶气,数落,叨叨,奚落,嘲讽,辱骂,不一而足。

越是这样,墩子娘越晕,终日无所适从。后来,干脆对这位“霸婆婆”不理不睬,你叨叨你的,我干我的,我行我素,走我的路,让你说去吧!

后来生下墩子后,霸奶奶担心孙子吃了这位傻而巴唧的女人的奶也仿娘,干脆抱过来自己喂自己养,又当奶奶又当娘。接下来,又把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墩子爹也拉过来,眼自己一个锅吃饭,把墩子娘“晾”了起来,让她守空房,自做自吃。

直到墩子到了该说媳妇的时候,白玉兰看不上,这才劝说霸奶奶“放了”墩子爸,让他回到墩子娘身边去,免得影响了墩子说媳妇。这样,墩子爸妈才破镜重圆,得以团聚,结束了两院儿(不是两地)分居的局面。

墩子的爸上头有个哥,也就是墩子的大伯,是一个又聋又哑,呆头呆脑的快七十岁的老光棍汉,在墩子爸“回归”墩子娘身边之前,这位聋哑大伯也一直跟着老妈在一起生活。自从墩子媳妇灵芝过门儿之后,这一家老弱病残,聋哑拙笨的人们才都归拢到了一块儿过起日子来。

墩子媳妇灵芝,爹妈死得早,也是穷家破院儿里长大的。不过,这灵芝可是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要力气,有力气,家里地里,没有干不了的,没有不会干的,也没有干不好的,人们说快超过她的本家嫂子白玉兰了。

在墩子家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大家庭里,灵芝俨然是一道亮丽的风景,是人中王,是人上人。当家理财,一个人说了算。

有人说,墩子媳妇灵芝是一朵鲜花插到了一堆牛粪上;有人说,没有高山不显平地,没有这一堆牛粪,那显出人家灵芝鲜亮哩? 有人说,这一家摊上了这么一个好媳妇,是他们老实忠厚,积德行善落下的。

不过,也有人暗暗担心,日子久了,这水灵俊俏、聪明能干的媳妇真能在墩子家落户生根?

当初,上门儿给墩子说媳妇的并不少,不是因为墩子奶奶霸道、唠叨而告吹,就是因为墩子有位又迂又倔的半吊子娘而拜拜,或者是把一家人综合考虑,聋哑的聋哑,笨拙的笨拙……过了门儿,没法儿过日子,从而散了买卖!

尽管墩子的婚事一直没有着落,白玉兰仍坚持出力操心,每一回媒人登门儿,都要好烟酒好菜肴地伺候,煎炒烹炸,离了白玉兰还真不行,为此,英俊娘也常常前往。因为墩子的奶奶年纪大了,干不了;墩子娘又不会干,墩子爸要陪媒人说话,墩子的大爷又聋且哑,只会吃不会干,所以,每次只好由墩子请白玉兰过去,更因为门第近些,白玉兰实在推脱不得。而白玉兰更出于一腔善良和同情,经常是不厌其烦地撂下家务和农活前往。

外人并不知道,为了这位本家堂弟墩子能娶上媳妇,后来又为了这位弟媳妇灵芝能落户生根,生儿育女,白玉兰在众人不知的情况下,付出了多少心血!劳心劳力又出钱,难怪灵芝后来曾对白玉兰说:“我干脆喊你娘吧!”

白玉兰脸一红,说:“胡扯,咱是妯娌,又是本家,别乱来。”

灵芝说:“老嫂比母,喊你娘咋不行?”

白玉兰说:“我才比你大几岁?永远是你嫂子。”

如果说媒人起的作用是牵线搭桥,最终能把墩子和灵芝撮合到一起,就算完成了任务,所谓“只管成亲,不管合葬”是也;那么,白玉兰却在二人成亲之后,能否一帆风顺地过下去,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灵芝娘家有个哥,下边还有一弟一妹,已经结婚多年的哥嫂吃喝玩乐,不务正业,把妹妹灵芝当成摇钱树,而墩子的家境又比大多数人家差,尽管分了地,但底子薄,日子才刚刚起步,是村里为数不多的贫困户。墩子哪有那么多钱往外拿,往外送?但是,别说一毛不拔,即使比一般人付出的代价少一点儿,也办不成喜事。

在村里,比墩子的家庭好得多的小伙子,不少人仍打着光棍儿,更何况墩子处在这样一个十分特殊而又贫困的家庭里?不比别人破费成倍成倍的钱财,要想成亲,只能是做梦娶媳妇。

人人都认为,墩子能娶上媳妇,这一家就不会断了香火。当媒人最后一次来给墩子提亲时,女方就是灵芝。当然,媒人只会对女方捡好听的说:这一家只有墩子一个儿子,初中毕业,小伙子挺帅气,只是个头比灵芝矮些,聪明伶俐,会木工,会泥瓦工,会开柴油机和拖拉机……灵芝过了门儿就当家,婆家没有三兄四弟争家产。当然,媒人也得把家庭其他成员轻描淡写地介绍一下,说是有个奶奶,身子骨还挺扎实;有爹妈,正当壮年;有个大爷,仍能干活儿,一家子都是木头人(老实),扎三锥子也不会哼一声,踹三脚放不出一个屁来。

