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三年校花女友突然找我(多年未见的校花突然频繁联系我)

消失三年校花女友突然找我(多年未见的校花突然频繁联系我)(1)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晟煜旻 | 禁止转载

当我赶到的时候,同学会大概进行到了一半,过了集体举杯互相吹捧的环节。

女同学已经组成3个小团体聚集在沙发、吧台和露台,喝着杂莓酒和柠檬茶。男同学围成一个大圈,坐在中间一张硕大的圆桌旁,碰杯喝着朗姆酒,一进门我就听到大谈特谈比特币、区块链。

同学已经多年不见,彼此之间虽然还会在朋友圈互相点赞偶尔评论留言,但其实对各自的生活都很陌生。这次聚会我本不打算来,但是拗不过班长陈雷说的,“整数年人也得完完整整”,同时被他的公关手段所折服,最后也就来了。

我在那群男同学中,听到他熟悉的声音,他喊我的名字,接着看见他近在咫尺的脸。他整个儿圆了,变胖了,这是已婚男同学不可逆转的情势。

他让我到吧台上坐一会,请酒保给我调酒,我点了一杯莫吉托,接着顺势就坐在了吧台边的高脚椅上。我认得坐在身旁的几个女同学,学生时代她们并不算是深交的朋友,可是现在坐在一起却尤其和谐,她们中英夹杂聊着迪奥和香奈儿最新款的包包。

她们看起来过得不错,身体发肤都透着幸福的光。见有人过来,她们仔细地看了看我,最后认了出来。我从学生时代的长发剪成了短发,也从碎花裙改穿了中性得要命的西装,之前的同学会我从没有出席过的,她们很明显惊讶于我的变化,其实我穿成这样已经好些年了。

会所里灯光流转,我顺着光看清每一个人。我们这一届很多的同学都在过着默默无闻的生活,在很小的圈子里仅被朋友所熟知。

除了夏莺。

她是我们这一群同学里最为出名的人物。不过我看了一圈,发现今晚她并没有来,但是听陈雷说,她说了会来。

我在暧昧的灯光和MOON RIVER的背景音乐里喝下第一杯莫吉托,心里还惦记着工作室里那未完成的设计稿,房主对于透明的屋顶并不感冒,广州天气热,任何玻璃结构都会让他觉得不凉快。

我在想到底要怎么说服他!面对一群养尊处优聊着新近肮脏网红包和太古汇新到货的迪奥项链,我鄙视自己为什么不能安分地结婚嫁个好老公,从此改变人生,不用再苦苦挣扎于设计台那2平米的空间。

我突然觉得自己活得挺较劲的。

“夏莺来了!”

同学们开始骚动起来,无论男的还是女的。夏莺是新闻主播,端庄美丽,毕业不足半年就嫁给了能够和她的身份学识匹配的何佳明,现在已经生养了两个孩子。

我以为她会穿着新闻台上的套装,挽着最新款的古驰手袋出现,谁知她只穿一条牛仔裤和一件没有什么女人味的西装。

我们撞了衫。

对比其他铆足了劲头漂亮的女同学,我们两人确实有点儿过于休闲,连男同学们都西装领带出席。

夏莺在大家的注目下进门,像明星一样走着一块红毯。男女同学都熟络地拥到她的身边,我和陈雷站在人群之外。

“你和她好像不太熟。”陈雷对我说。他的妻子是我们的同班同学宋翊,他应该是碍于她在场而收敛了起来。

“转学一年,真的没交什么朋友。”那时候只专注于高三的考试,因为是重读生,更是成了班里有点儿独特但是又总是被忽视的同学。

“多亏你认识了我这个朋友,让你的青春有回忆。”陈雷开玩笑,语带轻佻,就和5年前我所认识的他一样。其实我们算不上朋友,因为他班长的身份,多了些接触,充其量是要好点的同学,深交真的算不上。

