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塞诗及其赏析(先秦两汉时期的五首边塞诗赏析)

与子同仇——《诗经·无衣》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边塞诗及其赏析?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边塞诗及其赏析(先秦两汉时期的五首边塞诗赏析)

边塞诗及其赏析

与子同仇——《诗经·无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无衣》出自《诗经》的《国风》篇,《国风》里多是民歌,在词韵流转上,情感质朴而表达直接。《无衣》是一首军歌,在继承国风篇自身特点的同时,还带有军哥特有的单纯明快。“美用兵勤王也。秦地迫近西戎,修习战备,高上气力,故《秦风》有《车邻》、《驷骧》、《小戎》之篇及‘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之事”(清·魏源《诗古微》)。

军歌历来都是军队政治建设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现代历史上的抗日战争、抗美援朝战争中,都留下了许多诸如《义勇军进行曲》、《中国人民志愿军军歌》等脍炙人口的军人心曲。军歌在鼓舞士气、调整作战步伐等方面所起的作用非枪炮所能代替,因而素为善于用兵之道者所重视。听到军乐奏起明快的旋律,战士热血沸腾,燃起熊熊斗志,抱着战死沙场的决心,去抵御敌人。而《无衣》作为最早的军歌,从它的出现,也可以看出我国人民用兵的智慧。

对于诗中“与子同袍”的常见解释通常为“同穿一条战袍”。作这种解释的人认为,“无衣”表现的是当时来自底层人民的士兵军队生活的常态,面对外族的侵略,战士们抛头颅、洒热血,浴血沙场,又岂会在乎“无衣”这样的小事?其说似乎振振有词,但笔者认为,这其实是一种误读。像军歌一样,着装也是军队政治建设的一项重要内容。事实上,着装整齐的军队更富有战斗力。古装片和小人书中的古代军队着装整齐划一,并非是拍摄者为了画面美观而自行设计的,而是有可信依据的,举世闻名的秦始皇兵马俑的阵容就是那个时代军队着装的真实写照。

同样出现“岂曰无衣”诗句的还有《唐风》同名诗:“岂曰无衣?七兮。”在这里,此句应理解为反问,意为加强语气,引起读者的注意。所以“与子同袍”应理解为“同穿一样战袍”,也符合军队着装整齐的事实。同时,整首诗的基调是在描写士兵间同生共死的情谊。而后世把战友关系称为“袍泽之谊”,也是出自于“与子同袍”和“与子同泽”。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出征号角就要吹响,快准备好手中的刀枪,奔赴抗击敌人的战场。“王”在诗中代指国家,整首诗洋溢着强烈的国家意识和民族情感。没有国就没有家,没有家就没有你我,所以国家有难,就“与子同仇”,表现了士兵间团结友爱、同仇敌忾的朴素感情。正是这种淳朴的民族情感,这种团结的兄弟情义,保证了抗击侵略者的胜利。

这首军歌语言单纯明快,节奏铿锵有力,在古代军队中传唱广泛,是《诗经》中最为著名的爱国主义诗篇。

威震四夷——《天马歌》

天马徕,从西极。涉流沙,九夷服。天马徕,出泉水。虎脊两,化若鬼。天马徕,历无草。径千里,循东道。天马徕,执徐时。将摇举,谁与期。天马徕,开远门。竦予身,逝昆仑。天马徕,龙之媒。游阊阖,观玉台。

关于汗血宝马,最早可见《史记·乐书》应劭注:“大宛旧有天马种,蹋石汗血,汗从前肩膊出如血,号一日千里。”天马即汗血马,因“沾赤汗兮沫流赭”,马周身布满血斑,流汗时如血渗出,得名汗血马。又因此马日行千里,奔驰如飞,故称天马。汉武帝想用金马换西域宝马,不得,遂封李广利为“贰师将军”,两次西征大宛,破大宛贰师城,取宝马。但是,胜利的代价也是惨重的,汉军为此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这首《天马歌》就是在这一背景下创作的。

据《史记·乐书》上记载,得到了汗血宝马后,汉武帝曾作诗两首,一为《天马歌》,又名《太一之歌》:“太一贡兮天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骋容与兮跇万里,今安匹兮龙为友。”“伐大宛得千里马,马名蒲梢,次作以为歌”,也就是收录在《汉书·武帝本纪》中的《西极天马歌》,“四年,贰师将军广利斩大宛王首,获汗血马来。作《西极天马之歌》。”诗曰:“天马来兮从西极,经万里兮归有德。承灵威兮降外国,涉流沙兮四夷服。”汉武帝在诗中自称“有德”,流露出了一代帝王完成外邦降服,四海归顺大业的自豪感。

