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妃霸气(秦王妃是你能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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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妃霸气(秦王妃是你能惹的吗)

秦王妃霸气

——

次日。

今日是那本“月下情”下半册出售的日子,苏子余照旧要跑去温香玉院看热闹,只是她没想到,今日竟然会在街上,遇到意外。

苏子余走在玄武大街上,忽然一辆拉着空板车的马儿疾驰而来,那赶车的车夫一边在后面追,一边大喊道:“让开,快让开,马惊了,马惊了!”

苏子余急忙就要跑开,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小男孩摔在了马路中间,泣不成声,千钧一发之刻,苏子余根本来不及想太多,便跑出去救人……

苏子余冲向那小男孩,那惊了的马却冲向她们二人,暗处的玄苍见状立刻闪身出来,一手拉住马儿的缰绳,另外一手直接打在了马脖子上,力道之大竟是一招之内,将那马撂倒在地。

看着被自己按倒的马已经陷入了昏迷,玄苍才重重松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就看到刚刚那个小男孩儿,忽的掏出一把寒光凛冽的匕首,朝着扶住他的苏子余刺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苏子余也看到了匕首,可她根本来不及躲开,她甚至来不及从芥子玉里取毒针来自救,只能尽量侧过身避开要害。

眼看那匕首就要刺入苏子余的胸口了,一道白绫凭空飞射而来,嗖地一下缠住了苏子余的腰身,蹭地一下便将人扯飞了,让那小男孩的匕首,刺空了。

玄苍把握时机,飞身而上,利落地擒住了那个刺客。

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苏子余才回过神,看向救她的人。

苏子余有些惊讶道:“雪大小姐?!”

刚刚出手相助的,不是旁人,正是雪轻寒,她身旁还站着面露担忧的雪丞安。

雪轻寒开口问道:“见过秦王妃,王妃可有受伤?”

苏子余连忙摇头道:“没有,我没事,多谢雪小姐救命之恩。”

雪轻寒不大在意地开口道:“算不得救命之恩,刚刚你已经做出判断,侧过身了,他顶多就是刺入你的肩膀,不会一招毙命。”

苏子余微微一愣,没想到这雪轻寒竟然完全不居功,她语气虽然很平淡,但是苏子余看得出,她的态度很温和,看起来是有心交好。

苏子余想到雪轻寒送给她的那个东西, 便开口道:“雪小姐和雪少主可有空?前面不远就是八王爷的八珍楼,眼下也快午时了,我做东答谢雪小姐出手相助之恩可好?”

雪轻寒和雪丞安对视一眼,二人似乎都很乐意,当即点点头。

苏子余转头看向玄苍,玄苍拎着那小男孩儿回来了,只是拎回来的不是人,而是尸体。

玄苍开口道:“王妃娘娘,这小子是死士。”他刚刚抓住这小孩儿,这小孩儿就已经咬碎了毒药自尽了。

雪轻寒伸手捏了一下那刺客的手骨,随后摇头道:“不是小孩儿,只是身患顽疾无法长大罢了。他至少 有二十岁。”

苏子余有些惊讶于雪轻寒的医术,竟然仅凭摸骨,就能判断出年龄?

苏子余自认没有这个本事,就算测骨龄,她也需要仪器辅助。

苏子余收回思绪,看向那匹马,既然这个是死士,那么那匹马,肯定也有问题。

苏子余走向马儿,首先便可以确定马儿没有中毒,随后来到马儿身后,看到了马屁股上有一处尚在流血的伤痕,很显然是有人故意刺了马屁股,让马儿受惊。

众人见状,纷纷担忧的看向苏子余,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谋杀。

玄苍开口道:“王妃娘娘,还是先回王府吧。”

苏子余冷笑一声道:“无妨,是我这几日出门时间地点太规律了,才让他们有机可乘,我现在不去温香玉院了,我去八珍楼,量她也不可能有预知的能力,再来第二次。”

苏子余口中的“她”说的是谁,雪家姐弟并不清楚,可玄苍却知道,这指的是安北月。

苏子余转头看向玄苍开口道:“你去通知韩公子,那下半册今天立刻发售,有多少卖多少,腾出十本来,送去各大茶楼酒楼!”

