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一年内从年级倒数逆袭前几名(常年稳居年级倒数前三)

怎样一年内从年级倒数逆袭前几名(常年稳居年级倒数前三)(1)

第二章 想成为歌手的青年时代

人生的运气是一层薄纸

进入高中后,我还是没有摆脱受欺负的命运,老是被流氓团伙找茬,时不时地挨一顿揍。有一次,我正骑着送大米的摩托车,一个小流氓坐上后座把我摔了下来。我死拽着不放想夺回摩托车,结果被打得鼻青脸肿,摩托车也被抢走了。父亲要我把摩托车要回来,但靠我一个人肯定不行。于是我想起有一个比我大三四岁,也和流氓为伍的表哥,就找到他,一五一十地把摩托车被抢走的事告诉了他。表哥立刻打包票说:“没事没事,包在我身上!”

表哥好像是流氓团伙的大哥,他大笑道:“我顺便把那帮家伙好好修理了一顿!”摩托车就这样顺利地要了回来,真是太感谢他了。不过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去打工挣钱,然后到拳击房训练。当然,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应付打架。我练了一年左右,被父母知道了,二话不说就让我退了会。但是,这至少增强了我的信心,如果单挑的话,我绝对不会输。

我的成绩还是极其糟糕,一个年级60个学生,我排名58。然而比我差的那两个人因为不能升级,不久便退学了。没了“竞争对手”,年级倒数第一名便非我莫属了。

高中时期当然也是对异性异常关注的时期,当时曾发生过一件差一点毁掉我人生的事件,这件事现在才能说出口。当时,我们学校的几个高中生和另一所高中的女生一起玩,因为年轻而发展成了“不正当男女交往”,这在当时被称为“桃色行为”——大家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轮番在河边干“坏事”。没有经验的我心里交织着忐忑和期待,在轮到我的日子临近时,也产生过犹豫。

然而就在轮到我的前一天,有位女生接受训导,结果老师顺藤摸瓜发现了端倪,我的5名同学受到退学处分。如果晚一天的话,我也会被勒令退学,这样一来就不可能上大学,我的人生之路就会完全不一样了。

受怪病折磨

高中二年级时,我因为一种“怪病”接受了手术。其实很小的时候,我就常常下腹剧痛,甚至曾经痛得昏死过去,但苏醒后疼痛就会消失。孩提时代,每当我叫痛时,只会招来父母“又要偷懒”的训斥,所以我就一直忍着。但是,高二的时候情况有点不同了。一次马拉松比赛后,下腹剧痛袭来,我昏了过去,苏醒后仍然剧痛不已。我被以为患了盲肠炎,被送进了北海道大学医院。

医生检查后发现不是盲肠炎,而是两只睾丸不停地打转,导致血流不通,据说这是几百万人中才有一例的怪病。当时医生说两边可能都会坏死,但最后只摘除了一个。因为这是北海道大学医院前所未有的病例,所以有一段时间,我的睾丸被浸泡在福尔马林里,成了研究标本。听说这是隔代遗传的疾病,好像我爷爷也有过同样的症状,还听说爷爷是在甲午战争或者日俄战争的战场上接受了睾丸摘除手术。

母亲担心我不能生孩子了,但作为当事人的我倒是满不在乎。我甚至还认真地想道:“我不但罹患怪病,处境也相当悲惨,是不是因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呢?”

在珠算大赛上夺冠

高中时期,我的人生好像有了些起色。也许因为手巧的缘故,珠算成为我的强项,甚至我在初中时就通过了珠算一级考试。上高中后,我加入课外珠算社团,专心致志地继续磨炼,在一次500人参加的珠算大赛上获得了第一名。表彰典礼上,校长亲自给我颁奖,但他好像已经不记得我了。我接过奖状时对他说:“校长先生,我就是给您送过大米的似鸟。”校长高兴地说:“喔,原来是你啊!很不容易啊!”

高中时代即将结束,但能不能毕业是个问题。毕业的条件是必须通过珠算三级和簿记三级。我的珠算水平在全校是数一数二的,所以这方面没有问题,但簿记不是我的专长。于是我被老师叫去谈话,老师告诉我说:“你这样是毕不了业的。”我把这事告诉了母亲,她却只是不停地抹眼泪。无奈,我只得靠着周边朋友的帮忙,才好不容易拿到了毕业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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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珠算社团(前排最右为作者)

老实说,初中和高中的考试我经常作弊。我的手法是将写有答案的厚纸片贴在膏药布上,然后把膏药布贴在肩膀上,抄答案的时候只要偷偷拉开来看就行。我虽然不擅长死记硬背,但是因为手巧,做这些东西根本不在话下。数学和英语不是靠背的,这一手法行不通,于是我就物色几个信得过的作弊同伙,渡过难关。

把...

