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到二战的时间线(1950年的那个凛冬我穿越三八线)

我的第一场战役

我所在的四连加上连长和指导员一共是123人,连里配有重机枪两挺,其中一挺拿给了斜对面的小山岗的那两个班的兄弟们,多亏封连长战斗经验丰富,后来战斗打响后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我们静静地或躺或趴在这座小高地的战壕里,因为团里宣布了要严密伪装,管制烟火,保持肃静,并严防枪械走火,不许提前暴露目标等严格纪律,大家伙都小心翼翼的,就连说话声也变的窃窃私语,白天走了一天,不知不觉中我就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地被李沾喜推醒,这时约清晨六点半左右,东方鱼肚白,天光渐渐明亮起来,远方的晨雾慢慢散去,朝鲜多巍峨的山区,此时的景色特别迷人,就像略施了青黛的少女一般,画面像极了明信片里的样子。

向远处极目远眺,已经收割了的稻田,有的像正方形,有的像长方形,田埂细密规整,一片一片的就像一张油画图,可以想象之前的丰收场景;而如今却要成为硝烟弥漫的战场。我往两边看去,战士们都已经醒来,都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山下的那条灰白色像长蛇一样的公路,大战一触即发。

一战到二战的时间线(1950年的那个凛冬我穿越三八线)(1)

等到约莫快九点,大家伙都等得不耐烦时,远处终于有了动静,尘土飞扬的,敌人终于开始行动了。“这群懒蛋,太阳都他娘的晒屁股快两个小时了,才动,”李沾喜骂道。

战士们哗哗地纷纷拉开了枪栓,打开了保险,个个兴奋起来,就像看到兔子马上就要钻进猎套一样激动的跃跃欲试。

“大家注意,千万不要走火,团长说了,一定要把这伙敌人全部放进来,才能开枪。”封连长一边猫着腰走过来,一边压低了嗓音说。“听我命令,再开枪。这伙敌人有重炮和美式装备,一定要把敌人放进来再开枪,不许浪费子弹!”

封连长一边说着,猫着腰走到了另一边。

这时,敌人的前头部队已经离我们的阵地不足1000米了,远远望去大概有三四辆满载步兵的大卡车,后边是中型卡车拉着榴弹炮,一辆接一辆,李沾喜数着,整整15门大炮。

转眼间过了一座有涵洞的石头桥,看着已经不足500米了。我眼睛视力一般般,李沾喜眼睛极好,他说都看到前面司机和副驾位置的军官脸庞了,副驾座位的军官抽着烟,正在和司机说着什么,谈笑风生的,一派志得意满的样子。

刘副营长压低了声音说:“不要急,把敌人和汽车全部放过来,听营那边的枪声我们这边再开枪。”

所有人都默不作声,此刻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好像停止了,大家伙都焦急起来,有的战士鼻子尖都冒出来汗。

我们每个人都憋着不吭气,眼睁睁的看着15辆牵引榴弹炮的卡车过去了,后面还有约10多辆满载士兵的卡车也过去了。步兵走得慢,汽车跑得快,逐渐拉开了距离,整条公路蜿蜒着南朝鲜一个加强营的部队700来人。

一战到二战的时间线(1950年的那个凛冬我穿越三八线)(2)

“大家准备,把手榴弹和掷弹筒都给我拿出来,听我命令,到时每个人给我先扔三颗手榴弹。”封连长又猫着腰跑过来,压低了嗓音吩咐着。

我从脚下的手榴弹箱一颗一颗地把手榴弹拿出来,全部摆在战壕上,记得之前大学前的军训有过扔手榴弹和步枪实弹的训练,依稀还记得。

这时,手心开始冒汗了,头上也升腾起了热气。李沾喜看了我一眼,说:“看,怂了吧,有什么好怕的,瞅见没,一会把手榴弹尽量扔到敌人人堆里去,听见没?”

“谁怂了,我那是激动,肾上腺狂飙。”我说道,

“什么肾?什么彪?”李沾喜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我神秘地对他一笑说,“说了你也不懂,快看敌人尾巴部队都快走完了。”

就在这时,后面“啪”的一声枪响,随后就是密风骤雨般的机枪声响了起来,不用问,那面的部队已经开始接火了。副营长一声令下“打”甩开驳壳枪就是一枪,把走在前面的敌军小头目爆了头。

一战到二战的时间线(1950年的那个凛冬我穿越三八线)(3)

我们这100来号人齐齐的把手中已拧开盖的手榴弹的引线绳一拽,只见手榴弹“兹兹”得冒着烟,我用足了力气,把手榴弹向早已瞄准的敌步兵人群里扔了过去,天空中一百来颗手榴弹划破长空,一颗接一颗地落在南朝鲜步兵人群的前后左右,瞬间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响彻天空。

还没等敌人缓过神来,第二波手榴弹又扔了过去,接着是第三波;再接着就是司号员吹起了冲锋的号声,封连长一马当先冲了下去,所有人都高喊着“冲啊、杀呀”,那一刻我之前的胆怯和害怕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被战士们勇猛的精神所感染,浑身热血沸腾,爬起来也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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