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馆里的吞噬鳗(我要吃火烧池鱼)

  “其实,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管理像咱庄这样一个两千多人的村子,也跟管理一个企业,管理一个地方,甚至也跟管理一个国家一样呢凡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大家亲戚连亲戚,朋友套朋友,明地看着是得罪一个,弄不好背后就会得罪一片呢,真地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哩”刘倩说着,情不自禁地朝高玉魁望了一眼,也不管他是否听得懂,嘴无遮拦地冒出一句成语来,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海洋馆里的吞噬鳗?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海洋馆里的吞噬鳗(我要吃火烧池鱼)

海洋馆里的吞噬鳗

  “其实,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管理像咱庄这样一个两千多人的村子,也跟管理一个企业,管理一个地方,甚至也跟管理一个国家一样呢。凡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大家亲戚连亲戚,朋友套朋友,明地看着是得罪一个,弄不好背后就会得罪一片呢,真地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哩。”刘倩说着,情不自禁地朝高玉魁望了一眼,也不管他是否听得懂,嘴无遮拦地冒出一句成语来。

  “我要吃鱼,我也吃鱼。”小刘婷在妈妈怀里玩了一阵子,可能是有些饿了,正好听见刘倩说到鱼,就开口冲着餐桌上吃了大半个的大鲤鱼叫道。

  “你要吃鱼,好,来,让爷爷给你端过去。”高玉魁被刘倩吹捧得迷迷糊糊的,也不太明白刘倩说的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望着滔滔不绝的刘倩,自己也不敢贸然插嘴,忽然听见小刘婷叫着要鱼吃,就连忙趁着这个当口儿插话说道,并把那个已经吃了半个的大鲤鱼连着盘子一块端过去,递给了何静。

  “你刚吃饱了,这会儿又饿啦?”何静拉长了声音不耐烦地问道,顺手接过高玉魁递过来的盘子。

  “你姑刚说了什么火烧池鱼,你就叫着要吃鱼,她要说火烤全羊就要吃羊了!哎,倩妹,啥是火烧池鱼,怎么做的,好吃吗?”何静的心事都在孩子身上了,根本就没在意刘倩在说什么,就记住失火和池鱼了,便想当然地问道。

  这回又轮到陈燕玲嗤嗤地笑了,她小心地扶着肚子慢慢地笑道:“刘倩说的火烧池鱼,肯定是不好吃的,不信你问问她。”刘倩也被嫂子何静问得莫名其妙,心中想到,这是哪跟哪呀,正好又被陈燕玲这么一提醒,一下子弯着腰哈哈大笑起来。

  何静一问,陈燕玲忍俊不禁地再一提醒,刘倩又突然爆发出哈哈的大笑,把在场满桌子的人都弄呆了,高玉魁与刘伟不知道刘倩说的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刘倩与陈燕玲为什么突然发笑,都僵在那儿了。刘伟妈看见高玉魁和刘伟看着刘倩和陈燕玲她们愣神,也迷惑地注视着笑得弯了腰的女儿。刘倩笑得说不出话来,陈燕玲扶着肚子不敢大声地笑。

  只有王玉春微笑着对他们解释着说道:“刘倩说得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不是说火烧池鱼。”听了王玉春的解释,他们几个还是莫名其妙地相互对视着,没有明白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到底是什么意思。特别是何静,更是一头雾水了,她手里端着盘子,看着一桌子的人,笑的笑,愣的愣,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小刘婷看见姑姑弯着腰大笑,也不再嚷嚷着吃鱼了,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环视着大家。

  “嫂子,你真逗!”刘倩直起了腰,用手轻轻地抹着眼角笑出来的泪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我哪里逗了?不就是问问你火烧池鱼是怎么做的吗!”何静手里端着盘子问道。

  “我说的是,殃及池鱼,不是火烧池鱼。”刘倩依旧咯咯地笑着,对着何静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是还有火吗,怎么又殃及池鱼了,殃及池鱼又是啥味道呢?”何静还是没明白,净想着吃了,就再一次追问道。

  刘倩又是一阵大笑,看着满屋子有笑的,有愣的,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止住笑,慢慢地对着高玉魁、哥哥、嫂子还有妈妈解释道:“我说的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意思是说一座城的城门搂子失火了,为了救火,人们就会到城门前面的护城河里去挑水,这样一来,护城河的鱼不就遭殃了嘛。本来在护城河里呆着好好的,一下子被人们提去救火了,不就真地成了火烧池鱼,遭了祸殃了吗!”刘倩说完,又看着何静咯咯地笑了起来。

