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光景几时许(人生际遇变化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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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光景几时许(人生际遇变化莫测)

人生光景几时许

那一年,那一月,就那几天,她们出生了。

早几天的那个生在镇上,父亲在镇政府上班,母亲是小学教师,那一声啼哭带着欢乐,像是在庆幸起跑线不赖。

父亲姓李,母亲名里带馨,便叫李馨,小名馨儿!

晚几天的那个在混着土墙的砖瓦房里睁开眼,母亲憔悴的脸庞上带着苍白,给常年农活折腾的身子添了沧桑,父亲杀了一只老母鸡,一边炖着鸡汤,一边僵硬地抱着她,喜悦的容颜下却带着一丝不快——怎么不是男孩?

祖父说道:正月出生,就叫月月吧!

前几年的生活,她们没有交集。

镇上缺人手,馨儿父亲没时间照顾家里,母亲白天有课,老人离得太远,只得放在学校,她被老师们看着,一度成为大家的女儿,在教科书里泡着成长,3岁时就会背李白的诗、苏轼的词。

乡村里活儿多,妈妈背着月月,在田间劳作,妈妈身子消瘦,月月被绑着不舒服,总吵着苦,妈妈没办法,把她栓在大树下,让她自个儿玩。一年后,月月会走路了,路人们常见到一个小姑娘踉踉跄跄地在菜地里奔跑,后面总会有个声音喊到:月月,回来,别乱跑!

4岁左右,她们进了镇上唯一的幼儿园。

馨儿早熟,不喜欢和同龄人玩耍,觉得他们都是幼稚鬼,渐渐地,也没人和她玩!

月月寒酸,大家嫌弃她一身脏乱,也不跟她作伴。

所以,不久后,一个找不到人玩,一个没人和她玩,孩子都喜欢热闹,她们俩只得凑一起热闹。

快7岁了,两人从幼儿园毕业,进了小学,同一个班。

毕竟这乡村小学一年级就30来人,没法分成两个班。

她们形影不离,上课对视嬉笑,下课花园打闹,馨儿向月月分享自己的文具和发卡,有时还把衣服给她穿,搞得旁人总是叫错人,一时之间,都以为她们是姐妹。

月月脑袋不太灵光,但上课听讲,回家也算听话,成绩前茅。

馨儿底子好,基因也优良,有个教师母亲,也不敢不听话,所以常常都是班级第一。

12岁,两人小学毕业,进了初中,一个年级有两个班,她们被分在了一起。

生活照常,两人依旧亲密无间,放学了,月月还是像往常那般,去馨儿家玩半个小时,然后再走路回家,馨儿总会陪她走完街道。

月月很享受在学校的时光,尤其和馨儿一起的日子,她和父母无话,不喜欢他们的唠叨和短视,排斥父母口头的打击和行动的漠然,她虽有父母,却感受不到怜爱!只有祖父会对她投来慈爱的目光,但在耳鸣的阻碍下,没法交谈!

中学是学生生涯最乱的时期,叛逆、青春期、暗恋、打斗此起彼伏,但她们俩只有对同班男孩脸红的讨论,以及对偶尔的告白信的尴尬,三年时光,平淡而迅捷、欢乐且压抑。

15岁,毕业了,中考了。

月月在年级排名12,只能进城里的二流高中,学费不便宜,一年2800。

馨儿甩第二名近20分,家里在纠结去市一中,还是花点钱去私立高中。

但她们肯定是不能一起上学了,上学前,两人在家玩乐,临走时月月流了泪,馨儿看着她,也不知觉地哭了出来。

二流高中课不重,管理松,住宿条件很差,月月生活费很紧,她很懂事,想着来回一趟车费都要花掉二三十,所以多数时期自觉留校,一半时间复习功课,一半时间在学校附近转悠。

虽然在这所学校里像她这样家境的孩子不少,但到了陌生的环境,少了挚友的陪伴,她内心那种来自偏远山区的自卑心理便渐渐冒了出来。

可惜,她既自卑,又自尊,不愿与她人道,这份落差下的苦痛,在她心里慢慢咀嚼,每到心情不快之时就反反复复!

