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武打击黑恶势力 穷凶极恶的那碓村

横县民间故事 - 每日一篇

20170522|No7

故事撰稿人:甘清介

修武打击黑恶势力 穷凶极恶的那碓村(1)

这是醉美横县的第七个民间故事

双窑村有一个自然村叫上窑村,上窑村有个绰号“土狗子”这个绰号源于几百年前一个故事。

元朝至正年间,天下大乱。一些英雄好汉为推翻元朝统治浴血奋斗。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一些土匪豪强也趁天下大乱之机,拉起人马,专干明火执仗、打家劫舍勾当,大发国难财。在这样的形势下,许多村子为自保,不惜重金聘请武术师,指导本村子弟舞刀弄棍。当时的上窑村参加习武的有一百多年轻人,他们的武艺虽不算太好,但“功夫怕力大”,武功再好有时未必打得过力气大的人。这一百多年轻人,双手能把一两百斤的稻谷举过头顶的,就有一、二十个,用屁股能把打谷用的石磙顿翻的也有一二十人。望着这队有胆略有作为且有一定武功的青年人,村里的老人们放心了许多。

且说在土匪强盗多如牛毛的元末,永淳县(现属横县)最穷凶极恶一伙算是那碓村的“斧头帮”为首的绰号叫“扒灰龟”,此人心狠手辣,也诡计多端。他时不时带领众匪徒到别的村子去抢劫,见什么抢什么,金银财宝、粮食、猪牛、鸡鸭、美色……尽管州、县的行政机构还在运行,但,天下还不知是谁家的,官心已涣散,面对“斧头帮”等诸如此类的土匪强盗,打击不力;更有甚者,官匪勾结在一起残害百姓。由于官府无心惩治,土匪强盗越来越猖狂,致使“斧头帮”一家坐大。

因为杀人放火抢劫积下重重冤仇,土匪队伍里有些良心未灭的人觉得老是这样干太损祖宗阴德,不如改为向各村征集保护费,愿出保护费的不再去抢它,不愿出保护费的,不定期去抢劫。

一天,“扒灰龟”派人到上窑村找屈姓人家的族长,说:“斧头帮”愿把上窑村也纳入保护范围,只要上窑村每年给“斧头帮”进贡2000斤稻谷、500斤自熬米酒、300两银子、300斤猪肉、100只鸡,斧头帮不再来上窑村,上窑村凡对付抢劫、打架之事,无需上窑人动手,一律由“斧头帮”出面。

屈族长答复说:“我村有屈、甘、高、陆四大姓,每个姓都有一个族长,所以此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待我和其他三个族长商量后再答复你。”

当晚,四个族长讨论到深夜也没有统一意见。他们首先觉得,这是“扒灰龟'的要挟,本村当然不会逆来顺受。但明显与斧头帮对抗也不太明智,他们清楚,本村武功说得过去的没几个,真正要抗击土匪强盗,恐怕上阵时还不能完全让人放心。可是,“斧头帮”开出的条件也太苛刻,2000斤稻谷,按人口平均虽说每人才三斤多,但田里的收成不是可以预知的,假如歉收,去哪找稻谷送这伙土匪?尤其紧要的是,不是每一户都出得起每人三斤稻谷,在青黄不接的时候,十斤稻谷就可以保证一家人能活命。若把500斤米酒、300两银子、300斤猪肉、100只鸡分摊下去,村里许多人就不用活了。四个族长拿不定主意,决定把此事交给全村人讨论、表决。

此事不说则以,一说全村都炸开了锅。有个脾气火爆说话不太注意分寸的青年,叫陆达能,当即反对。他说:“屌,叫‘斧头帮’每年给我们1500斤稻谷,150两银子,150斤猪肉,100斤米酒,外加每年一个十八岁的妹子,让我们去保护他们吧。”一个见多识广叫高经纶的老人说:“这分明叫我们心甘情愿让他抢劫。说进贡保护费是假,公开抢劫我们是真。你想想,‘斧头帮’离我们有一、二十里路,万一真有土匪强盗来我村抢劫,‘斧头帮’就算会飞,恐怕它飞到这里,土匪早走了。再说,若真有土匪强盗来抢劫,什么时候来,难道斧头帮有先见之明?不知道土匪强盗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他能保护个屁。斧头帮无非是要挟我们,让我们用血汗来养活这伙强盗。靠人保护是笑话,我们都不是三岁娃娃,要保护我们村,还得靠我们自己。”

