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位皇子无人敢娶大婚揭开面纱(谁去照顾六皇子就可以成为他的养母)

十几位皇子无人敢娶大婚揭开面纱(谁去照顾六皇子就可以成为他的养母)(1)

太后这么一问,殿中顿时鸦雀无声,今儿只是十日一次的请安,来的都是正三品以上的妃子,不是普通的一宫之主,就算不那么得长泰喜欢,至少也有一个不差的家世支撑着,在宫里怎么也不至于过不下去,谁会闲得没事放着好好皇宫不待跑去行宫里受苦? 而且六皇子甘露这会已经记人了,何况他的生母慧妃乃是正二品的主位,又不是死了,只不过是怀着身子反应严重,等她再诞下腹中皇嗣,便是宫里除了皇后外第一个有两个孩子傍身的妃子,谁还能把甘露就此养在身边不成? 也就是说,无论谁接了这个任务,不过是去行宫里捱上一年半载,落上慧妃一个谢字儿,再加上太后、长泰的赞誉和赏赐罢了。这些虽然也不错,可是离宫这么久,谁知道回来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说不定这点时间里自己也能怀上一个亲生骨肉呢。 最重要的是,六皇子甘露刚出生时可是眼见就不活了,慧妃的娘家请了卜士道要在宫外住到十岁方可归来,焉知那卜士说的是真是假,皇后每次派去行宫探望的人虽然都说六皇子好得很,可这好得很……又不是亲眼看到,奴才们匆忙一瞥,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这中间甘露有个什么不好,这替慧妃去照料的人岂不是要被慧妃恨到骨头里,就是在太后和长泰面前怕也是没个好下场。 所以太后发话后,德泰殿上一时间安静无比,谁也不想出头去挑这个担子。太后见状脸色就有点不太好看,皇后瞥见,忙打圆场道:“母后,这儿都是一宫主位,宫中人也不少,平日里事情都多着,不若去问一问正三品以下的妹妹们,有多空暇可以去的。” “哼,慧妃是正二品的妃,她的孩子难道还想着交给那些连正殿都住不得的人去照顾?”太后冷冷道。 一听太后这么说,皇后和沈淑妃的脸色就有点尴尬,太后便道:“怎么了?” “这……”沈淑妃强笑道,“慧妃妹妹派来报信的人倒是提过一句,说慧妃妹妹不敢劳动其他姐妹,只是听说许才人把荣寿公主照顾得极好,想请许才人去照应一二。” “许才人?”听到慧妃原来已经提过其他人了,殿中诸妃都是松了口气,但太后却沉下了脸,“慧妃既然知道荣寿公主被许才人照顾得极好,难道不知道荣寿如今可能够离开许才人的照顾?” 沈淑妃忙跪下请罪道:“是妃妾糊涂了!” 如今宫务是皇后和沈淑妃两人打理的,沈淑妃请罪,皇后自然也无法脱身,皇后一起身,诸妃都不敢再坐着,纷纷起身跟着求情。 “母后息怒,慧妃妹妹也是慈母心切,也是许才人会将养皇嗣,将荣寿公主抚养得极好,连太后也称赞过的,慧妃妹妹如今有着身子,六皇子当初刚出世就遭了许多磨难,慧妃自是生怕其他妹妹若是没个经验照顾不好皇子,这样慧妃既难过,那去照顾皇子的妹妹想必也是惶恐的。”周皇后忙劝解道,“淑妃妹妹这么说,也是因为慧妃亲自提了,想着慧妃妹妹这会身子不大好,不想叫她多了心去,才壮着胆子来告诉母后的。” 太后余怒不止,冷笑着道:“甘露是哀家的皇孙哀家自然怜恤,只是荣寿难道就不是天家血脉?慧妃是自以为她膝下是个皇子就可以不把皇家公主放在眼里了吗?这两年她住在行宫难道就真是件件亲手操持着照顾甘露,岂不是嬷嬷与乳母做的多她看着就是?这宫里多了去了的妃嫔随便指一个过去难道就一定管束不了那些奴婢?” “太后请息怒,妃妾想着慧妃妹妹万万不敢轻慢公主的,慧妃这般说,怕也是看前几年四皇子还未长长前与荣寿公主一起养在许才人膝下,许才人照料两位皇嗣游刃有余,若是许才人带着荣寿公主一起去行宫,想必六皇子和荣寿公主都不会有误。”庄妃一向和慧妃交好,虽然当初因霍清瀣之事惹了太后不喜,但毕竟也是正二品的妃子,此刻便硬着头皮出来为慧妃说话。 见状穆修媛也壮着胆子跪禀道:“六皇子与荣寿公主俱是天家血脉,慧妃姐姐也是公主的庶母之一,岂会为了六皇子而不顾公主?