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明经典相声喜马拉雅(马志明口述马派相声回眸)

马志明经典相声喜马拉雅(马志明口述马派相声回眸)(1)

这是举个例子吧,就是说让它合理化、紧凑化,让观众听的时候坐得住,当当当当,呵!这个段子很紧凑,也练两下功夫,加上我戏校的这点儿功底,我打一个飞脚,来个双飞燕儿,亮亮功架,刀势子,练完以后,后边遇见这个贼截道,把牛宰了,完。简练,脆,好东西都留下,包袱都留下,那些个是包袱不是包袱的,类似那样的包袱决不留它,去掉。

“我们哥俩正在后花园里头传枪递锏”,说正练功呢,有秦琼罗成,“忽听有人扣打我的柴扉,我说‘门外何人击户啊?’”这里边有不少这样的东西,什么叫击户啊?捧哏还问一句:“什么叫击户啊?”就是小鸡爱吃辣椒糊,这可乐么?根本不可乐,还挺费事。它又不是文化活,它要真正是咬言咂字儿的一些转文的东西的活也行,它是个武活你加那么些这个,有什么必要呢?

还有这个规律,想一不想二,这种是包袱不是包袱的,连着有那么几个,观众就疲了:这玩意不可乐。他还不如头里正经的平铺,说得很丝丝入扣,让观众很注意了,没有包袱,但是从语言上把你抓住,后头有一个大包袱,哇啦一下子就响,而且是大响,要是头里老逗弄人家,又乐不起来又想逗人家,老逗,逗来逗去逗疲了,真有包袱也没人乐了,这就是我改编《大保镖》的一点体会吧。

其他的活也是,像什么《拴娃娃》啊,《白事会》啊,我在我父亲改的基础上,没有过多的大改吧,但是尽量改,尽量让它趋于合理。比如说《拴娃娃》,我记得我父亲使的时候就是说捧哏的他父亲在家里头难过,“坐那闷闷不乐,对天长叹,唉!我这一辈子没做过缺德事儿啊,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儿啊,怎么就没儿没女了呢?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难道说我就乏嗣无后了吗?”有这么句台词。

我一听完以后我感觉呀,不好。不好在哪儿呢?如果说没儿没女就做过缺德事儿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儿啊,怎么就没儿没女了呢?”这是招人忌讳的,任何一个没儿没女的,如果听了以后就反感。这是过去的那种习惯的那么一种说法:嗨!要你这家养活闺女,他因为太缺德了。就是这种小市民他这么认为,他为什么不养活孩子呢?怎么怎么着。实际上这不养活孩子跟缺德不缺德没什么关系,市面上可以有这东西,咱们在台上不能有。

我要使这个我怎么办呢?说“想我黄某人”也好,什么某人,“这一辈子修桥补路,吃斋念佛,我净是善举呀?”我净干好事了,为什么没儿没女了呢?这不一样,让人听了以后(觉得)这没儿没女这人可不坏,“修桥补路,吃斋念佛”,类似这样的东西,让它没有副作用,让人家观众听了舒服,这是《拴娃娃》,《白事会》,让它紧凑。

有一些东西我就没动,比如说《开粥厂》。《开粥厂》是我们老爷子的代表作,他代表作呢,他以刻画“马善人”这个形象,当间儿呢,吹,说了一些怪的东西,什么牛皮啊、座钟啊、鱼缸啊、丈八条案啊这些东西,老爷子已经把这个段子这个形象立起来了。

我个人的想法呢,我如果说不会这段,这是不应当的,我应当把它继承下来,但是就我这现有条件跟我说处这时代,塑造那么一个“马善人”让观众相信了,恐怕是不容易,另外这年头也没有粥厂,也没有什么,像过去李善人啊,什么这个财主,八大家开个粥厂,这个听着很习惯。现在呢有钱捐献给残疾人,希望工程,这实际上是一种善举。

所以我力争地把这个东西继承下来,但是在这个趟子上“五月节,八月节,年下”这些趟子我要继承了,而且我力争比老爷子背得要清楚,比老爷子背得更有点气魄,这是我对我自己要求,至于前边我不敢说能弄好,如果说要挖掘一下要使,我能把它原封不动地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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