馨儿肯定不知道月月的境况,因为她在这个私立学校,见到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开阔。

第一次月考,她在班级排名18,年级上前200都找不到人。

学校里有很多兴趣小组,那些同龄人都展现了十八般武艺,她每次路过兴趣社,听到里面传来的相声、古筝、歌声等,便会不自觉地感慨——活了这么多年,除了会考试之外,我啥也不会啊!

寝室里的同学,家境一个比一个优越,周末回家,她们都被小车接送,虽然父母调任到了城里,但也只算入了中产的门,定是没法给她一份阔气。

但小时候在镇上的优越,给了她一份足以面对巨大落差下的自信,她对自己说:我不比她们差!

月月和馨儿的学校相隔太远,高中时间太紧,她们很少见面。

月月常给她写信,但馨儿回得太慢,往往三封信去了,才能回一封,因为馨儿的学校太严,信件要被学校审查,杜绝校外恋情!

而馨儿太忙,每天空余时间,不是在教室自习,就是在兴趣社学东西,多次收到信正要拆开,就被其他事儿打断。

这年暑假,月月去馨儿家找她,结果发现,她搬家了!

她非常伤心,最好的朋友断线了,她认为这是对她的丢弃,也是这段友谊的终点,沉浸了一个夏天,她慢慢地忘掉了馨儿。

馨儿总会想起这个朋友,也想回到那个镇子去找她玩,但补习班接连而来,又报了一个兴趣班,实在抽不开身。

17岁,高二下期。

馨儿进了前100名,估测能上211线。

母亲给她买了梦寐以求的古筝,她每周回家练半天,希望一年内能上台表演!

月月成绩中上,年级前50,长久的孤独和自卑让她越来越排斥学习,课堂上老是发呆,老师自顾自地讲课,全然不管学生们的玩乐,自然没人提醒她的偏离。

考试前,她收到一份情书,那是一个混混的撒网,她心动了,因为这个男孩长得很酷,但还没等她决定答应,这痞子打架进了医院,一个月没来上学。

18岁,还有一个月高考。

上一次模拟考试,馨儿第一次进了前50,985、211是稳了,前十大学无望,一面欣喜自己的进步,一面沮丧止于目前的能耐,父母为她打气,她也尽可能的努力,稳定心态,调整作息,争取超常发挥。

月月祖父去世了,她回家了三天,下葬时跪在坟前放声大哭,久久不能起身。

家里一直很穷,父亲体力弱,挣不了啥钱,母亲一直在务农,而封建思想犹在,父母对她上大学的盼望在经济的窘迫和思想的封闭以及月月的平庸成绩下越来越低,以致于对她没一句鼓励,多的只是些家长里短和冷淡碎语。

高考过后,馨儿考了601分,清华北大差距甚远,本省第一不太看得上,在自己对未来的无所知和家里人的建议下,稀里糊涂地去了北方一个工科名牌。

月月对大学没有渴望,长久的独处、父母的冷落、、亲人的离世、内心的抑郁,都让她茫然而悲观,认为即便去了大学也不过进了另一个“孤儿院”,她不过是这个世界的弃儿罢了。

所以考试时毫不慌张,从容作答,竟然超常发挥,上了二本线3分,年级21名。

这结果成了一家子人多年来唯一的兴奋剂,村子里第一个本科生,简直是光宗耀祖了!