陈雷曾追了夏莺好几个月,从送早餐到接送放学,从陪打水到送情诗,他无微不至,总是围在夏莺的周围,说她美,说她可爱,说她优秀,那时候陈雷的眼里只有夏莺。不过陈雷做了这么多,并没有打动她。

夏莺直至高中升学,接着大学四年,都不曾听说她有恋爱过。

不过毕业她就嫁了人,当时婚礼很盛大,是在澳洲的墨尔本办的,没有同学去出席,不过传回国的照片被同学们疯传,连我都看见了。当时我正在一家私人的设计工作室里画图纸,凌晨3点,看见夏莺和何佳明婚礼上的照片。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当时男同学们都很服气,当然包括陈雷在列。

陈雷追夏莺未果,后来转追班里另外一个美人儿宋翊。追求宋翊时,他也花了不少的功夫,不过宋翊最后也点了头,他们毕业后顺理成章就结了婚。

我四处张望,发现宋翊果然站在人群之外,她看着夏莺,目光冷冽,或许她想起了一些陈雷和夏莺的往事。

宋翊穿一条及膝印花裙,身材保持得不错,周身散发少妇的幸福感,陈雷对她应该是不错的。有次陈雷在我们的群里吹嘘,老婆会给他打100分,现在看来并没有吹牛。

男同学们和夏莺聊社会聊经济,她本就是新闻主播,还是新闻学硕士,因此对答如流,男同学们毫不吝啬地夸赞夏莺。她手上拿着一杯苹果酒,小口小口地喝着。

女同学们则趁着间隙,开始去洗手间去补粉擦口红,接着又重新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我喝下第二杯莫吉托后,夏莺坐到了我身边的高脚椅,吧台边的同学从她的头发到鞋子,都夸了一通,都是学设计的,浪漫起来也完全不输中文系的同学。

我本想和陈雷说走了,夏莺扭过头对我说:“李莉,你这西装我也有,在家里,特别好搭。”

她还记得我的名字。

“一年四季都在穿。”我回她。

她笑,露出特别洁白整齐的牙齿,脸上是无可挑剔的妆,这一刻她并没有主播台上高高在上的架势。

“你现在做什么?”她问我。

“我在做室内设计。”

“在哪家公司?”

“自己开了一家只有两个人的工作室。”如果说男友沈忆也算在内的话,那就是3个人,他在工作室兼职帮我做财务方面的事情。

“真自由。”

“为了生活,疲于奔命。”

“这样的日子应该很有意思。”她一脸羡慕地说,大概没有吃过苦头的人,才能云淡风轻地说工作是很有意思吧。

夏莺一路顺遂,我断定她确实理解不了一些生活的无奈。

上天对某些人是偏爱的,我觉得夏莺就是那个被上帝宠爱的人。我无心给一个豪门少妇去解释生活的艰难,只是笑了笑做了回应。

“那如果我要装修,可以找你吗?”

我点头,并不知道她这句话只是一句场面话还是出于真心,不过还是递了一张名片给她,她看了看,塞进了西装的袋子里。

她礼貌温和,顾及所有人的感受,与我聊完,又全场走了一遍。有的人天生就有着交际的本领,无怪乎她能把自己的事业和婚姻都经营到让人羡慕的地步。

同学会还有好一阵才会结束,今晚还要把玻璃屋顶的方案修改好,我和陈雷说:“先走了,微信联系吧。”

他正在喝一杯朗姆酒,一口喝下三分之一杯,接着把酒杯搁在长桌上,“我觉得再见你会是又一个10年后。”陈雷说话很煽情,可能真和他做公关这一行有关,他毕业以后就从设计转了行。

“有空到我工作室坐坐。“我诚心邀请他,“把宋翊带上。”宋翊此刻正和夏莺聊得欢快,好似过去是多么熟悉的好朋友似的。

他点点头,把我送到门口。

我拿着包到门外的马路边截计程车,喝了两杯莫吉托,等了一会车也没有截到,于是折回到了会所里上了个厕所,等出来的时候,正巧碰见夏莺坐在她的车里。

她开一辆明黄色的甲壳虫,已经坐在了驾驶室内,见我在路边,摇下她的车窗,“你回工作室的话,我们顺路,要不要搭我的车?”

