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尽甘来的nba(追火箭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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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尽甘来的nba

(微纪录:追火箭的少年)

火箭发射创造了一种宏大的浪漫景致。火箭点火,垂直升空,不过几十秒,随后传来燃烧的巨大轰鸣;两分钟后,火箭消失在肉眼可见的距离,天空中只剩下燃烧后的白烟。

中国有酒泉、西昌、太原、文昌四大卫星发射中心,由于独特的地理位置,文昌的每次发射都能吸引了大量游客和航天爱好者前往观看、拍摄。

2022年2月27日上午11点06分,长八遥二运载火箭在文昌成功发射。 这是文昌发射场2022第一飞,也是创造中国航天“一箭22星”纪录的一飞。

钛媒体影像《在线》118期和青年航天摄影组织SpaceLens一起见证了这次发射,这个组织有近50名摄影师,超过半数是在校学生,他们希望通过摄影让更多人了解中国航天,让更多人成为专业的“追火箭的人”。

放弃工作,去追火箭

"这是我第一次在室内看火箭发射",谢集潇盯着窗外:几公里之外,长征八号遥二运载火箭垂直升空,随后消失在窗子的视野里。

没有发射前的倒计时,没有欢呼声,房间里的两人静悄悄。后半程,他的目光回到了屏幕上,通过直播的画面看完了这次发射。直播很成功,镜头一直紧跟火箭,直到它消失在视线里。

网络上,多家主流媒体都对此次发射进行了直播,钛媒体华楠直播间也进行了“2022十大振奋人心的现场·中国航天文昌首飞”特别直播,包括钛媒体在内的很多媒体直播,都采用了SpaceLens的实时拍摄画面。

“我们还有很多机会”,谢集潇安慰同伴,“重要的是让更多人看到火箭发射”。

火箭发射地点在文昌航天发射场,这是中国继酒泉、西昌、太原之后的第四个航天发射场,于2014年建成。

以往,酒泉、西昌、太原航天发射场由于涉及发射安全等问题,都建在远离城市和人群的荒郊野岭,一般人很难到达。

文昌航天发射场位于文昌龙楼镇,距文昌市中心27公里,开车或者乘坐公交车前往,走一条名叫“航天大道”的沿海公路,只需要半个小时。优越的地理位置和气候环境,吸引了越来越多人来到龙楼观看火箭发射。

游客在观看火箭发射的海滩

1999年出生的谢集潇,毕业于北京服装学院广告专业,是一名摄影爱好者。2020年上半年,还在读大三的谢集潇,偶然看到了一个博主在文昌航天发射场拍摄的视频, 才知道“普通人也能看火箭发射”,产生了亲自到现场拍摄的想法。

2020年7月23日,他独自带着4台相机,总共六七十斤器材前往龙楼,拍摄天问一号的发射。11月,他又接连拍摄了嫦娥五号、长征八号遥一的发射。

2021年3月,有消息称天和核心舱将于四月发射。天和核心舱这是中国空间站建设的首发任务,对中国的航天事业有巨大意义。

当时,谢集潇处在毕业前夕,在一家北京的公司实习了三个月。他决定暂时放弃工作,筹备天和核心舱的拍摄工作。

“火箭发射这么震撼的场景,网络上却很少有高清的、不同角度的照片或视频。”谢集潇认为,互联网上的火箭影像内容存在缺口,“大多数火箭发射的照片,都是从新闻角度的拍法,而不是从美学、专业的角度去拍”。

在B站,谢集潇拍摄的天问一号、嫦娥五号,分别获得了7万、26万多次的点击量,但他认为受限于一个机位,仍然有很大局限,“不同景别、位置、角度,拍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谢集潇告诉钛媒体影像《在线》,“所以当时我就想多找几个人,多机位拍摄火箭发射,然后做一个很棒的东西!”