  “嗯,是这么个意思,我还以为是个啥好吃的菜呢。来,咱不吃那火烧池鱼了,就吃妈妈红烧的这大鲤鱼。”何静听完刘倩的解释,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就有点尴尬地自嘲着对女儿刘婷喊道。

  经刘倩这么一说,高玉魁跟哥哥一下子也都明白了,妈妈脸上也透露出了欣喜的神色。看到大家都明白了,刘倩又接着说道:“你看咱这一大庄子的人,大家亲戚连亲戚,朋友套朋友,互相牵连着,形成一张无形的大网,不就像城门和护城河的鱼那样吗,一家有事,家家有事,得罪一家,就会得罪一片,不好管理呢!”

  “就是,就是,还是刘倩这闺女,出去闯荡闯荡,还真地就出息了,说得好着呢,我心里也知道,可就是说不出来哩。”刘倩话音刚落,高玉魁就深有感触地赞叹道。

  “虽然是得罪一家,就会得罪一片,可魁叔你是琵琶反弹,正是利用了这样一张无形的大网,有恩于一家,就会有恩于一片,你把大家的利益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所以,谁家也不会跟你过不去,哪个还敢不给你这个村中一号人物的面子。”刘倩把道理讲明白以后,又调皮地跟高玉魁玩笑着说道。

  “嗯,闺女,也不都是这样,哪个庄上没有几个露头青,没有几家子难缠户呢,要都像你说的那样,你魁叔我还不得天天唱着过哩。”高玉魁面对刘倩的奉承,也客气地谦虚着说道。

  “魁叔说的也是,那庄上没有几个露头青,不过他们也不是对谁都敢耍横,鬼怕恶人,像自然界的动物一样,各自有着各自的天敌呢。其实,不管是啥样的人,也不论他们实力的大小,都有他们的长短哩。就像你们刚才喝酒敲杠子老虎似的,老虎个头虽大,可以吃鸡,但却抵不过杠子的敲打;小鸡虽然抵不过老虎,却可以吃虫子;虫子最小,别说老虎了,连小鸡也抵不过,却可以蛀断杠子。大家各有各的门道,就这样相克相生、相互依存、相互制约共同构成了丰富多彩的社会。魁叔你不光在酒桌上老虎杠子敲得好,在实际工作中也运用得好呢,什么样的露头青,在你魁叔的手下,还不都服服帖帖地一一被摆平了。”刘倩继续奉承着说道。

  “我哪能有啥本事摆平谁,也就是小心地迁就着,横竖不出啥大乱子也就行了,咱庄子虽小,也跟镇上、县上一样,要保持稳定不是!”高玉魁感觉刘倩的奉承话甚是受用,也高兴地上纲上线说道,以显示自己的水平。

   “就是,老高真不愧是个高手,不单是酒桌上老虎杠子敲得好,工作上生活中也运用得如鱼得水呢。”听了刘倩和高玉魁的对话,王玉春也认真地赞叹道。

  “哎,倩妹,你这些管理理论都是书上没有的吧?”王玉春赞扬过高玉魁又笑着向刘倩说道。

  “嘿嘿,这理论嘛,书上倒是有,只是像我这样解释的却不多。”刘倩笑嘻嘻地向表哥说道。

  “嗯,是这样,你这些理论我在什么地方也看到过,只是他们没有你阐发的生动鲜明。再说说你还有什么感触!”王玉春也觉得刘倩把这些枯燥乏味的理论阐发得如此生动活泼,就继续鼓励道。

  “嗯,我哪敢在表哥和魁叔跟前耍大刀呢,都是我书看得多了,瞎胡说着玩呢。”听表哥这么一说,刘倩这一下有些不好意思了,得意而又含羞地说道。

  “老同学,我也想听听呢,你就接着胡说下去吧,让我这个没走出过学校门的人也长长见识。”看到刘倩有些不好意思了,陈燕玲也鼓励道。

  “真的,你也想听听,那我可就登鼻子上脸,接着说了。”见一直不怎么当众讲话的陈燕玲也这么说,刘倩的兴头又上来了,她调皮地说道。

  “嗯,你说吧,我们洗耳恭听。”王玉春夫妻俩同声说道。于是,刘倩又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地讲了起来。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