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异姓兄弟(父亲的异姓兄弟)

父亲的异姓兄弟父亲生于1934年,属相为犬父亲出生时,祖父已经34岁,祖母20岁听母亲说,奶奶一共生下11个孩子,夭折了9个,最后养大的就父亲和叔叔两个,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父亲的异姓兄弟?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父亲的异姓兄弟(父亲的异姓兄弟)

父亲的异姓兄弟

父亲的异姓兄弟

父亲生于1934年,属相为犬。父亲出生时,祖父已经34岁,祖母20岁。听母亲说,奶奶一共生下11个孩子,夭折了9个,最后养大的就父亲和叔叔两个。

父亲出生时,家道还算殷实。祖父兄弟姐妹5人,三位姑奶奶都嫁到了浠水县,家中兄弟两人,大爷爷是一位驼背的木匠,终生未娶。所以父亲出生后,按照习俗长房无后的话,家中长子要过继给长房,所以父亲名义上就成了大爷爷的儿子。爷爷兄弟俩在村子里都是能干的人。大爷爷是身残志坚、心灵手巧的手艺人;爷爷则识文断字,年轻时也是走南闯北,做过布匹生意。此外爷爷还略通易经八卦,间或能给人占卜吉凶,我小时候就见过爷爷给人卜卦的工具,印象中是一只黑色的盘子,外加几只铜钱。父亲幼年入私塾读书,按奶奶的说法是读了十年的“长学”,如果是5岁入学的话,十年下来刚好是1949年。

新中国成立,父亲作为有文化的知识青年,当然要为国家效力,所以1950年代,就考取了国家公务员,成为国家干部。父亲与母亲结婚时,应该是1954年前后,那时父亲20,母亲18,刚好符合新中国的第一部《婚姻法》。

父亲是青年才俊,十年寒窗,饱读诗书,琴棋诗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加之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在青年时代是不乏异性倾慕者和追求者的,若干年后听姐姐说,她就见过一位据称是父亲当年的红颜知己。同样的,由于父亲为人忠义,志趣高雅,生活中与工作中结识了许多同性朋友,其中有两位“生死之交”。

父亲的这两位朋友与父亲三人互称兄弟,应该是仿效“桃园三结义”的典故。三人中,年龄最长的是一位程姓的伯伯,父亲居其次,年龄最小的是一位柴姓的叔叔。三人结义的具体时间不详,应该是1958-1960年间,结义的场合与地点是在修建白莲河水库的工地上。我查了百度上的“白莲河水库”,是1958年秋动工修建,1960年主坝蓄水。白莲河水库是地跨罗田、浠水、英山三县的大型水库,三县民工历时三年艰苦劳动,工程初步竣工。三人当时应该都在工地,程伯伯的身份是兽医,父亲的身份是罗田县白莲乡政府秘书,柴叔叔是白莲乡所属一个大队(村)的村干部。

关于程伯伯一个兽医为什么也在工地,开始我有些不解,但有次听程伯伯的夫人“亲妈”和母亲聊天,讲到在白莲河水库工地初次见到父亲的情景,我突然恍然大悟。那个年代,所有工程建设全靠人力手工,因为工程机械几乎没有,那么除了人力之外,只能借助畜力。所以,在大型工地上,肯定有大量的牛、马、骡、驴等,于是工地需要兽医就顺理成章了。

三人按长幼顺序结为异性兄弟,父亲按古代小说传记中同姓氏的名人分别为三人起了三个绰号:“程咬金”、“徐茂公”、“柴进”。他们三人之间,我推测他们互相的称呼应该是“咬金兄”“茂公兄弟”和“柴进兄弟”吧!我们兄妹称呼程伯伯夫妇为“亲伯”“亲妈”,称呼柴叔叔夫妇为“亲叔”“亲婶”,这是对异性干亲的准确称谓。

说他们三人是生死兄弟,并不是说他们经历过出生入死,而是因为在三人结为兄弟的数年之后,作为二弟的父亲英年早逝,兄弟三人阴阳两隔,但兄弟情义却并未中断,这才是真正的“生死兄弟”!

父亲离世的时候,我刚刚出生不到半岁。所以,我的记忆中并没有父亲的任何印象,但对于父亲的两位异姓兄弟“亲伯”“亲叔”却印象深刻。因为在他们的有生之年,他们两家与我们家往来密切,成为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亲戚,亲热程度甚至超过许多真正的亲戚。

我对他们两位的印象最开始停留在1970年代,“亲伯”是一位儒雅的中年人,身材瘦高,在他四十多岁的时候见过几次面。“亲叔”则正值壮年,身材中等、身体壮实,从他三十几岁到四十岁之间,也就是1970——1980年代之间见得比较多,再然后我大学毕业去了外地工作,就很少见到他了。

