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居然得到了大龄女青年的初吻(她二十八岁大龄单身)

小伙居然得到了大龄女青年的初吻(她二十八岁大龄单身)(1)

本故事已由作者:七锦瑟,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深夜有情”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丁兰芳华二十八,她常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十六,二八一十六怎么不对?她是真想回到十六,那时还没有遇见他,也就没有青春的阵痛和后遗症。

老妈不理解的一把揪住丁兰的耳朵,“别做梦了,我管你二十八还是十六,十六放在古代也有孩子了,二十八放到现在也有孩子了。”

丁兰揉着自己被揪红的耳朵,“您那么喜欢孩子,完全可以和我爸再生一个啊。您要发挥晚年娱乐精神,积极投入到锻炼身体的大军中,夫妻运动也是一种运动。再不济,孤儿院也有的是啊。”

丁兰嘎嘣脆的说完后,在老妈举起九阴白骨爪袭来前迅速溜出门外,没办法,迫于老妈的威严她只好认命去相亲。

没想到却遇见了她长这么大,最不想见到的人,她再也不愿意想起那个令人骚动的夜晚。

说起和这人的缘分,还是她好闺蜜造的孽,所以她有理由相信,这场相亲肯定也是她闺蜜撺掇她妈定的局。

一个老妈,一个闺蜜,奈何她这看客心,此刻硬生生被摆布成了局中人。

丁兰拉回思绪,站在相亲对象对面,不肯落座,眼神衡量了一下此处距离门口的距离,准备伺机而动。

陶森看见丁兰站着,他也站了起来,然后笑着走到丁兰身边,伸手请她往里坐。

丁兰自是不肯,可陶森直接不君子的伸手把她往里侧的椅子处推了推,然后落座在丁兰身边坐好。

“你……”丁兰这个气啊,自己不但没有跑路成功,还被围堵在一角,忍不住斥责陶森无理,命令他,“你坐到对面去。”

陶森挑眉,“我以为你见到我后迟迟不落座,就是不想和我面对面。”

丁兰瞪了一眼陶森,“的确不想。”

“所以喽,我就投你所好,自动坐你旁边。”

“你……你再说一遍,你是投谁所好?”丁兰气陶森颠倒黑白、胡言乱语。

陶森见好就收,摸摸鼻尖,“好吧,咱俩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以咱俩的关系,坐对面显得太生疏了。”

丁兰气愤的拍了一下桌子,“我和你没关系。”碍于餐厅人来人往,丁兰不好大声发脾气,见陶森坐在自己身边就是不动,又见有人已经往他们这处瞅了,只好勉强先坐好。

丁兰晓之以理,“好啦,我都坐下了,你坐回你原来的位置,我们好好说。”

陶森直接拒绝,暧昧说道:“不,我就想坐在你身侧,以免你再像那晚一样……落荒而逃。”

陶森刻意贴近丁兰的身侧,对着她耳朵呼出一口热气,“别总想着逃,逃也逃不掉。”

丁兰顺着陶森的话,回忆起那个火辣的夜晚,鸵鸟的用手捂住耳朵,一个劲的往窗子的方向躲去,边躲边道:“都说了,我们没关系,我也没有逃。”

“没有吗?”

丁兰看见陶森伸开双臂,一只手搭在她的椅背上,一只手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她被他虚拟的包围在怀中。

丁兰眼底有不耐烦的情绪在蔓延,压抑道:“你离我远点。”

陶森却不以为意,反问丁兰,“看过动物世界吗?当狼盯上猎物时,还哪有放开的道理。”

陶森说完继续欺近,缩小包围圈,丁兰迫不得已伸手隔在陶森的胸膛,怒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但你得对我负责。”陶森眨眨眼,赖皮的说道,丁兰大脑短路,一时竟不知该怎么接茬。

陶森清清嗓子,刻意提醒丁兰,“那晚……”

缓过神的丁兰直接截断陶森的话,没好气道:“都说了那晚什么都没有。”说完还暗自腹诽陶森,白长了一张斯文面皮,却裹着无赖的灵魂。

陶森挑挑眉,意味深长的剖析道:“你感受过我的身体,就要对我负责。”

听着这无赖之语,丁兰气愤的质问:“陶森,你说这话还能要点脸吗?是你见色起意先招惹我的。”