当下,全村人一致通过:坚决拒绝‘斧头帮’的无理要求,全村人团结一致,打退一切敢来冒犯本村的土匪强盗。屈族长最后布置,全村四个闸口,夜里由四组人轮流把守,东闸口由陆达能带队,南闸口由甘书庭带队,北闸口由高大伟带队,西闸口由屈云清带队。有盗匪进村立刻鸣锣通知,听到锣声,全村十八岁以上四十五岁以下的男人一律上阵。

布置停当,各闸口分头行事。一连三天,全村都平安无事。可是在各族长的督促下,个各闸口的巡逻放哨都不敢懈怠。

第四天子时时分,在西闸口的屈云清隐约听到村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借着朦胧的月光,他隐隐约约看到一伙人正朝村走来,他立刻下令鸣锣。“当当当”寂静的夜空响起惊心动魄的锣声,上窑村所有人都被惊醒,青壮年们抄起家伙,一下子集中到西闸口。屈族长登上高处静静地听了听、看了看,猜测说:“土匪强盗们从村的西边来,估计只有是‘斧头帮’。大家都做好准备,强盗们到来后立刻冲出去,把他们打退算了,千万不要打死人。强盗里不一定个个都是坏得透顶的人。最紧要的是保护好自己。”

来贼果然是“斧头帮”那伙土匪。原来,“扒灰龟”听说上窑人拒绝斧头帮的要求,他并不恼火,只是阴险地干笑了几声。上窑人拒绝他的无理要求,这是他意料中的事。他早就听人说过,上窑人民风剽悍,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时时事事处处注意与人为善村规,绝不干伤天害理之事,也绝不服任何人的欺榨,周边各村惟上窑村马首是瞻。如果不压服上窑人,就难压服周边各村。原来已答应给斧头帮进贡的村落有可能反弹。他得给上窑人一点颜色看看,于是决定率众洗劫上窑。

斧头帮的土匪们并不把上窑村放在眼里,一些几千人的大村子都让他们压得不敢动弹,要粮得粮,要酒得酒,要银子得银子。当他们大摇大摆来到上窑村边,只听到一阵锣鼓齐鸣,一百多青壮年舞着大刀长矛禾叉铁棍三叉铲,一齐冲出来,把他们打个措手不及。扒灰龟一看势头不对,便下令收队。如是几次,由于上窑村民心齐,团结如铁,斧头帮一直占不到什么便宜。

压不服上窑村,成了扒灰龟的心病。有两个原因让他觉得非压服上窑村不可。一个原因,上窑村不服,其他各村就有样学样,不再买斧头帮的帐,那时他手下一、二百人的吃喝就成问题;另一个原因,上窑村是一块肥肉,油水足,可任他压榨。他知道,上窑村真正有万贯家财的人也只是极个别,但普遍不算太穷。那里有个缸瓦窑,生产出来的陶器远销龙州百色、梧州广州,收入颇丰。窑主是个开明人士,收入除去投资之外,利润部分都拿来给工人发工钱。全村大部分青壮年都在这个制陶工厂打工,打工的收入加上种养、打渔的收入,够他斧头帮一年宰几次的。然而上窑人团结、民心齐,又不是他想宰就宰得了的,得想其他办法。

一天,他无意中听到一件事:屈族长家的长工立早章,因为对陆姓人家一个寡妇欲行非礼,被陆达能等一伙青年踢打一顿,要不是屈族长及时赶到,差点打死人。目前,立早章还在永淳圩医治。屈族长除了自掏医药费外,还派另一个小工去服侍立早章的吃喝。知道这一件事后,“扒灰龟”马上想到一条毒计,叫来他的狗头军师,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狗头军师带上十根金条和一大包蒙汗药,去永淳圩找到立早章。支走了小长工后,狗头军师和立早章密谈了一炷香的时间。