玄苍开口道:“属下不能离开王妃。”

苏子余挥挥手不太在意地开口道:“我跟雪少主和雪小姐一起去八珍楼,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去。”

玄苍仍旧摇头,固执的不肯走。

苏子余无奈,只好同意一起去八珍楼。

众人抵达八珍楼之后,苏子余立刻吩咐店小二去给韩如风报信,随后寻了一个雅间,宴请雪家姐弟二人。

等酒菜的功夫,苏子余拿出之前雪轻寒托人送给她的药瓶,推到了雪轻寒面前,开口道:“雪小姐,这是何意?”

雪丞安微微一愣,苏子余看雪丞安的表情,便知道他似乎对此事并不了解。

雪轻寒似乎不会笑,勉强挤出一个温和的表情,开口道:“王妃娘娘别误会,不是威胁,只是有心交好。”

苏子余挑挑眉,觉得跟自己心中想得差不多,如果雪轻寒要威胁她,中秋夜宴那日,当时便会开口。

若是当时雪轻寒以此物开口要挟,苏子余为了保护君穆年,定然什么都会应下。

雪丞安有些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苏子余开口道:“是蓖麻油,先用蓖麻油涂在指尖,然后再蘸取雪小姐那个又疼又痒的药膏,自己的手就感受不到疼痛了。”

雪轻寒开口道:“秦王妃没有用蓖麻油,却也没有指尖疼痛,这说明你不着痕迹地换了我的药,或者加了别的东西进去,解了药性。”

苏子余没有否认,只是苦笑一下,都说关心则乱,她还真是乱了阵脚。

她给君穆年涂药的时候,是换了药膏,所以她的指尖和君穆年的腿,都不会感受到疼痛。

她后来糊在安北月脸上的药膏,也不是雪轻寒的,只是一种会刺激皮肤的药膏罢了,当然……她还在里面加了一点别的好东西。

只是没想到,苏子余自以为偷龙转凤,做得天衣无缝,却早就被雪轻寒看穿了。

苏子余苦笑道:“是我疏忽了。雪小姐的药,可以刺激皮肤,又怎么会不刺激手指呢。”

雪轻寒开口道:“秦王妃可以放心,这件事,除了我们之外,无人知晓。”

雪丞安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忍不住惊呼道:“秦王殿下的腿……”

雪轻寒当即阻止道:“丞安,喝茶!”

雪丞安似乎对自己的姐姐十分尊敬,当即长吁一口气,低下头不再多言。

苏子余笑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王爷确实受伤了,只是在我的医治下,大有起色。可我们不想过早地将此事公布于世,究其原因,恕我不便告知。”

苏子余这么坦然,倒是让雪轻寒有些赧然了,雪轻寒连忙开口解释道:“秦王妃,我真的没有要威胁你的意思,我只是想代表药王宗与秦王府交好,而我弟弟他要在京城开设玄医堂,也希望能得到秦王府的帮衬。”

苏子余没有应下,而是开口问道:“你们接近我,究竟是为人?还是为物?”

苏子余又不傻,当然不会以为雪轻寒只是想开个医馆这么简单,如此费力攀上秦王府,必然另有所图。

雪家姐弟同时愣住,片刻后,雪丞安苦笑道:“秦王妃真是……洞察人心啊。”

雪轻寒没有犹豫,直接开口问道:“秦王妃,中秋夜宴那位莫神医,究竟是何来路?还求秦王妃告知。”

苏子余微微垂眸,看到雪轻寒的手都转成了拳,很显然她此刻心情很迫切,与她人淡如水的气质完全不符。

苏子余记得,雪丞安似乎也对莫寻很感兴趣,原来他们姐弟二人攀附秦王府,是为了莫寻。

见苏子余面露戒备,雪丞安连忙开口解释道:“秦王妃,你千万别误会,我们绝对没有恶意,我们只是在找一个人,是……是我大姐的心上人。”

雪轻寒顿时脸色一红,急忙道:“别胡说!”