当时,父亲这么说过:“你小子就是个笨蛋,而且吊儿郎当。想获得成功,要么付出别人两倍的努力,要么就做人家不做的事情。”他还说过这样的话:“你脑子笨,可以用一些毕业于国立大学或著名私立大学的优秀人才。”这番话一直记在我心中,并被付诸实践。

父亲打算让我继承他开的混凝土公司。长期以来,我在帮忙卖黑市米的同时,也一直帮混凝土公司干活,掌握了相应技能。但是做这份工作周末没有休息,在工地扛木头时,木刺儿还会刺进肩膀,特别疼。总之,因为工作实在太辛苦了,“不想踏入社会”的想法在我心中越来越强烈。

于是,我对父母说:“我想继续读书,让我上大学吧。”但父母看透了我的心思:“学习成绩那么一塌糊涂,胡说什么想读书呢!”在我的软磨硬泡下,他们才终于同意我上大学。当然,这是有条件的,不仅入学金和学费要我自己付,我还必须经济独立,自己赚生活费。这么算来,当时我住在家里还得付房租。

考入短期大学,学会搭讪女人

1962年,我勉勉强强考进了札幌短期大学(后文简称“短大”)。这原本就是为了逃脱父母安排的工作,所以我并不常去学校,仅仅参加了课外的空手道社团,压根儿就不读书。因为说好要自己付学费,我一年到头就忙着打工了。

夏天我要帮父亲干活,到了大雪纷飞的冬季没什么活儿的时候,就帮忙送送岁暮礼品或者帮忙给札幌狸小路商业街的屋顶除雪,但就这样也是尽惹麻烦。在商业街,我与肉店老板的女儿好上了,正在她房间里玩着呢,就被店主撞见挨了一顿揍。送岁暮礼品时正好遇上暴风雪,我的车子不小心撞到了小孩,我只好向父母借钱来赔给人家。有一次我还撞上过电车,最后自然也要赔偿损失。所以无论怎么拼命挣钱,生活也仍然轻松不起来。

高中时期,我与女性之间的关系总是“差一口气”,于是进了短大以后,我就找到一位情场高手朋友,请他教我怎么跟女孩子搭讪。这位朋友曾带我到大通公园的喷水池旁物色对象,朋友首先做示范,不一会儿就带来两名女性。他相貌一般,但言谈非常有趣,所以女孩子们都喜欢他。而我呢,四个人说着话的时候,总是扭扭捏捏插不上嘴。

看着我郁闷的样子,朋友开始点拨我:“你这是干吗啊,一定要更加努力才行!把我之前说的话都记录下来!”于是我一边听他们对话,一边拼命学习那些引人发笑的要点,然后朋友命令我自己去找女孩子搭讪。看我有些犹豫,他不停地给我打气:“这种事情不碰壁是学不会的,反正做好被拒绝的思想准备去就行。”于是我找到女孩子说:“可以聊几句吗?”但根本没人睬我。之后,在朋友“表情不要僵硬”之类的指导下,我不断练习搭讪女孩子,终于在不知不觉中掌握了些门道,女性朋友也增加了。这可是我整整两年时间扎扎实实学习的成果。

当时,有不少女孩子离家出走后在大通公园附近游荡,其中不乏被带到黑店里吃了大亏的。这些所见所闻,使我突然想道:必须拯救她们。如果介绍她们去正规的店里干活,也可以增加我的收入。我经常去的酒吧的妈妈桑也对此表示出浓厚的兴趣:“店里人手紧张,如果能介绍合适的女孩来,就是帮我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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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幌短期大学空手道社团(前排左三为作者)

搭讪女孩时练就的“谈判技术”便派上了用场。于是,我替那些没钱的女孩找房子,备齐被褥和碗筷,让她们一入住就可以生活。开销由我垫付,然后我给她们介绍工作。这样的人多了以后,我的收入很可观。当时刚毕业的大学生工资是13000日元,而中介费我记得是每人500日元。不过,其实我对女性是属于晚熟型的,从来没有和哪个人有特别好的关系。

