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走进挪威的森林(你不知道的挪威的森林)

带你走进挪威的森林(你不知道的挪威的森林)(1)

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拥有

情如曲过只遗留无可挽救再分别

为何只是失望填密我的空虚

这晚夜没有吻别

刚刚在想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里面的“我”是谁,我想起了木月、直子、永泽、初美、绿子、玲子,所有的人我都回想了一遍,最终记起“我”是渡边君。

自不待言,《挪》是村上最有名的小说,也是他作品中最容易看和最写实的一部。没有神出鬼没的迷宫,没有卡夫卡式的隐喻,没有匪夷所思的情节,只是用平净的语言娓娓讲述已逝的青春,讲述青春时代的种种经历、体验和感触——讲述青春快车的乘客沿途所见的实实在在的风景。对于像我差不多的读者来说,这很可能另一番风景,孤独寂寞、凄迷哀婉而又具有可闻可见可感可触的寻常性。

我十分佩服村上能写出这样的作品,阅读的过程中一点一点的积累起来的是我无法摆脱的震撼。在学车的零星时间中,我看完了这本书,整个过程真是甘之如饴。看完已经好几天了,现在我还能记得的内容大概是这样子的:渡边的第一个恋人直子原是他高中要好同学木月的女友,但后来木月自杀了,直子一人生活着。一年后,渡边同直子巧遇开始了交往,此时的直子已变得娴静腼腆,眸子里不时掠过一丝阴翳。直子20岁生日的晚上两人发生了性关系,不料第二天直子便不知去向。几个月后直子来信说她住进一家远在深山里的精神疗养院。渡边前去探望时发现直子开始带有成熟女性的丰腴与娇美,还认识了和直子同一宿舍的玲子,在离开前渡边表示永远等待直子。在一家小餐馆渡边结识了绿子,因为绿子问他借了《戏剧史II》的课堂笔记,以后就渐渐熟络。当绿子的父亲去世后,渡边开始与低年级的绿子交往。绿子同内向的直子截然相反,显得十分清纯活泼。这期间,渡边内心十分苦闷彷徨。一方面念念不忘直子缠绵的病情与柔情,一方面又难以抗拒绿子大胆的表白和迷人的活力。不久传来直子自杀的噩耗,渡边失魂落魄地四处徒步旅行。最后,在直子同房病友玲子的鼓励下,开始摸索此后的人生。

在这部小说中,很多出场的人物都一个接一个的死去。我有点不能接受的是这些死去的人都是选择的自杀,木月死了,直子死了,初美死了,直子的姐姐死了。《挪》中的死者身上不免都会有一些共通的问题,精神上的受挫日积月累起来必然将带来心理上对死亡的渴求。这样说来,死亡也带有解脱的美好的感觉。木月那么“热情公道”,直子那么温柔漂亮,初美简直近乎完美,直子的姐姐品学兼优,因而他们的死都那么的令人怀念。

《挪》即是死者的安魂曲,又是青春的墓志铭。同时又给生者留下只有通过死才能够学到和体会的东西。

渡边通过木月的死——以木月死去的那个晚上为界——得知“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通过直子的死,明白任何哲理都不可能治愈失去所爱之人造成的悲伤,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从悲哀中挣脱出来。而事实上,渡边最后也穿越了那片无边的沼泽和阴暗的森林,开始同现实的世界接轨,摸索新的人生——借用村上的话,“所谓成长恰恰是这么回事,就是人们同孤独抗争、受伤、失落、失去却又要活下去”。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死去的,然后我去百度了一下木月的死因,因为木月是我在书里看到的第一个死去的人。我看了一些博客的分析,我为他们的睿智思维感到钦佩,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心理分析到底与作者的用意有多大的区别。但是我深深的记得这么一段话:

我们经常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表达对亲人的忠诚,那就是:重复他们的苦难。

譬如,如果亲人中有人意外死亡,那我们也会有意无意地毁掉自己的幸福生活,‘他这么惨,我怎么可以过这么幸福的生活?!’

甚至,我们还会有追随他而去的冲动。仿佛是,不这样做就意味着对这个关系的背叛。

如果自己的亲朋好友中有多人非正常死亡,这个问题会变得更为严重。”

我又想起,当我拿着这本书出现在邱丰的面前的时候,他当即对这本书简单粗暴的定义是“这是一本黄书”。关于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去怎么说,在书的前序里面有村上创作谈的一些节选,村上说他想在这本书里用彻头彻尾的现实主义写法,并且强调性和死一吐为快,正面推出“反羞涩”。村上也说:“我想把它写的纯净些的。这些,越是如实的写就越是没有腥味。我是以这个想法写的,但不少意见认为并非如此,说是色情,说现代年轻人难道是那样的不成?可若是连那个都算是色情,我倒是想问那些人到底过的是怎样的性生活。”

直子的身体是最奇妙的东西,除了20岁生日和渡边的那一次,唯一一次,再没有人能够打开她的身体。渡边一方面是直子的拯救者,另一方面也是直子问题的催化剂。身体的智慧,远胜于我们的理智。但是,直子的意识非常难以接受这一点,她的意识要对木月表示忠诚。她死了,渡边觉得直子还是属于木月的,木月拉着直子一起走了。

渡边和那么多的女孩同床,虽然后来的多数都是在永泽的带领下才开始花天酒地,也说不上是纯真的吧。但是,很多的荒唐事后来也让他自己有所领悟。在直子去了阿美寮疗养之后就没有过了,那个时候他确认了自己对直子的感情。就算是后来遇上了不一样的绿子,在他确认对绿子的感情之前也是刻意避免的,即使是和绿子同躺在一张小床上,即是“绿子把鼻子贴着我的胸口,手搭在我的腰部”,渡边也极力克制了自己,待绿子响起睡熟的声音之后,溜下床去厨房看书《在轮下》。可以说,渡边一旦确认了对对方的感情,对待性就变得严肃起来,开始有了责任感。这就是他内心深处没有被泯灭的纯真。

我们都能想到,每一本书里的人物都会多少带有作者自身的影子存在,而《挪》里面的故事很明显的看得出来大部分都是村上自己早年和朋友一起的经历。这部小说具有极重的个人性质,他以此献给他离开人世的几位朋友和留在人世的几位朋友。

书里的人物,让我觉得淡然且饱含同情的是初美。很简单,我喜欢她,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一些格外让我心动的东西。

他们在不停的救赎。即恋爱、友情、逃避和幻想,这种简单而相同的方式,在一些人身上收获了成功,在另一些人身上却收获了失败。玲子和渡边的自我救赎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在对他人的救赎中完成了自我的拯救。所以,他们救赎成功了。虽然有人说,他们可以看为是带着木月信息的渡边和带着直子信息的玲子。

青春述茫的救赎之路不是两性的情爱,也不是生与死的隔断,而是对社会、对他人的关爱。也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干的勾当。

最最喜欢你。

什么程度?

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

春天的熊?什么春天的熊?

春天的原野里,你正一个人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浑身的毛好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它这么对你说道:“你好,小姐,和我一块打滚玩好吗?”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你说棒不棒?

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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