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生命的另一种状态(生命是一种平衡)

生命是一种平衡,但很多时候,我们的生命无法达到平衡。因为在我们的生命里,总是充斥着贪婪,而这个贪婪总是在促使我们去达成某种野心,于是我们的生命走到了极端而变得太活跃。

平衡生命的另一种状态(生命是一种平衡)(1)

每当我们太活跃的时候,我们只是活在活跃里,于是,很多属于世俗之间的事就会发生在我们的身上,但是彼岸的事情是不可能这样发生的,因为我们太兴奋了、太狂热了,我们还不是一个良好的接受器。一个良好的接受器是一个平衡的人,在活跃和不活跃之间平衡,在主动和被动之间平衡,在所有的两极之间平衡。

譬如,地球生命系统6500万年循环一次:生命从低级向高级进化→愈高级的生命对环境的要求愈高→高级生命与环境互不平衡而灭绝→又从低级向高级进化。生命系统从低级向高级进化,又从高级向低级消亡;从简单向复杂进化,又从复杂向简单消亡。

宇宙万物包括生物不仅仅是从简单到复杂,从低级走向高级。复杂到一定极限时,高级到顶部时,宇宙万物就会从复杂返回到简单,从高级重新回到低级。

宇宙从简单的奇点玄子开始,大爆炸顷刻间生成正反粒子,宇宙的结构趋向复杂,在绝大多数形成黑洞的同时,少数正反粒子生成…中子质子→原子分子→恒星行星→黑洞星系,当复杂到不能再复杂时,宇宙又回到简单的奇点。

现有地球生物圈平衡的变化所带来的物种灭绝,应当从高级向低级进行:高级动物先灭绝,有可能生存下去的应当是低等生命。低等生命更具有在极端环境的适应能力,能持久生存的往往是低等、简单、微小的生命,而高级、复杂、庞大的生命早亡。

记住,生长规律控制着客体的所有表现,因此在拒绝了不满的环境之后,我们不会立刻看到转机。植物被连根拔起后并不会马上死掉,而是会逐渐枯萎,直到消亡。驱除消极不满的思想的过程亦是如此。这些思想会逐渐消失,而且必然会消失。

为了生长,我们必须获取生长所需的必需品,但由于我们在任何时候都是一个完整的思想实体,所以我们只能在付出之后才会有收获。

因此,生长是建立在互惠互利基础上的。我们发现,在思想层面上,物以类聚,而思想只会对振幅与它保持一致的振动做出反应。

据说母亲准备了好几年让小孩变聪明,然后他碰到另外一个女人,在几分钟之内,他就再度变成一个傻瓜。

一个女人准备了好几年要帮助他变得聪明一点,然后另外一个女人进来,在一个片刻之内,他就再度变成一个傻瓜。

不要谴责它,因为愚蠢有它本身的美。事实上,一个没有办法偶而成为傻瓜的人是不够聪明的。经常保持聪明,一天二十四小时、一个星期七天都保持聪明,这样是愚蠢的。

有时候,我们要离开我们的智慧去休个假,象傻瓜一样地行动,唯有如此才会有平衡,傻瓜也是生命的一部份。

古时候,在国王的宫廷都有一个大傻瓜,那是一个平衡的因素,因为在宫廷里面有太多智者了。

有时候,太多智者就好像厨房里有太多厨师,他们会破坏厨房的运作。他们就只是“理智”,他们没有心的根。傻瓜是需要的,在每一个大宫廷里都有一个傻瓜,他能够带给宫廷一些笑料,他带给宫廷幽默感,否则那些聪明的人都带来拉长的脸、悲伤和严肃。

当然,严肃是好的,但只是有时候,它有它的时机,有些时候一个人必须愚蠢一点。对我们而言,一个真正的智者是自发性的。当人类需要智慧的时候,他是聪明的。当需要愚蠢的时候,他是一个十足的傻瓜。