父亲1966年离世时年仅32岁,是罹患肝病离世的。本来,作为国家干部的父亲,在工作中不乏才干。但由于性情刚直耿介,加之与一群工农干部为伍,恃才傲物之类的秉性肯定会招来同僚的嫉恨与排挤。这些秉性与生俱来,也遗传到我的身上,所以感同身受,我不用打听调查,也能体会父亲当年的郁郁不得志。肝气郁结,最是伤神,官场倾轧,身心俱疲,父亲一气之下,辞职回乡,做了一个普通农民。

父亲毕竟是文化人,做了农民也不会是普通农民。闲暇之时,吹拉弹唱,自得其乐。乡下闭塞,每逢夜晚,左邻右舍都喜欢聚集到我家,听父亲弹琴说唱,谈古论今。父亲的确是个全才,除了读书多以外,音乐天赋卓绝。听母亲说,父亲会二胡、京胡、笛子,还会拉手风琴,京剧都是自拉自唱。随便拿起一副鼓板敲打起来边说边唱,竟然成了一位无师自通的鼓书艺人,就是俗称“说书的”。乡亲们听过了一段,意犹未尽,反复恳求父亲再来一段。父亲只能把自己读过的书一段一段地“说”下去,如此循环往复,父亲说过的书越来越多,从《封神榜》到春秋战国,从楚汉争雄到《三国演义》到《隋唐演义》到《杨家将》《岳飞传》到《朱元璋》到《林海雪原》《潘冬子》。

父亲说书的名气越来越大,十里八乡逢年过节红白喜事,都要登门请父亲过去说书助兴。期间,父亲还代表罗田县参加了黄冈地区的文艺大赛,为罗田县拿回过奖项。父亲白天要下地劳作,晚上还要出门说书,点灯熬油长此以往,身体健康就每况愈下了。等到身体不适,到医院检查已经是肝硬化,病情恶化迅速,很快发展到肝腹水,终于不治离世。

父亲走了,但父亲的两位异姓兄弟没有走。每年正月初六,在我祖父的生日那天,他们必然亲自登门祝寿。两人一般都会相约而至,有时提前一天到来,两人一起在我家住上两天。他们都是延续父亲生前的惯例,这两天当中,必定有一个彻夜长谈通宵达旦。关于这一点,我是有着深刻印象的。

乡下老式房屋,一般是厅堂宽敞,卧室狭小且数量有限。我们家大家人口,来了客人住宿会有困难,有时候就需要打地铺。地铺一般是打在厨房,燃一堆柴火,几个人围炉共坐,轮番讲故事,我们老家谓之“谈传”。父亲生前往往是与叔叔一起陪两位异性兄弟睡地铺,老弱妇孺睡床铺。父亲走后,每逢正月初六前夜,“亲伯”“亲叔”来访,就由叔叔出面接待,有时会喊上我的一位堂哥,也是父亲生前带的唯一一位徒弟,四个人一起围炉夜话。

我在小的时候,有幸也睡了几回地铺,大人们坐着谈古论今,小孩子提前睡觉,我在被窝里迷迷糊糊听他们“谈传”,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只有一次从头至尾听完了一整部书,那本书的名字叫《潘冬子》,是由叔叔、堂哥和当时已经上高中的姐姐轮流读完的。故事讲述了一位红军的遗孤经历九死一生、颠沛流离最后找到红军队伍的事,其幼年经历凄苦,让我产生深深的共鸣,因为我和他一样从小没有见过父亲。潘冬子后来好像找到了父亲,父亲还是一位红军的军官,所以从那以后我经常做类似的白日梦想,幻想将来某一天,我也会找到我的英姿飒爽的父亲。

“亲伯”“亲叔”往往会住上两天才走。记得有一次他们两人在吃完爷爷的生日午宴后,两人提出一起往北边浠水县路口乡走走。天黑时两位回到家里,给我们带回了一大包麻花,又香又脆的麻花大概是我童年时吃到的最美味的零食!

随着我逐渐长大,“亲伯”年龄增大,健康欠佳,后来来得少了,代替他的是“亲妈”。他们家住在距离我家约五十里的大河岸公社,步行往往需要四五个钟头,有时候走到我家,脚都走肿了。但年复一年,“亲伯”“亲妈”从未在正月初六这一天缺席过,一直持续到1975年祖父去世。“亲叔”家距离我家稍近,但步行也得两三个钟头,“亲叔”柴采芹每年都是亲自前来,开始都是步行,后来偶尔会骑车。

由于“亲伯”家离得较远,我小的时候很少去过,据说在我一岁左右的时候随妈妈、哥哥去过一次。此后一直到1982年,高中毕业考上大学的那年暑假,我和哥哥一起骑自行车去了一次。那时“亲伯”程伯伯已经离世,“亲妈”见到我们兄弟非常高兴,听说我考上了大学,激动得泪湿眼眶。