陶森点点头,竟然坦诚的承认了,“我的确是见色起意啊,但不是在那晚,而是很早以前。”

丁兰蹙眉,不知道自己在那晚之前,还什么时候和陶森见过。

陶森勾唇,称呼丁兰,“卡布奇诺女孩。”

说起卡布奇诺,丁兰瞬时想到“愉悦酒吧”,丁兰每周都会去一次酒吧,因为那间酒吧是她的好闺蜜于娆开的。

她想,她和陶森之所以有交集,起因也是一个月前在酒吧的那场意外吧。

一个月前,丁兰还是像往常的每周五一样,步入酒吧找于娆听故事,顺便看帅哥寻找灵感。

“你又卡文了?”于娆看了眼懒洋洋的趴在吧台上的闺蜜,冲调酒师媚眼一抛,“来杯迷迭香。”

丁兰唉声叹气道:“嗯,所以来充电。”

“嘁,充电得有插口,你这都没实操过,光靠眼睛观看和大脑想象,就能通电了?”

丁兰不理于娆的口嗨,在调酒师把迷迭香端过来时,她有瞄见调酒师尴尬的闪躲着于娆勾魂的眼神。

丁兰跟猫嗅到了鱼腥一样,立马来了精神,她把手缠在于娆的胳膊上,压低声音兴奋地问:“快和我说说你的最新情况。”

于娆受不了的,轻推了一下丁兰饱满的额头,“你就打算干喝免费的白水听我讲故事吗?”

闻言,丁兰冲着调酒师大喊一声,“帅哥,给我来杯卡布奇诺,别忘了加糖。”

丁兰的话让于娆嘴眼直抽,她真想一掌拍死此刻笑着和调酒师喊话的人,无可奈何道:“老娘开的是酒吧,酒吧知道不?喝酒谈情的地方。”

丁兰眨着她那双迷蒙的大眼睛,点点头,“知道,你喝酒,你谈情。”她的闺蜜于娆,是个野路子,抽的一手好烟,玩的一副好牌,打的一手好架,睡的全是帅哥。

于娆看着经常到自己开的酒吧、没心没肺的喝着卡布奇诺的闺蜜,若有所思起来。

她和丁兰从小一起长大,高考决定了两人不同的命运,丁兰顺利考入一本,而她失意落榜后拒绝复读,拒绝随便上个大学应付了事,她选择卖酒为生,几年前开了这间酒吧,成为千杯不倒的酒国玫瑰。

而丁兰这朵空谷幽兰在大学毕业后,直接做起了苦逼的码字工,作为资深宅女的她,唯一外出的消遣,就是来闺蜜的夜店里观察形形色色的人,为笔下的角色注入灵魂。

如果没有那件事,不知道她们今时今日会有什么不同,丁兰会不会不再抗拒谈恋爱,于娆会不会对待感情专一些。

酒吧,纸醉金迷的声色场所,丁兰其实是有些害怕踏足这种地方的,她不喜欢看见放浪形骸的人们露出扭曲的表情,在于娆口中那是快乐,可丁兰觉得那是空虚。

丁兰听着于娆给她讲故事,讲形形色色的男女,她耳朵听着,眼睛却看着新来的帅哥调酒师,越看越觉着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可是又想不起来具体在哪。

丁兰瞧见这位调酒师也总是若有似无的偷瞄她们这边,当和于娆眼神相撞时又会快速躲闪开,丁兰好奇了,这是欲擒故纵,还是早就暗度陈仓了。

于是,丁兰拍拍于娆的肩膀,要求道:“我不想听别人的故事了,你给我讲讲他吧。”

于娆顺着丁兰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心里咯噔一下,又看丁兰泰然自若的表情,不像是认出调酒师是谁的样子。

于娆点燃一根烟,转移话题道:“你总在我这店里孵着不腻吗?”说完,她用凌厉的眼神制止了几个眼睛在丁兰身上打转的男人后,开口问着那个一直盯着调酒师看,却毫无知觉自己正被人当作猎物的卡布奇诺女孩。

丁兰带着疑虑收回审视的目光,无精打采的说:“我倒想去别的店了,我怕遇到坏人啊。酒鬼、色鬼,哪个都不是我能玩得起的。”她自嘲的想,她的“病”还用怕吗,恐怕是没人消受得起吧。

于娆却突然灵机一动道:“要不我领你私奔吧?”