如果我们无法走到相反的那一极,我们是一个固定的、死的现象。我们必须能够移动、有弹性,必须能够用理智用得很深,也必须能够掉进非理性。计算和爱,算术和诗,既聪明又老成和既愚蠢又年轻。当小孩和老人会合,当智者和傻瓜变成一体,我们就达到了最高的成长。

记住,永远都要保持坠入爱河的能力,永远都要保持能够成为愚蠢的、能够愚蠢地行动的能力。

对我们来讲,唯一的傻瓜就是永远都保持聪明的人。

生命需要不同的两极,以及这两极之间的平衡。愚蠢非常能够令人恢复新鲜,它能够清洁我们的眼睛,它能够给我们清晰的看法,它能够再度带给我们小孩的天真,它能够再度给我们自发性,我们就不会固定在一个摸式里,我们就是流动的。

平衡生命的另一种状态(生命是一种平衡)(2)

不要试着一直成为傻瓜,那也是愚蠢的。头脑很容易执着于某一个极端,对头脑来讲,最困难的事情就是从一极改变到另外一极,因为它会打扰到我们的模式,我们会喜欢固定在一个模式上,那是最少抗拒的方式。我们学到了一个诡计,然后我们就固定在它上面,我们保持关闭在那个已知的里面,我们不想要进入那个未知的,我们不想要学习,我们不想要对新的事实敞开。

头脑一直都想要成为一个左派主义者或是一个右派主义者,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总是要成为什么。而生命是在流动之中,是成为什么都不是,它具有成为每一样东西的能力,以及成为空无的能力,它具有进入任何角色,并且不固定在它上面的能力。不应该有一个角色变成我们的生命形态,我们应该能够移动,也能够抛弃它,就好像我们在抛弃我们的衣服。

角色只是要被使用的,如果我们不执着于它们。不要被监禁在它们里面,那么我们就能够保持那个自由和那个流动,而且我们保留了全然享受生命的能力。智慧是好的,愚蠢也是好的,算术是好的,诗也是好的,这就是那个似非而是的真理。

我们使用头,也使用心。如果我们两者都能够使用,就有一个非常大的革命会发生。如果我们能够使用两者,就会觉知到我们是第三种力量,我们不属于那两者,我们既不是头,也不是心。

如果我们很容易地可以从一个移到另外一个,就不可能是它们的其中之一,我们一定是跟那两者分开的。这样的话,那个观照就产生了,那个认同就被打破了,所有的静心最主要的就是那个观照。

这个观照实在是太好了,那个好成为了不平衡。它避开了整个世界,它达到了一个极端,它弃俗了,然后它变得有期待,它一直在期待。那些漂亮的树叶并不是障碍,它自己那个“期待”的树叶才是障碍,才是阻碍。

是的,那些祈祷无法达到神,但并不是因为橡树的缘故,那些橡树是完全无事的。那些析祷之所以无法达到神是因为它被期望覆盖着。

我们的祈祷很美,但是在深处有期望的臭虫存在。我们能够持续地记住神,但是就在我们记住神的背后有贪婪、欲望和野心的影子。也就是这些东西摧毁了整个事情。

连橡树也从我们的祈祷中得到利益和祝福,但我们却无法从自己的祈祷中得到祝福。橡树变得更美,达到了一个新的青春和新的生命,好像被永恒碰触到了。即使在那些橡树黑暗的角落也有光开始在燃烧,但我们是无法保持空的,我们是无法被充满的,我们一直无法忘记自己。

记住神是好的,但是直到我们忘记自己之前,那个记住才不是全然的。神和我们两者怎么能够一起存在呢?这是不可能的。

然后,突然之间,当我们和神分离后,我们就拥有了“自我”,我们就重复颂念一些充满正能量的咒语,给予那个橡树树丛一个新的磁场。

如此一来,那个橡树树丛就变成宇宙能量和意识的一个漩涡,现在那个橡树树丛已经准备好要给予,要回馈。因为生命是给和取、取和给。我们不能够只是一直取,也必须给。在生命里面是没有吝啬的,生命只有取和给。

现在橡树已经准备好要给予:它就好像一个怀孕的女人准备要生产。橡树开始在森林的周围为任何来到他那里而能够接受那个礼物的人产生出他自己的震动,那个乞丐就是被那个旋风所慑住了。