“亲妈”在“亲伯”去世以后,还坚持年年来我家走动。开始是自己步行,后来走不动了,有时候是让他家两个儿子景龙、景胜轮流骑车送他来,有时候是母亲打发我哥去接她来家。每次来了,总要住上几天,与我母亲之间总有说不完的话。我在上大学之前,还在家里经常见到她老人家,她还跟我说起过我一岁多的时候去他家的情景。我上大学那年,她又亲自前来祝贺,为我送行。

我每次回家,母亲总要跟我说起“大河岸亲妈”的事。其中最有趣的一件事是我上大学期间,景龙哥哥的媳妇生二胎。1980年代计划生育抓得紧,他们老家那边的大队干部天天盯着要他们去打胎,然后由“亲妈”做主,让景龙哥哥把嫂子送到我家“躲胎”。由于相隔较远,景龙嫂在我家安全地“躲”了一个多月,及至十月期满,顺利生下了一个儿子。为此,他们一家感激得不得了,而在我母亲看来,这是对我家的信赖与托付,母亲无论如何是不能推脱与辜负的。

时隔二十多年后,“亲妈”仍然忘不了我们家这门远方的亲戚。听母亲说,有一次“亲妈”专门让他的大孙子,就是当初在我家“躲胎”出生的那个男孩骑着摩托车送她来我家。“亲妈”和母亲说,我们两家感情非常,但又没有血缘关系,她担心老人相继过世以后,年轻人逐渐不相往来了,要想保持关系不断,只能“亲上加亲”。她家孙子已经成年,刚好与我哥的大女儿年龄相仿,所以她就专门来提亲,希望两家能永结同好。母亲听了,当然也挺高兴,那个小伙子人也不错,但时代不同了,年轻人之间的婚姻大事已经不能由家长包办,后来,这桩婚事终究未能如“亲妈”所愿结成。再过几年,我回到老家,就听说“亲妈”已经因癌症离世。再后来,又听说小哥哥景胜也去世了,不知道景龙哥哥一家可还安好?!

“白莲亲叔”家离得稍近,我在高中阶段,去过好几次。记得有一次正月初四去他家拜年,在路上遇到了我就读的骆驼坳中学的校长瞿顶怡老师。瞿老师的老家也是白莲的,他用自行车捎了我很长一段路。

每次去“亲叔”家拜年,“亲婶”总要做很丰盛的饭菜招待我,临走“亲叔”还要塞给我几块压岁钱。那时候的几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差不多够我交半学期的“搭伙费”。那时我们家家境窘迫,每次上学之前,母亲总要去左邻右舍东挪西借,才能凑够每周几角钱的搭伙费。“亲叔”家四个孩子,一子三女,老大是女孩,与我同龄。老二长风弟比我小三岁,每次去他家,长风弟弟高兴的又蹦又跳,然后白天带我游山玩水,晚上则是与“亲叔”三人互相讲故事,下象棋。我小时候并不喜欢走亲戚,主要原因是性格羞怯,只喜欢闷头看书,不善言辞,但“白莲亲叔”家却总是很乐意去。

1982年春天,学校组织了一次去白莲河水库及浠水斗方山的春游。正值春暖花开的时节,映山红漫山遍野的怒放,我们这些平时埋头于书本的高中毕业班学子,能走出户外呼吸春天的气息,感受自然的美景,一个个欢呼雀跃。去的时候是排成一路纵队,鱼贯而行,十几里路程,一路欢歌笑语似乎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但在游完了白莲河水库,爬完了斗方山之后,大家都是又累又饿,大家吃完自带的干粮,分别合影留念。然后老师宣布,同学们自行返校,下午六点之前必须回到学校,晚上七点准时到教室上自习。

我回去的时候与同班胡昌华同学同行,他骑了一辆自行车,所以他喊我与他一起走。胡昌华同学与我两人是班上年龄最小关系最好的同学,若干年后他成为了国家的栋梁之材,这是后话不提。

我们两个轮流骑车,由于返程之路多为上坡,我们俩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下午四点左右,在走完一段漫长的上坡路段之后,到达一个村庄,我赫然发现,“亲叔”“亲婶”家就在眼前!我就跟胡昌华说“走,去我的亲叔家喝点茶”。

“亲婶”一个人在家,她见到我们两个满头大汗的,连忙热情的招呼我们在堂屋坐下。先是泡上一大壶茶,嘱咐我们自己倒茶自己喝,然后到厨房忙活去了。我们两个又累又渴,就顾不得讲客气,自斟自饮,很快一壶茶就喝了个底朝天。就在我们要起身离去时,“亲婶”却端上两晚热腾腾的汤面,上面还有香喷喷的鸡蛋。“亲婶”一定要我们吃完再走,我俩只假装推辞了一下,就坐下吃了起来。手工“油面”是我们大别山区特有的美食,一般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吃得到,还有油煎荷包蛋,则更是那个年代一般人家舍不得自己吃的美味佳肴!

