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的丫头(无法忘怀的丫头)

“ 丫头”是父亲对儿时的我的一种昵称记忆中父亲对音律是不太懂得,可他却把“丫头”两字叫得风生水起,韵味十足我童年的时光就在父亲对“丫头”的浅唱低吟,高亢激扬,平铺直叙中度过父亲那暖暖的,具有浓厚的宠溺味的“丫头”,是我的最爱每当那时我就像一个高傲的公主,傲视着我的兄弟姐妹弟弟看不惯父亲的偏爱,总是撅着嘴嚷道:“你喜欢她,就因她是你的酒坛子啦”(在我的家乡,丫头被称为酒坛子)爱酒的父亲总是乐乐呵呵地回道:“酒坛子丫头就是我的宝” 读初中了,第一次远离家人,一切全靠自己打理,恍然觉得自己是大人了,那“小丫头片子”的称谓再也不适合我了大人的激情在我胸中澎湃,我竟不顾儿时的胆怯,在漆黑的夜里雄赳赳地向家里奔去父亲看着突然回来的我讶异道:“丫头,怎么啦?”“爸爸,从今以后别叫我‘丫头’,我是大人了,应该叫我学名”我昂首挺胸并踮着脚说道父亲摸了摸我那不再是羊角辫的头叹道:“嗯,丫头是长大了,是该叫学名了”从此,那暖暖的,柔柔的,充满父亲特有溺味的“丫头”,被我冠一把成人的大锁,深深地锁进了记忆深处 真正的成人了,独在异乡为异客每每听到同事,领导,连名带姓地喊我,总有一种味同嚼蜡的感觉这时,躲在灵魂深处的“丫头”,总能牵起我千般的思念,万般的情愁可万方的风息不允许我再有小女儿之态,命运驱策着我去迎接一切属于我的狂风暴雨我也曾在午夜中挥洒血泪,也曾在溪水边徘徊,也曾如风中的蜡烛,独舞于自己的毁灭痴到了真,一切是无条件的,我是成年人我无法面对老父,诉说我的伤与痛,也无脸求老父再痴痴地叫我一声“丫头”我戴上了坚强的面具,穿梭于我的各种角色中 午夜12点,手机竟在我的梦中顽强的响起,我睡眼朦胧中听到父亲那深切的呼唤:“丫头,睡了吗?明天是你生日,我想第一个向你问候”我花了十几年堆砌的一切,此刻在这暖暖的“丫头”中,全部土崩瓦解,我沉迷于这溺味中,无语凝咽 无论世事如何沧桑,也无论岁月如何变迁,把我当着手心里宝的,依然是那个给我生命的男人 ,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暖心的丫头?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暖心的丫头(无法忘怀的丫头)

暖心的丫头

“ 丫头”是父亲对儿时的我的一种昵称。记忆中父亲对音律是不太懂得,可他却把“丫头”两字叫得风生水起,韵味十足。我童年的时光就在父亲对“丫头”的浅唱低吟,高亢激扬,平铺直叙中度过。父亲那暖暖的,具有浓厚的宠溺味的“丫头”,是我的最爱。每当那时我就像一个高傲的公主,傲视着我的兄弟姐妹。弟弟看不惯父亲的偏爱,总是撅着嘴嚷道:“你喜欢她,就因她是你的酒坛子啦。”(在我的家乡,丫头被称为酒坛子)爱酒的父亲总是乐乐呵呵地回道:“酒坛子丫头就是我的宝”。 读初中了,第一次远离家人,一切全靠自己打理,恍然觉得自己是大人了,那“小丫头片子”的称谓再也不适合我了。大人的激情在我胸中澎湃,我竟不顾儿时的胆怯,在漆黑的夜里雄赳赳地向家里奔去。父亲看着突然回来的我讶异道:“丫头,怎么啦?”“爸爸,从今以后别叫我‘丫头’,我是大人了,应该叫我学名。”我昂首挺胸并踮着脚说道。父亲摸了摸我那不再是羊角辫的头叹道:“嗯,丫头是长大了,是该叫学名了”。从此,那暖暖的,柔柔的,充满父亲特有溺味的“丫头”,被我冠一把成人的大锁,深深地锁进了记忆深处。 真正的成人了,独在异乡为异客。每每听到同事,领导,连名带姓地喊我,总有一种味同嚼蜡的感觉。这时,躲在灵魂深处的“丫头”,总能牵起我千般的思念,万般的情愁。可万方的风息不允许我再有小女儿之态,命运驱策着我去迎接一切属于我的狂风暴雨。我也曾在午夜中挥洒血泪,也曾在溪水边徘徊,也曾如风中的蜡烛,独舞于自己的毁灭。痴到了真,一切是无条件的,我是成年人。我无法面对老父,诉说我的伤与痛,也无脸求老父再痴痴地叫我一声“丫头。”我戴上了坚强的面具,穿梭于我的各种角色中。 午夜12点,手机竟在我的梦中顽强的响起,我睡眼朦胧中听到父亲那深切的呼唤:“丫头,睡了吗?明天是你生日,我想第一个向你问候。”我花了十几年堆砌的一切,此刻在这暖暖的“丫头”中,全部土崩瓦解,我沉迷于这溺味中,无语凝咽。 无论世事如何沧桑,也无论岁月如何变迁,把我当着手心里宝的,依然是那个给我生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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