那个乞丐是一个平凡的人,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坏,没有什么特别,但是他比我们来得更平衡一点。毕竟我们只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圣人。但这个乞丐有时候是一个罪人,有时候是一个圣人,没有什么特别,他从来不敢期望,他甚至从来没有祈祷过,他甚至不是一个相信神的人。他完全投入在世俗一般的活动里,他的贪婪从来没有想到彼岸。

当他进入那个树丛,他是很单纯的,而且很天真,就好像一个小孩。然后,突然间,他就蜕变了。他没有那个自我意识,这才是重点之所在。

事实上,我们并没有在寻找神。当我们在寻找神时,我们将会错过。如果我们寻找得太热心,就一定会错过。如果我们只是很放松地去寻找神,我们或许就能够碰见到神。

当我们没有特别在追求神的时候,神才会来到我们这里。当我们在追求神的时候,我们就太积极了一点。当我们比较像女性的存在,而比较不像男性的头脑,神才会来到我们这里。这就是老子所谓的“阴性的存在”的意思。我们只要等待就行了。

平衡生命的另一种状态(生命是一种平衡)(3)

在西方,在这个世纪有一个非常非常稀有的女人,她的名字叫做西蒙威儿,她写了一本书叫做“等待神”。这是正确的态度,其它的我们还能够怎么样呢?其它我们还知道什么呢?我们只能够等待。我们只能接受,不能攻击。

那个乞丐是一个乞丐,他本来就很习惯于接受。乞丐通常都很习惯于接受,他一直都带着他的乞丐碗,它是一个接受器。

乞丐是女性化的,这是印度人观念里面的一个奥秘:除非我们变成乞丐!毕克夫!否则我们无法达成。并不是说我们真的要变成一个乞丐,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在街上走,变成一个讨人厌的东西,不是这样。

那个意义是说:乞丐知道如何接受,毕克夫知道怎么样不侵犯到别人,他知道如何只是在门口,只是等待。如果我们没有给他任何东西,一个真正的乞丐也不会对我们有任何抱怨,因为有什么可以对我们抱怨的呢?我们要不要对乞丐进行施舍,不是由乞丐来决定的, 而是由我们来决定的。

一个真正的乞丐、一个毕克夫,佛陀称叫他的门徒为毕克夫。一个真正的毕克夫会感谢我们,我们有没有给他什么东西并不重要。如果我们给予,他会感谢我们。如果我们没有给予,他也会感谢我们。

当我们没有给予的时候,他不能够感谢我们,他就不是一个接受器,他里面还有一些侵略性,这表示他的等待里面还带着期望说别人会给他东西。这表示他在内心里面想着:如果他要给我东西,我将会感谢。如果他没有给我东西,我就要骂人。

在印度的语言里,我们有两个字用来称叫乞丐:“对”的乞丐我们称之为毕克夫,“错”的乞丐我们称之为毕克哈利。它们来自同样的字根,但是毕克哈利并不是毕克夫,毕克夫也不是毕克哈利。

一个“对”的乞丐在乞讨的时候没有期望,他没有要求,我们怎么能够要求呢?如果我们没有要求,那么我们就是不具侵犯性的。如果我们没有侵犯性,我们就会感谢,别人是否要给我们东西是无关紧要的。

那个人是一个乞丐,但他一定是一个毕克夫,而不是一个毕克哈利,他一定是一个“对”的乞丐,他进入了那个树丛而达到成道,在十八个小时里面就成佛。

这就是无为之美。在他自己的部分,他什么事都没有做,他只是让他自己存在,他只是保持在那里,随时可以被取用,就这样而已。任何发生的事都自然发生,他只是一个观看者,他只是一个观照。

那个乞丐不能够说:我达成了佛性。他怎么能够这样说呢?没有一个达成者,没有一个到达者,没有一个人试图要去达成任何东西。他在未知里面移动,他在不熟悉的和陌生的里面移动,他甚至认不出来那个声音是什么,这一切都是自然发生在他身上的。