她记住了名片上我的地址。

原来她住在我工作室的附近。她热情地扬手招我上车,我钻进了她的车里。一路上也没有细聊什么,5年前我们并无太多的交集,能聊的不过是今晚谁谁谁变胖了,谁又变漂亮了诸如此类的。

毕业后,每个人都有了不同的选择,我们几乎相忘于江湖中。不过她出名了,让我们这一群同学才有了继续通过电视、网络窥探她生活的机会。

她车开得很快,那车速和她整个人的气质一点儿也不匹配。车在我工作室的马路边停下来,我客气地邀请她,“有空来坐坐。”

她笑着点点头,爽朗地说好,接着开着车绝尘而去。她的车在前面一个路口拐了弯,驶入富人区,那里有广州顶级的临江别墅。我曾接过这里的别墅装修,房主是个生意人,豪气地装修,这个项目结束结算费用后,他让我赚了一笔。

那是我赚的第一桶金,当时加上从沈忆那借来的钱,我在这个别墅区外开了这间设计工作室,两年了,已经收支平衡。

这是自己的事业,无论多忙多累,都有理由说服自己坚持下去。开了工作室后,我能鉴别出不同咖啡的差别。

工作室亮着灯,我以为是我的助手在忙着他的琐碎,原来是沈忆出差回来了。

他整个人深深地陷在沙发里,见我进来,“今晚去了哪?”

“5年同学会。”我脱去西装,坐在他的身边,他搂了搂我。

沈忆很忙,一个月大概有3个星期在出差。我们都忙于工作,为了过上更自由和体面的生活。我和他是同类,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我已经习惯了和他互相取暖。见面时间不多,我们都珍惜在一起的时光。

他在投行工作,曾在美国念了书。刚认识时,我以为他家境很好,后来才知道他在美国的几年,别人睡觉的时间他经常同时做着3份工作,为了能继续念下去。

他成熟而且睿智,我不得不夸他身上有着无数的优点,在生活中,他是男友,是事业伙伴,也是我的导师,一人身兼多重角色。

不过我之于他,可能只有一个简单的身份,就是女友。

我们在工作室的沙发上待了一会,“你喝酒了。”

“无聊的同学会,只能多喝几杯来让自己觉得还有点意思。”

沈忆叹了口气,他说我太清高,不适合做生意,也不适合生活,总是风风火火,太用力地去过每一分钟似的,其实他何尝不是这样的人。

“你知道夏莺吧,她是我同学,今晚也来了。”

沈忆对她也算熟悉,夏莺是财经主播,我们偶尔闲暇在家,沈忆也会把电视调到夏莺所在的频道。

第一次我告诉他夏莺是我同学的时候,沈忆并无多大反应,只是说,她应该是你们班里的女神。

男生抗拒不了她的美貌和魅力而躁动着,女生则嫉妒着她的出身和才华,不止在班里,整个高中时代,她都是我们学校的女神。

我们聊了一会,沈忆就走了,我继续修改明天需要沟通的设计方案。我和沈忆的住所离工作室不远,是一个废旧民房改造成的。我租住在那里已经快要3年,亲手装修成了工业风格,对此我自己特别满意。沈忆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我看见他脸上的欣赏和惊喜。

他说过,他也喜欢我的住所。

那时候我们并没有真正交往,只是互有好感。他正在追我,常来我家,感情升温很快,我们很快成了会谈情说爱的情侣。

之前,他住的公寓离他的公司只用5分钟路程,自从他搬到我的公寓后,每天早晨他都需要早起。搬进来后,他负担起了我全部的开销,房租、水电,还每月不定期往房间床头柜的抽屉里塞钱。

