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十年富家女寻找爱情(被富家女追求我心动想求婚)

分手十年富家女寻找爱情(被富家女追求我心动想求婚)(1)

叶秉书作为当朝探花,还未把“若再遇王孙贵子,定当远之避之”的训诫背熟时,他就把当朝公主,给打了……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初如归 | 禁止转载

1

“掌嘴!”

叶秉书双腿微软地从琼林宴转出,在宫人的指引下,欲寻个方便,就闻得这一厉声怒令。

他眯眼望去,前头回廊拐角曲折处,立着一主一仆,而地上,正跪着两名宫婢。

待他走近,那两名宫婢的脸已红肿一片,泪水涟涟,却仍自左右开弓扇个不停。

酒意与正义作祟,这一刻叶秉书忘了自己身在燕宫,也忘了谨言慎行,冲口便喊道:“住手!”

四人皆是一愣。

“你是什么人?”边上的侍女率先反应过来,口气咄咄不善。

“我是陛下钦点的今科探花,叶秉书。”

“哦?原来是探花郎。”

他从未见过这样一双潋滟勾人的桃花眼,妍媚入骨,偏又神采灵动。

这双眼在叶秉书身上毫不避忌地来回打量,似乎在瞧着什么有趣的物件儿。

他不觉得被羞辱或是冒犯,反而生出些诡异的羞窘。

夜风卷了庭中秋桂幽香袭来,微解了他醺然发昏的脑袋——锦衣玉饰,珠围翠绕……必是位千金贵女。

他有些恼悔自己的莽撞,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问道:“不知她二人所犯何罪?”

“以下犯上,妄言非议。”

那双桃花眼忽地闪过一丝恨意,仿佛只是一瞬的错觉,又泛起似笑非笑的涟漪。

“探花郎也要记着才好。”像讥讽,又像是警告,“多管闲事,言多必失呐……”

“阿罗,走吧。”

女子臂弯间松松搭着的银绣团花的缥色披帛在亮若白昼的八角宫灯下熠熠流光,顷刻间又如烟远去。两个宫婢也见机捂了脸无声溜开,徒留叶秉书有些难堪地怔在原地。

“……若再遇王孙贵子,其盛势凌人,定当远之避之。”

当夜,大燕新晋的探花郎于私人手札中如是书。

可惜天公如顽童,偏爱弄人。

2

三日后,叶秉书头一次拎着戒尺,踏入太学,以翰林院编修之职,行教授督学之责。

“先生好!”

在一帮王孙贵女们勉强还算整齐恭敬的问候声中,他对上了一双泛着淡淡惊喜和浅浅笑意的桃花眼。

叶秉书刻意漠然避开,就像未曾谋面。

可她居然在他讲授之时,在他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地往嘴里送糕点。

“吐出来!”

叶秉书站到她跟前,板脸严肃道。

她惊愕地抬头,嘴角还沾着点栗子糕碎屑,像一只被逮住的偷腥的猫儿。

学堂里所有的目光都投了过来,有人忍不住先笑出了声,便如疾风掠过松涛,带起了一片哄笑。期间不知谁高喊了一声:“先生,她是和庆公主,萧韵!”

原来她是公主。

叶秉书原并非燕都人士,一直以来只顾潜心向学,攻考科举,故不大知朝中事,亦不识得几个权贵。

但他隐约听闻,燕宫仅有一个公主,乃先皇后遗珠,陛下视若珍宝——便是这位吗?

“公主更应为众人之表率。”他正色道,“太学乃诸位求知之地,若都作此轻慢之举,如何学有所成?”

众目睽睽之下,萧韵的脸一瞬通红。

她将嘴里的半块栗子糕咽了下去,脸色才恢复如常。

“先生教诲得是。”萧韵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本宫记下了。”

“伸出手来。”叶秉书亮出戒尺,沉脸道,“下官方才要求公主吐出所食之物,公主并未遵从。再加嬉笑无状,恐非真知错。”

“叶秉书!”萧韵直呼其名,满不在乎道,“你既自称‘下官’,便应有自知之明。不过是七品小官,尊你一声‘先生’,便当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不成?”