很快,谢集潇起草了一个联合拍摄的策划书,并邀请了三位拍摄火箭时认识的摄影师作为发起人。

他们在微博上招募志愿摄影师,收到了超过100份申请——“最终拍摄的时候,上到铜鼓岭,下到希尔顿海滩,不到350米的海拔分布线上,高高低低设置了7个机位35位项目摄影师”,谢集潇在微博上记录。

2021年4月29日,天和核心舱成功发射。次日,谢集潇发布了一条火箭发射的视频。这条视频将不同机位、角度拍摄的火箭发射素材剪辑在一起,集合了快剪、群众反应、踩点音乐等元素,在B站上获得了66万次的播放量,也被新华社、中国空间站等官方媒体转载。

天和核心舱拍摄结束后,他们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联合拍摄,“通过航天摄影,可以让更多人关注航天事业”,谢集潇说。

他们在社交平台上建立了自媒体账号,取名为SpaceLens,定位为航天科普自媒体,一个月之后,他们有了中文名字:云上天镜。

SpaceLens在海滩上设立志愿者服务站

成立不到一年的时间,SpaceLens走过了沙滩、戈壁、大山,足迹遍布中国三大发射场,总计拍摄了10次发射。SpaceLens的核心成员也从4人,变成了20人。

发射推迟,最久一次等了10天

2月中旬开始,文昌受到寒流影响,本地气象台连续发布寒冷黄色预警,伴随着雨和雾。天气是拍摄中最大的不可抗力。2月24日,恶劣的天气中断了火箭转运的拍摄活动。

“拍摄火箭有两个时间点,一个是发射,还有就是发射前的转运”,谢集潇告诉钛媒体影像《在线》。

目前,文昌拥有两座垂直总装厂房和101、201两个发射工位,分别适配大火箭长征五号,和中型火箭长征七号、长征八号。两条垂直转运轨道从总装厂房出发后,共用一条轨道前往发射工位,其中前往201工位要拐4个60度的弯,“这在世界上都是少见的”,SpaceLens一名摄影师告诉钛媒体影像《在线》。

对于摄影师来说,转运是火箭首次“亮相”,也是出片的好时机。从总装厂房到发射塔大约2.8公里的距离,耗时2-4小时,有更多机会拍摄到火箭的细节和特征。

为了拍摄长征八号遥二运载火箭的转运,谢集潇召集了近20名摄影师,在转运线路上设置了多个机位。8点,转运开始,SpaceLens成员杨坤也已经在春桃村的一片农田前架好了相机,这里离火箭总装厂房只有几公里,拍摄画面的前景是一片农田,农田上牛群懒懒散散,与不远处总装厂房和火箭形成了强烈对比。

长时间转运一般来说,采用拍摄延时照片的方式。根据焦段不同,相机以2~6秒的间隔连续拍照,如果完整记录转运的4小时,需要拍摄7200~2400张照片。

“你只需要设置好相机,然后等待”,杨坤也很享受拍摄延时的过程,火箭从总装厂房里完全推出之后,他将火箭下方的横幅拍照发到了群里,横幅上写着:牢记嘱托打胜仗,山海问天满堂红。

最初的一个小时,火箭清晰可见。再之后,一场大雾吹来,火箭开始“光学隐身”,消失在各个镜头里,杨坤也只能打道回府。11点,转运接近完成的时候,几公里之外的发射塔几乎完全消失在视野里。

谢集潇从相机取景器里观察发射塔

“这是拍摄火箭以来天气最差的一次”,因为拍摄效果不佳,谢集潇决定放弃延时纪录片制作的计划,仅仅是用几张照片在网上记录了这一时刻。

天气因素之外,拍摄火箭最关键的问题在于,发射具有不确定性。事实上,火箭发射延期或取消,在世界范围都是常事。火箭能否顺利发射,往往到了最后一刻才能确定。

“天舟二号推迟了两次”,谢集潇回忆,“那一次我足足等了十天”。

天舟二号货运飞船是中国太空站建造阶段的第二次发射任务,也是SpaceLens成立之后的第二次联合拍摄。中国空间站的建设一直是网络热点,相关的发射也得到了大量关注,包括央视在内的多家媒体都在直播天舟二号的发射——这让接下来的两次延期,都变得意料之外。