雪丞安抿着嘴低下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苏子余倒是越听越糊涂了,疑惑道:“雪小姐的心上人,和莫神医很像?”

雪轻寒急忙解释道:“不!不是!不是心上人,是……也算是我弟弟。”

苏子余诧异道:“雪家的二公子?”

雪轻寒开口道:“按年纪算,他比丞安虚长一岁。他不是雪家人,是雪家的义子。”

苏子余抿了抿嘴道:“莫寻的样子,你应该见过了,雪少主也见过几次了,难道还无法确认,是不是你们的亲人么?”

雪丞安开口道:“他给我的感觉很熟悉,眼神也很像,尤其他的背影和十一一模一样,可他的容貌又和十一不同。”

雪轻寒也开口补充道:“看年纪也相仿,而且十一也深谙医术,六年前,他才十四岁,便可以在药王宗独当一面,这也和莫神医颇为相似。”

苏子余微微点头,开口问道:“你们想让我做什么?帮你们约莫寻见面,问个清楚?”

雪轻寒摇头道:“我只想知道,他有没有易容。”

苏子余一边给二人倒满茶水,一边心中思忖,君穆年说过,莫寻不愿意提及往事,所以她不能答应雪家姐弟。

可雪轻寒刚刚救了她也不假,她似乎也不该拒人于千里之外。

苏子余没有当即答应,而是开口问道:“我冒昧的问一句,当年那个叫做十一的公子,为何离开药王宗?”

雪轻寒收回握着茶杯的手,两只手交叠在一起,低下头开口道:“家父一心想让药王宗成为武林至尊,十一他淡薄名利,只想济世为怀,二人在经营药王宗这件事上,各有分歧,所以十一便离开了药王宗,说是要自立门户。”

苏子余心中冷笑了一下,雪轻寒这番话说得太快也太顺了,分明就是事先想好的说词,换言之,这是一套假话。

而且雪轻寒的样子看起来也变得局促,显然她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

苏子余略作思忖后开口道:“抱歉雪小姐,雪少主,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们,一来莫神医不是我秦王府的人,我无权去干涉他的私事,二来万一莫神医真的是你们口中的十一,他既然对二位有所回避,我也不愿强人所难。药王宗如今在九方赫赫有名,倒也不必去深究一个叛离宗门的弟子不是吗?”

雪轻寒听到这话,连忙解释道:“我们真的没有恶意,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十一是不是还活着, 想知道他好不好……”

苏子余敏锐的察觉到雪轻寒话中的重点,“是不是还活着?”难道说那个叫做十一的公子会遇到什么危险?

难道药王宗曾经派人清理门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加不能帮他们姐弟了。

苏子余开口道:“这件事,恕我我无能为力。我欠雪小姐一个人情,他日雪小姐如果想到其他需要我帮忙的事,可以到秦王府找我,能做到的,我绝不推辞。我还有事,就先不奉陪了,这里的菜不错,二位慢慢吃。”

苏子余说完便起身离去,没有给雪家姐弟挽留她的机会。

苏子余离开后,雪丞安看向雪轻寒,开口问道:“长姐,莫寻会是十一么?”

雪轻寒叹口气道:“很像,又不像。无论是与不是,这件事都不要跟爹说,知道吗?”

雪丞安点点头道:“我明白。”

雪轻寒透过窗户,看向楼下渐行渐远的苏子余,开口道:“秦王妃毒术高明,你切莫与之交恶,北楚太子那边,敷衍着便是,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万毒金卷。”

雪丞安苦着脸开口道:“楚云阳实在难伺候,不明白爹为什么那么巴结北楚。”

雪轻寒轻声训斥道:“千山岛距离北楚最近,江湖势力再强大,斗得过一国之百万雄兵么,想要不受制于人,就要壮大自己。一定要尽快找到万毒金卷。”

雪丞安点头应下。

——

苏子余离开八珍楼之后,没有再去温香玉院,而是急匆匆回到了秦王府,一路小跑来到了草堂。

还没走进院子,就透过篱笆看到正在倒腾草药的莫寻。

莫寻见苏子余跑的小脸都红了,心中也忍不住担忧道:“怎么了?出事了?秦王殿下毒发了?”

