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银河时代(第92章节.那陵格勒之西大滩)

迟暮阳一行出了日光谷,那龙驹也不再回藜杖腹内,众人皆不知何故,也只好依了龙驹起初那西大滩还算好走,除了地势低平,就是滩涂和泽地一望无垠,空气也比较新鲜,不像日光谷,不仅没有日光的味道,还满是火药味迟暮阳的衣衫早已干燥,一身硫磺味甚为浓厚,不过也好,蛇虫蚂蚁最怕这种味道,想来西大滩的畜类并非好惹,而这种味道,就当作青鸾送给会员的福利吧,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第三百九十一章银河时代?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第三百九十一章银河时代(第92章节.那陵格勒之西大滩)

第三百九十一章银河时代

迟暮阳一行出了日光谷,那龙驹也不再回藜杖腹内,众人皆不知何故,也只好依了龙驹。起初那西大滩还算好走,除了地势低平,就是滩涂和泽地一望无垠,空气也比较新鲜,不像日光谷,不仅没有日光的味道,还满是火药味。迟暮阳的衣衫早已干燥,一身硫磺味甚为浓厚,不过也好,蛇虫蚂蚁最怕这种味道,想来西大滩的畜类并非好惹,而这种味道,就当作青鸾送给会员的福利吧。

“暮阳兄,你怎么知道注射‘生死药’会有一种酸麻的感觉?”那藜杖十分无聊,复变成人形,望着“满目山河空念远”,不由想起“落花风雨更伤春”,嘴里嚅嗫道:不如怜取眼前人,硬要骑在龙驹的身上,说什么龙驹在它体内那么久,这会正是衔草报恩的时候,还说龙驹有四条腿,而且它也不擅长跑路,刚好骑马可以静以养心,耳听八方,若有大敌来临,它、藜杖定然第一时间冲向前,这般又走了一会,顿感:旧江山浑是新愁。

迟暮阳知它:病是近来身,姑且听他一问,勉强说道:“是刘卓雅告诉我的。”藜杖讳然说道:“我就知道小妮子没安好心,把芳心都给你一个人了。”迟暮阳笑着说道:“杖兄吃醋呀?”藜杖回道:“是呀!我那洪荒水酿醋最好了。”迟暮阳笑着问道:“暮阳兄,不酿酒了。”藜杖答道:“不能让桂花总是买酒呀!有时候喝喝醋,对身体更好。我听说那山西产的醋,比酒还贵!”迟暮阳不以为惑地说道:“杖兄,你果然是耳听八方。”藜杖狡然说道:“刘卓雅是不是产自山西?”

迟暮阳呓然说道:“我说仁兄,你怎么有事没事,喜欢往女人身上扯。”藜杖讪讪说道:“那不说女人,我且问你,为何西大滩那么凶险,青鸾却让我们一步一步地走过去,而它自己怎么就来去无阻。”迟暮阳径然说道:“这西大滩比女人如何?”藜杖啧啧称道:“你看你,不许百姓点灯,自己却能州官放火。”迟暮阳稳然说道:“青鸾那么说绝对有自己的道理,她把我们当朋友,我们就要信任她。”藜杖酸不溜秋地说道:“是呀!世间唯有‘真朋友’,才担得起‘信任’二字。可惜某呗把一个月的消费,巴巴地透支了这么多年,这是不是也叫逾期不还。”这厢螺呗说道:“看来一个人真正放不下的是自己,看不穿的也是自己,最后宽恕不了的还是自己。”

迟暮阳谟然说道:“小到个人,大到社会,再大一点就是宇宙,一个看似非常合理、木秀于林的理由,终究证明是独木难支的。人病了,可以反省。社会要是病了,就会积怨甚深,如同积羽沉舟,社会不先行刮骨疗伤,领导者总是掩耳盗铃,若痈疽之必溃也、所浼者多矣,最终必然积重难返。”藜杖紧然问道:“暮阳兄,说的是公交车坠河的事情吗?”迟暮阳晓然说道:“能压垮一个普通人的良心的,是一粒一粒地尘埃。我相信每个人都是善良的,但凡把人逼到绝路,也就逼出了人心中的恶魔。一个和谐的社会,不能病哪治哪呀!”藜杖问道:“那秦忠和温霆怎么处理?”迟暮阳凛然说道:“尽量放他们一条生路,给他们找一条归路。”螺呗追问道:“若十恶不赦了?”迟暮阳答道:“那就由老天收拾他。”

越往前走,西大滩渊薮渐多,土质也疏松了很多,这宵迟暮阳一行正洋洋畅谈着家国情怀,不料那泥土里素隐行怪,恍如海面此起彼伏,或像美人卷珠帘,或像巴山夜雨涨秋池,或像煤油灯下剪灯芯,或像一个路人,看见猪拱了白菜,气得吹胡子瞪眼。滩涂此刻日之夕矣,如鸡栖于埘、牛羊下来。

而野旷天低树,滩涂中笼起一层薄雾,前方有月迷津渡,有雾失楼台,有客舍青青,有万绦垂柳,也有二月春风,也有明星有灿,有袅袅炊烟,有所谓伊人,总之万象顿生,让人触类旁生,让心有所想、眼有所成。

