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素位而行的含义(听话庙堂之高)

开篇,让我们从网络上一个很有意思的关于“意思”的段子开始,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君子素位而行的含义?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君子素位而行的含义(听话庙堂之高)

君子素位而行的含义

开篇,让我们从网络上一个很有意思的关于“意思”的段子开始。

阿呆给领导送上红包,领导:“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呆:“没什么意思,就意思意思。”领导:“你这就没意思了。”阿呆:“小意思,小意思。”领导:“你这人可真有意思。”阿呆:“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领导:“那我就不好意思了。”阿呆:“是我不好意思。”领导:“你肯定有什么意思”。阿呆:“真的没有什么意思”。领导:“既然没有什么意思,那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呆:“其实,我的意思就是想意思意思。”领导:“你既然是想意思意思,那就是有什么意思。”阿呆哭了:“我只是想意思意思。但是,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再说这么个小红包能有什么意思?也就是意思意思而已。”领导笑了:“呵呵,我对你有点意思了。”阿呆心想:“嘻嘻,其实我也就这个意思。”这番对话,如此深刻,这般有内涵,稍微懂套路的“社会人”,都大概知道他俩究竟啥意思,因为他们都是社会学的密码编译专家。

咱中国人说话,真有意思。

比如“其乐融融”这个词,也就相当有意思,见到它,我们感觉到的明明是和谐、欢快以及一团和气,可实质上它可能是见诸于典籍的最早的能反衬奸巧伪善的词。《左传·郑伯克段于鄢》叙述,郑国国公的长公子(后来被呼作郑伯)从娘胎里出溜到人间时,不按先出头的“常理出牌”,而是把腿先伸了出来,母后武姜真被吓得不轻,也疼得不要不要的,所以一直嫌弃这倒行逆施的长公子;后来出生的弟弟共叔段大概是感应到了哥哥的“前车之鉴”,降临人世时乖巧地顺应了天道,为娘亲所偏爱,以致于母后持之以恒地向“掌柜的”力推次子做嗣君,但她的这个经营目标终未能实现。郑伯继位后,母后不遗余力,屡屡要求郑伯关照弟弟,郑伯作为“亲哥”,可能受不了母后的絮絮叨叨和啰里啰嗦,无奈持续给弟弟“打赏”并赐予封地,而弟弟却暗中积蓄力量,图谋弑兄篡位,母仪天下的武姜则留在京都,同时低调、隐蔽地兼任了次子最大的“卧底”,时刻准备着为次子的篡国大业做内应。郑伯作为“法定”的君位继承人,死忠粉较多,而且情报系统发达,明知形势不妙却隐而不发,始终坚持“多行不义必自毙”的经营理念,将“把矛盾消灭在萌芽状态”的管理理论丢在一旁(了解后来的西晋八王之乱和南北朝时刘宋皇家历史的人,是不是觉得好惊险好刺激好意外?),而是待弟弟谋反罪名坐实后一举击垮了他,同时囚禁了身为高级“特工”的母亲并发出毒誓——“不到黄泉不见你”。但是,时间稍长,郑伯又良心发现,想食言见母亲武姜——他这时候有没有“以德治国”的政治考量,我们可以自己脑补。这问题让郑伯很是烧脑,总是“孤”枕难眠,这时候郑国某边城有个叫“颍考叔”的不知道是科级还是处级的干部,嗅到了君上的“难言之隐”,以蹭饭之名借机向“大老板”出了个主意:挖一条地道直到挖出泉水,母子二人在地道中相会,这就等于“相见于黄泉”了,这既不违背誓言又能重见母亲。这位“人才”上贡的创造性偏方,被郑老大笑纳,于是,当年倒着出生的“我命由我不由娘”的“郑哪吒”和“眼睛有点斜视”(偏心眼)的武姜,终于在这“皇家专用地道”中握手言和,母子相谈甚欢:“这感觉真是其乐融融啊!” 但听话听音,他们互诉衷肠的时候,彼此心里有没有问候一句“孽子”、“恶母”,这就无从考证了。总之,“其乐融融”,听上去很美。

“三人成虎”,很容易让人望文生义,以为说的就是单独一人不敢胡搞瞎搞或乱来,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就胆大如虎——团伙作案,啥都敢干。知道这词的本义和真意的人,大都了解过战国时期庞恭庞大人对魏王的一段艺术性表白。庞爱卿跟着太子去赵国做人质,临出发前对魏王说:“如今有一个人说闹市大街上出现了老虎,大王相信吗?”魏王回答:“鬼才信。”庞恭又问道:“如果有第二个人说街市上出现了老虎,您信不信?”魏王说:“我会觉得这TM有点怪。”庞恭说如果又来第三个人说有,您会咋想?魏王回答:“我不信——才怪。”庞恭说:“闹市大街摆明不会出现老虎,可是前后经过三个人一胡诌,就好像真的有了。赵国都城邯郸和我们大梁的距离,要比咱王宫离闹市的距离远很多,看我不爽的人又哪止三个,我去了赵国后,还望大王不要随便听他们瞎掰啊。”魏王拍拍胸脯说:“寡人自有分数,你放心去罢!”果不其然,庞恭前脚走,后脚就有人在魏王跟前鼓捣起来。开始时,“三只老虎”的歌声对魏王来说还犹言在耳,尚记得为庞恭辩解一番,可陆陆续续乱说话、整事儿的人多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魏王他就信了。庞恭和太子回国后,魏王都再没召见过他。我没查到老庞最终的结局如何,总之尽管他有先见之明,但魏王耳根子比较软,连事先被打了疫苗都不奏效。当初,老庞的话说得比较文艺,魏王回应倒是没绕弯子,但最终处理起这件事来似乎也没啥技术含量。“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确实不夸张啊。掌权者善听,首先肯定要有耐心,否则好歹都听不进去;可能还得虚怀若谷,要善于纳谏甚至闻过则喜;都说谣言止于智者,“智者”闻言更须讲求证据,善于辨析,推崇逻辑,才不会错判为人好坏或行为对错,才不至于误了大事——这也太难了是不是?难就对了,君王是啥人都能做的?又岂是随便一个君王都能被竖大拇指点赞为“圣明”的?无中生有、罗织罪名,往往成本很低,不需要太多真凭实据,甚至“莫须有”都行,为了达到目的,只需张嘴瞎说就OK。