“歌手似鸟昭雄”之梦

实际上,从高中到大学时代,我曾经想当一名歌手。当时正值桥幸夫和弗兰克永井当红的时代,我本来就喜欢唱歌,经常一边听录音一边拼命模仿,高三的时候甚至参加了在札幌举行的《NHK好嗓子》[9]节目。比赛前,我铆足了劲:“看好了,我一定要让评委敲三下钟,向真正的歌手进军!”对于唱歌我一向很自信,在亲戚们中间也到处吹嘘自己要上《NHK好嗓子》节目。

本来我是要和另外两个朋友一起登台的,但其中一个临阵退缩没有来。刚开始,节目并没有说要电视直播,临时却突然决定了要直播。我们选的歌是桥幸夫的《南海的美少年》。我原本就是容易紧张的性格,再加上到了正式比赛的时候,看见台下黑压压一片,两三台录像机就在眼前拍着,我紧张到了极点。不久,轮到我上场了。主持人报幕:“下面请欣赏《南海的美少年》。”然而我刚一开口就发现唱高了八度,已经无法挽回了。仅仅唱了一句,只听“铛”的一声,残酷的钟声响彻全场。

唱完以后,我还以为主持人会问我感想:“您自己觉得怎么样?”结果他全然无视我的存在,直接叫下一位参赛者登场。

这天,在祖母老家还要举行姑姑的婚礼,所以比赛结束后我直接赶去了婚礼现场。婚礼开始前,还在读小学的侄女一看到我就大声地说:“叔叔,我看唱歌比赛了。你刚一开口就‘铛’了吧!”收看了电视直播的亲戚们都哄堂大笑。

当时我都有点想放弃当歌手的梦想了,但是后来我又发誓:“不行,我一定要不忘初心,坚持到底,一定要在亲戚们面前争口气!现在开始,我要好好学习唱歌,做一个真正的歌手!”就这样,在短大学习期间,我进了培养歌手的训练班。但是,这里的学生多达三四十人,我根本就无法接受很好的指导,虽说也参与演出过音乐剧,但就演了个路人。无奈之下,我又进了当地电视台开办的学校,但那里的课也很少。当时有一个叫作“札幌RANGERS”的40人爵士乐团,第三次课就是乐团首席青木精一郎亲临指导的。

我在那里一周训练两次。由于父母反对我当歌手,因此我谎称是去上“英语辅导班”。老师教的是弗兰克永井的《雾子的探戈》。在那儿,我从腹式呼吸和发声练习等基础开始学习,竟然还接到了去俱乐部唱歌的工作,每周一次登台唱弗兰克永井的歌,而且演出费相当于当时刚毕业的大学生工资的三分之一,收入实在不错。

另外,我还在札幌冰雪节和樱花节上展露过歌喉,这种“歌手活动”一直持续到大学毕业。但是最终,还是没人提出让我作为歌手进入演艺界。所以大学毕业后,我的歌手之梦就画上了句号。

关于“歌手似鸟昭雄”还有后续,那是NITORI发展壮大后的事。当时我通过公司的专务认识了作曲家弦哲也老师,并且偶尔会一起吃饭,后来每年还在老师朋友的店里举办两三次卡拉OK比赛,结果这就成了一个契机。弦哲也老师说我:“唱得不错啊!一个经济界的人唱歌,肯定会引人关注的。”

就这样,在纪念TEICHIKU唱片公司成立八十周年之际,我有幸与川中美幸女士合唱,并首次出了CD,名为《夫妇之樱》。后来,我又在东京电视台名为“周四8点的音乐会”的节目中,与川中女士以二重唱的形式登台演出。当时的节目中,包括北岛三郎等十位超级歌星齐齐到场,所以我自然又是异常紧张。大学毕业五十年后,我终于获得邀请,作为真正的歌手登上了舞台。

靠作弊考进名牌大学?

立志做一名歌手的短大生活行将结束,但我还是想好好享受一阵大学生活,因此,我参加了北海学园大学的插班考试。这所学校在当时是北海道首屈一指的私立大学,也是我一直很向往的学校。当然,以我的实力是不可能考上的。考试科目是英语和经济学。于是我又想到了作弊,英语交给了一起参加插班考试的短大同学,经济学就决定由我来搞定。

然而考试的时候,负责英语的那个朋友自己拼命地做题目,无暇让我看。而经济学考的是“请阐述你所了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我奋笔疾书,也根本没时间给那个朋友看。可想而知,我的英语考得一塌糊涂。

结果,我考上了,朋友没有考上。我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我的经济学考了70分,英语考了5分,而分数线是两门课总分70分。朋友对此耿耿于怀:“为什么你竟然会考上?”童年和青少年时期,我一直是个被欺负、被看不起的人,所以总有一种强烈的愿望,要争口气给这些周围的人看看,无论如何也要考进北海学园大学。