钱塞了2年,后来这笔钱全部投在了我的工作室,算是物尽其用。

沈忆从工作室走后不久,打电话让我做完给他打电话,他过来接我。这边的治安不比别墅区的安保,有点儿鱼龙混杂,他担心我回去的安全,不过其实我早已习惯。

三个星期后,夏莺给我打电话,说是请我帮她父母的新居做设计,我带着助手和她在新居见了面。

那是她给父母买的房子,在广州的郊区,空气好环境佳。她穿牛仔裤和衬衫来见我们,何佳明也一同过来。

何佳明也穿牛仔裤和衬衫,对着夏莺说话温柔周到,无论外貌和气质,两人看起来真是一对璧人。

我随着他们去新居,助手忙着测量屋内的尺寸,何佳明和夏莺与我站在露台上,聊装修的计划。

何佳明考虑很周到,他为夏莺父母的新居设计提了很多要求,老人家眼睛不好要采光好,她母亲喜欢素雅,三个洗手间都要装上抓扶的栏杆。

“我觉得自己挺幸运的。”夏莺说,语带慵懒,眼神里媚态十足却一点儿不让人讨厌,作为女人,连我都喜欢她,看得出来何佳明也爱她爱得要命。

她说她羡慕我生活的自由,我何尝不羡慕她生活的顺遂。

她很开心,说很难得可以再见到我这个聊得来又有品味的老同学。

2周后,我约了夏莺到我的工作室看新居设计图。她如约而至,我当时有急事恰巧在外面,助手打电话给我,我立刻往工作室赶,正巧遇到下班高峰期,等我赶回来,已经是小助手给我打电话后的2个小时。

小助手招呼着夏莺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她穿了一条黑白格子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真是好看。

沈忆也在工作室,他约我吃晚餐,原来今天是我和他两周年的纪念日,我几乎把这个日子都忘记了。他静静地等在一边。

我和夏莺对着设计稿和电脑聊了半小时,她认可我的这套方案,只提了几个无关痛痒的小问题,即日就可开工。她很爽快地预付了第一笔装修款,3秒钟,钱就到了我的账上。

“今天就不打扰你们了,过得开心!”原来她也知道了今天是我和沈忆的纪念日。

很快的,夏莺父母的新居就开始动工了,我开始忙碌起来,偶尔,夏莺会到我的工作室里问问我进度,在她下班路过的时候。

这时候,她穿很正式的套装,发型是标准的主播头,妆有点儿浓,是为了上镜更好看。她大多数时候和何佳明一起出现,是何佳明顺路接她下班。

他们两人住在我工作室后的别墅区,单套最小面积都有200平,夏莺说觉得空荡荡,所以养了2条金毛,这才不至于房子太空荡。

这年头,狗是比人住得好。曾经沈忆也养了一条金毛,不过我常年鼻炎,他搬过来后,把狗送了人。

每当夏莺和何佳明出现,我的小助手总发自肺腑地说他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他羡慕何佳明。我想,哪个男人不羡慕何佳明,或许连沈忆也羡慕吧。

同学会后,陈雷来了好几次我的工作室。之前他就总在微信里调侃我,好像要和我重续过去5年被疏忽的友情,我工作太忙,几乎没空和他胡侃,只回他,“有空就来工作室坐坐。”

果然,他就来了。

不过每次都是调侃我几句,坐一会就走,我问他你这是顺路?

他点点头。

陈雷是个生活浪漫的人,学生时代做过花费时间花费心力的事就不少,对于他偶尔的造访,我算是理解的,用不着纠结原因,或许他单纯只是想来看看我这个老同学。

设计方案定下来后,对于装修,夏莺和何佳明并没有再提什么建议,我喜欢这样的客户。

沈忆和我有更多约会的时间,有一次他带我去工作室附近见他的大学同学,一群荷尔蒙强烈的男士,选了一间有艳舞表演的酒吧。

陪着男伴到酒吧的女人,当看见豪放的舞女在台上表演,都是一副娇羞尴尬的表情,接着把脸顺势埋在身边男人的胸口。

我挽起西装的袖子,喝杂莓酒,像男人一样。沈忆和同学聊天,时不时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酒吧里雾气氤氲,灯光酷炫,气氛暧昧,很多人都在这里暂时忘记烦恼,企图转换心情,重新迎接新的一天。