“咳咳,你不是对女的不感兴趣吗?难道对男人腻了?”丁兰一副怕怕的表情,故作惊恐的看着于娆。

于娆有时候和丁兰说话,分分钟有想掐死她的冲动。自那事后,她倒是谈过几个男人,而丁兰没和一个男人交往过。她想帮丁兰打破心理障碍,总不能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丁兰内心的小纯情,于娆懂。可不是每个男人都懂得珍惜,配得起拥有这份纯真感情的。

趁于娆一晃神的功夫,已经有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男士站到丁兰的身边,正欲把手搭在丁兰的肩上搭讪。

没等丁兰开口,于娆厉声让他靠后,滚开。没想到此人却色胆包天的更加亲昵的贴近一身白裙飘飘的丁兰,似乎无论多大年纪的男人都喜欢看似学生模样的小女生。

丁兰满脸厌恶的看向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嫌弃的眼神示意他赶紧滚开,她甚至不愿意多和这种人说上一句话。

丁兰觉得脏,握了握拳,于娆眼看丁兰“病情”要发作,急得要跳下高脚椅时却被椅角勾住了蕾丝裙摆。

中年油腻男人不懂收敛的把手搭上丁兰的藕臂占便宜,调情的话还没等说完,伴随着一声惊叫,刚才温和带笑的丁兰已经手脚并用、连打带踢地攻向那个让她恶心的男人。

那个不停躲闪、谩骂的男人,在扬起又被丁兰尖利的指尖划开一道血口的脸时,嗜血的拿起吧台边的酒杯砸向疯狂的丁兰。

“不……”于娆一边厉声喊着,一边急得连裙带椅一起拽倒,扑上去用身体护住丁兰,场面一度失控,又一度静止了。

被气哆嗦的丁兰面朝吧台被于娆护在怀里,丁兰并没有看见她们一起被两个充满凌冽酒香味的男性气息包围着,接着,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声响起,交相呼应着。

于娆快速交代完让酒吧经理来处理混乱的场面后,便先行带着丁兰离开了,丁兰走到酒吧门口时回头看向吧台处还是一片混乱的场景,她看见打人的竟是调酒师和另一个长着很帅侧颜的男人,不知道他们是仗义出手,还是都是于娆的爱慕者。

酒吧闹事的第二天,于娆就带着丁兰去自驾游了,一是想让丁兰换个环境恢复心情,二是她的心太乱了,她现在脑海中全是那两个男人联手打人的画面和记忆里那个决绝的背影,不过她心乱,脑袋却不乱,她确定其中一个男人绝对不是为她。

于娆自从看到酒吧经理带着这个新招的调酒师来到自己面前时就开始烦躁,她表面故作轻松的乱抛媚眼,内心却无法排解那种意难平的苦楚。

既然理不清愁绪,索性就暂时抛开俗世烦恼,疯玩两天,她和丁兰两人漫无目的的闲逛,好似又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日子。

她们默契的回避旧时光里的伤痛,对之前在酒吧里突然爆发的混乱场面也绝口不提,似乎幸福就在路上,她们只想尽情享受当下的旅程。

可惜欢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太快,眼瞅就要返程了,临走之前,她们决定好好消遣一番。

两人一商量,化上精致的妆容,去了小镇景区里有名的伍佰回酒吧,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这个寓意很符合她俩想要艳遇一场的心情。

丁兰和于娆选了个离舞台不近不远的角落,听着轻柔舒缓的音乐,丁兰舒适的眯了眯眼睛,好奇的问于娆,“这间酒吧和你的愉悦比怎么样?”