她乜斜着眼,恍然道:“莫不是假公济私,公报私仇?”

这下又掀起一片议论纷纷,如鸦群聒噪。而于嘈杂声中,忽又响起三记清晰的抽打声。

霎时满室皆寂。

萧韵的手还被叶秉书抓着,愣怔间也不知收回,漂亮的桃花眼里却即刻本能地盈了点点泪光,好比风雨肆虐后的秋海棠,格外惹人怜惜。

叶秉书将眼别开,继而放了手,收了戒尺,转而扫视众人。

“叶某承蒙圣恩,身在其位,不敢徇私含糊。若诸位言有不妥而不闻,行有不当而不责,余则愧为人师,愧对陛下!”

他一番话如金石铮铮,掷地有声,“望诸位引以为戒!”

“是——”众人齐声答应。

掠过面有动容的张张面孔,他的目光落在萧韵身上。

螓首低垂,云袖笼手,只瞧得见乌髻上一支坠着细长琉璃珠的金鹊衔花步摇微微颤动,而其人神色难辨。

3

“先生!”萧韵一字一句地念出,神态认真,“长眉连娟,微睇绵藐,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叶秉书瞧得清楚,她眼里分明闪着狡黠的光。

“此句作何解?”

他知道萧韵的意图所在。可这样的刁难,他尚能应付自如。叶秉书面不改色,肃容以答:“长眉连娟,微睇绵藐,乃形容女子秀美之貌。色授魂与,心愉于侧,乃君王爱美之心。”

一计不成,萧韵并未就此偃旗息鼓,没安静两日,隔天便又闹一出。

“这个字总也写不好,先生来示范一二。”

待他走到近旁俯案挥毫时,她便一个不小心将砚台打翻,乌漆漆的墨恰好全泼洒在他衣袖上。

她装作慌乱地掏出帕子擦拭,“哎呀!对不起先生了,不如先生脱下来,本宫让阿罗立刻拿回去洗洗?”

她的侍女就要动手替他宽衣,被他黑着脸拒绝:“不必了!”

划过众人忍笑的面容,叶秉书对着一脸无辜状,嘴角却噙着一抹得逞笑意的萧韵道:“散学后,请公主留下来。”

待众人悉数离去之后,叶秉书才捧着戒尺,迎着萧韵惊异的目光,双手奉至她面前。

“先生这是做什么?”

“请公主出气。”

他的手心向上摊开,诚恳道:“只求公主气消了,不再为难下官。”

萧韵拿起戒尺,高高扬起,却在对上叶秉书坦然无惧的目光时,霍然将戒尺丢下。

她扑哧一声笑开,“本宫没那么大的火气,也做不来殴打先生之事。”

“只是——”她突然挨近他,将一双纤白如玉的手直凑到他眼底下,双眸波光似水,委委屈屈道:“那日先生毫不留情,这手心,似乎还疼着呢!”

叶秉书一瞬间面红耳赤,偏又拿萧韵没法子,只能目不斜视,走为上策。

4

萧韵总算是消停了,连日来在太学里安安分分,不再生事。

只是三番两次地请叶秉书,说是要设宴给他赔罪道歉。

叶秉书置之不理,太学一散便即刻走人,萧韵便亲自到翰林院门口堵了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道:“难道先生不肯原谅本宫吗?”