这首诗被收录于东汉班固所作《汉书》的《礼乐志》卷中,列为《郊祀歌》十九章之十。郊祀歌是古代帝王郊祀仪式上所用的歌,音律上以雅正为美,因此就在原《西极天马歌》的基础上,调整篇幅和音律,形成了这篇《天马歌》。此诗为三言体,四句一韵,一气呵成。“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然“夫上古明王举乐者,非以娱心自乐,快意恣欲,将欲为治也”。因此,这首诗表现汉武帝得到汗血宝马的快意倒是其次,主要是描写西征大宛路途遥远且极其荒凉,此行历经艰难,从而衬托出西征将士的威武豪迈。

汉代的边塞诗数量不多,主要有三种情况:一是由戍边武将、随军文士或和亲公主所作,二是乐府诗,三是少数民族诗。内容上主要以描写当时北方边塞的故事为主,记时记事性很强。戍边武将、随军文士或和亲公主所作的诗,由于作者长期生活在边塞,故诗歌多以写自己的亲身经历和体会为主。如霍去病作有《霍将军歌》:

四夷既获,诸夏康兮。国家安宁,乐无央兮。载戢干戈,弓矢藏兮。麒麟来臻,凤凰翔兮。与天相保,永无疆兮。亲亲百年,各延长兮。

霍去病是汉武帝时期继卫青之后又一位杰出的军事将领,勇武异常,善骑射。“凡六出击匈奴,屡建功勋。”(《汉书》本传)《霍将军歌》一句四言,音律整齐而肃穆安详。宋范晞文《对床夜语》对此评价说:“霍去病志得意欢,作歌曰:……去病非以文章名者,乃知西汉时言语,自非后世可企。”

同属于汉代边塞诗的还有李陵投降匈奴后,与苏武离别时所作的《别歌》:“径万里兮度沙漠,为君将兮奋匈奴。路穷绝兮矢刃摧,士众灭兮名已聩。老母已死,虽欲报恩安将归?”李陵是西汉名将李广的长孙,天汉二年出兵匈奴,兵败被俘,投降。“昭帝即位数年,匈奴与汉和亲,汉使求苏武等。单于许武还。李陵置酒贺武曰:‘异域之人,一别长绝’。因起舞而歌,泣下数行,遂与武决。”

李陵的投降令汉武帝十分气愤,遂下令诛杀李陵全家,后世也历来将李陵投降匈奴视为失节行为,但这首《别歌》却写出了李陵率五千步卒征战匈奴的艰辛和在箭尽粮绝、身陷重围,而援兵不继的情况下投降匈奴的无奈,全诗情感悲怆,真挚动人。同时也表达了他因家人被诛杀而不得不绝了归汉念头的心灰意冷。

征伐无时——《战城南》

战城南,死郭北,野死不葬乌可食。为我谓乌:且为客豪!野死谅不葬,腐肉安能去子逃!水声激激,蒲苇冥冥。枭骑战斗死,驽马徘徊鸣。梁筑室,何以南,何以北?禾黍不获君何食?愿为忠臣安可得?思子良臣,良臣诚可思:朝行出攻,暮不夜归!

这是一首悼亡诗,属于汉代《铙歌十八曲》之一,铙,是我国最早的青铜打击乐器之一,最初应用于军中传播号令。所以这首《战城南》同样是首军歌,但与前面介绍的《无衣》所不同的是,本篇旨在揭露战争的残酷和穷兵黩武的罪恶,因此在描写上着重刻画了战场的凄凉和战争带给人民的灾难景象。

“战城南,死郭北”两句意为城南城北都在打仗、死人,属于互文见义的手法,同样的手法还有我们耳熟能详的乐府诗《木兰诗》,其中有“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等诗句。“为我谓乌:且为客豪”,是说请求乌鸦先不要忙啄食死尸,反正死尸也是逃不过你们的口腹的,请先容我为死者大声恸哭,古人有一边哭一边叫死者的名字以此为新死的人招魂的仪式。刻画出恶战之后,战场上尸横遍野无人掩埋,只招致群鸦乱噪、啄食尸骨的凄凉情景。

接着用“水声激激,蒲苇冥冥”起兴,继续渲染诗中悲凉的基调。“枭骑战斗死,驽马徘徊鸣”,最骁勇的战士都牺牲了,身负重伤的战马在他身边徘徊悲鸣,不愿离去。“梁筑室”,在桥梁上建筑营垒工事,何以通南北?“禾黍不获君何食”,壮丁都被征用,没人种地,皇帝你吃什么?这是对战争带给社会的危害的描写。在这样倒行逆施的统治下“愿为忠臣安可得”?进而提出对统治者的警告:“思子良臣,良臣诚可思:朝行出攻,暮不夜归!”———想想那些战死者吧,那些肱骨良臣,早上出战,晚上再也没能回来。