于娆当初开愉悦酒吧时,就为了取悦自己,所以她说:“我的夜场以歌舞升平为主,而显然这个伍佰回是以勾人调情为主。”

丁兰并不想点破于娆的内心属于越热闹越孤独那种,每个人藏在心底的伤,即使结痂也不愿随意被触碰。

正如于娆也回避着丁兰烙下病根的原因,她试着让丁兰自己主动去接触男性,总要勇敢尝试才能跨越障碍的。

于娆当时诱惑丁兰和她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时就建议道,丁兰总是在她的酒吧里观摩,殚精竭虑的各种想象男主角,却连个恋爱的毛都没拔到,不如一起去旅游艳遇一场。

两人落坐没五分钟,于娆就隔空和远处的一个清俊男人互撩,随后就双双消失了,丁兰取笑这两人真是速度控,确认过眼神后就成了。

丁兰反观自己实在是有贼心没贼胆,只好不停的喝酒来抵挡心中的郁闷,没错,她这回喝的确实是酒,于娆进门前颇为正式的对她说:“你要是敢在我身边喝一晚上卡布奇诺,你就死定了,姐带你出来玩,可丢不起人。”

丁兰想起十年前于娆初露锋芒的勾人媚态,想起记忆中的那个清秀少年,嘴里蔓起丝丝苦涩。

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喝酒,一杯接一杯,在喝到第三杯时,有些醉眼朦胧的看到身边好似多了一个男人,之后的一切好像都失控了。

于娆没想到自己就出去浪了一会儿的功夫,丁兰就丢了,她想了想刚才在酒吧里遇到的人,她见过陶森看丁兰的眼神,再联想起那天陶森打人时的狠劲,直觉告诉她,丁兰的失踪一定和陶森有关。

异地酒吧偶遇,陶森有注意到于娆和丁兰一起进酒吧,却没有留意于娆什么时候消失的,只是在他无意间撇到醉态撩人的丁兰斜靠在沙发上,周围有几个蠢蠢欲动的男人正盯着她看时。

陶森怒上心头,那忽暗忽明的灯光投射在她那张清纯亮丽的小脸上,把他整颗心都揪紧了,他怪于娆没有看好丁兰,把她独自留在危险之地。

陶森记忆中的丁兰应该是骄阳普照、灿若星辰的明媚女子,而不是此刻像一个酒鬼一样不停的往嘴里灌酒的妖冶醉妇,他还记得,这个女孩只喝卡布奇诺。

陶森的身体比脑袋反应更快的霍然起身,未置一词的离开身旁诧异的女伴,疾步走向丁兰,冷酷的黑眸严厉地扫射一圈,迫使想狩猎的人收回侵略的目光。

他走到丁兰身边沉默几秒,试探问道:“我带你走?”

丁兰眼色朦胧,软软糯糯的说:“你想带我去哪啊?”这一刻妩媚、清纯在她身上交相呼应。

陶森眼神微眯,薄唇轻扬,似笑非笑地说:“带你回家。”说完,占有欲尽显地拥着她,冰冷的目光将某些仍不死心的男人冻成冰块。

许是陶森的气场太强,亦或是丁兰真的醉了,她竟顺从地跟他走了。

陶森接到于娆的电话时,于娆开口就飙高音,“陶森,你大爷的,你真把丁兰给我带走了?我告诉你,你要敢随便碰她,我不会放过你!”

于娆打一进伍佰回酒吧,就看到和门对着的最里侧那桌的陶森,看见陶森和一个外国熟女嘻嘻笑笑的聊着天,她也就没过去和他打招呼。

陶森面对于娆的指控,站在床边看着此刻躺在他床上的女孩,像兰花一样淡雅的女子,压根就不属于酒吧那种喧闹之地。

听着于娆的质问,陶森坦然承认丁兰的确在他这里,但他回怼于娆,“你把一只小白兔扔在一群狼堆里,独自去风流快活时怎么没想到危险?”

于娆理直气壮道:“那不是看见你了吗?”转而又试探说:“我记得陶少爷是走熟女路线的。”于娆这话说的三分试探陶森的真心,五分想要确定丁兰的安危。

“嗯,是啊,那你就不用担心了,玩你的去吧。”陶森模棱两可地回答完,直接切断电话。

丁兰皱眉,抬手挥打着耳边的嗡嗡嗡,可爱的不行,惹得男人轻笑。

听见耳边的笑声,丁兰醉眼朦胧的眯着眼,感觉这个男人有点熟悉,她努力聚拢精神细细的想,叹气,最近她是失忆了吗,要不怎么觉得谁都熟悉呢。

丁兰叹气,有人舍不得,便直接以吻封唇,掠夺她甜美的呼吸。

丁兰感受到她的唇被人激烈的咬住,陶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才见到丁兰喝的烂醉,被旁边几桌不怀好意的男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时,就怒火滔天的起身快步走到丁兰身边,想要将她带走,占为己有。

