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版福尔摩斯电视剧(福尔摩斯探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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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版福尔摩斯电视剧(福尔摩斯探案集)

1984版福尔摩斯电视剧

第九章

线索中断

我下午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精神和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福尔摩斯还在原处坐着,只是把小提琴放到了一边,手里捧了本书认真地看着。他发现我醒了,只是望了我一眼,一脸不愉快的表情。

“你睡得很沉,”他说,“我还担心刚才说话的声音吵到你呢。”

“我什么都没听见,”我说,“有什么新消息吗?”

“很不幸,什么消息都没有。我承认我很意外,也很失望。我原本以为,到现在总该有明确消息的。刚才,维金斯已经来报告过了,说找到一点汽船的踪迹,真是急死人了。因为时间很紧,现在每个小时都非常关键。”

“我已经休息够了,我能做点什么吗?再奔跑一晚上应该没问题。”

“不用,我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这里等消息。要是我们现在出去了,万一有消息来了,反倒会耽误事儿。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得在这儿守着。”

“那我想去坎伯韦尔拜访一下塞西尔·佛利斯特夫人、她昨晚跟我的好了。”

“只是去拜访塞西尔·佛利斯特夫人吗?”福尔摩斯两眼发光,一脸笑意地问道。

“当然,也看望莫斯坦小姐,她们都很想知道案子的进展。”

“别取她们说得太多,”福尔摩斯说,“不管多好的女人,都不能完全相信她们。”

对于他如此偏激的言论,我没时间留下跟他辩论。

“好的我一两个小时内就回来。”我说。

愿你一切如意!你要是去河对岸的话,顺便送托比回去吧。我觉得已经用不着它了。”

我按照他的话,把托比还了回去,并给它主人半个英镑作为酬劳。然后就去了坎伯韦尔看望莫斯坦小姐。由于昨晚的惊险和奔波,她看着还是有些疲乏,不过,她也一直在等待着消息。佛利斯特太太也充满了好奇,急切地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跟她们说了一遍,凶险的部分保留了下来。只提到了巴塞洛缪先生的被害,至于那些恐怖的场面、凶手使用的凶器。都略过去了,即便这样,她们也听得惊险万分。

“真像是惊险小说!”佛利斯特太太说,“一个受委屈的姑娘,50万英镑的宝物,凶残的野人,还有装着木腿的罪犯。这些可比经常谈到的什么恶人啊、邪恶的伯爵之类的故事惊险多了。”

“危难之时,还有两个正义骑士相救呢。”莫斯坦小姐那双明亮的眼睛望着我说道。

“哦,玛丽,你的宝物能不能找到全靠这次搜捕了。我看你好像一点都不激动啊。你想想看,你都快成巨富了,这是多让人高兴的事情啊!”

恰恰相反,她摇了摇头,对于这件事情好像并不怎么感兴趣。对于即将到来的这笔财富,她并没有表现出异常的高兴,这让我的心头一阵激动和兴奋。

“现在,最让我担心的,就是撒笛厄斯·舒尔托先生的安危,”她说,“别的我根本就不在乎。自始自终,他的表现都那么厚道,让人尊敬,我们有责任帮他洗刷冤情,还他一个公道。”

我从坎伯韦尔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福尔摩斯的椅子旁边放着他的书和烟斗,人却没影了。我到处找了一遍,以为他会留下张字条什么的,可一个字儿都没找到。

“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是不是出去了?哈德森太太正好出来放窗帘,我就问她。

“没看见他出去。先生,他在自己房间里呢。先生”她说话的声音很小,“我估计他可能生病了!”

哈德森太太,他怎么会生病呢?”

“哦,先生,他真是奇怪。您出去之后,他一直在房间里回来走个不停。那脚步声都把我给烦死了。后来,他又好像在自言自语,一听见有人喊门。他都会跑到楼梯口问:“哈德森太太,谁呀?”他现在一个人躲在屋里,可是,我还是能听见他来回踱步的声音。先生,但愿他没生病。刚才,我只不过多了句嘴,劝他吃点药。可他竟然回头瞪了我一眼,把我吓得够呛。都不知道最后怎么从他屋子里出来的。”

“哈德森太太,您根本就不用担心,,”我说,“我见他以前也这样过,他心里有事儿,所以才会这样心神不定的。”

我尽可能轻松地安慰着我们的好房东,实际上,我自己心里也充满了不安,整整一夜。耳边不断地传来他的脚步声,我知道,因为无法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他的情绪已经愈发焦躁不安起来。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他那瘦削的脸很是疲倦、两颊还有点发红。

