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列车上的感动 繁星车站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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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是一个极具感情色彩的词语。

不知因何,我对车站一词有着天生的敏感,总觉得车站是个喻体。生活之中,它从来都不是孤立地存在,而是无时无刻地与我们发生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人生的聚散离合,多在车站上演。车站,把远方拉近,又把近处拉远;车站,是羁旅的故乡,亦是离人的旧地……我每次见到车站,都会莫名激动,那是一种无以言说的情怀,就像立在水边,望着水中的倒影,真实却又有些虚幻,做梦一般。

古代,陆路交通不发达,送别多在水路码头,其实,码头就扮演了车站的角色,古人留下了多少优美的诗章。“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这是李白送孟浩然去扬州。“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这是白居易《琵琶行》中的诗句,诗人有个小序,“元和十年,予左迁九江郡司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闻舟中夜弹琵琶者。听其音,铮铮然有京都声。问其人,本长安倡女,尝学琵琶于穆、曹二善才……感斯人言,是夕始觉有迁谪意。因为长句,歌以赠之,凡六百一十六言。命曰《琵琶行》。”都说沧海桑田,世间,总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变。

在我的记忆里,车站是多元的,它似乎是多种影像的叠加、组合,如同电影中的蒙太奇。朱自清心底的车站,是其父背影的布景,那个叫浦口的火车站,其意义远非地理上的南京浦口,那是演释父子之情的舞台。车站让朱自清理解了父亲,体味了人生的况味。

我最初接触的车站,是汽车站,童年是充满着幻想的,总期待着有一天能够飞翔,汽车跑起来就像飞,停靠汽车的车站,对我来说便充满了诱惑。可那一次的乘车经历,车站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的却是微创的擦痕。

母亲带我去城里,奶奶送我们母子。车站。上车。客车关门的一刹那,只见奶奶被关在了门外。客车徐徐开出车站,我见奶奶离我越来越远,泪簌簌而下,我哭着央求母亲,我要下车。那是我平生,第一次感受到别离的滋味,虽然,那时我尚不知道别离一词。

一年春,我去小镇送别友人,小镇的早晨,静悄悄的。车站,冷冷清清,旅客不少。朋友说,回去吧,天还早呢,可以再睡一会。我觉得有理,便回转身来,走着走着,一回头,但见朋友在空荡荡的大厅里独立着,我之所以用独立着,不是说大厅里没有人,而是觉得他孤零零地站在人群里,像是被我随手丢弃在沙滩的一只贝壳,当时,心里一软,我又回来了。

朋友见我回身,没有做声,在目光的交流中,对我微微地点了点头,我能体会到,那轻轻的一点头,如同一粒抛向湖面的石子,我们的心底都漾起了波纹。

买票,候车,进入候车室,我被保安拦了下来,他乘着电梯缓缓而下,然后,回头,对我摆摆手,没有说话,可那时,我觉得他在向我诉说着什么。我知道。“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你信吗?

都说当今社会人情冷漠,不妨多去车站,喧哗的地方,有时也是可以让人静心的。作者 马 浩 编辑邹小娟 来源扬子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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