好在那时喝多的丁兰还算听话,并没有太拒绝,只是把头埋在他怀里深深浅浅的呼吸着,这种甜蜜的折磨撩动着他的心弦,他本想带她到酒吧外面吹吹风清醒一下,后来竟鬼使神差的带她来了他开的度假酒店入住。

丁兰被吻的天旋地转,她感到胸腔缺氧的快要死掉,不知哪来的神力,猛然推开吻的投入的男人,凭着直觉快速奔往卫生间呕吐起来。

吐完的丁兰清醒了不少,刚才的一幕幕像倒带一样放映在脑中,她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衣衫凌乱的自己,以及红肿的唇瓣,还有那脖颈上深深浅浅的吻痕。

丁兰揪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鸵鸟的蜷缩在坐便器上,不愿意走出卫生间面对残局。

丁兰左等右等,在卫生间里踌躇着,直到听见房门咔嚓一声,她又侧耳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确定没有什么声音后,迅速跑出卫生间。

她找到包包后拿出手机,边给于娆打电话边快速往门口走去,还没等碰到门把,房门就被人从外打开了。

当看见一个帅气阳光、笑容不羁又带点痞坏的男人迎面走进来时,她有一瞬间失神,然后慌张的直冲冲跑出去和他擦肩而过。

陶森微微扼腕,却也没做挽留,一夜情总之不是一个好的开始,他要的不只是这层浅显的关系。

丁兰在酒店门口见到急匆匆赶来的于娆时并没有哭诉经过,于娆则气的咬牙切齿,心想这孙子不会得手了吧。她说要去找陶森算账,丁兰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和于娆是认识的。

于娆说陶森是她酒吧的常客,也是她的供货商,丁兰点点头,不愿再多谈,闭眼假寐前,催促于娆快点开车离开。

于娆只好先带丁兰回去,想着过后再找陶森这个混蛋算账,可没想到她们刚回到家,陶森居然随后就去愉悦找她。

丁兰听陶森说是他先找的于娆后,不想再听任何过程了,只想直奔愉悦酒吧找于娆要个结果,问她是想要把她也变成和她一样的人吗?一样用热闹掩饰寂寞的人吗?

丁兰真的动气了,她出其不意的用力推开陶森,说是要去愉悦酒吧,还不许陶森跟着。

陶森见丁兰正处愤怒中,拦是拦不住了,只好偷偷跟着。

还没到傍晚,酒吧前门是关着的,丁兰便绕到酒吧虚掩的后门,刚一推开,还没等看清什么情况,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地被人拉了过去,耳边随即传来陶森不悦的声音。

“于娆,别带坏我女人。”陶森把丁兰扣在自己怀中,顺手把门带上。

丁兰从震惊中恢复神色,然后开始挣扎,她用力拍打箍紧自己腰身的男人,“别胡说,我才不是你女人。”

丁兰和陶森两人在酒吧后门外面拉扯,里面两人却迟迟不出。

丁兰甩甩头,终于想起来在哪见过那个调酒师了,前尘往事在眼前闪回,丁兰不知是该替于娆高兴,还是该替于娆生气。

当于娆满面春色的出来拉丁兰进屋时,看到丁兰就那么安之若素的待在陶森的怀中,她取笑道:“这病,果然是分人呢!”

丁兰瞪了一眼于娆,让她先跟着自己上楼谈。

两人去往二楼的单间,没等丁兰质问,于娆就坦白道她们旅游回来的第二天陶森就来找过她,并说想和丁兰以结婚为前提的谈恋爱。

于娆说她不信陶森能近的了丁兰的身,原来丁兰十年前就患有异性触摸恐惧症,经过多人试验,均无法跨越。

陶森当时听完愤怒的咆哮,指责于娆这个妖女带偏丁兰,并问丁兰以前和谁在一起过?