却说屈、甘、高、陆几个族长觉得村里的青壮年为保护全村的安宁,一连几次打败斧头帮,很有功劳,决定各姓从祠堂结余里拿出钱米,好好犒劳这些青壮年,并起个名字叫“庆功宴”。宴席设在樟油坊旁的全村议事厅里。

所说的樟木坊,是本村甘文达开的一个专熬樟油的作坊,这樟油是给皇家进贡的,皇帝用来干什么只有他知道。因为樟油坊生产皇家专用品,平时村里人都爱到哪里去吹牛聊天,樟油坊也成了大话铺。跟大话铺相应,全村的议事厅也建在大话铺旁。

当天晚上的庆功宴,上过阵或没上过阵的青壮年,都可以入席,一起吃喝。陆达能等四人因为要督促各闸口的防务,后一步吃。当晚,桌上的鱼生刚吃完,许多人都好像醉的不省人事,横卧的、斜躺的,歪七倒八,都动弹不得。屈族长闻讯,知道大事不好,立刻布置全村加强警戒,以防不测。屈族长刚布置完毕,“扒灰龟”已率领众贼人从西闸门攻进村,直奔樟油坊,逢人就砍。可怜失去抵抗能力的70个年轻人,白白冤死在“扒灰龟'的刀下。

上窑村失去反抗力后,扒灰龟派人把屈族长找来,要屈族长保证按时按数把保护费送到斧头帮那里,从此上窑村无事,要不然立刻血洗上窑村。

屈族长权衡利害之后,满口答应“扒灰龟”的要求。

“ 扒灰龟”酒足饭饱之后,提出要一个姑娘来陪她午睡。正当屈族长左右为难之时,一个叫美如画的姑娘自愿去陪“扒灰龟”。

这位姑娘并非本村人,原是永淳圩逍遥楼一个妓女。屈族长认识她。屈族长早有打算,让人给长工立早章找一个媳妇。立早章是广东那边的人,十几岁就在屈家当长工,村里人看得出,屈族长待他情同叔侄。可是他本人不学好,周边村落都知道他的人品不行,谁也不愿意把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屈族长没办法,便到逍遥楼去找到老鸨,言明他要给侄子讨个媳妇,逍遥楼姑娘有愿意从良的,一切费用由他负责。当即一个叫美如画的妓女表示愿意从良做屈族长的侄媳妇。美如画人已不算干净,但人性没有泯灭,当下她知道,如果没姑娘满足扒灰龟的兽欲,全村就要遭殃。她私下感谢屈族长替她赎身,并给她后半生做了妥善安排,她无从报答,这回算是对屈族长救她于水深火热的回报。

扒灰龟喝够了也嫖够了,洋洋得意骑马离开上窑村。

土匪们都走之后,几个族长一起来到屈族长的家,几个族长都认为刚才屈族长的晦韬之计用的恰当,唯有此,才能换来全村免遭浩劫。可是众族长都觉得,没有内鬼,上窑不会冤死那么多人。到底谁是内鬼呢,谁有机会在酒里下毒呢?族长们一一排查,结果发现立早章的嫌疑最大。根据是,屈族长家熬出来的酒从不让人接触,都是他亲自搬到酒窖里去的。庆功宴喝的酒是从屈族长家抬出去的,有机会接触这些酒的唯一一个是立早章。那天,村里几个族长一起喝酒,酒不够,屈族长叫立早章去酒窖舀来,他会不会趁机在酒里下毒?

