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方志发展进程(清代方志理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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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方志发展进程(清代方志理论研究)

传统方志发展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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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方志理论研究 清代继续了宋、元、明志家对方志性质、渊源、功用的讨论、辨析,更重视对编纂方法的系统探究。讲求训诂考证的学风渐盛,志家更多地注意方志纂修中的资料采集和史实考辨。

清代方志史研究 在史志关系研究方面,清代志家普遍指出,史与志在名称、体裁上虽不同,但作用相同,两者存在表里关系。清代学者不仅研究方志的起源,也着意从史学角度深入探寻方志的发展、演进脉络。纪昀在《四库全书总目》地理类序中总结了方志的演变及特点。乾嘉以后对方志史的评述多据此说,阐述更为透彻、详细,如郭嵩焘《湘阴县图志序》、缪荃孙《重修信义志序》均论述了志体、志例来历,主张“至宋而流传始多”和“至宋而体格大备”。这些观点,为后世人所肯定并成为方志史研究的重要依据。

清代修志方法研究 清代学者对判断善志的标准有不同阐述,均贯彻了“文约事备”“文直事核”的修史原则。如章学诚提出“要简、要严、要核、要雅”,伊辟在顺治《朔州志》序中概括“若雅、若当、若真、若备”,詹惟圣在康熙《临县志》序中认为“搜采必详,考订必核,好恶必慎而不私,去取必严而不滥”,黄彭年在《重修唐县志》序中提出“例必严、文必简、古事必真、近事必备”,林则徐提倡志书宜详。不少人赞同“作史莫难于志”。关于修志的难点,冯达道在《顺治重修河东运司志》序中概括为“四难”,即“敬慎之难”“详核之难”“审定之难”“裁制之难”;白潢在康熙《江西通志》序中提出“五难”,即“征信难”“折衷难”“持择难”“博稽难”“绝情尤艰”;章学诚在《修志十议》中概括的“五难”为“清晰天度难”“考衷古界难”“调剂众议难”“广征藏书难”“预杜是非难”。清代志家多注重有关国计民生方面的内容,道光《大定府志》凡例中表示“志书所纪,须有关于吏治民生”。有些志家提出应选择性地登载诗文序赋,如康熙《萍乡县志》不载无关风土、政治、文行者,乾隆《娄县志》只收录有关兴废利弊的文章。有的志书艺文不列专志,而是分载于其他相关类目下,如乾隆《德化县志》。王棻撰《光绪青田县志凡例》,分“编次之例”“改并之例”“增删之例”“名实之例”“阙疑之例”几部分,对方志编纂提出改进意见。一些学者总结归纳历代及当时的修志弊端,主要是采集不同、去取不严、立论不公等,如白潢在康熙《江西通志》序中指出八种弊病,张锳在道光《兴义府志》序中概括出“十六病”。

清代方志编纂流派 清代在“征实考信”的治学风气下,出现了戴震的讲求沿革、钱大昕的考证人物、洪亮吉的严守义例、章学诚的重视史法等主张。近现代史志论著中,一般将清代方志理论研究情况概括为两大流派,即地理派和历史派。①地理派。又称旧派,或考据派、厚古派、纂辑派。主张修志要厚古薄今,贵因而不贵创。注重对地理沿革的考证,所修志书中地理内容较为详尽,对其他史事的记载比较简略。以戴震、洪亮吉、孙星衍等为代表。戴震在乾隆《汾州府志》例言及乾隆《应州志》序中多次提到“古今沿革,作志首以为重”,认为“志之首沿革也,有今必先有古”;洪亮吉主张“一方之志,沿革最要”,认为“地志者,志九州之土也”。梁启超在《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中指出,“乾嘉考证学,可以说是清代三百年文化的结晶体”。地理派修纂的志书代表作有戴震《应州续志》、洪亮吉《澄城县志》、孙星衍《偃师县志》、谢启昆《广西通志》等。②历史派。又称新派,或文献派、详今派、著述派。其特点是将撰述与记注分开,强调对各类资料的概括,而不是比类纂辑文献。以章学诚为代表。章学诚批驳了戴震“志以考地理”的观点,指出“方志如古国史,本非地理专门”,提出“志属信史”和“方志乃一方全史”的观点。体例规制方面,章氏推崇规矩法度,主张“志乃史体”,应遵循“史家法度”,一方面是指在体例上循《史记》《汉书》纪传之例,叙事中不负《春秋》微言要旨;另一方面是指措辞命意上的基本要求。从方志性质、体例、编纂方法、方志辨体等方面引申出的章学诚理论,为方志学的形成和发展奠定了基础。

(摘自:《方志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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