于娆抿嘴偷乐,“只摸手就不行了,她一声惊叫,不吓成太监了就算好的。”

陶森眉眼缓和下来,骄傲的说丁兰在他这,可只有小猫叫的份。

“靠,真上手了?”于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来她心里的猜测不错,丁兰一直只是心理作用,分人发病,亦或是丁兰一直都是装病,演的,就为了惩罚自己害她情路坎坷才病的。

陶森不知道于娆和丁兰过去的经历,他没有直接回答于娆的问题,只是为了得到于娆的助攻,以利诱人,承诺可以免费给愉悦酒吧供应一年的红酒。

于娆却坚持道:“如果条件是把我家小白兔往你怀里推的话,我可不干,你以为一年的红酒就能把一张白纸染色了?”

陶森颇为不屑,扬言,“我要想直接染色还用得着和你在这里磨牙吗?”

他再三承诺,会好好爱丁兰,于娆最后才放心安排相亲这场局。

于娆说完起身拍拍丁兰的肩膀,“妞,相信我,陶森对你是真心的,他让我想办法弄场相亲宴,并说他的老婆他自己追,只要能让你到达相亲现场就行,他就给我的酒吧提供一年红酒免费喝。”

丁兰听后磨着后槽牙问于娆,“所以最后你们就成交了,你想把我再次往火坑里推?”

于娆拉过丁兰的手,“不会的,陶森不是火坑,兰兰,陶森的条件很好,有自己的酒店和酒庄,人品也不错,调情但不滥情,嘴上流氓,下身君子,我觉得他很适合你,关键是你不拒绝他的靠近啊。”

丁兰瞪视着于娆不说话。

于娆摸摸丁兰柔软的头发,“兰兰,你不要给自己设置情感枷锁,我说了,过去的事不怨你,你不要心里有包袱,听话,坦然的去谈恋爱吧。”

丁兰似乎是被于娆说动了,两人下楼回到吧台时,两个男人已经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看上去关系还不错的样子,丁兰不屑的看了一眼,男人的友情,发展的这么快吗。

陶森看见丁兰望向这边,自作多情的立马窜到丁兰身边,可丁兰却盯着调酒师,试探叫出:“侯磊?你是侯磊。”

侯磊应声后,丁兰突然间像个炸裂的气球一样,奔过去揪住侯磊的领子,“你怎么还敢出现,当初毫不留恋的走了,坑了娆娆,现在又回来干什么?”

陶森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看着自己的女人发癫,好似揪住负心汉一样的狂躁着,他试图上前拉开丁兰死死拽住侯磊衣领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他又不敢使劲弄疼丁兰。

陶森看着侯磊一脸我是罪人的表情,沉默着任凭丁兰发泄,再看于娆,面无表情,却眼里隐现泪光。

陶森虽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但也看得出,丁兰这是在为于娆出气。

于娆不去上前拦丁兰,只是平静的看着,侯磊试图去拉于娆的手,却被丁兰平地惊雷的一声“滚”给吓住了手。

丁兰指责侯磊,“你不配碰她,谢谢你让于娆变成今天的她,一个不再相信纯粹爱情的她,你要是个男人,你当初就应该弄清缘由再走,而不是连自己喜欢的女孩都信不过,把自己当成伟大的受害者。”

于娆跑过去抱住丁兰,她好喜欢这个可可爱爱的闺蜜,过去的日子,她们彼此心疼,彼此取暖,彼此去抗对方内心的秘密与伤痛,彼此见证各自青春里的疯狂与萧条。

丁兰松开侯磊的衣领,拍拍于娆的手,替于娆把心里委屈的话喊出去后也就释然了,她认真看着于娆缓缓说道:“既然他回来了,你愿意怎么做,我都支持你,乐意玩你就玩吧,不乐意玩,你还是得验证一下此人靠不靠谱再议,要不要付出真感情。”

丁兰的话让于娆笑出声,她趴在丁兰耳边小声道:“我现在就是在玩啊,先气了他再说。”

丁兰见侯磊听了自己的话没有半分不悦,只是心疼而紧张的看着于娆,她笑笑,和陶森先行离开了。

走出酒吧,丁兰坐在陶森的车里,没有理他,陶森有疑问却也没多问,安静的陪着她。

丁兰看着落日的余晖笑了,她庆幸,还好相爱的人,又再次相遇了,她知道于娆气过后,可以开始新的人生旅程了。

丁兰告诉陶森,说她以前有个前男友叫朱西,可能由于少年血气方刚,总是想和她更进一步,可刚上大学的她内心是拒绝的,朱西便指责她不够爱他,还经常找于娆诉苦。

于娆那时也交了个男友,丁兰敏感的发现,自己的男友每次见到于娆时都会若有似无的发出暧昧信号。

于娆和丁兰的深厚友谊是什么都可以拿出来直接说的那种,在朱西几次释放朝三暮四的暧昧信号后,她告诉丁兰,朱西并不靠谱,为了给朱西一点教训,两人一商量就导了一出分手大戏。

