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记忆33（爱的记忆33家里家外）

　　【写在前面】

　　1998年春节前后，在老家的那二十多天里，我和邻家女孩虽然说不上形影不离，但较之于之前，相处的时间确实多出许多。所谓日久生情，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感情自然愈发浓烈。

　　在一起，才是爱的真谛。

　　（九十八）男耕女随

　　不到六点，我就醒了。天没亮，啥也干不了。一起床，我想芬了。没穿外套，穿上大衣，向同床而眠的二叔撒谎，说是要上厕所，出了家门，直奔隔壁邻居家。芬也许想过我要来，她的卧室房门依然没锁，我推开门，大大方方地进去了。都到起床时间了，我也不用担心她的父母会说什么。

　　打开电灯，芬还没醒，我便轻手轻脚走到床前，搂住她一阵狂吻。芬醒了，惊喜地直骂我“坏蛋”……

　　吃过早饭，我和小妹扛着锄头翻地去了。二哥二嫂的宝贝儿子、侄儿李太不再怕我这个幺叔，也嚷嚷着要同去。

　　我和小妹翻了一块地之后，母亲来了，身后还跟着我心爱的女友。芬多次对我说过，一会儿不见我，她心里就发慌。可不是，她母亲本来让她在家喂猪做饭的，她却溜出来了，帮着我翻地是假，想着我才是真。热恋中的男女总是这样，日思暮想，牵肠挂肚，一分钟不见，如隔三秋。

　　一天功夫，家里要种土豆的地，全都翻完了，就等明天播种土豆。

　　晚饭过后，早早地，我和芬就躲进她的卧室，借看电视为名，谈情说爱去了……（1998年2月4日写于重庆开县山乡老家）

　　（九十九）亲近土地，重温农活

　　又是新的一天。

　　天刚亮，我和二叔就开始准备肥料和做种子用的土豆块。这次回家探亲以来的第一次，起床后我没去和芬拥吻。正忙着混兑肥料哩，芬起床了，拿着扫帚，望着我笑。

　　好久没干农活，感觉并不轻松，七八十斤担在肩上，竟感到很沉重。咬咬牙，倒也对付过去了。

　　下午，大叔家的贤琼妹妹来了。芬在家里帮她母亲干家务活，贤琼因恋爱正和家里闹着别扭，大叔的本意是要我劝劝她，不要过早涉入此事。实话实说，这种问题我也不便多说什么，简单地劝了几句也就罢了。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应该有自己的主见和选择。

　　下午4点以后，我和母亲去安家背肥料。一袋100斤的肥料压在背上，已没了当兵前的轻松。看来，不加强锻炼是不行了。

　　我们打算后天启程回东北。晚上，我家提前为我们准备路上吃的酥花生，还有滑肉。为了备这些食物，二哥一直忙乎到晚上11点以后。

　　原本说好小妹和芬同睡的。之前，我和往常一样，坐在芬的床上陪她聊天。床前桌子上的电视里，正放着东家长西家短的连续剧，我和芬都没心思看电视，只顾着谈情说爱和拥抱亲吻。

　　此时，芬的父母早就在隔壁就寝了。我和芬就这样依偎着、拥抱着、亲吻着，电视声响成了我们的最好掩护。晚上10点半左右，我回家叫小妹过来陪她未来的幺嫂一起休息。（1998年2月5日写于重庆开县山乡老家）

　　（一零零）离开家的前一夜

　　这天午饭后，我家的土豆全种完了。回到家，我和小妹张罗着收拾行李，准备启程回东北。

　　晚上，芬的父母忙乎开了，又是酥土豆片，又是拌猪头肉。芬和小妹想带的东西太多，几乎全是吃的。我急得不行，春运人多，担心行李太多会导致行动不便，甚至误车误事。不过我也别无它法，只好随她们姐妹俩疯狂“备货”了。

　　二姐尽管有些身体不适，依然强打精神回娘家陪着我和小妹。二姐责怪我没上她家吃饭，我内疚得不行，说“今后回来一定去。”“什么时候才回来？”“三年以后吧。”听到这话，二姐不说话了，母亲的笑容也凝固了。我理解妈妈的心情，大过年的，孩子们一个个回来，十天二十天以后又一个个地走了，当母亲的能不伤感吗？

　　睡觉前，我去芬的卧室和她吻别。芬要我陪她，我没答应，要她好好陪陪母亲。

　　晚上依然和二叔睡在一起。可敬的二叔，一直把我当成亲生孩子，一再叮嘱回军校后不用担心家里，要好好学习，要遵纪守法，不能把自己的前程给毁了。我知道，二叔和母亲一样，一直期盼他们的幺儿能有出息。我想，我不会让父母失望，我会一直努力。

　　二叔还告诉我，明年,也就是1999年，我母亲就虚满60岁了，言下之意，是要我记得母亲的不易。

　　二叔依然咳嗽得厉害，他的病情显然不轻，我真担心他能不能继续撑下去.....

　　想到这些，我没了睡觉的心思。很明显，明天这一走。不知啥时才能回来。不敢想象下次回家是什么情景？但愿二叔和母亲在家一切平安......（1998年2月6日写于重庆开县山乡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