发射原定在5月20日凌晨一点,为了这次拍摄,SpaceLens征集了四十名摄影师,在海滩、山顶,甚至五海里外的一条船上,都架起了相机。

第一次推迟是在发射前不到一小时的时候。谢集潇观察到,三层的发射塔架仍然只打开了一层,“正常情况下,这个时候三层门应该都是打开的状态,能看到火箭完整的结构”,果不其然,他们接到了“发射暂停”的消息,摄影师们不得不暂时撤离。

次日,谢集潇得知“发射继续”、“比原计划推迟一天”,他马上召集同伴,但当大家再次就位的时候,第二次推迟的消息再次传来。发射时间变得未知。

发射推迟也打乱了整个拍摄计划。去留之间,大多数摄影师都选择了离开,只有谢集潇和少数几人选择留下继续等待。最终,搭乘长征七号遥三运载火箭的天舟二号定于当月29日发射。SpaceLens在网上紧急补招摄影师之后,拍摄最终顺利完成。

为了“长八遥二”,他召集了60名摄影师

天舟二号拍摄完成之后,谢集潇决定在龙楼镇设立一个SpaceLens的办公室。穿过一片泥地,他找到了离发射塔最近、最高的一栋公寓楼:这里到火箭发射塔的直线距离不过几公里;从窗子往外望从窗户就可以直接发射塔。

SpaceLens办公室窗外视野

这是一栋养老公寓,住户大多是上了年纪的人。房间有30平米,一个方正的开间,同时用作卧室、客厅及餐厅;有一间厨房,一间厕所。大多数房间只有最简单的装修。公寓楼的电梯里贴着提示,告诫住户可能存在电梯故障的问题。

谢集潇以每月800元的价格,租下了八层最东边的房间。他把深色的铁门换成了白色,换上了智能锁,在门上挂了“云上天镜”的灯牌,与老旧的楼道形成了强烈反差。

最终,装修一共花了两万元:原本老旧的墙壁重新粉刷成白色,线路和厨房也重新进行改造;窗边定做了一条等高长桌,用作直播、拍摄的工作台;靠墙是一个上下铺,房间正中间则添置了桌子和沙发;房间对着发射塔的窗子外边安装了一个摄像头——成员可以随时查看发射塔周边的天气状况。

长征八号遥二运载火箭发射前七天,谢集潇和另外两位SpaceLens成员杨坤也、喻家玮早早来到龙楼提前做准备。

此次火箭发射活动,他们招募了60名摄影师,其中接近一半人都是第一次拍火箭。 SpaceLens需要提前准备培训所需的PPT、物料等。

“我们做了一张火箭拍摄的机位图”,谢集潇告诉钛媒体影像《在线》,他在龙楼镇的地图上标注了总装厂房和发射塔的位置,同时标记了龙楼镇楼顶、春桃路小路、淇水湾海滩、渔夫之家、铜鼓岭山顶,和石头公园六个拍摄位置——包括城镇、田野、海边等多个风格。在这六个位置,不同焦段拍出来的效果,也给出了样片。

“根据这张机位图,摄影师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再对照自己的设备,选择最合适的拍摄机位”,谢集潇说。

杨坤也介绍文昌航天发射场拍摄机位

对于拍摄到一张优秀的火箭摄影作品,选择合适的机位只是第一步,“学习别人的参数,不断尝试、修正……总而言之,需要大量经验”,杨坤也告诉钛媒体影像《在线》,“拍摄火箭看起来简单,但实际上要拍好很难”。