朱西还打着如意算盘以为玫瑰、幽兰皆可摘呢,没想到却被于娆给涮了,当时的于娆和现在一样放肆,她穿戴整齐的光着脚丫,踩在一丝不挂的朱西身上,高傲的扬起尖尖的下巴,让他记住一句话,“不要随便惦记女朋友的闺蜜。”

丁兰适时现身和朱西说分手,没想到刚说完,于娆的男友侯磊突然出现在于娆打工的酒吧包间门口,撞破了这一幕,当时侯磊愤怒的走掉,并不给于娆和丁兰向他解释事情起因的机会。

侯磊彻底消失了,走的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留恋,于娆开始变得不再相信男人所谓的真心,如果真心,怎么连一个理由都不索要。

丁兰觉得是于娆仗义帮她收拾渣男才酿成她被侯磊分手,所以一直心存愧疚。

丁兰一直不想再谈恋爱,除了怕再遇恶心之人,最主要原因是觉得于娆感情不最终安定下来,她就没资格自己先享受幸福。

不知是不是老天开眼,多年后的侯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应聘了愉悦酒吧的调酒师,却没想到这是于娆的地盘。

丁兰不知侯磊是打哪知道了当年事情的经过后心存遗憾,便开始有意无意的勾搭于娆,企图让她重燃爱火,两人重修旧好。

丁兰一直都知道于娆心里始终都有侯磊,所以原谅其实很容易,毕竟没有爱就没有恨,再迎风坚强也不过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

那天离开酒吧后,丁兰一直没再去愉悦酒吧找于娆,给他们留足空间,而她自己也被陶森整日纠缠着,陶森说大龄青年谈恋爱总要提点速度,没有时间慢慢磨。

丁兰其实很庆幸在那个她喝醉的夜晚,他们没有将错就错,因为好的爱情不该从一夜情开始。

两人一起用餐的时候,陶森捕捉到丁兰看向他时的晶亮眼神,挑眉问她,“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爱上我了吗?”

丁兰笑笑,坦诚的把心里所想告诉陶森,感谢他在她躲进卫生间后没有步步紧逼。

陶森却苦笑道:“我当时出去是接一个合作商的电话,也是给你时间想想清楚,可我没想要你真的跑掉。”

当他看到丁兰从他身边快速跑过时,他本想直接拽住的,或是给她按到门上吻晕的,可最终他败在了丁兰小鹿一般的眼神下,无法更进一步,只能另谋他路,所以才有了后来的相亲宴。

“哼,我就说嘛,你看着也不像是个正人君子样。”丁兰握紧小拳头虚张声势,“我跑就对了,不跑才是傻子呢。”

陶森挑眉,用宽厚的手掌包裹住丁兰的小拳头,嬉笑道:“我当时只是想,机会只有一次,要不把事情变成既成事实,你以后不肯见我,害怕我了怎么办?”

丁兰忍不住翻白眼,“变成既定事实,我就更不会见你了。”

陶森被丁兰埋汰智商下线也不生气,顺势玩笑着问丁兰,“什么时候再给我一尝所愿的机会?”

“哼。”丁兰唾陶森不正经,刚想把他当正人君子相待,没成想陶森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心理活动还真是丰富。

陶森眨眨眼,挑逗丁兰,“好不容易遇到喜欢的女人,要正经干嘛?”

丁兰不理他,决定不能这么快就答应陶森的无理要求,得水到渠成慢慢来,于是陶森的提速建议愣是被丁兰坚决制停了。

两人谈起甜蜜的恋爱后,在丁兰生日时,陶森还当众在酒吧大撒狗粮,他上台献唱了一首:第一眼爱情。

唱完后,他大声对丁兰表白道:“最好的相遇是现在,最好的爱情是我们。”

丁兰被感到的热泪盈眶,然后和闺蜜一起笑开。

生日宴结束后,丁兰笑问陶森对自己是醉酒后的一见钟情,还是得不到的都惦记,所以才有了后面的相亲?