“暮阳兄,这是幻象,快回去。”那龙驹是双瞳孔,一眼就戳穿了假象,这方仰蹄长嘶一声,藜杖一马被撂下来,叱詈道:“我说龙驹,你究竟是报恩,还是报仇?”藜杖一肚子洪荒之水,虽没有视觉,却能明显感应到大雾弥漫,腹内早已哐当哐当。藜杖素喜潮湿的环境,岂知雾是水分子所构成,此情此景,既能采阴补阳,又可同气相欢,好感不免一触即发。藜杖若非几次勒马踩空,加上硫铁矿的灵性,以及散布出的热能量,只教那水分子无法傾近,定也云迷雾锁。龙驹此举,既想唤起迟暮阳的潜意识,又能摔醒藜杖,不可谓是一举两得。那螺呗也非水米不沾,只因端口螺纹,对声音更为敏感,这宵水佩风裳,风声略胜一筹;情知龙驹连汤带水地一声吼叫,小水不载大舟,倏忽拨开云雾,明镜止水,才在开始对迟暮阳急促地喊道。

“杖兄,快把暮阳兄拉回来。”藜杖此时明白龙驹的好意,这般听螺呗远远地求救,便知事态紧急,与其说迟暮阳在云雾中迷失了自我,不如说迟暮阳自顾自怜,迷失了心智。藜杖将一头固于野,这才三蔓齐发,就像章鱼海中狩猎一般,未料那云雾也相缭绕,誓要将迟暮阳捆绑住,拉入迷雾中一口吸尽。这般藜杖骂道:“好一个水蛇腰,果然劲道十足。难怪那么多居家好男人,都经不住你的魅惑。”

这般说着,藜杖一时间一分为三,一支蔓仍旧固于野,一支蔓一把套住龙驹,一支蔓要与“水蛇腰”一较高下。那滩涂似乎猜到来者不善,一边加大云雾的密度,一边将自身蔓延开,像山火、顺风扯旗般地蚕食森林,像海浪、承前启后式地席卷沙滩,把藜杖脚下的泥土悉数变成低隰、变成低洼,而后积水成泽、成塘。

趁此时,藜杖一蔓牵住龙驹,一蔓如箭簇般,朝迟暮阳射过去,两蔓同时协力,利用瞬间的优势,突如其来,卷起千堆雪,坼住云雾的气势。正此时,龙驹一跃而起,跃马檀溪的同时展开双翼,顷刻间接住迟暮阳,不偏不倚。此时,藜杖才好完全腾出两蔓,三蔓同时纾难解困,嬗变成马鞍、藤甲,变成缰绳,将迟暮阳束缚住。

滩涂哪肯罢休,一面召集四海云雾,云雾似滔天巨浪一般,朝龙驹扑面而来;一面集聚周遭,像板块运动一样,猛烈地挤兑泽地和积水,隆起一座高山流水。两者就像两块面包,顿要将龙驹一行当肉馅,夹在中间,绞进沼泽里,腐而烂之,家不得收。

此时,凄风苦雨没有涯际,云山万重兮归路遐;怨气浩于长空,六合广兮不容;生死两茫茫,日东月西兮徒相望,胡笳十八拍也费思量。那滩涂更加暴戾恣睢,龙驹一行构陷于其中,有迷魂招不得,终不得出,只见螺呗大声喊道:“驹兄,杖兄,快点入我腹中。”

藜杖听此,一下子明白螺呗有金刚钻。而那龙驹仿佛流风之回雪,连翩飞洒几个漂亮的动作,随着螺呗瞬间变成偌大,就将藜杖和迟暮阳送入螺呗的端口,自个又径入风潇雨晦中,浑身金光灿灿,顿时双瞳运历金火,如同洪荒墨河之际,一道道如龙眼般的金环直射出,如理红妆,如贴花黄。那雾、那高山流水仿佛被一个熟练的女工镶了金边、里外压了金线,仿佛烧瓷般、在炉里呈现炫彩,如榴花开欲燃,如夏日映红天边的晚霞。

螺呗发挥自己凿枘方圆的本事,不管出于什么形状,只将那隆起的高山钻得纵横阡陌,如若那滩涂有感应,便会感到心窝般的疼痛。龙驹这个时候已然释放得差不多了,最后像拨开水帘洞般,灼若芙蕖出渌波般,只见一道矫健的身形遁入水雾中,往来穿梭如此,直撞得水雾沿着电光,先如玉碎般乍破,再如散黄的鸡蛋摔在石板上,瘫落一地。而此时螺呗也钻够了,逮着空隙,从高山一边喷射而出,情知龙驹意犹未尽,见高山不倒、筵席不散,站在水滩中,转眄流精,又添上几道龙眼。那高山流水见了石火电光,先前被螺呗一番鼓捣,现在又吃了几记拳头,五脏俱裂,山倒如兵败,如冰消瓦解,复又成了一滩烂泥。

滩涂终于风平浪静,像一只被征服的洪水猛兽,乖乖地偃旗息鼓,自个将残雾驱散而尽,让出一条道路。这宵迟暮阳已清醒,杵着藜杖,螺呗又系于胸口,与龙驹相望于江湖,执手相看饧眼,绿阴不减,笑渐不闻,甚是感慨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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