战死的马是“枭骑”,战死的人是良臣,战争迅速消耗着社会的精英和生产力,从而生出“彼苍者天,歼我良人。若可赎兮,人百其身”的感叹。全诗充斥着对“良臣”之死的伤悼和惋惜,痛斥战争的残酷和恐怖,表达了诗人呼吁统治者反思的反战倾向。

远嫁他乡——《悲愁歌》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远托异国兮乌孙王。穹庐为室兮毡为墙,以肉为食兮酪为浆。居常土思兮心内伤,愿为黄鹄兮归故乡。

(汉)刘细君

这首诗的作者刘细君是汉代的和亲公主,她的这首《悲愁歌》还有另外两个名字,分别是《细君公主歌》和《黄鹄歌》。汉代公主和亲的政策一以贯之,因此和亲公主和此类诗词并不少见。我们不知道的是这位细君公主是“前无古人”的第一位和亲的皇室公主。她的父亲是汉江都王刘建,封地就在今天的扬州。汉武帝因国策需要,将其封为江都公主下嫁给乌孙国的国王昆莫。因此,与最著名的和亲公主王昭君相比,刘细君身份显贵,是真正具有皇室血统的金枝玉叶,她的下嫁也早了七十年。因此,细君公主被后世称为“第一位名传史册的和亲公主”,因她的诗作还被认为是和亲公主中的第一位才女。

跟其他皇室的金枝玉叶相比,刘细君无疑是不幸的,她未能享受高贵血统带来的荣华富贵,却带着铁血男儿也无法完成的政治任务远嫁异乡。下嫁后生活上的不习惯,连绵不绝的思乡情怀都让她尝尽了苦楚。可以说,这首《悲愁歌》将她嫁异乡的离愁别苦表达得淋漓尽致。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远托异国兮乌孙王”告诉我们细君公主创作这首诗的背景,“穹庐为室兮毡为墙,以肉为食兮酪为浆”用简短精练的词汇描述了异域生活的不便,“居常土思兮心内伤,愿为黄鹄兮归故乡”则诉尽了对故土和亲人的思念,表达了想要重回故乡的强烈愿望。

这首诗的重要意义之一是为我们提供了关于当时的乌孙生活状况的第一手史料。不同于中原腹地,乌孙人在穹庐中居住,用毛毡做墙壁,吃的主要是肉食,喝的主要是奶酪。在江南扬州长大的细君公主当然难以接受,这种生活上的不便又加重了她怀念家乡的愁苦。

那时的乌孙国相当于今天从甘肃西北到新疆一带,远离中原,气候和地理都是汉朝人所不熟悉的。乌孙是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民族,所以细君公主在这首诗中描述的以穹庐为屋,以肉酪为食的情况具有可靠的真实性。

《悲愁歌》不仅文采出众,而且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又在后世广为传诵,人们把历史上的第一首边塞诗,收入汉诗,称为“绝调”,它的作者刘细君也因此在文坛和史学上享有较高评价,它后来被收入《汉书》。汉朝的诗歌政治色彩比较浓厚,刘细君的可贵之处在于她沦为政治的牺牲品,作品却与政治没有丝毫关系,对周边事物平铺直抒,却真实地表达了自己对故乡和亲人的真情厚意和纷繁复杂的感情世界。汉赋讲究言志,但刘细君的作品却走“诗缘情”的小清新,为当时被政论主导的诗坛增添了清新空气。

古代有很多涉及和亲题材的边塞诗,唐代的杜审言在《送高郎中北使》中描写了和亲使者:“北狄愿和亲,东京发使臣。马衔边地雪,衣染异方尘。岁月催行旅,恩荣变苦辛。歌钟期重锡,拜手落花春。”当然,也有很多人从各种角度肯定奉和和亲政策,崔日用在《奉和送金城公主适西蕃》中写道“俗化乌孙垒,春生积石河”,苏颋在《奉和送金城公主适西蕃应制》中说“旋知偃兵革,长是汉家亲”,杜审言在另外一首《送和西蕃使》中还用“圣朝尚边策,诏谕兵戈偃”对和亲政策以充分肯定。细君公主的《悲愁歌》是难得的以第一人称描写公主和亲生活的佳作。

