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说一件离奇的事(愚人说梦之诡异的争执)
《愚人说梦》系列之简介:梦,是一种很神奇、很玄幻的东西它有时跟我们的经历有关,有时又完全虚幻梦里或喜或悲,或惊悚,或恐惧,或向往,或留恋……本文里的故事皆为作者所梦,不符逻辑科学之处请勿喷,咳咳……毕竟梦这种东西不是本人能控制的(无奈摊手),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一人说一件离奇的事?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一人说一件离奇的事
《愚人说梦》系列之简介:梦,是一种很神奇、很玄幻的东西。它有时跟我们的经历有关,有时又完全虚幻。梦里或喜或悲,或惊悚,或恐惧,或向往,或留恋……本文里的故事皆为作者所梦,不符逻辑科学之处请勿喷,咳咳……毕竟梦这种东西不是本人能控制的(无奈摊手)。
诡异的争执
我和好友L一起回小学母校支教,没想到初中的地理老师竟然也来这里教书了。
这次支教时间并不长,但由于我们是初次支教并没有经验,所以就跟着地理老师学习,听她讲课,学习授课技巧,然后出了题目给学生做后,让我们轮着上去板书,讲解解题过程。
轮到我时,我拿着老师写有题目的纸走了上去。
那天我穿着件粉色的外套,不宽松也不紧身。
可不知为何,我想抬手写字的时候,肩膀处十分的紧,根本无法写字。
于是我就下去把外套脱了。
再回到讲台上重新板书时,我却发现那张纸不见了。我看向旁边的老师,向她求助。
她冷漠地看着我。
我一定让她失望了。
我回头找了找,万幸,在讲台底下找到了。
我展开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方程,还有一些涂划掉的计算过程。我看着右边的方程题,开始在黑板上写解题过程。
可我刚写了题目,老师就叫我下去了。
我不解,说:“可是我还没写完呢。”
老师说,你看你写的是什么。
我看看纸,再看看黑板。
黑板上的是二元一次方程,纸上的也是……不,纸上的是一元一次方程……可是我刚刚看到的明明是二元一次……是题目变了吗?
我垂头走回了座位。
支教结束后我回了家。
母亲正准备着包粽子的糯米,我过去准备帮忙。母亲用一块布包了些米,递到我手上,米微微有些热,还冒着气。
“给我干什么?”
“拿来敷在伤口上,好得快。”
我接过米,心里却暗暗思忖:伤?我身上哪来的伤?
母亲见我半天不动,一边催促一边动手:“还不快点,米都凉了。”然后一把掀起了我的衣角。
看着我腹部右侧巴掌大的伤疤,我呆住了:我什么时候有的这么一个伤疤,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敷好了米之后,我刚想动手包粽子,母亲提醒道:“你不是要去学校吗?”
哦,想起来了,我还要去学校呢。
虽然是读大学,但学校却离家很近,只要一个小时的自行车车程。
但问及母亲才知,家里的自行车被弟弟骑到学校了。
所幸,他的学校不远,走一会儿就到了。
到了他的学校,我直接去停放自行车的房间找,却没有找到他的车。里面有几个学生,看到我并不惊讶,反而有些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向他们询问,有没有看到谁谁谁的车。
他们的表情很奇怪,似乎很生气,却又不敢对我发火,只是说了没看到。
我向外走,在走廊看到了弟弟那辆有些锈迹的摩托车。
好吧,没有自行车,摩托车也行。
我走了过去,一个小男孩从车旁站了起来。
后胎已经明显没气了。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就算现在打他一顿也解决不了什么,就让他走了。
旁边有个很可爱的女同学,手里把着辆蓝色自行车正看着我。我向她借车,她倒是很乐意地借给了我。
正想骑车赶去学校,耳后却传来了打骂的声音。
是妹妹Z和弟弟Y来了。
让他们亲眼看到自己的车被放气,照他们的暴脾气,不揍得对方连妈都不认识才怪,至少得打一顿。
他们一路追一路打骂,出了学校,过了马路,进了对面一栋木房子。
木房子四周都是青绿色的植物,都快将房子完全淹没了。
我担心他们过了头,闹出事来,便追了出去。
准备出校门时,我招手把借我车的女同学叫了过去,叮嘱她把车骑回去,不要乱跑,好好在学校呆着。然后追了过去。
我感觉事情不太对。
我追过去了之后才发现,这栋房子下面根本没有入口。它的周围是一圈比较矮的房子,墙体不是很高,正好我还可以爬上去。
爬上去之后,借助墙体我踩上了二楼外伸的木板。
可是这样还是进不了里面。
借着窗户,我看到了在另一面的门口。所以我需要通过外圈的矮房子的墙,走到那一面。
我转身准备跳回矮房子墙上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从外面看,这一圈就像是一间间房子一般。可从我这个角度看,它们却完全像猪圈那样,一栏一栏的,里面都长满了西瓜藤,每个栏里的西瓜都不一样,有圆的,椭圆的,深色的,浅色的,但长势都很好,瓜藤又长又大,叶子肥绿。
我觉得不可思议且很奇怪。
西瓜是喜阳的植物,这里的阳光都被房子挡住了,可它们却仍然长得那么好。
我到了这边,也没看见Z或Y他们任何一个人,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看准墙体位置后,我跳了下去。
明明穿着鞋,脚底却传来赤脚般的冰凉与疼痛感。
沿着墙,走到另一面,爬上去,我看见了一间房间外面似阳台又不像阳台的一个地方。它上面就像阳台那样有伸出去挡光的木板,下面却像楼梯间的储物室那样,向房子里面延伸。
挡光木板正下方有一个黑色的长状包裹,就像装大提琴那样的。
但我直觉没有那么简单,没有谁会把大提琴这种东西放在这样隐蔽的地方。
我想过去看看,抬头却发现房间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
一个让我感觉可怕的人。
看样子,她已经盯了我许久。
也不客套或假装其他,我们直接开打。只是怎么打的我忘了,只记得后面我掐住了她的脖子。
如今我已经发现了她的秘密,不,或许是他们的秘密,而她只是一个守护者而已,所以她不可能放我走,她这样可怕的人存在,我也无法安心离开。
所以她必须死!
直接掐死会留下淤痕,这样无疑会给别人留下线索,通过淤痕判断他杀,通过手印和指纹找到我。
所以我选择扭断她的颈骨,让她无法自由行动,再把她摔下楼,制造她不小心坠楼而折了脖子的假象。这样她不是因为被掐死的脖子不会有淤痕(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梦里却是这样认为的),自然也不会查到我头上。
可是在扭断她脖子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怪异。
太简单了!
守护在这里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打败,我们打了那么久又怎么可能没动静,可至今无人前来。而且我都要杀了她了,她却没有怎么反抗。
这似乎是在引导我走入一个圈套。
我觉得这是一个阴谋,一个令我感到恐惧的阴谋。
从Z和Y他们打骂争执开始,到跑到这边,处处都透着诡异。
也许,一开始,他们就是故意的,故意引我走到这边,发现这一切。
可是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毫无头绪,除了恐惧,我什么都想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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