1964年,我如愿进入北海学园大学经济系,真的非常高兴。这所学校被称为是“北边的早稻田”,毕业生在北海道的就业前景也很好。我沾沾自喜地想:“这下未来有保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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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往侠道电影的大学时代

跟踪老师,寻其“软肋”

当然,我对大学的讲课内容还是不知所云。我告诉父母,留级是板上钉钉的事,但他们说:“绝对不行,我们不允许你留级。”他们想让我快点继承家里的“似鸟混凝土工业”。虽然我自己负担学费和生活费,但他们对此充耳不闻,我又一向惧怕父母亲。所以,我无论如何必须在两年之内毕业。于是,对女老师我就阿谀奉承地称赞说:“您真漂亮啊!”或者送葡萄酒,总之想尽一切办法拿到了学分。

现在想来,我当时还做了一件傻事。当时有一位老师不肯轻易给学分,我就想看看他有什么弱点,便去跟踪他,结果发现他是北海道市区一家酒吧的常客,而且好像很喜欢店里的妈妈桑,只要有时间就会到那里喝得酩酊大醉。

有一天趁着老师喝酒的时候,我也进了店里,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靠近老师,并且说道:“真巧啊!我是老师的门生,您的讲课实在太有意思了。”其实一点意思都没有。

喝着喝着,我发现老师是“妻管严”,于是就给他的太太打电话说:“我是老师的学生似鸟,请允许我借老师到明天早上。”就这样主动帮他作了伪证。

然后我又进一步对他说:“我有一个请求。即使我交白卷,也请您给我及格吧!”最后我跟老师约定,无论我回答得怎样,他都给“优”。考试当天,我只在试卷上写了“我就是那天的似鸟,请多多关照”,就交了白卷。

然而考试结果出来,我竟然是零分。我惊慌失措,直接冲到了老师的办公室。当时好像有客人在,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师生气地问:“你干什么?”我直言不讳:“你说什么?我也很生气呢。酒吧里的约定,你打算毁约吗?”老师则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过了一会儿,老师想起来了。他把我叫到另一个房间安慰我说:“我也觉得答案有点奇怪呢,原来是你啊!”

到下次考试,我再次“努力”获得了“良”,这也算是一种“执着”吧。

兼职替酒吧催讨酒钱

就算进了名牌大学,我也还是老样子,老师讲的内容一点也听不进,上课经常心不在焉。当时学生运动正热火朝天,但我根本不理解学生们为什么那么愤怒。我必须设法在两年内毕业,还要设法挣钱。我曾经在晚上的酒吧里兼职干过催讨酒钱的活儿。当时,高仓健和菅原文太演的侠道电影很流行,于是我也剃了平头,穿着和服单衣,扮成“道上”的人,完全没有什么德行可言。

当时,有个从高中时期就跟着我的小兄弟正好住在酒吧附近,我就带着他去找赊账不还的顾客,还学着电影里的台词:“对不住了!”这些顾客一开始当然都不打算还钱,于是我那个小兄弟就恶狠狠地叫嚷道:“你不付钱打算怎么样?”然后我就扮演大哥打圆场:“客人又没说不付钱,是吧?”这时候,大部分人就会乖乖地还钱了。酒吧的妈妈桑很惊讶,问我说:“你是怎么讨到钱的?”还会把要来的钱给我一半。

此外,我还玩“柏青哥”[10]、打台球和玩弹球机,尤其打台球,几乎没有对手,着实赚了不少钱,只要一有空我就去台球场。玩弹球机因为老是做手脚,结果被禁止入内。玩“柏青哥”时又与背后操作机器的人混熟了,让他多给我钢珠,事情暴露以后那个店员被炒了鱿鱼,我当然也被禁止入场。真是干了不少坏事。

在大学里能派上用场的,是棒球部和柔道部之类体育社团的伙伴。当时我通过父亲的公司,承包了一栋房子的基建工程。我担任工地现场的总监,总是赤裸着上半身,就穿一条短裤。大学的同学因为既可以有打工收入,同时又能锻炼身体,所以都干得很卖力。工程毕竟是体力活,也多亏了那些体育社团的同学身强力壮。我是包工头,报酬是当时普通员工工资的1.5倍。

我的大学生活虽然如此荒唐,但我还是在两年后顺利毕业了。论文是请人代写的,英语是叫人代为签到的,整个大学时代,几乎什么也没有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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