“公主的玩笑,下官从未放在心上。”叶秉书一本正经道,“何况公主已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实在不必多此一举。”

“不过是请先生吃顿便饭,何故如此推脱?”萧韵不依不饶,“先生不答应,便是对本宫心怀怨怼。”

翰林院前人来人往,萧韵同侍女站在这儿,十分醒目,过路同僚们纷纷投来探究的眼神。

叶秉书见萧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只得无奈地点头应允。

……

燕都最负盛名的念味楼上,临湖的一间雅阁外,守着个侍女,以防哪个不长眼的误闯,扰了主人的兴致。

而种兰熏香的雅阁里,正坐着一双年轻男女。

女子鹅黄襦裙鲜艳,有一双见之难忘的桃花眼,眼波微动,便是含情的模样。

男子青衫素淡,生得清瘦儒雅,偏一双剑眉粗浓,又显出几分气概。

女子笑语盈盈,殷勤布菜添酒,男子则神情微窘,局促不安。

“先生尝尝这个,蟹肉紫菜酥,念味楼的招牌菜。”

叶秉书碗里的菜已堆得小山尖似的,又加了一块蟹肉紫菜酥上去,底下的便轰然塌了,掉出了碗沿。

他终于忍不住将竹箸一撂,起身告辞:“下官已饭饱酒足,多谢公主款待。”

“慢着!”

叶秉书心下暗叹:这萧韵,还要玩什么花样?

一领青袍在他面前抖开,萧韵含笑道:“那日毁了先生衣裳,实在过意不去,这一件算是赔偿。”

叶秉书晓得自己若不收下,萧韵定是不肯,他索性收了走便是。

哪知才接过衣袍,便听萧韵道:“先生披上试试合身否?”她的目光又坚持又期待。

左右不过是一件外袍,叶秉书便依了她,将青袍随手套上了身。

岂料萧韵竟忽然上前,踮起了脚,伸手替他整平衣领。

“这是本宫亲手缝制的袍子,看来很适合先生呢……”

这回比上次挨得更近些,几乎脸贴着脸,亲昵得仿佛一对恩爱夫妻。

叶秉书惊得连退数步,随即落荒而逃。

5

叶秉书实在是怕了萧韵,因此途经忠亲王府邸时,瞧见她的身影在前头,便打算绕路避开。

可恰在此时,一尖声叫唤拦住了他的脚步。

“呦,这不是和庆公主吗?”

他循声望去,只见王府门口,一位年轻貌美的贵妇从舆轿中下来,怪声怪气道:“我们王府庙小,比不得宫里,可装不下您这尊大佛。”

鬼使神差般,他不由自主地凑前两步,见着萧韵居然一反常态,低眉顺眼道:“姐姐,听闻父王身体有恙,我来看看。”

“看什么!”贵妇已踏入府门,站在门中对着萧韵冷笑道,“父王膝前,自有母妃与本郡主侍疾,哪里用得着你这个小狐媚子!来人,关门!”

“慢着!”萧韵还没分辩什么,她的侍女先不忿道,“我家主子如今是陛下亲封的和庆公主,谁敢拒之门外?”

守门的护卫闻言皆为难地杵在原地,面面相觑。

那贵妇人气得拂袖而去,“呵,和庆公主,好大的威风!”

萧韵和侍女阿罗随后跟了进去,似乎又有所争执,只是离得远了,传至叶秉书耳里,便仿若睡梦里的破碎喧嚣,不管如何努力,再听不清了。

叶秉书从来不是个爱探听是非之人,连他自己亦想不通,隔日约了同僚吴聊对弈,怎的就提了起来。

“……那和庆公主,竟非陛下嫡出么?”

“非也!”吴聊惊奇道,“贤弟不知,陛下嫡出的,唯昭珍公主一人。”

棋落一子,叶秉书头一点,“这是知道的,只是一向不清名讳封号。”

“昭珍公主前岁离了燕都,说是去游历各国。如今宫里的和庆公主,乃忠亲王府的庶出姑娘,年初才赐的公主封号。”

话音才落,叶秉书新近养的一只小白猫儿不知从哪儿蹿上桌案,搅乱了半面棋盘。叶秉书连忙伸手去抱,反而被狠狠挠了一爪子,痛得他“嘶”了一声。

吴聊大笑,“这猫儿倒是气性大。”

“听说和庆公主最近在太学与贤弟不大对付?愚兄劝你一句,和庆公主为人心高气傲,还是少惹为妙,免得伤及自身。”

