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评暴发户(骂人兼自我吹捧文章一篇 )

此文写于2016年 2016年6月12日,陕西多家媒体报道陕西作协《延河》文学月刊编辑何超峰诱奸女大学生,一时间闹得整个陕西文坛鸡飞狗跳我这个文坛外围的八流作家,自然也不能放过这次“落井下石了”的机会,于是一言不合就痛打落水狗现在是2016年6月16日夜,我举手,我有猛料要爆,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文人评暴发户?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文人评暴发户(骂人兼自我吹捧文章一篇 )

文人评暴发户

此文写于2016年

2016年6月12日,陕西多家媒体报道陕西作协《延河》文学月刊编辑何超峰诱奸女大学生,一时间闹得整个陕西文坛鸡飞狗跳。我这个文坛外围的八流作家,自然也不能放过这次“落井下石了”的机会,于是一言不合就痛打落水狗!现在是2016年6月16日夜,我举手,我有猛料要爆!

就在昨天,一个不写诗的诗人火了,火得连亲娘四舅奶奶都不认识了。火了的这个人叫何超峰,名片上的称谓是陕西诗歌网总编辑,不过他更为人知的另一个身份是前《延河》文学杂志社编辑。

2011年6月以后,何超峰、《延河》这五个字一直是我的死穴,谁提我跟谁翻脸。五年过去了,我原谅了《延河》却没有原谅这个叫何超峰的家伙。在我的搜狗输入法里,如果H、C、F三个字母连续出现,屏幕上一定会出现一条狗的形象。喔,天呐,我的亲娘四舅奶奶,搜狗,搜狗,真相原来在这里了。尊贵的、尊敬的、尊爱的狗啊,请原谅我使用你们的族名命名了一个人。原谅我吧,早晚有一天,我要像此前为毛驴家族树碑立传一样,为整个狗世家鸣冤昭雪。

亲爱的屏幕前的人,以及你们怀里的狗,你们一定猜得到我曾和这个叫何超峰的家伙有过一些梗,是的,尽管我和他没有见过面,尽管他的老婆不是我的前女友,但是上帝之手还是在我和他之间埋下了一个梗,这个梗得翻到十四年以前——请原谅我一生啰里啰嗦废话多。

十四年以前。

十四年以前我读初中二年级。那一年,穿短裙的女教师在我的日记本上写下一行字,“周朝军啊,你一定要成为一名作家。”就是这十三个方块字给我二十岁以前的人生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为了这十三个方块字,我不得不上山挖一种叫作地枣的东西。地枣是我十六岁以前的主要收入来源,每斤三毛钱。靠着这个东西,我积攒了一笔不小的财富。靠着这个小金库,我买下并看完了一堆明清演义小说。正是这堆小说,让我害起了作家病。于是我没日没夜地写啊写。半年以后,我的处女作《第八只山羊》在《xx晚报》发表。

进入高中,我的写作兴趣开始向诗歌倾斜,三年多的时间里写了一堆只能在地市级以下报刊发表的诗歌,却不自量力地和几个青岛的学生办了一份诗歌手抄报。十多年过去了,不知在青岛,是否还有人记得这份手抄报?是否还记得一个叫周朝军的中学生?斗转星移,那当年留下的诗歌,如今唯一可以拿来示众的不足十首,脸红啊……

对文学的过分偏执,导致了我厌学情绪的全面爆发。整个高中阶段,我把自己抛掷在一种疯狂地阅读状态之中,企图构建起一套相对完整的知识体系。每天早上六点钟,大家起床上课,而我则起床去教室开始一天的阅读。当然,阅读的地点也不仅限于教室,更多的时候我会去图书馆或者操场一角的小树林里。待到晚十一点,大家酣然入睡,我的夜读时间也就开始了,无论冬夏,从未间断。

高强度的课外阅读,使我的成绩直线下滑。我一方面为此深感内疚,一方面又不愿向无聊的课堂低头,只能挣扎在矛盾的漩涡中。一路飘红的成绩对于自尊心极强的我来说本是无法接受的,但在彼时的我看来,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有人呛白我,既然这样,为何不退学。他们无法理解,老师的冷眼相对以及身处问题学生行列的窘境都能刺伤我的自尊,而恰恰是这种刺伤大大激发了我的阅读欲望,从而更好地进入阅读。

高考失利是必然的。出于一种自我放逐的心态,出现在我第一志愿栏里的学校,全部躲藏在中国地图的边边角角里。在超过第一志愿学校nc大学录取线二十多分的情况下,我却收到了鄂西北山区一所医学院校的录取通知书,何以被志愿学校之外的高校录取,至今百思不得其解。

我入校之前,医学院已有一个汉江潮文学社,创始人是现如今大名鼎鼎的《新周刊》主笔胡赳赳。俗话说黄鼠狼生老鼠,一窝不如一窝,到我入校的时候,文学社已沦为扶不起的阿斗。为了在初恋女友面前树立我的光辉形象,一番意淫之后,我决定拉杆子单干,于是临时抓壮丁,转而创办了学校第一个诗社——百草诗社(名字有点怂哦)。诗社元老一共有五个,五分之四打酱油。