“亲婶”是一位身材矮小的乡下妇女,寡言少语,也极少出门,总是在家忙里忙外,但她为人却异常善良贤惠。听我母亲讲,她是从小被作为“亲叔”的“童养媳”收养的,成年后与“亲叔”成婚。此后生儿育女,孝敬公婆,与“亲叔”相敬如宾,共同生活了六十多年,直到2016年离世,可谓劳苦功高!

2016年暑假,我回到老家,探望年迈的母亲。回家第一天,恰逢“亲叔”柴采芹大人来我家。几十年未见,柴叔已经是年过七十的古稀老人,我自己也已经年过半百。感叹唏嘘之间,我才知道“亲婶”刚刚离世,我不禁悲从中来!

闲话家常间,问起“亲叔”家孩子们的情况,得知都已成家立业。三个女儿都出嫁了,长风弟弟在罗田县城买了房子,老家原来是“亲叔”“亲婶”老两口留守,现在只剩下“亲叔”一人形单影只…

时代发展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自1980年代改革开放以来,国富民强,发展突飞猛进。乡村人口急剧涌向城市,这是工业化、城市化进程的必然结果,乡村青壮年日渐稀少,只留下老弱妇孺留守在村庄。老人们无法舍弃祖祖辈辈生活的故土,即便儿女们再三邀请去城里同住,大多数乡下老人也不愿去城里,我的母亲就是如此,“亲叔”“亲婶”也不例外。

那天我们再三挽留“亲叔”在家住一晚再走,他却放心不下家中的猪牛鸡鸭,坚持要骑电动车回家。没办法,我只好向他保证吃过晚饭了,我开车送他回去。

从三港到白莲,过去要走上两个多钟头,现在都通了公路,开车不过二十分钟。我送“亲叔”到家,却无论如何看不到昔日村庄的影子了,已经面目全非!我与“亲叔”约好两天以后,一起去天堂寨堂哥连保家。那个堂哥就是我爸爸生前的徒弟,年轻时游手好闲,仗着从我爸爸那儿“剽学”的一点微末技艺游走于乡间。后来在老家混不下去了,抛下妻子女儿,一个人跑到天堂寨做了上门女婿。多年后,老家的妻子早已经带着女儿改嫁了,他才偶尔回到老家走动。他年轻的时候,可没有少找“亲伯”“亲叔”两家的麻烦!“亲伯”“亲叔”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总是热情招待,衣食钱粮常常接济,而他是满嘴跑火车,没一句正形。往往在“亲伯”“亲叔”家住上几天,临走顺手牵羊穿上合身的衣服鞋子不辞而别…真算是个不成器的人!

尽管如此,毕竟是几十年的老感情,“亲叔”还是念旧的人,并没有心存怨气和责怪,听说去天堂寨能见到他,当时就欣然同意。可是等到第三天,我大清早开车到“亲叔”家门口,打了“亲叔”的电话喊他出来,他却犹豫动摇起来。反复问我,有哪些人一起,我告诉他有我的姐姐姐夫还有他们的亲家,一共开了三台车,我们准备到天堂寨景区玩几天,顺便可以看看堂哥连保,他却死活不去了。我反复做他的思想工作,他也不答应,可能是顾忌与姐姐的亲家不熟悉,加上年事已高,担惊受怕。我无可奈何,只能黯然返回。

2017年,我的母亲辞世,此后我就很少回到老家,所谓“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走,人生只剩归途。”没有父母的老家已经变成了“故乡”。

2022年暑假,我的母校骆驼坳中学高中停办。在几位骆驼坳中学退休教师的倡议之下,建立了“情系骆中”微信群,并发起纪念母校骆中的征文活动。同为骆中校友,长风弟看到我的名字,主动加了我的微信。当我问起他父亲,他告诉我“亲叔”已于两年前离世。

至此,父亲和他的两位异姓兄弟都已离开了人世,去另一个世界相聚了。异姓之间,亲若兄弟胜似兄弟,老一辈人用他们的一生诠释了什么叫做“情义无价”!后辈们几十年各奔前程,如今也已经儿孙绕膝。而再下一代,则大多开始淡忘曾经的异性“亲戚”。岁月如歌,人生如梦,爱因斯坦说“宇宙间最伟大的力量是爱”,只有人间真爱是永恒不灭的原动力推动者物质世界的运动变化,量子力学也已经证明:意识可以决定存在,情感可以改变世界。这大概就是伟大的中华文明是人类世界唯一传承不绝的古老文明的原因,因为中国人“慎终追远”,重义守信,因而绵延不绝。

谨以此文,纪念五十六年前辞世的父亲和他的两位异姓兄弟。

2022年8月12日,辛丑年七月十五中元节于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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