“老兄,你都快把自己拖垮了,”我说,“我听见你咋夜在屋子里走了一宿。

“我睡不着啊,”他说,“这该死的问题都快把我给急疯了。所有大的难题都已经解决了,现在,竟然被这个根本就算不上问题的障碍给挡住了、真让人不甘心啊。我们都已经知道谁是凶手,知道汽船的名字,还有别的一切情况,可就是找不到汽船的消息。其他方面都行动起来了,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河两岸也搜遍了,竟然还是没一点消息。施密斯太太那边也没有丈夫的消息,我甚至都想到汽船已经被他们沉到河底去了,不过,这一点也有些说不通。

“不会,这点可以放心。我已经调查过了,确实有一只这样的汽船。”

“我们该不会是被施密斯太太耍了吧。”

不会,这点可以放心,我已经调查过了,确实有一只这样的汽船。

那他们会不会去上游了?”

“也有这种可能,不过,我已经派了一批人去上游瑞查门附近搜查了。要是今天再没消息的话,明天,我就得亲自去找凶手,不再寻找汽船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一定会得到消息的。”

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维金斯和别的搜查队员都没发现什么情况。各大报纸不断地刊登着上诺伍德案件的消息。他们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不幸的撒笛厄斯·舒尔托。除了说警方将于第二天验尸的消息之外,都没什么新消息。傍晚时分,我走路去坎伯韦尔,给那两位女士说了我们目前的窘境从那边回来的时候,福尔摩斯还是一脸的沮丧,情绪非常糟糕,甚至都懒得回答我的问话。一整夜,他都在忙着做一个难解的化学实验,蒸馏罐加热以后散发出的那股难闻的气味,把我熏得只好离开了那间屋子。天快亮的时候,我还听见试管的响声,他那个恶臭的实验竟然还没有做完。

《早上,我突然惊醒,福尔摩斯竟然在我床前站着。他穿着一身水手的衣服,披了件短大衣,脖子上还系着一条红围巾。

“华生,现在,我得亲身去下游”他说,“经过认真考虑,只能这么做了,不管怎样都应该试一试。”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说。

“不行。你还是留守在这儿比较好。我也不情愿去,尽管维金斯昨天晚上非常泄气,不过,我觉得今天一定会有消息的。一切来信和来电,你都可以帮我代拆。你根据自己的判断处理,你愿意吗?”

“当然。”

“我的行踪无法确定,估计你也不能发电报给我了。要是顺利的话,我应该也不会耽搁太久。回来肯定会给你带来消息的。”

新进展。报道是这样写的:

吃早饭时,还没有他的消息。翻开《旗帜报》,上面刊登着该案件的最新进展。报道是这样写的:

关于上诺伍德的那桩惨案,据可靠消息称,案情错综复杂,没预想中那么简单。最新证据显示:撒笛厄斯·舒尔托先生是无辜的。昨晚,撒笛厄斯·舒尔托先生、女管家伯恩斯通太太已被释放。警方已经掌握了有关真正凶手的最新线索。现在,该案件是由苏格兰场精干的阿萨尔尼·琼斯先生负责的,预计不日就能破案。

“这样还让人比较满意,”我心里想,“我们的朋友撒笛厄斯·舒尔托总算重获自由了。他们所谓的最新线索指的是什么呢?估计,这又是警方遮掩错误的老套路而已。”

我随手把报纸扔到了桌子上,目光突然被报纸上寻人栏里的一则小广告给吸引住了。那则广告是这么写的:

寻人——礼拜二凌晨 3 点前后,船主莫迪凯·施密斯及其长子吉姆乘“曙光号”汽船从施密斯码头离开,至今未归。该汽船黑色都身,上有兩道红线;黑色烟囱,上有一道白线。若有知莫迪凯、施密斯及其“曙光号”汽船者,可去施密斯码头告知施密斯大大,或报信给贝克街 221 号日座,可领取 5 英镑酬金。

很明显,这则广告是福尔摩斯登的。贝克街的地址就是很好的证明。我觉得,这则广告的措辞简直巧妙极了,就算凶手们看见了,也只会把它当成一则普通的寻找丈夫的广告而已,根本就看不出其中的奥秘。

