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州惠城区白鹭湖水云畔(惠风偏爱此地遂宁一城春深)
年后的遂宁,春色渐渐地近了。
南国的春色总是和着花信的节拍到来。从观音湖平阔的水面吹起的风不再是腊月里的凌冽,软软的拂面而来,仿佛带着水草的绿香和生机。
鹅黄的柳,清淡的杏,长青的小叶榕在黄莺的声息里一日新过一日了。吐翠冒尖,波光潋滟。天朗气清,春华点点。莲里的小桥在晚晴夕照之间紫箫向晚。
遂宁的春与别处自是不同的。
这里没有北国的大破大立般的激烈。北国的冬天过于萧索,枯枝向天寒鸦绝迹,遇到下雪就是天山共色不分西东了。待到春来报,残雪消融艳阳高,吐翠的榆树、槐树、桑树、梓树纷纷赶趟似的复活,枯了的草、南飞的雁通通都天降一般的出现,一阵春风起,华枝满画图。这就是佩弦先生笔下的春了。
夜来更深,凌江阁的飞檐挂起一轮满月,独在异乡的旅客对月抒怀,任江风吹起衣襟。谁能共婵娟?仰头问青天!杨柳岸,渔舟闲。
在这样的季节里,不要读铁马秋风塞北,香软的风让人提不起杀伐征战的豪迈;也不要读杏花春烟雨江南,过于浓甜的气候会消磨了悯人悲天的情怀。非要读,就读杨柳依依,就读山头斜照,让锦鲤鸿鹄传书天涯,让秋风画扇思接百花。
春到人间晚进城,乡野人家一堂春。遂宁新农村的别院里,菜畦绿了,小河沟涨了,柴门上的大红福字将夕阳的光反在碧绿的菜叶子上,微微的红绿煞是喜人。
我是多情的人,总爱在农家的池塘边阡陌上,看着蜂来蝶往,看着绿的菜黄的花,真想就地起庐住将下来。
站在山头,迎着飒爽的春风,极目远眺,无处不是绿色的海,无处不是好的景。
伴此春光无梦足,
斗城万类竞屠苏。
说与燕子殷勤剪,
裁出锦绣一画图。
文/编辑 by 鬼马先森
图片 by 遂宁资深摄影师 宋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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