因为有这样的现象,所以神圣的地方和庙宇变得非常重要,因为有时候,当我们不是一个做者的时候,某件事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

平衡生命的另一种状态(生命是一种平衡)(4)

由于那个地方充满了别人的磁性,所以我们就被慑住了,他变成一个接受器,某种东西开始发生在我们身上,去知道某种东西不需我们的作为而发生那个美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事;去知道那个至福的感觉;去知道那个神的恩典充满我们的感觉,我们不做任何事,而每一件事都在发生……

永远不要试着去做那个不能够做而只能够发生的事,永远不要试着去“做”祈祷,只要处于一种接受性的心情,让它发生,只要坐在树下等待,而我要告诉我们,任何一棵树都能够变成那个橡树的树丛,我们只要静静地坐着等待就好了。

如果我们突然间感觉到内心有一个搅动,有某一个名字在我们的脑海中升起或浮现,占有了我们,那么我们就去祈祷。如果我们觉得有某种姿势发生,我们就让它发生,不要以任何方式来控制它的发生。

如果我们的眼泪开始流下来,就让它们畅快地流下来,这是一个片刻的祈祷。如果我们突然觉得想要在地上滚,们就在地上滚,让它成为片刻的祈祷,而这个片刻的祈祷是我们所想要的。

在那个片刻唯有以那样的方式,我们才能够达到祈祷,才能让它发生。存在是浩瀚的,让存在发生,破除我们所有的障碍。我们只要等待。

这种事曾经发生在一个非常伟大的神秘家身上,他的名字叫做吉拉尔武丁,他是一个伟大的神秘家和诗人,他正在走过他那个镇上的街道。

街上有铁匠在工作,他很努力祈祷,但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日日夜夜都在祈祷,但是一再一再地遭到挫折,他总是两手空空的。

祈祷非常难以捉摸,他总是抓不到,他很努力去尝试,紧紧地握住他的拳头,但是每当他将拳头打开,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经过市场,沿着金匠那一条街走。金匠们正在打金饰,产生很多噪音。

他站在那里,突然间有某种东西慑住了他,他被占有了。他们在敲打金块,而他在那个敲打里面听到了阿拉的名字——“阿拉、阿拉、阿拉。”

他不能够相信。

一个很微妙的转变发生了,他充满了狂喜和喜乐,他开始跳舞,他开始旋转。

就在那一天,就在那个小镇,因为那些金匠,以及他们的敲打和噪音,第一个神秘家的旋转就发生了。

神秘家的旋转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他从来没有想要这样,但是它觉得喜乐。他觉得有种东西占有了他,他怎能不旋转呢? 当他的心觉得是么地快乐。

除了跳舞之外,他还能够做什么呢?他一直跳舞、跳舞、又跳舞,跳了好几个小时,整个市场的人都聚在一起。他们认为他已经发疯了,人们开始想:这种事经常发生在宗教人士身上,他发疯了。

可是,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那一天,他成佛了。

有很多人透过跳舞而达成,那一天,他在不知不觉当中发现了一个方法,他发现了一个设计。对别人来讲,那是一个设计,对他本身来讲,那是一个自发性的现象。

只有等待和等待,他一定是在那个市场上,心中没有任何期待要在那里会见神,谁会期待说要在市场上会见神呢?没有人会这样想。如果我们去到喜马拉雅山,我们或许会期待,但是在市场上没有人会这样想。

在金匠工作的那一条街上,没有人曾经这样想过。街上那么吵,那么多噪音,但它却发生了。

就在那里,吉拉尔武丁变成最伟大的师父之一。这种事就这样发生了。

所以,不需要祈祷,之后他不再以旧有的方式祈祷,他一直在等待那个正当的片刻来临。

当宇宙想要我们跳舞,我们就跳舞。当宇宙想要我们歌唱,我们就歌唱。毕竟这些事并不是由我们来做的,我们不是一个做者。

生命的奥秘是一个永远值得我们去研究的课题。我们需要更深入地探寻这个深奥的课题,因为有了对自身更多的了解,我们才能生活得更平和、更愉悦、更健康。

这就像宇宙循环一样,它是从原宇宙→奇点玄速暴涨→新宇宙→…宇宙的周而复始:是以奇点为“始”,以玄速为“周”,在奇点玄速暴涨成新宇宙的同时,一切又“复”回到原宇宙之始。从玄子→…DNA→细胞→组织→器官→系统→个体→种群→生态系统→生物圈的生命系统的结构层次。春夏秋冬、潮起潮落、白天黑夜、阴晴圆缺等都属于平衡循环。