边塞史诗——《悲愤诗(其一)》

汉季失权柄,董卓乱天常。志欲图篡弑,先害诸贤良。

逼迫迁旧邦,拥主以自强。海内兴义师,欲共讨不祥。

卓众来东下,金甲耀日光。平土人脆弱,来兵皆胡羌。

猎野围城邑,所向悉破亡。斩截无孑遗,尸骸相撑拒。

马边悬男头,马后载妇女。长驱西入关,迥路险且阻。

还顾邈冥冥,肝脾为烂腐。所略有万计,不得令屯聚。

或有骨肉俱,欲言不敢语。失意几微间,辄言弊降虏。

要当以亭刃,我曹不活汝。岂敢惜性命,不堪其詈骂。

或便加棰杖,毒痛参并下。旦则号泣行,夜则悲吟坐。

欲死不能得,欲生无一可。彼苍者何辜,乃遭此厄祸。

边荒与华异,人俗少义理。处所多霜雪,胡风春夏起。

翩翩吹我衣,肃肃入我耳。感时念父母,哀叹无穷已。

有客从外来,闻之常欢喜。迎问其消息,辄复非乡里。

邂逅徼时愿,骨肉来迎己。己得自解免,当复弃儿子。

天属缀人心,念别无会期。存亡永乖隔,不忍与之辞。

儿前抱我颈,问母欲何之。人言母当去,岂复有还时。

阿母常仁恻,今何更不慈。我尚未成人,奈何不顾思。

见此崩五内,恍惚生狂痴。号泣手抚摩,当发复回疑。

兼有同时辈,相送告离别。慕我独得归,哀叫声摧裂。

马为立踟蹰,车为不转辙。观者皆嘘唏,行路亦呜咽。

去去割情恋,遄征日遐迈。悠悠三千里,何时复交会。

念我出腹子,胸臆为摧败。既至家人尽,又复无中外。

城廓为山林,庭宇生荆艾。白骨不知谁,纵横莫覆盖。

出门无人声,豺狼号且吠。茕茕对孤景,怛咤糜肝肺。

登高远眺望,魂神忽飞逝。奄若寿命尽,旁人相宽大。

为复强视息,虽生何聊赖。托命于新人,竭心自勖励。

流离成鄙贱,常恐复捐废。人生几何时,怀忧终年岁。

(东汉)蔡琰

《悲愤诗(其一)》描写的是汉末社会的动乱和人民的苦难生活,这是我国诗史上第一首自传体的五言长篇叙事诗,通过对诗人自己在汉末大动乱中的悲惨遭遇进行描写,真实而生动地再现了动荡社会中底层人民的辛酸血泪。全诗共108句,540字,规模意义堪比史诗,同时通篇弥漫着史诗的悲剧色彩。字字见血,句句泣泪。诗人的悲愤,也是所有动乱的受难者对悲剧制造者的血泪控诉。

全诗可分3个层次,前40句交代诗人蒙难的历史背景,为第一层。从董卓之乱写起,概括了中平六年至初平三年期间的动乱情况,因为是自传性质的叙事诗,诗中所写基本与史实吻合,诗句如实记录了在以董卓为首的一群乱党掌权,实施一系列的残暴苛政、野蛮屠杀和疯狂掠夺下,俘虏们在俘虏营中、生死难料、日夜哀泣的悲惨生活。这也是作者自己被掳的惨痛经历,描写细致真实,悲愤难平,指天而问的感情流露自然,容易激起读者的共鸣。

“边荒与华异”以下40句为第二层。“边荒与华异,人俗少义理”两句,表面是写在诗人眼中,边疆少数民族的风俗文明都与自己的家乡中原内地大不相同,令人难以接受,实际暗指诗人在被俘期间遭受了惨无人道的侮辱蹂躏。“处所多霜雪”以下6句进一步详细描写边地少数民族的风土人情,居住环境,以景衬情,言边地之苦,烘托思念父母的哀叹,同时增强诗歌酸楚的悲剧气氛。“有客从外来”以下6句,表达诗人盼望家人消息和思归的急切心情,“迎问其消息,辄复非乡里”,听见来人的惊喜转向确认不是故乡消息的失落,忽喜忽悲,大起大落。最后,终于得偿所愿,喜出望外。却又得知只能只身返乡,与两个儿子的一别也许就永无再见之日,诗人在思念父母和不忍与自己的苦肉分离的矛盾中痛苦不已。这一层主要描写边地艰苦的生活状况和去留两难的悲愤,感情真挚,百转千回,令人动情。

从“去去割情恋”起最后28句为第三层,叙述诗人忍痛踏上归途后的遭遇。对矛盾痛苦的境遇的描写中,插入议论和抒情,感情表达得淋漓尽致。在全诗的最后发出“人生几何时,怀忧终年岁”的慨叹,“总束通章,是悲愤大结穴处。”《古诗赏析》认为人生是痛苦的,世界是虚无的,将全诗的悲愤困苦推向顶峰。

《悲愤诗》深受汉乐府叙事诗的影响,在建安诗歌中自成一体,语言上沿袭了叙事诗一贯的精练风格,同时诗风中不乏建安文人的文采风流和直抒胸臆的质朴,文学价值斐然,对杜甫的《北征》、《奉先咏怀》均有影响,与《古诗为焦仲卿妻作》并称建安时期叙事诗的双璧。同时,虽然受自身境遇所限,蔡琰对胡地生活的叙述中带着一种悲愤的情感,但其描述的真实性是可以肯定的,这为后人研究有关古代少数民族生活状况保留了第一手的珍贵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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