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曾嫁入豪门女人辛酸史(我想过无数次逃离)

一个曾嫁入豪门女人辛酸史(我想过无数次逃离)(1)

今日她本想来场说走就走的逃婚,可李容景好像早料到了似的,直接把她捆在了长乐宫。做太子都这样吗?还有没有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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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良娣脾气有点呛

太子封礼当日,程欢喜获封太子良娣。

整个长乐宫喜烛高燃,弥散着月麟香的甜暖气息。

程欢喜一身凤冠霞帔,被五花大绑横放在寝榻上。李容景眯着一对桃花眼,手法娴熟地在她身上摸索收缴暗器:袖箭、匕首、梅花针、孔雀翎、飞石、弹弓……

“四宝,说,你家主子到底把出宫令牌藏哪儿了?”翻寻无果,李容景不禁冷了眉眼,正色问侍奉在侧的近婢四宝。

程欢喜冲四宝努嘴摇头,四宝只有噤声,却给了李容景一个明确的暗示眼神。

李容景心领神会,盯向程欢喜头顶犀牛角一样耸立的夸张发髻。他笑容狡黠,伸手臂温柔揽起她的脖颈,另外一只手轻抽发簪,看她的长发如瀑散开,撩起一阵松软的香气。原本裹在发髻内的金令顺势滑落,稳妥攥在李容景的掌心。

“李容景你把我放开。”程欢喜看着令牌被他没收,不禁有些恼怒。

李容景答应得痛快,俯身帮她解着绑缚,漫不经心地开口:“长乐宫新调了五十大内侍卫,他们配备的飞爪,全是你父亲大人亲手研制,你家的暗器,你懂的。所以,乖乖待着,别乱跑。”

程欢喜一声冷哼权当回答。

“折腾饿了吧?我命御膳房做了你爱吃的水晶饺,还温热着。”李容景颇为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

程欢喜固执地偏开脑袋,“这些花言巧语,麻烦你出门右转,说给华禧殿的那位冉良媛。”

“这是吃醋了?”李容景扳过她的下巴。

“太子殿下您别多情。”程欢喜翻了翻白眼,“弱水三千,顶多你这一瓢我不要了。”

“当真?”李容景神色里透出逼人的冷仄。

程欢喜咬着嘴唇不吱声。

“四宝,告诉华禧殿,本王一会过去。”李容景脸上是喜怒不明的脸色。

四宝急得跺脚,目光直剜程欢喜,怪她说话太决绝。

程欢喜默默补刀,“太子殿下您身边人多以后就离我远点,我懒得抢,更没力气吃醋。”

“四宝!”李容景大步流星,已然走出内殿。

“主子……”四宝小声试探程欢喜,见她丝毫没有要挽留的意思,终究叹了口气,朝李容景的背影快步追去。

剩下程欢喜一人对着空旷的长乐宫心塞无比。

她有点埋怨自己的娘亲为什么偏要和李容景的生母德贵妃做好闺蜜,并在她刚出娘胎的时候,就和李容景订了娃娃亲。

两年前德贵妃病重,特地命人到凉昭请程欢喜入宫,表面说是喜欢她接她为李容景伴读,顺便培养两人的感情基础。实际是想让天下人看到,凉昭王程家已倒向皇子李容景,确保他在抢夺太子之位的斗争中多点胜算。

德贵妃病逝前留话,他日李容景继太子位,程欢喜便是太子妃的唯一人选。

谁成想太子封礼前夕,当朝右相冉承安捧出了一纸贵妃手谕,说什么程欢喜出身蛮夷,不该委以正妃尊位,当个三品良娣已属勉强。

然后,手谕上提及了冉承安之女冉云遥,说她是重臣嫡出真豪门,根正苗红白富美,宜册为四品良媛。

德贵妃好心计,空出了太子正妃的位置,让她和冉云遥互撕争抢。程冉两家为了女儿的前程,势必会争相巴结太子,尽力辅佐,李容景这儿子果然是亲生的。

只是这个冉云遥,两年前曾示好凉昭世子被婉拒。眼看着差点成嫂子的人,做了情敌,程欢喜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良娣没法做了。”程欢喜前几日溜出宫去了趟程王府。那王府是因凉昭王亲来云蜀送爱女程欢喜出嫁,云蜀皇帝特意命人兴建。

可程王府里她亲爹丢给她一句“我程家的女儿,在冉家面前就打了退堂鼓了吗”,就着近卫把她送回了宫里。

今日她想趁着宫廷大喜,事多人杂,来场说走就走的逃婚的,可李容景好像早料到了似的,直接把她捆在了长乐宫。

说起李容景……程欢喜实在猜不透他的心思,做太子都这样吗?娶谁都身不由己,又或者,娶谁都行?不过是一枚枚可利用的棋子罢了。

程欢喜这样想着,辗转至天色微亮,才浑浑噩噩地睡去。

长乐宫外的石阶上,李容景负手伫立,轻唤四宝:“夜凉,去寝殿给你主子掖掖被角。”