月月拾起了久违的自信,面对未来,多了些许期待和遥望,但不想离家太远,第一志愿填了本地师范,想着未来当一名教师,平淡到老。

20岁,大二下学期。

馨儿谈了恋爱,每天在宿舍、课堂、图书馆、小湖边来回,很开心,笑得很甜。

月月的生活开始糜烂,三节课上一节,多数都是些无聊的课,凑些学分,争取毕业。她的日常要么去无人的地方闲逛,要么找些短期兼职做做。

因为她之前的恐惧成了现实,在大学里,依然找不到乐土,她依旧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甚至寝室里都只有她一个人,因为整个学院刚好多出了两个学生凑一间,而另一个女孩,得了重病,10天有8天在医院过夜。

她不善交谈,不愿表达,对人冷淡,无人亲近,心里想有人陪,却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可她内心善良,知道自己绝不能做教师,性格内向——管束不了学生,言辞拘谨——没法说教,悲观自卑——如何正能量?

还是不误人子弟吧!

22岁,她们毕业了!

月月除了拿了个毕业证,啥也没有,收拾行李时看到毕业照,她穿着学士服,挤不出一点笑容,晃眼看了看同班同学,几乎叫不出几个名字,便把照片丢进了垃圾桶。

馨儿在一个月前就被受聘到一家上市公司,做营销经理助理,她虽学的是工科,但大学时对经济学感兴趣,刷了几个证,所以被这类工作俘获。

月月回到了家,打算住几天,之后到城里找工作。

馨儿去了一线城市,租了个离公司近的单身公寓,开始上班。

23岁。

馨儿刚升了职,去了分公司当销售主管,月薪过万,由于工作太忙,一个月也休息不了一两天,和男朋友异地相处,慢慢的感情淡了,当然,她也渐渐看不上这个上进心很弱的男人,在小城市体制内上班,未来的日子一览无余,往后余生,了无生趣。

月月找了半年工作,碰壁无数,面试官不是嫌弃她履历平淡如水,就是看不上她本地大学名不见经传的专业,或是复试后,问了几个问题,见她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作答,推测此人极其内向,便都不要。

好不容易去了个不太看中学历的工作室,名义上为行政,不过是处理资料、核对财物、监督打卡之类毫无内涵的活儿,工资很低,除去了房租,解决了肚子,半年多了,才存下三四千块钱。

年底,馨儿毅然和男友分了手,与另一家合作公司的高管热恋,那人比她大十岁,能力出众,年薪百万,成熟稳重,又懂得女孩心事,才相恋一个多月,便频繁朝人家家里跑。

高管则虽然有些嫌弃她长相一般,但馨儿能说会道,知识储备极广,业务能力强劲,情商也超一般人,便想着若能修成正果,一来能弥补自己对五岁孩子的教育,二来此女算是精英人士,可做自己贤内助,带出门也能脸上带光。

24岁。

馨儿被高管的呵护宠惯了,工作懈怠了,几个月来频频出错,升职一事遥遥无期,领导多次怪罪,她也敷衍了事,心田被爱情占据,整日好不开怀。

月月拙于言辞,也不会与人交际,监督同事本就惹人烦,她完全不懂变通,工作室也就十几人,全部对她冷眼相向,一个午后,她吃饭回来,在门口听到大家对她的挤兑和挖苦:

“你们看这女的,整天一副性冷淡的模样,怪不得没男人理。”

“还别说,这女的相貌其实不赖,但我打赌,一定还是个雏,男的都避而远之。”

“哈哈哈哈哈,你小心被她听到,待会儿她又会记上,说你上班时间聚众嬉笑,有损内部和谐。”

回家后,月月想起多年的空虚和旁人的孤立,脑海里浮现起儿时的清苦和父母的责骂,不禁悲从中来,躺在狭小的床上,捂着嘴大哭,泪水浸湿了被子,给冰冷的心房继续降温。

第二天,她魂不守舍地出门散心,在河边瞎逛了一天,老板打来电话,没人接,因为她手机都没带。

25岁。

馨儿分手了,因为高管对她隐瞒了三件事:

他和妻子没有离婚,只是分居多年;

年薪没有百万,加上分红和奖金,只有六十余万尔;