苏子余摇摇头,简明扼要地说了刚刚的事情。

莫寻愣了愣,没想到雪家兄妹会黏上苏子余,见苏子余神色紧张的模样,莫寻轻笑道:“看你急的,坐下,喝杯茶。”

莫寻一脸温和恬淡的笑意,倒了一杯凉茶给苏子余。

苏子余咕咚一口喝进去,连忙又问道:“莫神医,他们不是好人对不对?要不要王爷安排你离京?”

莫寻递了一方白色的帕子给苏子余擦汗,柔声道:“无妨,他们是不是好人,与我何干?我又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苏子余用帕子没什么形象的擦了嘴角的水渍,又擦了额头上的汗,随后,惊讶道:“找的不是你啊?”

莫寻笑着点点头:“自然不是!”

苏子余眨眨眼,疑惑道:“你没有易容?”

莫寻愣了愣,随后苦笑道:“当然没有!要不你摸摸看?”

莫寻说了一句玩笑话,可苏子余却毫不客气的上前,伸手捏住了莫寻的两边脸颊,一瞬间便将那温润如玉君子端方的莫寻,捏成了一个圆饼脸。

苏子余捏捏这,搓搓那,好半天才确定莫寻确实没易容。

她这边倒是松口气,却不知莫寻被她捏的,心跳都快了几分,他还从未和哪个姑娘,这般亲近过。

莫寻忍不住红了脸,苏子余却误以为是自己手劲儿大了,有些抱歉的笑道:“对……对不起啊,我这没轻没重的,都把你捏红了,我这也是担心啊,还好你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不然你暴露了行踪,岂不危险。”

莫寻无奈的苦笑道:“听苏姑娘的语气,是觉得雪家姐弟不是好人对吗?”

苏子余挑眉看向莫寻,开口道:“那雪轻寒,我还不了解,可那雪丞安,不是你告诉我,他不是好人的么?”

莫寻愣了愣,然后有几分受宠若惊的问道:“你……这么相信我?”

苏子余眨眨眼,开口道:“当然啊,莫神医是自己人啊!”

莫寻倒吸一口气,心中暗道:“难怪秦王殿下对你如此钟情,能得一人赤诚相待,实乃人生之大幸。”

莫寻浅笑一下开口道:“苏姑娘所言极是。”

苏子余笑了笑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还有别的事先走了啊!”

莫寻笑着目送苏子余离开了草堂,一直到苏子余离开后,莫寻脸上的表情才变得阴沉而冷冽,与刚刚温润如玉的他,截然不同。

莫寻看向行宫的方向,口中喃喃说道:“阴魂不散!”

——

两日后。

雪家姐弟的出现,并没有影响苏子余的计划,只是经过了行刺之事以后,君穆年不许苏子余离开秦王府了。

苏子余只能无奈的掰着手指头过日子,又过了两日之后,总算有好消息传回来。

韩如风带着花千娇来到秦王府,兴冲冲的向苏子余禀报消息:“小嫂嫂,所有书籍都售罄了,买不到书的,也都在酒楼茶馆听到了故事,现在全京城都知道,那个堕入风尘的京城贵女,染了一种恶疾,全身长满水泡,眼下大家的眼珠子,都定在各府小姐身上呢。”

苏子余挑眉道:“现在各府小姐,都争相往外跑呢吧。”

花千娇笑道:“没错没错,哎呦喂以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出门也神秘兮兮带着幕离的各家小姐,眼下恨不能不穿衣服出来,个个都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哈哈哈!”

苏子余双手托腮,歪头看着二人笑道:“你们,没看见过安北月吧?”

韩如风连连点头,开口说道:“没看见!小嫂嫂,她真的起水泡了?”

