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东京的改建与变化(宗庙探源之北宋篇)

蒋志格

北宋东京的改建与变化(宗庙探源之北宋篇)(1)

一、熙宁十年五月戊午,诏修仁宗、英宗庙。

按《宋史·神宗本纪》云云。

二、元丰元年正月戊午,命详定郊庙礼仪。

按《宋史·神宗本纪》云云。 

按《礼志》:元丰元年,详定郊庙礼文所图上八庙异宫之制,以始祖居中,分昭穆为左右。自北而南,僖祖为始祖;翼祖、太祖、太宗、仁宗为穆,在右;宣祖、真宗、英宗为昭,在左。皆南面北上。陆佃言:太祖之庙百世不迁,三昭三穆,亲尽则迭毁。如周以后稷为太祖,王季为昭,文王为穆,武王为昭,成王为穆,康王为昭,昭王为穆,其后穆王入庙,王季亲尽而迁,则文王宜居昭位,武王宜居穆位,成王、昭王宜居昭位,康王、穆王宜居穆位,所谓父昭子穆是也。说者以昭常为昭,穆常为穆,则尊卑失序。复图上八庙昭穆之制,以翼祖、太祖、太宗、仁宗为昭,在左;宣宗、真宗、英宗为穆,在右。皆南面北上。何洵直图上八庙异宫,引熙宁仪:僖祖正东向之位,顺祖、宣祖、真宗、英宗南面为昭,翼祖、太祖、太宗、仁宗北面为穆,正得祖宗继序、德厚流光之本意。又以晋孙毓、唐贾公彦言始祖居中,三昭在左,南面西上;三穆在右,南面东上。为两图上之。又援《祭法》,言:翼祖、宣祖在二祧之位,犹同祖祢之庙,皆月祭之,与亲庙一等,无亲疏远近之杀。顺祖实去祧,若有四时祈祷,犹当就坛受祭。请自今二祧神主,杀于亲庙,四时之祭,飨尝乃止,不及大烝,不荐新物。去祧神主,有祷则为坛而祭,庶合典礼。又请建新庙于始祖之西,略如古方明坛制。有诏,俟庙制成日取旨。〈又〉元丰元年,宗正寺奏:据太常寺报,选日荐新兔、藷藇、栗黄。今三物久粥于市,而庙犹未荐,颇违礼意。盖节序有蚤宴,物品有后先,自当变通,安能齐一。又唐《开元礼》,荐新不出神主。今两朝荐新,及朔望上食,并出神主。请下礼官参定所宜。详定所言:古者荐新于庙之寝,无尸,不卜日,不出神主,奠而不祭。近时择日而荐,非也。天子诸侯,物熟则荐,不以孟仲季为限。《吕氏·月令》,一岁之间八荐新物,《开元礼》加以五十馀品。景祐中,礼官议以《吕纪》简而近薄,唐令杂而不经,于是更定四时所荐凡二十八物,除依《时》、《礼》、《月令》外,又增多十有七品。虽出一时之议,然岁时登荐,行之已久。依于古则太略,违于经则无法。今欲稍加刊定,取其间先王所尝飨用膳羞之物,见于经者存之,不经者去之。请自今孟春荐韭以卵,羞以葑,仲春荐冰,季春荐笋,羞以含桃;孟夏尝麦以彘,仲夏尝雏以黍,羞以瓜,季夏羞以茨以菱;孟秋尝粟与稷,羞以枣以梨,仲秋尝麻尝稻,羞以蒲,季秋尝菽,羞以兔以栗;孟冬羞以雁,仲冬羞以,季冬羞以鱼。今春不荐鲔,诚为阙典。请季春荐鲔,无则阙之。旧有林檎、荞麦、藷藇之类,及季秋尝酒,并合删去。凡新物及时出者,即日登献,既非正祭,则不当卜日。《汉仪》尝韭之属,皆于庙而不在寝,故《韦元成传》以为庙岁二十五祠,而荐新在焉。自汉至于隋、唐,因仍其失,荐新虽在庙,然皆不出神主。今出神主,失礼尤甚。请依《五礼精义》,但设神主,仍候庙成,荐新于寝。诏依所定,如鲔阙,即以鲂鲤代之。既而知宗正丞赵彦若言:礼院以仲秋茭萌不经,易以蒲白。今仲秋蒲无白,改从春献。大观,礼局亦言:荐新虽系以月,如樱、笋三月当进,或萌实未成,转至孟夏之类,自当随时之宜,取新以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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