经过近十次的火箭拍摄,SpaceLens总结了一套拍摄火箭的方法论。

他们将拍摄分成三个部分:第一,发射是在白天还是黑夜;第二,火箭燃料是常温型还是低温型;第三,拍箭体还是尾焰。

“前两部分主要影响相机的曝光”,杨坤也介绍,“如果是常温燃料,颜色会偏橙色偏暗一点;如果是低温燃料,比如这次发射的长八,它的火焰会相对来说更加明亮,能看到蓝色的火焰,但因为发射是在中午,也存在亮度不足的问题。”

火箭尾焰的亮度,直接影响了相机曝光参数的调整,喻家玮是团队里唯一一名女生,她在第一次拍摄火箭的时候,因为缺乏经验,就遇到了照片过曝的问题,“照片里没有一张看得清的”,她说。

“拍尾焰光圈要压得很小,在火箭没点火之前,相机屏幕里看到全是黑的”,杨坤也告诉钛媒体影像《在线》,“能不能拍到、效果如何,只有拍完之后才能知道”。

由于火箭整个发射的过程只有短短几分钟,摄影师必须提前设置相机的参数,靠机器连拍抓取画面,“了解火箭相关的知识,可以帮助摄影师在拍摄前进行预判,最大程度地保证拍到满意的照片”,他说。

2月26日晚上,SpaceLens组织了一次摄影师会议,将团队的总结分享给了参与联合拍摄的志愿者。他们也将拍摄机位图发布在了网络上,供游客和其他摄影师参考。

“我第一次拍摄火箭的时候,就发现网上关于这方面的信息很匮乏”,谢集潇回忆,“完全不知道怎么拍,也不知道在哪里拍,只能从别人的视频里寻找蛛丝马迹”。第一次拍摄火箭,谢集潇光是踩点就花了十几个小时。

“这些经验总结可以帮助摄影师节省时间,降低航天摄影的门槛”,谢集潇说。驱动这一切的是他们对航天的热爱。

火箭发射,酒店房费翻了6倍

文昌位于海南岛东北角,三面临海。2009年9月,文昌航天场开始动工,至2014年10月基本竣工,2016年6月实现长征七号运载火箭的首飞。之后又迎来长征五号、天宫一号、长征五号等在中国航天史上具有重要意义的升空。

截止2022年2月27日,文昌航天发射场已经执行了16次火箭发射任务,有11次发射任务集中在近两年。航天发射活动频率的提高,带动了当地经济的发展。

薛老板是土生土长的龙楼本地人。几年前,因为发射场建设征地,薛老板和家人搬到了几公里外的镇里,从务农转到经营旅馆。“轰隆隆的,窗子的玻璃都在震动”,薛老板回忆第一次火箭发射,“很害怕”,当时他和家人都躲在家里。

航天发射场建成之后,很多本地人都吃起了“航天饭”,薛老板告诉钛媒体影像《在线》,龙楼镇只有两万人口,有接近40家酒店。每次临近发射,“住宿涨价三倍是最基本的”薛老板说,就算如此,整个镇子上的酒店、民宿几乎也要提前一个月才能订到。

薛老板的宾馆只有简单装修,平日价格不到100元一晚,发射期间涨到了388元;龙楼镇唯一的五星级酒店希尔顿,平日价格在500元左右一晚,发射期间翻了6倍,涨到了3000多元。

据统计,2021年,龙楼镇接待游客50余万人次,龙楼镇农村居民的年人均可支配收入从2009年的5559元攀升至2021年的19171元。每次火箭成功发射之后,无论白天还是夜晚,当地民众都会自发放烟花庆祝。

作为中国首个开放性滨海航天发射基地,龙楼镇围绕着航天发射进行了一系列旅游开发,打造“航天小镇”。航天元素在镇子上随处可见,航天大道,航天小学,航天酒店……就连镇上所有餐馆用的餐具、街边路灯投下的光影,都有火箭的标识。