苏子余笑眯眯道:“我在中秋夜宴那晚,给她下了毒,那个毒要侵入五脏,七日才会浮现于体表,算算日子,今日她脸上便应该有水泡了,再过几日,全身都是。”

二人惊讶的看着苏子余,中秋夜宴就开始布局,现在才收网,苏子余当时就想好要怎么收拾安北月了吗?还真是……心思诡谲啊!

花千娇疑惑道:“王妃娘娘毒术如此高明,为什么不直接一剂毒药毒死她算了?”

韩如风拍了一下花千娇的屁股,训斥道:“笨啊你,公然谋杀一国郡主,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花千娇挠头道:“那现在下毒,他们就猜不到是王妃娘娘做的吗?”

苏子余笑道:“他们当然知道是我做的,可是他们有苦说不出,拿不出证据啊!中秋夜宴都过去七日了,现在说中了我的毒,谁会信?你想想一个恩客七日前在你那吃了一桌席面,七日后自己在家中毒身亡,你会负责任吗?”

花千娇连连摇头道:“当然不会,谁知道他这七天都吃了什么。”

苏子余耸耸肩,摊摊手道:“就是咯,谁知道安北月这七天都干了什么?”

韩如风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这下子安亲王真是要吃个哑巴亏了,噢对了,还不只这件事呢,安亲王多年前领兵克扣军饷的事情也被纠出来了,是有两个老兵去击鼓鸣冤!”

花千娇也补充道:“对,我也听说了,安亲王的表亲,在乡下强抢民女,杀了一家人,如今也告到京城了。”

韩如风又说道:“还有安亲王妃的堂兄,在京城郊外霸占良田私建庭院,农户们也联名上告了!”

花千娇激动地继续道:“还有还有……”

苏子余愣愣的听着他们主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没想到短短七日,安亲王府已经背负了这么多的罪名,倘若安北月的丑闻再被敲定,那安亲王府……真是要大厦将倾了啊!

苏子余忽然想起那天夜里君穆年说的话,他说正在做跟她差不多的事,原来就是这些事啊!

苏子余忍不住感慨,她对付安北月,不过就是剪剪安亲王府这棵大树的枝杈罢了。

君穆年让安亲王府背负的这些罪名,才是动摇他的根基啊!

苏子余自言自语道:“啧啧啧,千万不要跟君穆年做敌人。”

韩如风没听清,疑惑道:“嗯?小嫂嫂说什么?”

苏子余连忙回过神,干笑两声道:“哈……没什么。我是说,你有没有什么办法,举办一个什么宴会,让京城贵女都出面参加呢?”

韩如风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苏子余开口道:“小嫂嫂是要逼安北月出面?”

苏子余笑道:“是啊,她若是不出来,必然引起风言风语,她若是出来,那就想办法让所有人都看到她此刻的丑模样。”

韩如风挠头道:“我是没这个本事,不过有一个人,一定行!”

苏子余看向韩如风疑惑道:“何人?”

韩如风笑道:“二师兄啊!小嫂嫂何必舍近求远,只要你开口,二师兄绝对不会拒绝。”

苏子余的笑容僵在脸上,她倒是不觉得自己的话,对君穆年来说,会那么有力度。

而且这种害人的事儿……她本能的不太想让君穆年插手,就算再坏的人,也喜欢维持自己的良好形象不是么。

苏子余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心情复杂。

让苏子余没想到的是,还不等她想出办法逼安北月出来,那君穆崇就已经发了疯一般,举着剑来到秦王府为安北月出头了。

君穆崇站在秦王府大门口高喊道:“苏子余你给我出来,你个蛇蝎女人,你心思歹毒,赶紧把解药拿出来,否则就算秦王府,也护不住你!来人,给本王冲进去!”

玄苍拦在君穆崇面前,语气冷淡的开口道:“四殿下,这里是秦王府,就算您要见我家王爷,也不必搞出这么大的阵势,卸了兵器,属下带您进去便是。”

君穆崇怒声道:“滚!哪来的狗奴才,本王的路都敢挡!你耳朵聋了么,本王不是找君穆年,本王要找苏子余那个贱人!”