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是对非常弱智或厚脸皮、无耻、黑心肠之人的怒言。但是你生气也没用,发飙也无益,因为那些流氓、非人类所说的“瞎话”,很多时候你必须得听,至于听完后要不要说,说些啥,那就看你自己的能量、品位和脾性了。比如秦帝国的赵高,秦始皇在世时,他官儿当的是“中车府令,兼符玺令事”我们姑且把这个岗位理解为皇帝的车队队长,兼职“印把子”,管中央文件和符印——虽然那时候厚黑学还没能结晶为“理论”上升为“学术”,但赵高就是会搞创意,为中华文明事业添砖加瓦,主演了一出“指鹿为马”。

活着时想着子子孙孙万世为君的秦始皇,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行进在首都东边的路途中时翘了辫子,暴毙于今天的河北邢台。这个大规模旅游考察团中,同行的有丞相李斯和始皇二公子嬴胡亥,当然还有车队队长兼“印把子”赵高。一直以来,这二公子胡亥就数跟赵大人“玩得好”,现在皇帝突然见玉皇大帝去了,两人就合计合计,逼着丞相李斯篡改了老爷子的遗诏——先前安排的太子继承大统,经过他们这一通神操作,太子被逼自杀,之后边关大将蒙恬(传说也是他发明了毛笔)悲愤作陪。嬴胡亥就这样当上了皇帝,赵高也顺杆子往上爬,做了宫廷警卫队队长,渐渐地独揽大权、为所欲为。

既然文治武功都在我手,我就得试试看我有多牛逼。某天同志们都去上朝,赵高牵来一头鹿,对胡亥上奏:“皇上您看这马,漂亮吧?”秦二世胡亥同志笑得发抖:“这明明是鹿嘛,爱卿开啥玩笑?”现场的同志大都乐不可支,有跟着说“是啊是啊”的,也有支支吾吾、期期艾艾的,还有低头不开腔的。丞相李斯早已怒不可遏:“你敢当面愚弄皇上,这明明是一头鹿非说成马!”赵高一听心想:“不服是吧?”二话不说,挥手就是一剑,鹿头掉在地上,血如泉涌。朝堂之上,顿时静如死灰。

后来,因对赵高“工作”的各种“不配合”,李斯含冤被打入天牢。天牢里的李斯不屈不挠,持续向秦二世喊冤,可怜上书的伸冤信又一再被赵高扣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终被杀并被夷灭三族。忠直刚毅如斯,有才干有贡献又咋样?非死book!

之后,赵高同志干脆接替李斯当起了丞相,与秦二世两人君君臣臣,和谐美满,继续在爽爆了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花天酒地,横征暴敛,比二世的老爹秦始皇在世时有过之而不无及。

不久,因不能按期抵达戍边地点、横竖都是死而深感“我太难了”的陈胜、吴广揭竿而起,始皇统一九州前的六国也纷纷响应,大秦帝国摇摇欲坠,赵高心中大喊一声:“不好!”于是故伎重演,又借势逼着过了两轮生肖的“废青”秦二世自杀,再立子婴为皇帝。可子婴大概也算有为青年,临朝称帝后立马设计把赵高灭了,而且也夷其三族——补一句后话,子婴最终也被攻入咸阳的项羽所杀,可怜始皇心心念念的万世基业,还没等孙子玩过就玩完了。

两千多年过去了,人们对“领导说了算”这一铁律的信奉并没多少改变。但是,有几个问题,我们得想明白:

第一,尊重、遵从领导一般没错,因为这叫规矩,叫纪律,但这领导是不是傻子是不是混蛋,我们首先要搞清楚。

第二,领导也会死,哪怕如雄才大略、一直耍赖不想死、广求长生不老之术的秦始皇也一样。

第三,领导死了或下岗了,他生前或在位时说的还算不算,不一定。

第四,在现代传播学里,面对指鹿为马一类行径而多数人不吭声——最终导致这“先声夺人”的言论成为主流、而内心持反对意见的人出于自保、本能的需要而任由自己的声音最终被完全吞噬的现象,被定义为“沉默的螺旋”。这一现象在极权体制下尤为突出。对应的现代谚语是: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所以,赵高指鹿为马时,那些随声附和及默不作声的人,能善终者也是寥寥无几。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第五,也是最重要的,领导怎么想的,你自己怎么想的,谁是谁非,哪怕不敢说出来,你自己心里也要掂量掂量。这领导分明很混账你却装糊涂甚至为虎作伥、助纣为虐,而且领导不在了以后你却“悟透了”似的认为“这样就对了”,继而变本加厉比他更混账,最终你自己也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世上毕竟终有天理,有公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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