他38岁了,实际上比馨儿大13岁。

馨儿不能原谅这种欺骗,也受不了心理的落差,高管哀求了三天,馨儿连面都不见,无奈放弃。

二十多年来的平顺让她心高气傲,承受不来这种打击,无心工作,休假了半个月。

月月一年内换了好几份工作,内心与社会越来越抵触,融不入人群,辨不了人情,更看不懂人心,所以,在每个地方都待不久。

她总是望着窗外发呆,有时去出租屋外的小河边散步,社交几乎没有,只有几个偶尔在QQ聊天的远方同学,还有一个可以互述衷肠的从未蒙面的网友。

这天晚上,她又辞了职,领了一千多块钱,那是半个月的工资,妈妈打来电话,几乎没几句关心,全是催婚的呵斥,她草草敷衍掉,看着满天星辰,心里有个声音说:为何要生下我?

26岁。

馨儿跳槽了,年薪二十万,旅行途中,遇到个帅气小伙,虽然不是一见钟情,也是互有所意,要了微信,那是最新潮的社交方式。

月月给网友发了几百个字,文中全是厌世的言语,吓得网友劝说了一个晚上。

那个网友是一位单亲妈妈, 人生极不顺,心地贼善良,见不得悲剧,对她格外关心,但架不住空间的隔离,对月月来说,仅是点点抚慰而已。

大年了。

馨儿带着帅气小伙回家,给了父母一个大红包以及一堆礼品,当然,都是小伙给的钱。

母亲夸小伙子相貌端正,父亲得知人家27岁便是互联网公司技术主管,也开眉展眼。

团年饭桌上,母亲欣慰地点头,嘴里滔滔不绝地聊起馨儿的童年;

父亲不怎么说话,一个劲地给小伙敬酒;

馨儿久违的喝了几口酒,两腮红晕,也不知是醉,还是女孩的娇羞;

小伙喝着酒,叫着阿姨,喊着叔叔,内心有幸运,有窃喜,也有惶恐,显现在脸上,则是酒劲上头后的前言不搭后语。

月月的团年则是另一幅光景,冷清的年夜饭,父母一边哭诉着这一年来的不容易,一边叫骂着周围乡亲的臭毛病,偶尔看看电视里的小品,又不自觉地笑呵呵。

父亲喝的烂醉,看着月月静如白水的脸,带着一丝哀伤,苦笑着说:你和你妈当年一个样,脸上没有人味。

母亲不乐意,但无处发泄,只得对着月月说:你也不小了,还不找个男的?要等成黄脸婆?

月月躲不过询问,也没法回避,任由听腻的闲话不停袭来,父亲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不到十点,便回了房,房间久没人住,蒙了一层灰,顶上少了一块瓦,窗户关不上,冷风冒了进来,更显的寂寥。

27岁。

馨儿结婚了,婚礼办了两次,老家这边排场很大,三星级酒店,一百二十桌人,毕竟父亲升到了副处长,本地有头有脸的来了一小半。

钻戒很大,新郎很帅,馨儿笑得很开怀,大家都掏出手机记录这一刻。

晚上,馨儿依偎在丈夫的怀里,久久没有动弹,嘴里嘟哝着:余生交给你了!

月月被网友说服了,去考公务员,因为有些岗位不太需要和人打交道,且是铁饭碗,要是能进去,就不用时刻担忧着未来的不确定和形单影只的孤独。

当然,这是网友的安慰,也是善意的谎言。

29岁。

馨儿当了妈妈,有了姑娘,名叫丁玲,希望她未来能有女作家的独立和志向。

月月底子不好,过去对考试排斥,几次公考都没过线,辞了职,靠着积蓄,整天看书,日子虽然单调,但内心被考题占据,少了回忆和思绪,悲观褪去了些许。

30岁。

婚后日子慢慢变得平淡,馨儿任职的公司遇到了危机,大规模裁员,她虽不在名单之列,但待遇缩水,年薪只有十几万,而这些年,一直忙于业务和销售,疏离了学习,她所在行业前几年爆红,从事者猛增,自然没法跳槽加薪。