玄苍继续道:“四殿下要见王妃娘娘,那也得王爷同意才行,我家王妃娘娘规行矩步,端庄自持,从来不单独接见外男。”

玄苍这话一出,君穆崇险些气得个倒仰,这苏子余哪里有半点规矩?不是去温香玉院,就是去八珍楼。不是鼓捣一品极乐香,就是找人画春宫,不是给人下毒,就是给人添堵。

这玄苍哪来的脸这么夸苏子余?

君穆崇觉得自己被气得,脑仁儿要从脑壳里蹦出来了,他长剑一挥,竟是直接对玄苍出手了。

玄苍身子向后退了半步,那剑尖唰啦一下划破了他的衣服,好在没有伤到人。

君穆崇眼看一招落空,急忙又要补一招,还不等他出手,一身月白色衣裙,美的令人侧目的苏子余,从秦王府里走了出来。

苏子余挑眉笑道:“呦,这是干嘛呢?冲冠一怒为红颜?”

君穆崇看向苏子余,长剑直指向她,怒声道:“毒妇,把解药拿出来!”

苏子余顿时满脸疑惑,左右看了看,然后问向君穆崇:“四王爷这是说谁呢?”

君穆崇怒声道:“你装什么装,快点把解药拿出来,本王还可以给你个痛快!”

苏子余嗤笑一声,开口道:“四王爷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了,什么毒妇,什么解药,怎么……四王爷中毒了?中了一味叫做失心疯的毒吗?”

君穆崇怒骂道:“好,你听不懂是不是,那就跟本王回四王府,本王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来人,把她给本王拿下!”

四王府二十几号侍卫忽的冲上前,立刻就要动手抓人。

秦王府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就要阻拦,然而两伙人马根本没有缠斗在一起的机会。

唰唰唰,一些不知名的暗器,不知从哪射出来,只那么眨眼的功夫,就瞬间撂倒了二十几号人。

待那些人躺在地上,捂着各处要穴呼痛的时候,苏子余和君穆崇才看清,原来刚刚那些暗器,竟然是栗子壳!

君穆崇心里咯噔一下,一转头,果然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君穆年。

此刻他被天青缓缓推过来,手上还抱着一个油纸包,一走一过,散发着糖炒栗子的清香。

君穆年看也没看君穆崇一样,只径自来到苏子余身边。

苏子余有些赧然的笑了笑,毕竟是她给秦王府惹了麻烦,看到君穆年,难免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君穆年倒是不大在意,将手上的油纸包递给苏子余,开口道:“拿去吃,很甜。”

苏子余愣了愣,下意识接过来,低头一看,好家伙,所有糖炒栗子,都已经被剥了壳了,一个个金灿灿圆滚滚,油亮亮的,光是一看便知道定然可口!

君穆年怎么总是喜欢给她小零食,这是拿她当闺女养呢?

苏子余抿嘴笑了笑,心下欢喜,拿起一颗放在嘴里,立刻忍不住眯起眼睛:“唔……好好吃!”

君穆年见她那可爱模样,轻笑道:“进去吃,这里风大,莫吃坏了肚子。”

换言之,这里的事情交给他。

苏子余点点头,开心的转身进了秦王府,君穆崇见状心中一急,大喊道:“站住!”

苏子余没搭理他,径自离开,倒是君穆年开口问道:“四哥有什么话,与我说便是。”

君穆崇咬牙道:“苏子余那个毒妇,给安亲王府小郡主下了毒,你快让她把解药交出来,安亲王府也是能随意得罪的吗?”

君穆年开口道:“哦?是么?证据呢?”

君穆崇微微一愣,证据,他哪有证据?君穆崇想了想开口道:“月儿已经毒发了,她就是证据!”

君穆年继续语气平静的开口道:“哦?是么?为何不请太医?太医治不了?”