那天过得特别慢。只要有敲门的声音,或者是大街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我都会以为是福尔摩斯成看到广告来报信的人。我试着看书,可是根本就无法集中精神,满脑子都是那两个奇怪的凶手。偶尔,还会冒出这样的想法:是不是福尔摩斯的推论出现了根本性的错误?他是不是患有严重的自欺病?或者他根据不够充分的证据做出了什么错误的臆断?我从未见过他在工作上出过什么差错。但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猜想,很可能是因为他过于自信,把原本非常简单的一个问题,当成一个错综复杂的离奇案件来对待,才导致他一错再错?可是,回头再一想,所有的证据,可都是我亲眼着见的,而且我也听了他推断的过程。此外,再看看这一连串的事实,虽然有些细节都是非常隐蔽的,不过全都指向同一个方向。我必须承认,就算福尔摩斯的推论真有错误,这个案件本身,也肯定有异于常理的、让人费解的地方。

下午3点,门铃突然一阵大响,从楼下传来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来的不是别人,居然是阿萨尔尼·琼斯先生。不过,他的态度与之前反差很大。不像在上诺伍德时那么傲慢、派头十足了,也不再自称常识专家了。相反。他满脸谦虚,还夹杂着一丝自惭和歉意。

“您好,先生,您好!”他说,“我知道,福尔摩斯先生出去了。”

“是的,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您只好等等了。您请坐,这儿有雪茄烟,您要来一支吗?”

“谢谢,给我来一支吧。”他说话时,用红手帕在额头上轻轻地擦了擦。

“再给您来—杯威士忌苏打酒吧?”

“好的,只要半杯就行。都到这时节了,天还这么热。我的心情简直烦透了,我当初对上诺伍德这个案子的看法,你还记得吗?”

“我好像听您说过一回。”

“哦,现在,这家子必须得重新考虑了。我原以为撒笛厄斯,舒尔托先生已经被我牢牢套住了,但是,先生,半路上又让他给溜了。他摆出了一个不争的事实,自打从他哥哥那里走了以后,一直都有人和他待在一起、所以,就不可能是他。这案子简直太难以理解了,我在警局的名誉该受到影响了,所以,我很想得到一点帮助。”

“谁都有需要帮助的时候。”我说。

“先生,您那位朋友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简直太了不起了。”他粗着嗓子非常肯定地说,“几乎没人能超过他。我知道,他经手过无数桩案子,而且,每一桩他都能弄得清清楚楚。虽然他经常不按常理出牌,而且有时候会过早的做出推论,不过,总的来说,他肯定会成为最杰出的侦探。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我是望尘莫及。今天早上,我收到一封他的电报,才知道关于巴塞洛缪的案子,他又发现新的线索了。电报在这儿。

他把电报从衣袋里掏出来递给我。电报是12 点从自杨镇发的,上面写道:

请马上赶往贝克街。如果我还未归,请等候。舒尔托案凶手的踪迹已被我找到。你若想参与本案的侦破,今晚可与我同去。

“真是好消息,中断的线索肯定已经被他找到了。”我说。

“哦,看来他也有弄错的时候,”琼斯稍感安慰地说道,“我们这位侦探能手,也可能搞错方向。没准儿这次又是一场空欢喜。不过,我们当警察的,绝不能错失任何机会。有人喊门,可能是他回来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还有急促的喘息声,中途还停下歇息了一两次,爬楼梯对此人来说,好像非常吃力似的。他终于来到门口,进了我们的房间,他的样子与我们听见的声音非常吻合。是个老人,一身水手装扮,外面还穿着大衣,扣子一直系到颈部。他的背驼得很厉害、两条腿跟简糠似的抖个不停,痛苦地喘着粗气。手里拄着一根粗木棍,才勉强支撑住身体,俩肩膀耸动着才能吃力地大喘一口气。他的脸上,只能看见一双闪烁发光的深色眼睛、还有发白的眉毛和灰色的胡须,剩下的全都被围巾挡住了。总的看来,他很像一个上了年纪、穷困潦倒,但备受尊重的航海家。

“老先生,您有事吗?”我问。

他用老年人特有的方式,不紧不慢地四下里望了望。

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在吗?”他问。

他不在。不过,我能代表他,您要是有什么事儿。告诉我就行。”

我只能告诉他本人。”他说。

“但是,我确实能够代表他,是有关莫迪凯·施密斯汽船的事情吧?”