陶森却神秘地问丁兰还记得相亲时,他说她是卡布奇诺女孩吗?

陶森记得有一天他去于娆的酒吧和别人谈事,当时酒吧的人还没有多起来,他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喊着要一杯卡布奇诺,记得加糖。

当时他无意识的回眸,注视了一眼那个要卡布奇诺的女孩,略施粉黛,干净利落,却亲密的搂着那个艳丽的酒国玫瑰,他想,她俩还真是鲜明的对比。

他也算是愉悦酒吧的常客了,却从未见过那个酒吧老板娘对谁这么温暖的笑过,而那个卡布奇诺女孩认真的听着酒国玫瑰说笑,满眼灵动的色彩灿烂了她的双眸,他猜想她一定是个特别有趣,特别温暖的女孩。

没想到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丁兰一眼,从此丁兰的一颦一笑便停留在他心间挥之不去,后来陶森摸到丁兰的出没规律,也每周五必去愉悦酒吧一趟。

丁兰听陶森说酒吧那场闹剧他也在现场时,便确定那天打人的那个侧颜很帅的男人就是陶森。

陶森坏笑,“所以喽,我都替你打架了,你还不肯和我双宿双飞,你说你这人,是有多心狠?”

丁兰笑着推开陶森,让他好好交代异地酒吧的事情。

陶森说他打人的第二天着急南下处理一单跨国生意,却意外撞见丁兰时欣喜莫名,觉得这就是老天赐给他的缘分。

缘不知因何而起,情却早已沧海桑田,陶森冒出想把喝醉的丁兰占为己有的想法时也把自己吓了一跳,可他更愿意听从心里的声音。

丁兰揶揄陶森,调皮道:“哦……只是听从心里的声音啊?”

丁兰在陶森的宠爱下越来越皮,陶森牙痒的坚决要把丁兰拐回自己的住处,狠狠修理一番。

后来丁兰故作委屈道:“到底谁是谁的生日礼物啊?我过生日,你却欺负我,还大言不惭的说是送我的生日礼物。”

陶森却占了便宜还卖乖道:“于娆说你有病,我这不是在给你治病嘛。”

丁兰笑骂陶森,“你才有病呢,你个奸商。”

陶森挑眉,把丁兰抓回怀里,低头缠绵的吻住,他说:“奸商看重利润,而我只惦记你。”

她二十八岁大龄单身,醉酒接吻陌生帅哥后,意外得了个男友

丁兰和于娆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她们约定要一起结婚。

结婚前夕,于娆这个妖女,现在被侯磊管着,不能随意撩男人了,她就开始撩女人。她怕纯情的丁兰实操经验不够,有些事放不开影响兴致,便和丁兰大谈她的驭男心经。

丁兰表面上面红耳赤的听着,两人神神秘秘的说悄悄话时,陶森每天早中晚的请安电话响起,知道丁兰在于娆的酒吧后表示马上飞到她身边,他怕他单纯的小女人被貌似改邪归正的于娆给带坏。

于娆不满陶森损害她名誉,和他瞪眼斗嘴的样子,让丁兰和侯磊看着直乐,岁月静好不过如此,有挚友,有爱侣,人生似乎从不欠予谁幸福。

四个人一起吃过晚饭,丁兰和陶森回家后,丁兰说要把陶森写成她的男主角,感谢他治了她的病,陶森却支支吾吾道:“彼此,彼此。”

有猫腻!陶森在丁兰威胁让他自行下床去睡的逼问下,说出自己一直以来之所以调情而不滥情,是因为他没有遇见能让他真正动心的人时,也让他无法付诸行动。

丁兰听后笑弯了腰,甜甜的对陶森说:“有病就得治,对症下药才能见效。”

陶森一听,顺杆往上爬的搂紧丁兰,“对,现在就治病去,按一日三次的量服用就行。”

深夜,望着床上搂着枕头睡得香甜的男人,丁兰在她小说的开篇写下:

我们都在流年里等待花开,所有的经过,时光都会记得,如果说人生是一场漫旅,每一程的风景都有着独特的韵味,而那些错过的风景都是为了更美好的遇见。(原标题:《有病不怕,关键得吃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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