君穆崇双唇紧抿答不出来话,不是他们不去请太医,而是不敢请。

安北月身上的症状,和那本叫做月下情的春宫,描述的一模一样。

如今那本书的内容,已经人尽皆知了,倘若请了太医,安北月的情况,就瞒不住了。

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安北月就算是全身长满嘴也说不清了。

最要命的是……是他前几日一晌贪欢,竟然和安北月有了夫妻之实,眼下连验身自证清白这条路,都被他们自己堵死了,简直走入绝境一般。

想到这里,君穆崇不跟君穆年兜圈子了,直接开口道:“老七,你确定要跟四哥,要跟安亲王府撕破脸了么?你确认不顾及半点兄弟之情了吗?”

君穆年的脸色开始变得冷冽,他冷声道:“四哥在玄武大街,安排惊马刺杀的事情时,可有想过兄弟之情四个字?!”

君穆崇心里一跳,没想到君穆年这么快就查到他 头上了。

君穆崇极力辩白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有证据吗?”

君穆年开口道:“没有,所以你还活着。”

君穆崇倒抽一口凉气,君穆年这话什么意思,是说如果他手上有证据,就会杀了他?

君穆崇怒恨交加,大声道:“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今天本王一定要带走苏子余,你们谁能拦得住!”

君穆崇从怀中拿出一个令牌,交给身边的人,开口道:“来人,去龙武军调兵!”

天青和玄苍,都忍不住蹙眉,调兵围剿秦王府,这君穆崇把秦王当成什么人了?叛贼吗?

唰啦一下,秦王府的侍卫瞬间拔刀戒备起来。

比起自己的手下人,君穆年本人却十分淡定,他开口道:“天青,去京兆府报官,顺便叫赵大人带着大周律例来,读给四王爷听听,看看调兵私用,无故围剿王府,当街辱骂王妃,都犯了哪些律例,数罪并罚,能判个什么结果。”

天青笑道:“属下这就去!”

见天青闪身离去,君穆崇彻底愣住了,这君穆年什么意思?报官抓他?瞧不起谁呢?

君穆崇怒声道:“你以为赵长兴那个软蛋敢抓本王?”

君穆年看向君穆崇,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四哥,平日里看着挺聪明的,怎么遇到安北月的事,就变得这么蠢了。

赵长兴当然不敢抓四王爷,可他毕竟是京城的地方官,他不敢抓,还不敢上报么?

一层层报上去,定然会传到昭文帝耳朵里,到时候事情闹大了,昭文帝和皇后娘娘要看看安北月究竟中了什么毒,苏子余的计划,可就完美实现了啊!

君穆年瞥了一眼君穆崇,连吵架都懒得吵了,只等着赵长兴那个工具人,过来把戏唱下去。

君穆崇显然还没有注意到事情的走向,对他越来越不利,他只等着龙武军到来,就强攻秦王府。

然而这一次,君穆年和君穆崇,都没有等到想等的人。

天青先一步回来,低声道:“王爷,二王爷把属下拦住了,把赵大人带走了。”

原来是君穆岚出面了。

果不其然,这边天青话音刚落,那边君穆岚就快步走来,看向君穆崇怒声道:“怀荣!你干什么!发什么疯!”

君穆崇急声道:“二哥,月儿她……”

君穆岚开口打断君穆崇的话,厉声道:“月儿好好的,已经没事了,你跟我回王府。”

君穆崇表示不信,站在原地质疑的看着君穆岚。

君穆岚上前拉住君穆崇的手腕,低声道:“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你是怕父皇和皇后娘娘听不到消息吗?你以为你在逼迫秦王府?你这分明就是在帮苏子余!愚蠢!”

君穆崇愣住了,他怒气冲天,确实影响了理智,一时间也有些想不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君穆岚见他发呆,直接将人拉走,临走之前看向君穆年,开口道:“老七啊,都是误会,别放在心上。”

君穆年如善从流的点头道:“二哥慢走。”

君穆岚勉强挤出一抹微笑,笑的简直比哭还难看,见君穆年那荣辱不惊的模样,他心里就堵得厉害,索性转身,快步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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