我看见了何佳明。

他搂着一位擦着姨妈红唇膏,穿黑色紧身短裙的短发女人。她不是夏莺,也不像夏莺,这女人比不上夏莺。

在这个地方,哪个男人搂着谁,就是宣称怀里的人,别人就别觊觎了,就像沈忆搂着我一样。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和何佳明的关系,但是想必并不简单。何佳明并没有看见我,他做着一些放肆的动作,把怀里的人和同桌的朋友弄得咯咯大笑。

大家都享受这个欢乐时光。

我看见他搂着那个女人走出酒吧,并且上了车,这种情景很熟悉,电影电视里的情节,是娱乐八卦里的场景。远处的车开着远光灯,晃着我的眼,我伸出手,看着何佳明的车从我的指缝间开走。

沈忆追出来,他不知道我怎么莫名其妙就跑出来了。

“透下气,里面闷。”

“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我摆摆手,他们朋友之间多年未见,不能扫了他的兴。

夏莺父母的新居装修如期交付,酒吧那夜后,何佳明和夏莺还一起到过我的工作室,小助手仍旧觉得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羡慕得不能自已。

我倒没有发现夏莺有什么异样,或许她还不知道这件事。

在闲聊中,我和她会偶尔说起何佳明和沈忆。何佳明偶尔会出去应酬,“有时候也会闻到他身上有其他人的香水味,不过结婚这么多年,他是从来没有在外面过夜的。”

夏莺信任他。夫妻之间都不互相信任,日子还怎么过下去?我不也无条件信任沈忆,他一个月三周在外出差,到底做了什么,其实我也是一无所知。

不过只要想到沈忆抱着一个女人肆无忌惮地轻薄人家,我还是有点儿受不了,我知道自己的道德底线清晰而且有点儿高。

新居装好了,花了大概三个月,夏莺很满意,还另外给我介绍了朋友到我工作室里来,都是穿套装拿香奈儿的富太太,养尊处优皮肤透亮,让人羡慕。

夏莺也还是常来我的工作室,有一次甚至还是和陈雷前后脚进来。

他们两人同时出现,我的脑中总想起陈雷在学生时代追夏莺的青春往事,假若当时真的在一起了,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

夏莺和陈雷能说会道,听着他们聊天也颇有趣,陈雷在夏莺面前,不似面对我,口无遮拦的,面对曾经的单恋女神,他还留有那个年代的青涩和别扭。

青春时代的爱恋,真的很容易被铭记,虽然两人已各有伴侣,但是陈雷心里应该会一直有着女神的位置。

这样的男人真是可爱又可恨。

后来宋翊也来过我的工作室,独自一人,不过陈雷并没有来。她就像老朋友一样,提着一盒点心和几盒切片水果,菠萝、蜜瓜,吃起来甜入人心。

我和她在学生时代几乎没有说过话,不过为了避免冷场,还是和她说了许多毕业后的事情,开工作室的心路历程,也说沈忆。

细碎得就像面包吃净后,一桌的面包屑,转头抹布一扫,就忘得精光。

陈雷则频繁出入我的工作室,有一天他神秘兮兮地和我说,他觉得自己恋爱了。

当然不是和宋翊,也不是和我。

他笑得很青涩很愉悦,那是一种找回青春的感觉。

他扭扭捏捏地和我说,夏莺可能也爱上了他,我心底一惊,终于知道了宋翊来找我的理由,她应该是来间接了解他的行踪。陈雷如此频繁出现在我的工作室,怕是有了误会吧。

同时我也想不明白,夏莺怎么可能喜欢上陈雷,他圆了,胖了,发福了,是一个油腻的中年人,而夏莺还是穿着格子裙的少女,两人并不配。

即使和何佳明感情有了罅隙,也不能是陈雷,他们没有一点儿天生一对的气质。

陈雷见我一副鄙视他的神情,把他的手机丢给我,让我亲自看看他们的微信聊天记录。

“我挺想你的。”