人类制造的工具可以是在零件、部件层次上分解和重组的。人类的经济组织一般是在资本、市场、人才、技术等生产要素的层次上分解和重组。国家主要是在土地、人口等层次上分解和重组。

古往今来,为了寻找让我们人类能够长寿的灵丹妙药,许多心存幻想的人长期乐此不疲地试验、研究。哲学家们甚至还梦想过有一天人类会成为万物之主,随心所欲地支配世间的一切。然而,他们无一例外地惨遭失败。

翻开他们留下的那些早已陈旧的手稿,可以看到里面记载着无数幻想家们在希望破灭时忍受的巨大痛楚。

平衡生命的另一种状态(生命是一种平衡)(5)

千千万万这样的先行者们为寻找人类的幸福做出了贡献,但最后他们都没有取得成功,而是以自己的惨痛失败告诉后人:这种幻想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

我们长期以来一直在追求健康的体格,以为通过防疫、消毒或者仅仅依靠节食、斋戒就能健康长寿。

但事实上,我们都错了,真正能够拯救我们身心的力量不单单是来自外在的防护,更重要的是来自我们内心,来自我们的思维。我们只有拥有健全的心智时,才会拥有健全的体格。

托马斯·爱迪生也曾说过:“我绝对相信总有一天人类会永远活着,不再死去。”这些科学家们都执着地认为,既然科学的发展如此日新月异,只要给一定的时间,所有的难题都能被解决,那么人体的奥秘也迟早会被解开的。

人体血肉的成分中有七分之五是水,其余成分由蛋白质、脂肪、纤维素、矿物质组成。这几种物质最初是由四种重要的气体组成的:氧气、氮气、氢气和二氧化碳。水便是由氧气和氢气两种气体反应生成的。

由此可见,我们的身体只不过是由几种气体转化而来的,像我们身体上的脸、口、胳膊、头发,甚至指甲等,没有哪部分形成于三四个月以前,它们都在不断转化,不断更新,从最初的气体变成了我们身体的一部分。

人体,是一条潺潺流淌的细胞流,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一条不断向前奔驰的小河。这条小河是如此执着向前,以至于在它的一生之中不会再触摸到同一朵水花。我们的生命每一天,甚至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全新的。

在一种无形力量的指引、掌控和安排下,这些细胞彼此间相安无事,各自尽职尽责地履行自己的使命,直到被下一批新细胞接替,就像是换岗执勤的警卫员一样。不同的是,被替换的细胞不再有生命力,不再对我们的人体产生积极作用。

正如法国的知名学者凯米奥·弗莱莫瑞恩所说的,这种神奇的无形力量,或许可以被称为“灵魂的魔力”,它在不知不觉之中就将我们体内的生命活动安排得井井有条。

生命之谜已经无数次被作为题材写入了歌曲、剧本和小说之中。一大批早期的思想家们也都尽情地讴歌人类生命的杰作,他们的作品被永远地载入了人类文明的史册。生命的问题,就像斯芬克斯之谜一样迫使我们不遗余力地去探索,去思考。因为我们只面临着两条出路:要么是成功地解开谜底,要么是接受死亡的命运。

平衡生命的另一种状态(生命是一种平衡)(6)

在每一件事情里面,这应该都是一个金科玉律:永远保持平衡,一个不平衡的人无法在生命中存在。生命不允许不平衡,我们越平衡,生命给我们的也越多。我们越不平衡,我们就自动变成一个乞丐。

生命无法给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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