想必这里面有什么误会,是传话的人说错了也还未必,不如请人再去行宫问个清楚也不迟。” 这穆修媛从前只是流霞宫的一个淑人,因慧妃有孕后一再荐她侍奉长泰,位份便一升再升,后来穆修媛的父兄在北伐中也立下大功,战事结束,论功行赏,虽然说后宫不干政事,但前朝父兄荣耀,穆氏也跟着沾光,被长泰亲点着进了一直空置的九嫔之一修媛之位。 穆修媛心思灵动,却要比庄妃聪慧许多,庄妃没有瞧出太后是动了真怒,还想着要帮慧妃达成心愿,她却四两拨千斤的把事情俱推到了那传话的奴才身上。听她这么一说,庄妃等人也纷纷明白过来,庄妃暗暗叫苦。 只听太后倏然发作道:“好个让许氏带着荣寿公主去行宫一起照料六皇子!合着这六宫就只有一个许才人!其他妃嫔都是死人么!” 殿中大惊,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齐云忙不迭的劝道:“太后快快息怒!有什么事情大可以慢慢的说,万万不可因此伤了身子,慧妃娘娘怀着身子,有什么想不到的也是难免,太后莫要上心!” 苏如绘等人自也跪下,就听霍清瀣跟着道:“齐嬷嬷说的是,再说慧妃只是这么一提,皇后和淑妃既然已经把事情交来给太后决断,太后不喜,不许也就是,何必为此动气?” “都是臣媳无用,害得母后费心!”周皇后连声请着罪,沈淑妃也道:“是妃妾卤莽了,只想着慧妃有孕不可多思,却让太后动怒,还请太后重重的责罚妃妾,万万莫要怄着太后万金之躯!” 苏如绘等人都是一迭声的请太后息怒,这么半晌嘉懿太后才沉着脸道:“都先起来吧。” 众人讪讪起了身,太后也不看任何人,只是拨弄着自己指上的一枚扳指,淡淡道:“慧妃这么不放心非要自己点着人去,想来是怕其他人未必肯像许氏那么尽心,这个问题倒也不难解决。” “母后的意思是……?”周皇后小心翼翼的问道。 “代为照料或者不上心,可是自己膝下的孩子又怎么会不尽心尽力呢?”太后冷笑着道,“左右慧妃现在腹中还有一个孩子,她既然自己照顾不过来,也不能叫人白辛苦,这样,谁去行宫照料六皇子,便将甘露归在谁名下吧!” 殿中顿时一静! 苏如绘与周意儿对望一眼,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谁也没想到太后会因慧妃这么一个要求,就此将六皇子从她膝下夺走!一静之后,殿中却顿时充满了几道炽热的目光,替慧妃照顾和照顾自己养子那是两回事,尤其这会殿中正三品以上的妃子中除了周皇后、霍贵妃和沈淑妃外,无一有出! 因顾贤妃还在明光宫中养病,所以第一个说话的是林德妃:“太后,臣妾愿往!” “德妃姐姐前两日还在咳嗽着,六皇子又身子病弱,可不能叫姐姐辛苦了。”德妃话音刚落,一把清亮声音却立刻响起,一个珠翠玉钿的丽人款款起身道,“还是妹妹去罢!” “端瑶夫人,你身子是好,只是当年慧妃若不是被你推了一把,受了惊吓,怕是六皇子也不必住到宫外去受这些年的委屈!”林德妃闻言倏然转身冷笑着说道! 端瑶夫人顿时大怒:“那是妃妾不小心!难不成妃妾还会故意去害慧妃不成?”说着往太后跟前一跪,哭道,“求太后为妃妾做主哇!虽然妃妾并非有意,但思及过往也是后怕不已,幸亏慧妃平安诞下皇子,如今有机会照料六皇子,妃妾自是要略尽薄力!” “端瑶夫人真是有心了,只是太后没有说把六皇子交给照料他的人抚养前你怎么就没想到亏欠着他呢?”林德妃冷笑不已,这个端瑶夫人也是因父兄在北伐中多有牺牲和大功,加上本人也生得明眸皓齿才被提至夫人之位,倒是和林德妃当年颇为相似。 只不过端瑶夫人曾在林德妃的昭华宫里待过,被德妃整得很惨,后来位份晋升上来,虽然到底还比德妃低了一级,可到了这个地步德妃也不可能轻易拿她怎么样,尤其这些年德妃乖巧了许多,不复从前泼辣,端瑶夫人自也不再怕她。 但这一番唇舌较量下来,显然端瑶夫人还是年轻了点儿,不几句就被德妃拿住了话柄。太后咳嗽一声,周皇后忙不迭的呵斥道:“都给本宫闭嘴!太后跟前,谁准你们这般失仪?你们两个都不必去了!其他人呢?” 然而除了林德妃与端瑶夫人,其他妃子尽管动心,但彼此望了望,却只有景妃喏喏道:“若、若太后不弃,不若妃妾去?”