屈族长叫手下人立刻把立早章抓来。此时,立早章正收拾细软准备逃跑。被抓后,他知道事情已无法隐瞒,于是一一从实招来:他如何记恨被踢打,如何接受斧头帮的十根金条,如何根据狗头军师的安排找机会在酒里放蒙汗药,做好准备后如何给斧头帮通风报信。立早章坦白完毕,族长们都暴跳如雷,在外面听族长们审问立早章的人们也立刻冲了进来,对立早章拳打脚踢,并提出杀了他,用他的人头奠祭被冤杀的人。屈族长拦住愤怒的人群,说:“先让我对立早章说几句话,说完了,任凭大家如何处置他。”

屈族长问立早章:“你在我家做长工,我待你如何?”“情同叔侄。”“你那么狠心让我村遭此浩劫,你对得起我吗?”立早章满脸流泪,说“:愚侄愿意以死赎罪,只请求屈叔再给美如画找一个过得去的人家,让她晚年有个依靠,我死而无憾。”屈族长一一答应。

处死立早章后,族长们又聚到一块,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大家议来议去,都觉得能想到的都不见得是好办法,屈族长提议:“还是把高经纶老人请来商量商量。”

高经纶来了,他开门见山,说:庆父不死鲁难未已,不把“扒灰龟”灭了,我们村永无宁日。要消除“斧头帮”对我村生命财产的威胁,我已想过,有上中下三策:上策,直接把扒灰龟灭掉;中策,联合所有被斧头帮欺压的村庄,共同起来反抗“斧头帮”;下策,求彭莹玉、徐寿辉、陈友琼的起义队伍帮我村报仇。几位族长一合议都觉得中策和下策都不切合实际,也不容易实行。最可靠的还是设计把扒灰龟灭了,一劳永逸。这样,既可以给我村死难者报了仇,也为各村解除后顾之忧。但如何灭掉扒灰龟呢?高经纶老人献计:“派人请扒灰龟来我村,面签一个协议,就说我村按数缴纳保护费之后,斧头帮永远不能再骚扰我村。话说无凭,要他亲笔签字为证,扒灰龟来了,我们就在方屋圩傍边那个峡谷丢下猪笼,羁住扒灰龟的马脚,用几十个弓箭手同时射箭,扒灰龟就是有九条命也必死无疑。”

众族长依计行事。屈族长亲自去那碓村当面向扒灰龟陈述本村人的要求,其他族长组织人尽快砍竹编制几十个大猪笼备用。一切准备停当,就等扒灰龟的到来。

扒灰龟也不是傻瓜,对上窑人的请求,他满腹狐疑。他杀了上窑七十青年人,上窑人会轻易放过他?万一设计杀他,他岂不白白丧命?去还是不去,扒灰龟破费踌躇。他想到,不去,人家就会笑他胆小如鼠,他今后想驾驭其他贼众恐怕不容易,说不定他的匪伍里,有人趁机取代他。他又想到,只要带上精干的卫队,他去一趟上窑也无妨,目前的上窑已没实力与他对抗了,去了,他不但得到好酒好菜,还会得到精美的肉欲。

双方约定在四月初八签约,可能是扒灰龟滥杀无辜遭到天谴,从四月初六起,连下了几天暴雨,上窑村外那条小河,平时蛤蟆撒尿都成灾,何况这几天都下暴雨?河水带着一个个巨大漩涡从上游倾泻下来。从那碓那边来上窑,必定要过河。摆渡的是屈族长的堂弟,事前屈族长明确告诉他,把扒灰龟渡过来后,再摆另一船时,把船弄翻,让水把他们推到郁江里去。船翻后你懂得自己怎样做。堂弟心领神会,依计而行。

约在巳时时分,扒灰龟领着约五十人来到方屋渡口。屈族长堂弟屈水清早早把船停在那里。扒灰龟跳下马,厉声问:“屈族长为什么不出来?”

“ 就在河对岸。”

此时屈族长布置完毕,刚好来到江边,报仇雪恨的机会终于来了,他抑制心中的狂喜,对着河对岸喊:“斧头首领,我在这里恭候您哪。”扒灰龟警惕的心一下子去放松了。

屈水清问扒灰龟:“请问首领,谁先过渡。”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问屈水清:“一次能过多少人?”