2.三品良娣很嚣张

冉云遥早起称病不肯到长乐宫请安。

程欢喜一觉睡到自然醒,倒很感谢她没有登门打搅了自己的酣梦。

“可是那个冉良媛,明明半个时辰前还在围着华禧殿跑步减肥。”四宝说得义愤填膺,“奴婢听说她早上吃了两份燕窝粥,胃口好得很,分明是装病。”

“所以咧?”程欢喜歪在寝榻上,跷着二郎腿拿砚台砸核桃。

“她这分明是无视主子你呀,可惜咱们没把柄,不然一定要杀杀她的锐气。”四宝愤愤不平。

程欢喜忽然眼前一亮,“四宝,扶我起来,等本良娣补完妆带你去撕她!给我换身衣服,必须要完美呈现我蛇蝎心肠的气质!”

“……”

程欢喜在华禧宫的正殿端坐了两个时辰,挥着把小锉刀打磨手里的暗器金钱镖。冉云遥在她身侧候得双腿酸麻,可没听到良娣赐座,也只能这么忍气吞声干站着,心里来回将程欢喜骂了几百遍。

“冉良媛站累了吧?”程欢喜突然问了一句。

“回良娣的话,臣妾身子确有不适,不宜久站。”冉云遥勉强挤出个笑脸。

“既然站累了,那就跪会吧。”程欢喜觉得自己怼得棒棒的。

“是。”冉云遥欲哭无泪。

还好华禧殿的当值宫人偷偷开溜,跑到李容景那里添油加醋地告了个状,带着他风风火火地赶来兴师问罪。

程欢喜等的就是这个场面。

果然李容景脸色阴郁地开口质问:“冉良媛是如何得罪了你?”

程欢喜一脸无辜,“我正在想啊。”

“既然没缘由,”李容景语噎半晌,“你为什么要无故对她发难?”

“我可能是吃饱了撑的?”程欢喜挑衅得不要太明显。

“太子殿下,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冉云遥抱着李容景的大腿哭得梨花带雨。

“将程良娣带回长乐宫禁足,无旨意不得外出半步。”李容景示意四宝上前。

欸?这肯定不是程欢喜想要的结果啊!她酝酿了一下情绪,噗通跪地,捶着李容景另一条大腿哭喊:“这不公平啊太子殿下,我宫规读得少你别骗我,我责罚无罪妃妾,按律应打入冷宫,直接驱逐出宫也行啊太子殿下。”

冉云遥被她吓得忘了哭。

李容景蹙起眉头,拦腰捞起她往肩头一扛,边往外走边吩咐四宝,“传御医,程良娣胡言乱语,恐怕是得了急症。”

“李容景你是不是瞎啊,我分明就是没事找事欺负冉良媛啊!”程欢喜搭在他的肩头伸胳膊踢腿乱扑腾。

“闭嘴。”李容景脚下的步子顿了顿,低声轻呵一句,继续疾步往长乐宫赶,直至把她扔在内殿的寝榻上,才松懈精神,闷声喘着粗气。

“跑去华禧殿无理取闹,就是为了要被驱逐出宫?这座长乐宫就那么委屈你?我就这么委屈你?”李容景堵在寝榻前。

“不是吗?”程欢喜仰着脸和他对视,目光咄咄逼人。

李容景无法申辩,他审视着程欢喜因激动而如烟霞般绯红的脸颊和鲜艳欲滴的唇瓣,倏然觉得娇俏又撩人,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了上去。

程欢喜完全蒙了,她惊吓到放空的眼睛里瞥到了四宝捂眼退下的身影,想到自己是不是也要闭眼?刚闭上又觉得不对劲,自己现在是在被李容景强吻吗?等等,貌似刚才还在吵架对峙,啊,现在究竟是闹哪样……

程欢喜想得心烦意乱,下意识地咬了下后槽牙强迫自己头脑清醒过来,可是,李容景这个该死的强吻就强吻,为什么会伸舌头?

李容景颇为狼狈地收回渗血的舌尖,无比怨念地和她对望。

“那个,纯属误伤,我不是故意咬到你舌头的。”李容景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以至于程欢喜根本无法忽视那张几乎贴面的清隽脸庞,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这是冒犯本王。”李容景说得一本正经。

“我,你,是你先非礼我。”被李容景呼吸的温热撩拨着脸颊,程欢喜觉得连喘息都开始不顺畅。

“怎么治治你这个嘴上不饶人的脾气?”他眉眼间似笑非笑,操着命令式语气,“闭眼。”

“嗯?”程欢喜愣愣看着他温热的掌心覆在自己的眼睑上,紧跟着他温软的双唇再次霸道地倾轧上来。

他的舌尖,有丝丝的猩甜。

3.国子学内好韶光

按例太子新婚三日后,要复学国子学。

听闻程欢喜正被禁足长乐宫,暂时不会来学堂伴读,学子们可谓举天同庆。

不怪程欢喜人缘差,细瞧国子学教室墙壁上张贴的一张张“禁止殴打老夫子”“禁止殴打同班同学”“禁止携带暗器入内”等醒目规章条例,每条都有故事,每条都是为程欢喜量身定制。

程欢喜本人也窝在长乐宫沾沾自喜,她这叫什么?奉太子口谕光明正大地旷课。

“水晶饺再来两笼。”程欢喜蓬头垢面裹在锦被里,张嘴被四宝喂食。

耳畔不时传来宫人的通秉:殿下已梳洗完毕,殿下已用完早膳,殿下已步行出了寝殿,殿下已绕行至御花园东,殿下还有半炷香时间到达长乐宫……什么?