十几位皇子无人敢娶大婚揭开面纱(谁去照顾六皇子就可以成为他的养母)(2)

这种事情苏如绘等人自是不会插嘴,但心里也明白为什么众多妃子放着一个现成的皇子尽管动心却轻易不敢去接手,毕竟六皇子如今已经虚岁四岁了,他的生母可是正二品慧妃,若是位份不及慧妃者,贸然接手除了得罪慧妃外,这个皇子肯定也是养不熟的

林德妃和端瑶夫人两败俱伤,六皇子甘露到底还是由景妃接了手,因慧妃据说折腾得厉害,虽然暂时还回不来,但六皇子却不能无人照顾,所以当天下午,景妃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带着锦云宫的几个贴身宫人登车去了行宫。 太后心情不好,齐云和霍清瀣自是不住口的劝慰,苏如绘等人跟着附和,又提议召荣寿公主来陪伴,这才让太后点了头。 荣寿公主这回是由许氏亲自送过来的,因为甘美正在上书房。 许氏穿着铁绣色深衣,露出里面宝蓝的襦裙,钗环简略,鬓边甚至只插了一朵小绒花,她这身装束,别说宫妃,就是许多得脸些的姑姑也比她光艳一些,太后一向喜欢鲜艳的,但看到她这么穿却没有露出不悦之色,只是把荣寿叫到身旁来端详。 荣寿公主昨儿才见过太后,所以这回不用抬头问许氏,就欢喜地扑到了太后怀里。今儿小公主穿着一水紫衣,上面以暗针刺着大团大团的牡丹花,只有在动作时才能够惊鸿一瞥,绞边更是以金线勾勒出栩栩如生的花叶,荣寿柔软的胎发被一根红绸系住,脖子上用红色丝绦系着一块长命锁,端端正正的坠在了胸前。 这块长命锁非金非玉,却是由一般大小的东珠串成,说不出的珠光宝气。 荣寿公主这身光艳的打扮和许氏鲜明对比,衬托得许氏不像她母妃,倒仿佛是她身边的嬷嬷一样。 太后仔细看了回公主,逗着她说了几句话,便感慨地抬起头来对许氏道:“这几年也苦了你了。” “太后这话说得嫔妾要无地自容了。”许氏低眉顺眼,只觉温驯,而不觉卑微,从从容容道,“嫔妾蒙太后和陛下大恩,得以卑位抚育四殿下并荣寿公主,这是嫔妾的福分,哪里会觉得苦?”说着许氏竟起身离座,郑重在太后面前跪下,道,“嫔妾愚钝,但四殿下虽然静默,心性却是极好的,还请太后明鉴。” 太后欲言又止,但看了看四周的人却道:“瀣儿,你们带荣寿出去走一走,哀家与许才人说些话儿。” “是!”霍清瀣忙应了,与苏如绘等人一起退出德泰殿,只留齐云在里面伺候。 荣寿公主不惯生人亲近,虽然太后见她时小霍氏差不多都在旁边,但逗她的次数却不多,所以被霍清瀣抱着就有些挣扎。 还是丹朱郡主从前一直哄着甘沛,忙把手上一串儿珊瑚珠拿在她面前引她去看,才让荣寿没哭着出殿。 因为也不知道太后几时才能和许氏说完话,所以几人也不敢走远,就站在外面,秋风吹过一阵,荣寿公主的小脸就有点发白。 苏如绘忙道:“莫如去暖阁里等罢,别把公主着了凉。” 丹朱郡主从前是住过东暖阁的,自是熟门熟路,进了暖阁坐下,众人便拿起桌上一些果物来哄着公主。荣寿公主这会便弃了丹朱郡主的珊瑚串儿,只管抓向桌上的大桃。 霍清瀣一个眼疾手快把她拦住,又笑又叫道:“小公主,这桃儿上面许多.毛,仔细抓了手上发痒!”说着忙让人把桃子取下去洗过再拿来与公主玩耍。 只是荣寿公主懵懵懂懂,见有人拦住自己,又还把东西拿走,小嘴儿一扁就待要哭出来。这儿几位都是从小被千宠万爱长大的,就是养在太后身边要看着脸色那也是处处都给着几分面子,哪儿有过哄小孩子的经验? 也就丹朱郡主复拿过一只橘子来剥了喂给荣寿吃了一瓣,好歹让她把哭声咽了回去,只是恨恨的望着霍清瀣说不出的委屈。 霍清瀣也不禁尴尬地笑道:“我这是好意,却被公主恼上了!” “荣寿公主年纪小呢。”苏如绘笑着劝了一句,冷不防荣寿公主却盯着她头上的响步铃咿呀着叫了起来,这只响步铃却不是太后当初赐的,而是苏家这回让她带进宫的,乃是玉石所制,里面装了银珠,音色脆甜,随步叮当。苏如绘见到,二话不说拆了下来递过去。 荣寿公主接在手里顿时脸色好看了许多,也不吃橘子了,只顾低着头拨弄着。 几人见状都推着苏如绘道:“还是如绘厉害,身上随便摸件东西出来就叫公主喜欢上了,哪里像我们哄这许久竟是无用功。”