“ 若在平时,20人不成问题,现在水流急,一次过10人吧。”

那个小头目点了先过的10人,第二船他让扒灰龟和马加上5个匪徒一起过渡。

扒灰龟上岸后,屈族长和他寒暄一番,说:“首领,现在由甘族长先领您进村,我在这里恭迎其他贵宾。”扒灰龟也不客套,骑着马趾高气扬向村里走去。

屈族长给堂弟丢了个眼色,屈水清心领神会,他大声向对岸喊道:“烦各位贵宾稍等,这一船人多,我到下面的河叉口开一只大一点的来,一次性把你们都渡过来。”那小头目大声说:“少啰嗦,快一点。”

其实,屈水清开来的船比刚才那条大不了多少,样子仅仅新一点。看到船比刚才的要好一些,小头目指挥余下的匪徒都上船,这正合屈水清的意,他故意很热情招呼:“都坐好,不要乱动,一动,船失去平衡就危险了。”

三十多个匪徒同在一条船上,船舷仅高出水面不到五寸,此时只要用脚把船摇晃一下,整个船就会翻个船底朝天。待船开到水线处(江水流的最急的水面)一个激浪打来,船摇晃了一下屈水清一边故意大声叫匪徒们不要乱动,一边把船横着去迎浪头,激浪卷着大量的水灌入船舱,一船土匪不知所措,慌乱中把船弄翻了,屈水清一个鲤鱼打挺跳进水里,还顺势把船一踢,让船滑向一个巨大的旋涡,船上的土匪像人吞面条一样被旋涡顺溜地一个个吞了下去,水性再好的人被旋涡吞进去十个要死十一个,何况这些土匪都是山里人?船在巨大的旋涡上不停的打转,屈水清也懒得去理,他急着要去看堂哥他们如何收拾扒灰龟。

方屋峡是从方屋渡口进上窑村必走的路,说是峡,其实仅是丘陵地带一段凹槽,样子不见得有什么惊险的地方,但若是把几十个猪笼丢进去,千军万马也无法顺利通过去。那先过渡的10个匪徒等到扒灰龟上岸后,才一起大摇大摆向方屋峡走去,等到这伙匪徒都走到峡的中段时,甘族长一声咳嗽,早已埋伏在高处的陆达能、甘书庭、屈云清、高大伟率领全村几百青壮年,一起动手,几十个大猪笼从高处飞下来,把扒灰龟他们前后左右都堵上,扒灰龟发现不妙,立刻策马冲出去,可是前后左右都有猪笼,马往那边冲都有猪笼把马脚脚羁住了,马后脚刚跳出来,前脚又立刻被卡住,根本动弹不得。匪徒们也一样,想踩着猪笼向前冲,可是猪笼一转动,脚也被卡住。这时,高处传来屈族长的喊声:“我那可怜的七十个兄弟,兄弟们给你们报仇了。”话音刚落,几十个弓箭手同时放箭,几十斤重的石头同时“呼呼”从高处飞下来。匪徒们有的被打破脑壳,有的被打断手脚。扒灰龟身上中的箭数都数不过来。有的箭射进胸膛,有的射进肚子,有的射进眼睛有一支箭不偏不倚正射中他的太阳穴。有一个匪徒因为躲得及时,仅手臂中一箭,还能保住一条命。屈族长看到后,大喝一声:“想活命的你快出来!”匪徒捂着手臂战战兢兢走出来,屈族长高声告诉他:“我留你一条命,让你回去告诉斧头帮所有人员,从今日起自行解散,回家去安分守己做人,如果再为非作歹,我们村将联合周边几十个村子,一举踏平斧头帮。”匪徒连声诺诺。

直到朱元璋当上皇帝,各村再没有听到“斧头帮”半点消息,上窑人估计这伙歹徒或者已自行解散或者被官府查办了。这是后话。

这一事件后,外村人给上窑村起了个绰号:“上窑土狗仔”。土狗,俗名,学名叫蟋蟀。不畏强暴、勇猛,不屈不挠敢争敢斗,见大不怕见小不欺。

编辑 | 雯雯baby

(文字版权归作者所有)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