“没错,我知道那汽船在哪儿,也知道他要找的人在哪儿,还知道宝物藏在什么地方,我知道所有的情况。”

“那您跟我说吧,我定会转告他的。”

“我只跟他本人说。”他坚持说,老人那固执和易怒的特点在他身上显露无疑。

“那您只能在这里等他回来了。”

“不,不行,我可不想为这事荒废一整天的时间,福尔摩斯先生要是不在家的话,只好让他自己再想办法去打探这些消息了。我很不喜欢二位的尊容,所以,我一个字都不会跟你们说的。”

他站起来,准备出门。但是,阿萨尔尼·琼斯抢到他前面,把他拦下了。

“老人家,请等一下,”琼斯说,“您掌握的消息非常重要,您不能就这样走了。我们必须把您留下,不管您是否愿意,一直等到我们的朋友回来为止。”

老人想夺门而出,但是,阿萨尔尼·琼斯早就用背把门顶住了,挡住了老人的去路。

你“你们简直太过分了!”老人愤怒地用手杖捣着地板嚷道,“我到这儿,是拜访朋友的。我跟你俩素不相识,你们强行把我扣下,这样对我真是太无礼了!”

“你先别着急,”我说,“您损失的时间我们会对您有所补偿的。请你到那边的沙发上坐一会儿,福尔摩斯先生很快就回来了。”

他非常不情愿地用双手遮住脸,无奈地坐了下来。琼斯和我重新点上雪茄烟,继续聊着。突然,听见了福尔摩斯的声音。

“我说,你们也该给我一支雪茄吧。”他说。

我俩惊讶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脸微笑的福尔摩斯,就在我俩旁边坐着。

“福尔摩斯!”我吃惊地叫了起来,“怎么是你?刚才那老头儿呢?”

“老头儿不是在这儿嘛,”他说着,掏出一把白发,“都在这儿——假发,胡子、眉毛。哦,这装化得真不错,没想到连你俩都被骗了。”

“哦,你个鬼东西!”琼斯兴奋地叫道,“你真该去当演员,而且还是个非常出色的演员。你那咳嗽,跟我在济贫院听到的一模一样;还有,你那样个不停的双腿,要是去表演的话,每星期至少能赚10英镑呢。不过,我还是看出你的眼神了,所以,想完全把我们骗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今天一整天,我都是这副装扮,”他说着点了支雪茄,“你知道,现在,尤其是我的侦探被我们这个朋友写成书之后,有好多罪犯已经慢慢认识我了。所以,工作的时候,我只好稍微装扮一下。我的电报,你收到了吧?”

“这不,一收到就赶过来了。”

这个案子,你那边进展得怎么样啊?”

“毫无头绪。没办法,我只好放了俩人。至于剩下那俩人,我也没找到任何证据。”

“没关系,等会儿,我给你俩把他们的缺给补上。不过、你得听从我的安排。所有的功劳都算你的。但一切行动务必听从我的指挥,你有什么意见吗?”

只要你能帮我抓住罪犯,我什么意见都没有。”

“那好。第一件事,得准备一艘警察快艇——要汽船,今天晚上7点。在威斯域斯特码头等候。

。“这个简单,那附近肯定有。等会儿,我去对面的电话亭联系一下就行。”

“还需要两名能干的繁察,以防罪犯拒捕。”

“快艇里原本就有两三个警察,还有吗?”

“抓住罪犯以后,宝物肯定也就找到了。我想、我这位朋友肯定非常愿意把宝物箱亲手送给那位姑娘。这批宝物有一半都该属于她的,应该让她亲自打开。嗨,华生,你愿意吗?”

“荣幸之至。”

这个,似乎有点不合乎章法,”琼斯摇着头说,“不过,也是可以通融的。但是,看完宝物以后,必须送回警局再做检验。

“那是应该的,好办。还有,我很想先听听乔纳森·斯摩亲口说出整个案子的详细经过。你知道,凡是我经手的案子,我向来都习惯彻底了解整个案子详细经过。所以,在有警察在场的情况下,我可能会在这里或别的地方,先对他来一次非官方审问。这个,我想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看来,案件所有的情况你都已经掌握了。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有没有乔纳森·斯摩这个人,不过,你要是真能抓住他的话,我肯定不会反对你先审问他的。”

“那就是说,这个你也同意了?”

“同意,还有别的要求吗?”

“还有,我得留你跟我们一起吃晚饭,半个钟头就能做好。我准备有生

能手啊。”蚝、一对野鸡,还有一点上好白酒。华生,你还不知道吧,我可是个管家的能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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