十几位皇子无人敢娶大婚揭开面纱(谁去照顾六皇子就可以成为他的养母)(3)

苏如绘自是与她们互相嗔笑起来,如此足足大半个时辰,外面才有小宫女进来,说许氏要找荣寿公主回去了。 荣寿公主走时还捏紧了响步铃,不过是一件头饰,苏如绘自是不会和她计较,随她拿去了。 “又到秋风起时。”霍清瀣站在廊下伸手作掬风之状,笑道。 周意儿被她这么一句倒是勾起了回忆:“霍姐姐这话让我想起刚进宫那会了。”说着吟道,“鹿鸣台下黄金海,年年披霜开烂漫。不负重阳期锦绣,一夜燎遍帝城南。” “咦,这是谁写的?”霍清瀣奇道,“你进宫时才八岁罢?那会我可是只认得几个字。” “哪儿是我?”周意儿抿嘴笑着指了指苏如绘,“咱们宫里最出名的女才子可是这一位!” 霍清瀣美则美矣,才学却不怎么样,所以诗词好不好她根本听不出来,但苏如绘师从薛紫暗她是知道的,因此立刻赞道:“不愧是女史门生,只是这么多年来,如绘竟没几首诗作,不若咱们这会再去鹿鸣台一游,让她再写首!” 丹朱郡主跟着起哄道:“若如此,不如让如绘姐姐把咱们也写进去!” “霍姐姐和郡主饶了我罢!”苏如绘顿时叫苦不迭,“我哪儿能和师傅、师兄比?” 正在笑闹,却见黄之渊带着一群人抬着什么从长廊上过来。 “黄公公!”黄之渊是副总管,自与寻常内监不同,所以连霍清瀣也向他点头主动招呼了一句,苏如绘等人都将目光转了过来,便见黄之渊加快了几步上前行礼,笑着道:“哟,郡主和小姐们恰好在这儿?奴才正好问一句,太后这会儿可有暇么?” “太后刚才与许才人说了会子话,如今道是乏了正要休息下去,黄公公是有事要禀告么?”霍清瀣笑道,“我等正要回去呢。” “霍七小姐可不忙着走,若是走了不定一会太后还得召您回来。”黄之渊笑道,指了指身后,“是越国的贡橘上来了,太后疼爱几位,必定是要先分给几位的,可不是就在这儿等着?” 丹朱拍手笑道:“刚我还拿着橘子逗荣寿来着,却没想到这会儿就又送来了。” “越国的橘子却比刚才那个要甜,刚才好像是齐国那边贡上来的。”周意儿道。 原本就算她们人先走,太后也会派人分头送去,或者下回让人过来取,但既然说得和乐,几人便兴致勃勃的在廊上等着黄之渊进去禀告。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