青春给了我们激情的时候却没能给我们足够的自由,而诗或者歌,正是我们追逐自由的沙场。我们偏守在鄂西北小城十堰,在练习叩诊的同时也切磋诗歌的技艺。娱乐的年代里,我们身体内置的天线,接收诗歌的信号往往比接收花边新闻灵敏的多。

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在21世纪的医学院,仍然可以以诗歌的名义蛊惑人心,半年后我们社团搞讲座已经很难找到足够大的场地了。女孩子们对我崇拜的眼神以及宽衣解带的频率证明我是一个合格的大忽悠。辉煌总是难以为继的,我庆幸直到今天医学院居然没有把诗社给废了。不过在七年之后的今天,如果我告诉我的师弟师妹们,我卸任前每次诗社活动都能忽悠到几百个妹子参加,他们一定会认为军哥又在忽悠了。亲爱的草根们,军哥真的没有撒谎哦。

经营社团半年,我放下诗歌,重写小说,于是一组笔记体小短篇应运而生,我把它们叫做《沂州笔记》。2010年夏天,因为与人赌气,我熬了三个通宵,写出中篇小说《左手的响指》(又名紫蝴蝶)。小说在鄂西北文学圈传阅再三,名声大震。经朋友推荐,小说投给《北京文学》编辑王秀云老师,王秀云看到小说后也惊讶得够呛,连发两条微博.

无奈天意弄人,一个叫何超峰的家伙突然通过博客告诉我,《延河》杂志决定在2011年开年第一期发表该小说。一稿多投历来多被诟病,我也概莫能外。思考再三,我把情况如实告诉了王秀云老师。王老师大人大量,原谅了我。

2011年1月,《左手的响指》在延河发表,并得到《中篇小说选刊》强势推介(此事我近日才知道)。小说发表半年,稿费遥遥无期。何某人直言,稿费无需等待。为了三千块稿费,为了陪我饿肚子的初恋女友,我决定力挽狂澜,开贴举报。一天后,天涯论坛回帖三万,新浪微博转发三万次,新华网、人民网、华商报以及几百家大大小小的纸质媒体先后介入,《延河》稳当当得了一个文坛拖霸的帽子。眼看大势已去,为了挽回面子,不知是《延河》方面的意思,还是何本人的意思,突然有几个比我还没名气的小作者突然蹦出来诬陷我抄袭,而当我表示已经向延河方面发送律师函的时候,这些小作者又突然销声匿迹了。小人终究是小人,强大的舆论压力下,何某人机关算尽,买通了《华商报》,声言稿费早已寄出因无人查收无奈退回。无赖如此,人神共愤。在律师的指点下,我要求何提供汇款票据。何某人奸计很快破产。又数日,何某人打听到我家境贫寒,巧言以双倍稿费买我一纸贫困证明,其实不过是想在舆论面前制造一个贫困生敲诈勒索的假象。歹毒如此,完全超出一个学生的想象。好在我与豺狼共成长,留下了何某人的电话录音。

奸计一次次破产,无计可施的何某人终于露出狰狞面目,威胁要来医学院会会我,并扬言让我毕不了业。哈哈,我在天涯注册的账号昵称便是“毕不了业的孩子”,不知是巧合还是上帝的嘲弄。我把此事当做一个笑话讲给了某位校领导,谁知校领导却认真了,致电何,说随时欢迎何来医学院。不知是何怂了还是因为西安到鄂西北交通不便,直到毕业离开医学院,我也没见到何的庐山狗面目。

事件在网络一天天发酵,纪检部门介入,不久后我收到了三千块稿费,中国共产党万岁!!!!哈哈。其实挺亏的,如果发在《北京文学》,稿费应该是9000而不是3000。

再后来,有人在网上组建了向《延河》讨要稿费的联盟,成员一度达到五百多人。原来,延河拖欠稿费已有十多年历史,而选择站出来抗争的却只有我这个穷学生。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谁知真相的面纱却才刚刚打开。根据我个人单方面统计,因为讨要稿费被何某人污蔑抄袭的多达60余人,其中绝大多数遭受了致命的名誉侵害。在这60人中,有人被期刊永久封杀,有人成了文学圈的笑料,有人盛怒之下脑血管疾病复发至今住在医院(比如江苏的jwz老师,一位把名誉看得比命重的小说家),也有人因此妻离子散(比如吉林的wzm老师)。而我自己,在长达两年多的时间里,投出去的稿件往往会收到如此这般的回复:文章千古事,抄袭要不得……何某人是成功的,他不费吹灰之力毁掉了一批作者。

就在昨天,何某人性骚扰女学生事件引爆网络,有文友提议我把何某人当年的罪孽写一写,谁料文章还没写完,就有人站出来劝我不要落井下石。亲爱的朋友,我不关心何如何撩妹如何约炮,但我关心那60余名作者。原谅我的不识时务吧,我必须站出来,说点什么了……

后记:也许冥冥中我与何超峰之间本就是前世的一对冤家吧,2013,我北上西安,租住在建国路煤炭家属院,与陕西作协仅有一墙之隔,《延河》杂志社编辑们放个屁我都能听到。更让人始料未及的是,五年后的今天,我也即将走马上任,成为一名文学期刊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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