工作量增添了三成,老公常年出差,虽然孩子有公婆照看,但那是自己的孩子,也要尽可能的陪伴,所以整天忙得不可开交,夫妻的温存开始淡去,只剩下琐碎的闲聊和偶尔的互相埋怨。

月月终于进了体制内,在一个清闲衙门当基层科员,单位在城郊,同事就三个人,他们年纪不小,整天混日子,就她一个后生女孩,反而照顾颇多,身边环境好了不少,她那悲观到底的心开始慢慢乐观,哪怕生活局促,哪怕依旧孤独,但对未来开始充满向往。

31岁。

丈夫回家越来越少,一次出差少则十天,多则半月,两人交流甚少。

一次归家,馨儿想要爱情的交织,丈夫却说太累,早早入睡,馨儿下意识地翻看了他的手机,见到他朋友圈的一条动态屏蔽了自己,而评论区里,有条留言极其醒目:大哥拍的照,恰如体香那般沉浸,使我流连,无法自拔!

他却回了一个笑脸!

月月抵不过同事几天的纠缠,去相了亲,那是一个程序员,30 来岁,头发有点秃,长相很普通,眼镜片很厚,说话特拘谨,脸红的不经心,表情尤其木讷。

她不想理,草草吃了个饭,便想离去,分别时男子憋的满脸通红,说:能…不能……加个微信?

月月看的一个红彤彤的桃子,冷不丁的捂嘴嬉笑,不忍心拒绝,答应了他。

年中。

几个月的冷战,长久来的分居,丈夫的不认错,馨儿的追问到底,婚姻出现了裂痕,几年夫妻抵不过一个外来者的插足,他第一次没有回绝馨儿的离婚要挟。

程序员活了三十来岁,没有谈过女友,生活一如既往地安静而单调,钱挣的不少,却找不到消遣,许久没遇到姑娘,便看中她的文静,由于极致的害羞,微信加了半个月,才在几天的纠结下发了一句:你好,能找个地方聊聊天吗?

月月去了,聊了一个小时,期间没说几句话,都是一问一答式地尴尬。

此后几个月,她不停地回复着那边无聊的要死的问候,心里不烦,也不怎么想回答,任凭那边整日的煎熬。

32岁。

馨儿离婚了,公公婆婆不要脸,到处散发她的丑事,连偶尔给孩子整理头发忘了戴花都添油加醋。

她父母是体面人,抵不过那边的胡搅蛮缠,馨儿为了要孩子的抚养权,几乎放弃了一切,只分到了一辆开了4年的奔驰C级。

回了老家,找了个闲活,过往的一帆风顺和长久以来的高高在上让她走不出这从天到地的现实,觉得婚姻的失败是考试不及格的黑暗,那个女人的鸠占鹊巢是对她人格的凌辱。

对爱情失望,对人生无望,生活只有孩子,不化妆,不买衣服,不社交,成了个没有生气的工具人。

月月结婚了,丈夫就是那个程序员,婚礼很朴素,一共就二十几桌人,她没有朋友,父母不受附近人待见,捧场的几乎都是男方的亲朋。

忙活了一天,送走了父母,她坐在床上,看到眼前这人,想着半生的落寞和苍凉,如今竟能有个幸福的定格,从未有过的快乐充满了心田,脸蛋慢慢红润,像极了白天的太阳。

丈夫摸着她的手,亲了亲她的额头,月月盯着那张普通的脸,心里说道:谈不上喜欢你,只是想找个人陪,恰巧你出现了,我只能选你。

嘴上说道:你会对我好吧?

丈夫点点头,木讷的眼神下闪烁着明亮的光: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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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按和网友聊天宽慰她时先编的一个故事为蓝本,写下这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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