又说,灵芝是与墩子成亲,不是跟别人,别人如何,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过自已的日子就是了。过门儿后想分家,马上就可以分家。 白玉兰知道眼下彩礼的行情,掂量着墩子家的承受能力。

她对墩子爹说:“叔哇,别发愁,墩子弟这一关一定要撑。有不少小伙子想娶媳妇,有钱还花不出去呢。钱么,钱是人挣的,先把这一关努过去再说。把你屋后那十几棵大榆树卖掉,把羊也卖了,都凑上,下剩的,我跟英俊说,向单位借些。至于还账,啥时候手里有了,啥时候还;没有,保证不上门儿要账。树卖掉,咱再栽;羊卖掉,咱过后买了再养。要是媳妇娶不进门儿,那可是难死诸葛亮的事儿!”

墩子爹动手伐树、卖羊,准备彩礼……白玉兰赶在墩子和灵芝正式见面前,帮着墩子爹把该办的事儿全办妥了(当然包括彩礼)。

接下来,白玉兰瞅个空,跑到灵芝家,套起近乎来。

她先自我介绍:我是你男朋友墩子的本家嫂子,听说你要嫁给俺兄弟,高兴得我一直睡不好。听说俺弟媳妇长得七仙女儿似的,耳闻不如亲见,果真比传说的还俊,俺那董永兄弟,不,墩子兄弟真是烧了高香,哪辈子行好修来的这么大的艳福!听我说,可得快点儿准备过门儿,跟嫂子搭伙儿过日子去。

灵芝见来人穿戴干净利索,性情热情爽快,也不拘束了。

道完开场白,白玉兰归了正题,问:“你哥哪?”“两口子饭后没二事儿,女的找女的,男的找男的,都出去打牌了。

到吃饭的时候,不喊上十遍八遍不起场。别提他俩,提起来我就有气。“刚吵过嘴,滚出去了!”

“怎么啦?”白玉兰问。

“知道媒人给我提亲,哥天天缠着我,让我向男家多要彩礼,说是男家送的彩礼,也有他的一半儿。动员我,狠狠心,一辈子就这一回,不要白不要,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儿了,趁这机会,多要点儿,家里急(困难),当妹妹的,不想着帮哥嫂点儿,指望谁去?看看,把我当成摇钱树,想拿我卖钱哪!我说他:你一天到晚死到赌场里,有地不好好种,瞎胡混,光想馊主意。自己年轻力壮的,脑袋又不笨,不想着自己出力流汗地挣钱,光朝妹妹身上下笊篱,丢人不丢人?!”

白玉兰听后,好一阵没说话,看来,这个当哥的是要从妹妹身上榨油,实际上是通过妹妹给墩子家施压。

她对灵芝说:“我觉着让墩子把彩礼送给你,难保能派上正经用场。”

灵芝说:“我也这么想,当哥的说是要一半儿,过些日子,另一半儿,怕是也不会给我留下。像挤牙膏一样,他得全挤巴走,才能断了想头儿!”

白玉兰说:“这样吧,你说个数儿,我让墩子弟把钱备好,正式见面时,送你一小部分,剩的那个大头儿,让墩子存到银行里去,等你过了门儿,再让墩子把存单交给你。”

“存单给我不给我无所谓,他拿着,我拿着,反正都是自家的。”灵芝平静地说。 白玉兰说:“哥嫂那里,也不能一毛不拔,适当给他们点儿,稳住他们。”

“不给,一分钱也不给!世上哪有这样的熊货,吊儿郎当,无赖流氓!”灵芝气得流下泪来。灵芝想起哥哥不久前办的一件荒唐事:欠人家的赌债还不起,把一位五十多岁的臭男人领家来,把灵芝和那男人一起反锁在屋里,企图让人家“玩儿”了妹妹,顶了赌债!没想到,灵芝身高马大,从小人称半大小子,不但没让那男人占了便宜,反让灵芝又撕又咬,又抓又挠,衣服烂了,脸上破了,脖子里、耳根处全是血道道儿。最后,灵芝抓起一把剪子,说,谁要是近前,就要杀人或者自杀。这位五十多岁的男人,拉不开门,逃不出去,只好用力踢掉门槛子,爬了出去!······白玉兰并不知道这回事,她只是说:“你想想,两口子浪当惯了,做梦都想着从你身上刮油水。你要是对他们一点儿不表示,他会惹事儿的。你就是过了门儿,也不能清静。说一千,道一万,他们毕竟是你哥嫂,一娘同胞,给他们一些,也免得你过门儿时他们跟着闹事儿。”

灵芝十分勉强地点点头。 墩子和灵芝“见面儿”

这天,白玉兰理所当然地被邀请一起前往女方家。墩子和灵芝去另一所房子里“约会”去了。

白玉兰和其他同往的人们在堂屋里跟灵芝的嫂子等人聊天喝茶等着。

这灵芝哥嫂,两个人都穿戴得如同城里的时髦男女,尤其灵芝的嫂子,高跟儿鞋,一身紧身的黑色服饰,把全身线条全都凸显出来,奶子更挺,屁股更鼓,涂着口红,戴着金耳环,金镯子,金项链,描着眉,装着假睫毛,十个指甲染得鲜红,脸上的粉泛着淡青色,有硬币那么厚。她翘着二郎腿,一支接一支抽烟。人们心说,这哪像庄稼人?