但是在谢集潇看来,当地对于航天文化的宣传和科普远远不够,“仍然是当作一个景点打造”。

2月26日,发射前一天,谢集潇和同伴在淇水湾海滩上,搭了一个志愿服务站的棚子,为群众免费解答火箭相关的问题。他们还搬来了民宿的电视机,播放团队此前制作的火箭发射科普视频。

一般来说,火箭升空之后,要经历助推器分离,一级火箭分离、整流罩分离、二级火箭分离、星箭分离、推进舱帆板展开等过程。SpaceLens制作的视频中,也用动画模拟了火箭发射的整个过程。

“从看火箭发射开始,然后去了解它背后的知识”,谢集潇告诉钛媒体影像《在线》,航天文化爱好者在国内仍然是一个非常小众的群体,“大多数人长征、神舟都分不出来”。

谢集潇为游客讲解火箭知识

SpaceLens团队中大多数人出生在2000年前后,成长的时代正是中国航天事业高速发展的阶段。

在团队中担任直播策划和文案运营的刘清俊,在亲眼看到火箭发射之前,已经爱好航天14年。2018年,神舟七号载人飞船发射成功,中国宇航员实现第一次出舱行走。那是8岁的刘清俊与中国航天的第一次接触。随后,他又从电视直播中看了嫦娥三号的发射直播。

谢集潇的航天启蒙则来自于高中时的一款游戏“坎巴拉太空计划(Kerbal SpaceProgram)”,这是一款以真实物理原理为基础的模拟游戏。

“这个游戏要自己设计火箭,计算轨道,我从中学到了很多航天、火箭的知识”,谢集潇告诉钛媒体影像《在线》,真正亲眼看到火箭发射的时候,“就像看到游戏里、科幻电影里的画面,有一种梦想实现的感觉”。

热爱的另一面,航天摄影也是一项昂贵的活动,拥有一台高性能相机是基础门槛,因此SpaceLens更像一个单纯的爱好者组织。

为了此次拍摄,谢集潇带来了超过四十万的摄影器材,其中最贵的一台BMD12K摄影机,价格就达到十万元。SpaceLens招募的绝大部分摄影师都有两到三台以上高性能相机。

联合摄影招募中,SpaceLens的所有摄影师都自行承担差旅及设备费用,但组织一场拍摄活动也需要费用。以这次拍摄长征八号遥二为例,喻家玮统计,光是棚子桌子椅子纪念品这些物料,就已经花了五六千元。

“不算设备的话,去年已经达到收支平衡”,喻家玮告诉钛媒体影像《在线》。

事实上,SpaceLens去年4月发布第一支视频之后,逐渐就有品牌方找上门来。成立不到一年,团队拍摄了两个商业火箭公司的宣传片,官方社交媒体账号也接到了一些航天周边品牌的广告投放。

SpaceLens制作售卖的明信片

目前,SpaceLens分为运营、直播、文创、发射四个组,由20名核心成员负责,超过半数以上都是在校学生,也因此他们对回报的要求并不高。喻家玮和谢集潇是大学同学,去年大学毕业之后,就一齐投入到SpaceLens的经营,“基本上还是用爱发电”,喻家玮说。

“我们是唯一专业的航天摄影团队”,谢集潇告诉钛媒体影像《在线》,除了火箭发射的内容,团队目前还在制作航天相关的科普内容,他认为,随着国内商业航天的兴起,航天文化的培育,SpaceLens将有很大的市场机会。

亲眼看过、拍摄过十几次火箭发射——这是把热爱做成事业最吸引人的地方——在火箭点火腾空那一刻,谢集潇仍然感到“激动”,“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很多人因为看到他们的作品,第一次来到文昌看火箭——这也是让谢集潇感到最有意义的时刻。火箭发射,是将人类的眼睛送上太空,去完成人类对太空、对未知世界的探索。

SpaceLens想要做这一刻的记录者,用影像延续这份热爱和梦想。(本文首发钛媒体 视频编导/摄影/剪辑/撰文 韦柳坤 编辑/陈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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