这是夏莺发给陈雷的话,时间显示是昨天的下午2点。

我大致往上翻了翻,两人很明显在谈着微信恋爱。

而我也恍然大悟,陈雷频繁出入我工作室的原因,这里并不是他的目的地,他真的只是路过。

“你们睡过了?”

我好奇。

陈雷摇摇头,“我们就聊天。”

“聊什么?”

他想了想,“好像真没聊什么。”

虽然如此,但是陈雷觉得自己恋爱了。我想,宋翊是陈雷的白玫瑰,而夏莺一直都是他的红玫瑰。

这之后不久,陈雷和宋翊闹离婚,同学群里炸开了锅,当初他说自己是宠妻狂魔,可现在却风向大变,大家都在八卦离婚的原因,可其他人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得到的,才是最好的!在陈雷心里,夏莺就是那个最好的女人。陈雷和宋翊离婚闹了一阵,婚最终是没有离,不过陈雷再也没有到我的工作室来,我想他和夏莺应该是断了联系。

夏莺还是偶尔会过来,和何佳明一起。在她身上,我看不见任何有关陈雷的痕迹,或许她真的只把陈雷当成是一个在微信上聊得来的朋友,她用特有的语言寻求着来自陈雷那里的安慰。

我心里默默觉得,她是知道何佳明在酒吧的那些事。

后来陈雷没有到工作室来,沈忆觉得奇怪,我把夏莺和陈雷的事情告诉了沈忆,他并不吃惊,“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许夏莺过得并没有我们想象的好,何佳明经常到我们上次喝酒的酒吧玩,我碰见过好几次。”

原来沈忆也知道,他一定也看见了何佳明美人在怀的情形。

夏莺照旧在电视里播着财经新闻,梳着主播头,穿成熟的套装,专业、高级、端庄。有时候看着她,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和陈雷说一些只限于情侣才会说的话,撒着女朋友才该有的娇。

夏莺父母的新居在半年后入住了,说是为了谢谢我,她邀请了我去她家做客,要我带上沈忆。

沈忆没有出差,但是他推脱了,“女人的局,我一个男人去了无聊。”

夏莺的家很大,空空荡荡,两条金毛到处乱窜,不一会我的鼻子就开始痒起来。

夏莺家的保姆在厨房里忙晚餐,她穿着真丝的粉色家居服,头发随意挽起,趿拉着一双粉灰色的毛拖鞋,闲散地靠在沙发上,她用手撩着头发,真是美如尤物。

她和我东扯西聊,她也问起沈忆,问我们什么时候会结婚。

太忙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和沈忆结婚。

她以为我有点儿恐婚,于是说:“你是怕不自由?其实结婚了,你一样还是可以很自由。”

在我的认知里,婚后肯定有束缚,自由都是有底线的,至少需要做到彼此忠诚。

我有点儿想把何佳明的事情告诉她,但是不巧何佳明到了家,我把到嘴的话吞了下去。

何佳明刚进门,夏莺就迎到门口把脸颊送了过去,何佳明配合地亲了一口。吃饭、聊天,一晚上我都有种感觉,两人看起来真是天造地设天生的一对。

从夏莺家吃饭回来,我的鼻炎果然就犯了,半夜把沈忆拖起来。他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我的药,应该是落在了工作室,他穿上衣服急急忙忙就出了门。

我仰躺在床上,打着喷嚏。

沈忆的手机落在了被子上,正想把他的电话放到床头柜上,屏幕却亮了,我看见了一条微信推送的消息。(原题:《天生一对》,作者:晟煜旻。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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