小白猫儿此刻正温顺地趴在叶秉书脚边,仿佛之前的撒泼只是错觉。

就如同……如同当日叶秉书在王府门前见到的,那个气弱声微、楚楚可怜的萧韵。

6

再碰着萧韵,果然还是那副胡搅蛮缠的样子。

她的马车横在小巷中央,挡住了叶秉书的去路。

“先生可是要回府?”萧韵笑靥如花,“请上车来,本宫愿捎先生一程。”

“不必,”叶秉书一口回绝,“路途不同,便不劳烦公主了。”

“我们要回忠亲王府,与叶大人是一道的。”侍女阿罗口快道,“前两次都在路上见着大人了。”

叶秉书哑口无言,还想如何拒绝时,已被侍女同车夫撺弄上马车了。

车厢算不得狭小,其实再装一人进来也绰绰有余,可他却偏生觉得手脚无处安放,只能僵僵笔直地挺着。

“叶秉书,”萧韵连“先生”二字也不叫了,憋着笑问他,“你就这般怕我吗?”

“并无。”他答得有些心虚与尴尬。

“哦?”萧韵似是不信,只是眨了眨眼,忽然又问道:“先生今岁贵庚?”

“二十三。”

“我比先生小六岁。”她好奇地瞧着他,“先生这个年纪,为何没有妻室呢?”

不等叶秉书回答,她眼波微动,似星河闪闪,“可有心仪之人?”

心头突突一跳,叶秉书索性闭了眼,仿佛这般就可隔开眼前的星河万丈。

他定了定心神,不动声色道:“并无。”

马车猛然一颠,不知是意外还是顺势,萧韵整个人都倒到了叶秉书身上,一时软香在怀,却慌得他手忙脚乱将人扶起。

萧韵反倒吃吃地笑,“先生没事吧?”

他犹自心神未定,萧韵却不知从哪儿取了一块栗子糕举到他嘴边,“先生吃一块压压惊。”

“够了!”叶秉书忽地生出一股无名火来,他恼怒地拍掉萧韵手上的栗子糕,钻出车厢,猝不及防地跳下马车便走。

车夫连忙掣紧缰绳,车尚未停稳当,就见萧韵也急急忙忙跳了下去。

“先生!先生!”

叶秉书充耳不闻,闷头直走,却被萧韵气喘吁吁赶上,扯住了袖子。

“先生何故如此?”

叶秉书把人推开,见她踉跄了一下,欲伸手去扶,却又缩了回来。

他盯着眼前女子微微发白的脸,头一次叫她的名字:“萧韵。”

萧韵的眼里亮了亮,“嗯?”

“难道你对所有的年轻男子,都是这般……轻浮无状吗?或只是为了令叶某出丑?!”

叶秉书知道这话有多令人难堪。他看到萧韵的脸色一片煞白,额上汗珠儿都滚了下来。

他甚至有些不忍,可他终是一拱手,冷冷说道:“望公主好自为之。”

7

萧韵已经多日未出现在太学了。

途经忠亲王府的路上,也再遇不上她的车驾。叶秉书心有不安,因此偶然在街上见着阿罗,便立刻叫住了人。

可对着萧韵的贴身侍女,他却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

阿罗是个伶俐丫头,最会察言观色。她略略不耐,微微不忿道:“大人若是无事,不要误了婢子的差。公主那日因大人之故,崴了脚动弹不得,正等着婢子去念味楼买栗子糕呢!”

叶秉书回忆起当日情形,怪不得萧韵那时神色形容不对,原来竟是崴伤了,而他居然毫无察觉,甚至还推了她一把!

他越想越是内疚悔恨,“姑娘在此等等,叶某愿代为效劳。”

叶秉书一路跑去买了栗子糕回来交给阿罗,又反复询问萧韵的伤势情况。

阿罗偏不愿多说,“大人若真的关心公主伤势,何不亲自探看?”