“禁足取消。”李容景把国子学制服甩进她怀里。

“为什么?”这话简直晴天霹雳呀。

“少废话,要么今天去国子学,要么取消你月末回凉昭娘家的归省行程。”

“月末可以回凉昭归省?”程欢喜霎时两眼冒光。

“国子学去吗?”

“等我。”程欢喜冲李容景双手比心,一脸赤诚。

她一路被李容景连拖带拽,总算赶在迟到前踏进教室。

程欢喜扫视四周,本意想跟同窗们打个友好的招呼,可是众人迅速以她的座位为圆心,整齐把书桌往外挪了丈余,除了冉云遥。

程欢喜本不觉得奇怪,国子学限五品以上贵族子弟方可入学,冉云遥身为四品良媛,求知上进无可厚非。

可冉云遥坐的是她的座位,旁边空着的位置,向来属于李容景。

“殿下,您请坐。”冉云遥瞥了一眼程欢喜,“良娣不是尚在禁足吗?”

“本王查问过华禧宫的宫人,冉良媛谎称身体抱恙,故意不去长乐宫问安,可是不敬之罪。”李容景冲冉云遥低声附耳,“如此程良娣去华禧宫稍事责罚,冉良媛觉得有何处不妥?”

“臣妾不敢。”冉云遥识趣。

“欢喜,你坐。”李容景让出了自己的座位,边命国子学当值再抬副桌椅,挨着程欢喜落座自然。

程欢喜表示对先是看着两人亲昵地交头接耳,紧跟着却分坐在自己左右两边的行为无法理解。不过她就喜欢冉云遥看她不爽,却又拿她没办法的纠结模样。

“冉良媛,你要睡会吗?你不睡我就先睡了。”程欢喜立起书本挡着走向书案的老夫子,逗弄冉云遥。

冉云遥坐得端正,不去理会她。

程欢喜鼓鼓嘴巴,头一歪,果然眯着眼睛打起瞌睡。冉云遥本想借机跟老夫子告状的,可一扭头正碰上李容景对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再然后,她眼睁睁看着李容景用自己的手背轻轻垫起程欢喜几欲栽在书桌上的脑袋。

冉云遥赌气转头不去看,悄悄地红了眼眶。她想努力听进去老夫子讲的四书五经来转移注意力,可第一次来国子学,听讲堪比听天书,终究也没有逃过昏昏欲睡的命运。

冉云遥被学堂里的喧闹声吵醒的时候,老夫子正拿着戒尺杵在程欢喜面前。

“程良娣趁你睡着的时候,故意帮你大声打呼噜,被老夫子发现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窗给冉云遥概括事件经过。

“程欢喜顽劣不改,掌戒二十。”老夫子瞄着下一秒就被程欢喜抢过去的戒尺,犹豫再三改了口,“罚抄《道德经》三百遍。”

再瞅瞅程欢喜摸向袖中暗器的动作,“呃……教室外罚站两个时辰。”

“夫子,冉良媛上课睡觉不用罚吗?我一个人罚站多无聊。”程欢喜嬉皮笑脸。

“那就一起。”老夫子生怕与她多纠缠。

程欢喜只管拉着冉云遥往外走。

“良娣,您这样成何体统?”冉云遥生平哪里罚过站,臊得一张脸彤红。

“学堂里多闷啊。”学堂外是回字形连廊,连廊下通着碧青的湖水。程欢喜在连廊的栏杆上坐了,往外耷拉着两条腿晃荡,她怂恿冉云遥,“打赌呗,谁赢了太子归谁。”

“赌什么?”冉云遥上钩。

“掰手腕。”程欢喜笑得嘚瑟。

些许时候,学堂外传来了冉云遥急迫仓促的呼喊。

长廊栏杆腐朽断裂,程欢喜失足落水,没了影踪。

冉云遥一时情急跳水相救,却忘了自己不识水性,幸好抓住垂落湖中的树枝,才得以高呼求救。

国子学乱作一团,会水的学生纷纷跳入湖水中搜寻。李容景面色上倒没有太过忧虑,他入水将冉云遥打捞上来,安置好之后,又脱掉自己的外衫给她披上,这才站在断裂的护栏处,冷静地盯着湖面。

众人搜寻了一番未果,猜疑着是不是水流将人冲远了。谁料接下来李容景开口说了一句话,众人闻言皆停住动作,错愕地望着平静的湖面。(原题:《宠妃千千岁》,作者:狸猫小豆。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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