因为未婚男女见面儿,多由双方亲近门儿的女人们陪同,所以,当墩子和灵芝去别处小屋里说悄悄话的时候,白玉兰和双方的一些女人们包括灵芝的嫂子(哥坐了一阵,走了)一起在堂屋里聊天,很快,大家便熟悉了。

灵芝的嫂子越来越活跃,根本不怯场。高腔大噪门儿,哇啦哇啦地吹嘘,炫耀,显摆,逞能。白玉兰早听人说过,灵芝有位嫂子,是个十分风流的女人,时常半夜里钻进别家男人被窝里去睡,然后要钱。白天很少待在家,云游四方,喝辣吃香,活得十分潇洒!

这女人也早就听说过小李庄有个李英俊,第一个考上北京大学,方圆几十里出了名,又听人说娶了个农村媳妇,姓白,叫白玉兰,人品出众,心灵手巧,特别能吃苦耐劳。刚才听媒人介绍,这才由多年的传闻,第一次见到了真人:一身藏蓝色外罩,脚穿方口黑色平绒布鞋,肉色尼龙丝袜子,短发,虽不曾涂脂抹粉,但面孔白里透红,眉毛黑而细长,鸭蛋形的脸庞十分耐看,坐在那里,二目明亮有神,透着和善而又聪慧的光芒,不卑不亢,镇静自如,不时地向以自我为中心的灵芝嫂子扫去一眼。

灵芝的嫂子也曾听媒人说过,这位嫂子白玉兰跟墩子是本家,据说为了墩子的亲事跑前跑后,为媒人炒菜做饭,烧茶送水,没少辛苦。 待墩子和灵芝结束约会之后,一起返回堂屋里,由媒人引导着,向他们一一介绍双方的长辈,再由墩子和灵芝分别称呼,问好,敬茶……大家一时起身相迎又落座后,灵芝嫂子半认真半开玩笑地对墩子说:“李想兄弟,祝贺你娶了俺妹妹这么一朵花,你真是捡了一个大便宜。不过,可得有个条件,别光疼灵芝,凉了我这当嫂子的。”

灵芝见嫂子不知要说些什么,白了她一眼,嘴一撅,出去了。

墩子红着脸,说:“那是,那是,那当然。”

灵芝嫂子接着说:“记住,得给我买十身女式西装,五双皮鞋,尖头儿,高跟的。”

没等墩子表态,白玉兰马上接过话茬,笑着说:“哎哟哟,我说妹子,你这是要开服装鞋帽店吧?我来问你:是灵芝跟墩子结婚,还是你跟墩子成亲?就是买西装,也轮不到墩子给你买,想买,找你那一口子买去;再说,一次买那么多,穿不过来,硬放着,也会放坏的。”

西装,即使是普通品牌,一身西装也不少于五六百元。十身,五六千块哪!还有皮鞋……

灵芝嫂子笑着说:“他们俩该向我这当嫂子的表示一下心意,没了爹妈,老嫂比母,我跟他哥就是长辈了。”

白玉兰面带微笑,说:“表示一下,是应该的,至于怎么表示,随他们的心意,由他们俩定。你怎么能好意思先提出来呢?好像他们俩都是不懂事的孩子,有点伤人家的自尊吧?”

灵芝嫂子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是在提醒他们别忘了。”

墩子坐在一旁,头也不敢抬,一根儿接一根儿抽烟。小伙子本来就老实,这会儿局促不安,更不用说插话了。

灵芝嫂子又说:“他哥没在这儿,我替他说了吧:他喜欢喝点儿小酒儿,也会抽点儿烟,李想兄弟,你刚才送给灵芝的红包里,可得有他的烟酒钱哪!”

墩子在烟雾中抬起头,求救似地望着白玉兰,不知如何回答。

白玉兰十分镇静,从容地接过话茬,依旧笑着说:“妹子呀,刚才他们在一起说话儿,李想弟当然要给灵芝送红包了。可是,你想过没有,那红包是李想弟送灵芝的,可不是送给他哥的。妹子,你想,当哥的怎能分妹妹的红包呢?不光不能分,妹妹嫁人,当哥的还要添箱呢,妹子,你两口子打算给妹妹添多少呢?总不能当铁公鸡、‘老憋一’吧?”

灵芝嫂子闹了个大红脸,很不自然地笑笑,说:“少不了,正准备。”

接着扔掉烟头,又换上一支,“啪”一声,自己用打火机点着,使劲儿吸了一口,然后仰起脸来,轻轻地,轻轻地,吐出一连串的烟圈儿来,吐完后,这才慢条斯理地说:“要是不买西装,也不对她哥表示一下,我和她哥还想让灵芝再住上十年八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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