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一辈子去忘记伤感散文,属于我的永恒的四十万

用我一辈子去忘记伤感散文,属于我的永恒的四十万(1)

啊,又一个永恒来到了。如果不是手机上日历的提示,我的灵魂还在囹圄中挣扎呢。难得啊,真正难得啊,五日一次的放风那么短暂,如果真像猎奇者说的,你能用“念”来计算时间的话,那我竟占有40万念!40万,多么惊人的数据啊!假若真像日本那位经营管理学家认为的,人类的头脑一般仅用了5%~10%的话,那我在爱因斯坦所用的30%面前,也不会肃然起敬了,因为在这40万里,我就能用到100%呢,即使在21年后一日变成了30小时,但你是不会变的,我坚信!倘若你真出我意料地变了的话,那我早已长眠地下,不!早已化为一搓泥头,不!一口气,不知逍遥到何处去了。我想我不必介意,也无需为此而焦虑。 又闻到,在你所主宰的40万内,人神最为匮乏,身体处于最紧张的代谢状态,而我却每每于此,思维敏捷,心性灵通,过目成颂,执笔成文,成日间阴冷的面孔,这时也被会心的微笑所淘汰。

太美了!这个世界终于属于我一个人的了,聒死人的机械早已安息了,寻欢作乐的人类也被那龌龊后的疲惫所驱赶到自由国里去了。这时没有喧嚣,没有裂光,没有贵小姐那目空一切的凛然盛气,也没有执政者那人面兽心,虽然只有给人以恐怖的黑暗笼罩着世界,但在这黑暗里,我的痛苦和愤怒早已化作一股更黑的黑暗之风,去净化那混沌的、不比黑暗能纯净多少的光明去了。

用我一辈子去忘记伤感散文,属于我的永恒的四十万(2)

在这40万中,我并不觉得自己孤独。陪伴我的有好多好多知心的朋友呢:台灯、书籍、键盘……不,最重要的还是那雀跃不拘的大脑。这时它可以尽情地歌唱、自由的想象、疯狂地走动、无所顾忌的亲吻,更可以随心所欲地让键盘给我讲她那永远也讲不完的充满神奇色彩、洋溢着迷梦色彩的传说。

我终于在这里沉醉了。

恐怖的生活不再复生,可爱的世界不再运行。短暂地徜徉,使我遇见了许多敬慕已久的故人:

中尼在讲“仁”,子舆正撺掇,墨翟谈“兼爱”,荀卿正劝学,庄周的化蝶在月下翩翩起舞,屈平的冤魂在江岸声声呐喊;李斯谏逐客,贾谊论过秦,子长奋笔《史记》,班固疾书《汉书》,三曹慷慨陈词,七子悲愤斥世,陶潜种豆南山下,谢眺寄情山水中,李白对月徘徊,苏轼泛舟兴叹,关汉卿替窦娥鸣冤,王实甫代莺莺思恋,冯梦龙言才道色,蒲松龄谈狐说鬼;施耐庵梁山聚义,吴承恩西天取经;吴敬梓儒林写史,曹雪芹红楼演梦;鲁迅怒投匕首,路遥泪撒《人生》……才子云集,文人雅会,高谈阔论,喜怒哀乐,诗词歌赋,激情飞扬。

用我一辈子去忘记伤感散文,属于我的永恒的四十万(3)

在这永恒的40万中,我憎恨并诅咒这40万以外的一切,善于用甜言蜜语来欺骗和玩弄别人的人,被我彻底地扼杀了;惯于借用别人的肩膀盗取功名利禄的“仁人君子”,被我用文字的钉子钉在了灵魂的耻辱柱上;常常居官自傲的达官贵人,也被我用赤裸裸地揭露杀尽了他们的凌人盛气;而最解恨的还是每每以亭亭玉立,风度翩翩凌驾于平民之上的粉头恭人和那些表面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盜女唱的文坛伪君子,这时也被我用无情的匕首将五脏六腑戳为肉泥,并用我那多磷的怒火燃尽灭绝,连那残疾的灰烬也被送到了阎罗殿前的钟馗老先生那儿报道去了。

哈哈,真痛快啊!

我真想就这样永远的生活下去,虽然除我以外的任何人并不喜爱这里,但我觉得这里比其比他身外的一切美多了!

真的:又清,又静,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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