叶秉书踏进萧韵住的宫殿时,萧韵正倚在窗前看书。

她听见声响,抬头见是叶秉书,便将目光移回书页,淡淡道:“叶大人莫不是来错了地方?”

叶秉书置若罔闻,提着栗子糕近前道:“听阿罗姑娘说,公主那日崴伤了脚,不知现下如何?”

“不劳叶大人挂心!”

“那日……是叶某的过错。”叶秉书苦笑一声,将栗子糕放在萧韵面前的几案上,便准备离去,“公主安心养伤,下官告辞。”

“等等!”萧韵却急了,她带着点嗔怒叫住叶秉书,“你就这样赔罪不成?”

她指着栗子糕道:“把它拆开,喂本宫一块。”

那双桃花眼里忍着愠恼,含着委屈,透着央求,还泛着隐隐水光,看得人心都软了。

明知道不妥,叶秉书还是鬼迷心窍般地依言照做了。栗子糕送到萧韵嘴边,她没有张口,转而恨恨地一掌拍落。

叶秉书却一点气都生不起来,反而忍不住悄悄弯了弯嘴角——他怀疑萧韵也许并非年方十七,不然何以幼稚至此?

“这是什么?”萧韵眼尖,见着叶秉书的袖子隐隐露出一小截异色,她一扯,便扯出一条眼熟至极的帕子。

这是萧韵曾经掏出来擦拭叶秉书衣裳墨迹的帕子,当日便被丢弃在太学里。

叶秉书一瞬慌神。

但他努力冷静地从齿缝里憋出几个字道:“物归原主。”

说完转身即走,萧韵急得不顾脚伤去追,却“哎”的一声跌倒。

叶秉书慌忙回头去搀,不防被她紧紧攥住了衣襟,就像怕他又逃了似的。

“叶秉书!”她仰着足以令人心荡神驰的脸望着他,口气自信却又咄咄逼人,“你还不肯承认吗?”

“承、承认……什么?”他目光闪躲,结结巴巴地问。

萧韵“扑哧”一声笑开,一手还攥着他的衣襟不放,另一手却拈作微微兰花指,点向他的心口。

“你的心仪之人呀……”

萧韵的手指明明只碰到他的衣裳,他的心口却莫名发起痒来,仿佛有羽毛轻轻地拂来弄去;一时又如放了把火,即刻轰轰烈烈地烧腾起来。

他终于败下阵来。

顺势将那只兰花指握在心口,他直视萧韵道:“公主又何必明知故问……”

声音几许愉悦,几许无奈。

萧韵止不住低低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她突然挣脱开他的手,佯怒道:“叶秉书!难道你对所有的女子都这般轻浮无状吗?”

叶秉书已经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他不答反问:“那么公主呢?”

萧韵又是一笑,她的笑容妍媚动人,简直像一只专门蛊惑人心的妖精,可神情却带着少女独有的娇羞,口气无比认真:“我呀,我只为先生一人,费尽思量。”

8

叶秉书又从念味楼买了栗子糕回去的时候,遇上了吴聊。

吴聊好吃,因着两人关系好,也没什么礼数讲究,伸手便往栗子糕去,不料叶秉书却一躲护了起来。

“这东西是送人的……改日小弟再请吴兄小酌。”

大约是他的神情有些异样,被瞧出了端倪,吴聊便非要问出所赠何人。

叶秉书想着没有隐瞒知交的必要,于是坦而相告。

谁知吴聊霎时变了脸色。他将叶秉书拉到旁去,踌躇了两下,才叹气道:“和庆,和庆,你当这封号如何而来?遗郎国国君为其太子求娶公主,陛下不舍唯一的掌上明珠远嫁属国,为稳定两国关系,择宗室女以代之。”

叶秉书脸色发青,明明是木已成舟之事,他却止不住颤抖的唇问:“所以……所以陛下选了……选了……”

“不。”吴聊同情地看着他,“听闻,是她自己所求。”叶秉书只觉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了,他慌张地就要去找萧韵问清楚。(原题:《半晌欢梦》,作者:初如归。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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