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到每天的太阳就是老天的恩赐(虽然老天有眼但也会看脸)

公司实习生问组长:“姐,你能不能告诉我,看脸到底有多重要?"问了好多次,组长都没有回复。后来她又问了办公室所有人,沟通群里留言:"你们为什么不回复我?”有人实在不堪其扰,就告诉了她心里话:"就因为你太丑了。大家连回复都嫌烦,你说看脸多重要?”她不说话了。

还有一姑娘吐槽说,看上了一个男孩,但是男孩选择了另一个女孩,原因仅仅是因为另一个女孩比她漂亮。我好奇俩人差距多大。她发了那个美女的照片给我看。我没有说话。她继续吐槽一大堆,反复跟我说这个男孩多肤浅,问我的看法。旁边男孩静默良久,说:“听你说了半天,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她说:“什么问题?”男孩说:“你有那个美女的微信号吗?求一个!”她不说话了。

还有一次女孩吐槽,说:“为什么男人都那么关注女孩的外在,难道不是应该看内在吗?"我说都看。她说:不对我妈从小不是这么教我的。”我问:“那你妈妈年轻的时候是美女吗?”她说:一般,不算。”我问:“那如果你妈妈是美女,你觉得你妈妈还会嫁给当年的你爸吗?”她默而不语。

能见到每天的太阳就是老天的恩赐(虽然老天有眼但也会看脸)(1)

以上三个对话,我常作例子用来服务于这样一个话题:看脸时代。

“当今是一个看脸的时代”,这话有些问题。问题有二:

  • 第一,不仅仅这时代是一个看脸的时代,而是所有时代都是一个看脸的时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帅女靓,如数瑰宝。
  • 第二,人类远远没有这句话描述得这么肤浅,因为人类,尤其是男人,不仅看脸,还看胸、腿、腰。所以这句话更准确地表达应该是:当今时代就像所有时代一样,是一个重视个人外在形象的时代。

抛开作为优质基因追求和传承生物学的意义,美丽的外表本身就是一种稀缺资源。这种稀缺资源获得社会的认可并配置与之相对应的资源匹配是天经地义的。换句话说:“靠脸吃饭,天经地义。”亚里士多德对弟子们说:““俊美的相貌是比任何介绍信都管用的推荐书。就像智慧和健康一样,美貌是一种值得开发和利用的天赋,并可以为拥有美貌而自豪。作为同样父辈的最原始馈赠,美貌的定位丝毫不应该低于智商,健康等其他先天禀赋。

但是,人们往往更坦然接受智商等带来的先天差距,以及在此差距基础上不同社会资源的获取和社会地位的占有却无法接受美貌带来的精神落差和物质差异。我们没有人听说:“他凭什么?他不就是聪明吗?”但是却经常听到:"她凭什么?她不就是漂亮吗?"

是的,就凭这个,就凭她漂亮凭他帅。纪伯伦说:“我们活着只为的是去发现美。其他一切都是等待的种种形式。”就像凭借先天的智力优势一样,凭借美貌优势在社会上获取更多的机会,支配更多的资源,本就是一件毫不耻辱的事情。因为是需要智力的社会,同样需要美貌。而且在智力普遍发育健硕的文明时代,美貌反倒是更为稀缺的资源。

能见到每天的太阳就是老天的恩赐(虽然老天有眼但也会看脸)(2)

我们不仅仅需要智力和健康来支撑生活,我们更需要美貌来感受生活。真善美,美从来就是人类最高追求的部分。毕竟,人们在还没有科学的时候,就已经通过外貌来择偶了。即便在遥远的古希腊古耶路撒冷,男女的美貌从来都被视为是神的馈赠,并且是选拔祭司的关键指标。大熊猫会游泳,能上树,速度堪比老虎,力量如同棕熊。但是人家卖个萌就能当国宝,千万人来递竹子,干吗要活得那么辛苦啦?

曾经一个学妹让我评价一个妹子怎么样,希望帮忙介绍对象。她发过来一大堆女孩自述。我说有照片吗?她说没有我说没有照片不好介绍。师妹很不解,觉得我肤浅。说爱情就应该是只看内在,重视人品学识,而不应看美貌。我问:“你告诉我什么叫'真爱’?凭什么看人品就是真爱,看外貌就不是真爱?刺激爱情都是荷尔蒙分泌,多巴胺喷射,凭什么靠脸就要比靠内在矮半截?黄渤吹拉弹唱,让你跟他在一起感到开心;吴彦祖啥都不用干,往那一站你看着就感觉幸福。你告诉我谁高谁低,谁优谁劣?”师妹想想,觉得有道理。毕竟,吴彦祖确实太帅了--美貌就是生产力。

而且,一个人容貌的形成,不仅仅就是先天基因的结果对美貌的认可,除了美貌本身,更是对其背后支撑力量的认可。美貌是稀缺资源,这种维护本身就是高消费的:财富、教育、知识。一个人的容貌是后天的家庭环境、教育背景、社会经历综合作用的产物。

古人云:相由心生。一个人的容貌本就是一个人内在修养的外在表现。多年的家庭、教育、经历都会对一个人的外在形象做出影响。凡有所学,皆成性格,凡有性格,皆当容貌。一个家境优良、教有完备、经历幸福的人一般不会丑到哪去。即便是先天五官再吃紧,也并不反感,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大约如此。

作为一个人全部生活总和的综合产物,美貌昭示着其背后的高消费维持:财富、精力、体力、时间方方面面的积累。这就像说一个常年拥有八块腹肌的男人或者魔鬼身材的女人,他们为了保持身材付出的努力是很多人难以想象的。而他们支撑其良好身材的自控力、毅力等优秀品质,也将会对他们在学业和职场大有裨益。所以我们发现处在风华正茂的年龄时,帅哥美女的事业大多发展得风生水起,人生赢家一般都是外貌上说得过去的。

能见到每天的太阳就是老天的恩赐(虽然老天有眼但也会看脸)(3)

漂亮女孩和帅哥性格太差的真没见过多少,因为他们从小被呵护,爱的雨露滋润多年更容易个性阳光,受人欢迎。反倒是从小因为丑在嘲笑和奚落中成长起来的孩子,无论男女,都会在自尊心上更敏感一些,容易产生一些交际问题。相貌堂堂的犯罪分子没见过几个,狰狞猥琐的魑魅魍魉真是一抓一大把。这里并不是说好看的人就一定人好,更不是说丑的人就一定人坏,只是在强调美貌和好个性的一种高度相关。而这种相关性足以让我们坦然拒绝通过美貌获得机会或者资源的耻辱感或者罪恶感。

很多人会说,“你这个贱人,你就是在歌颂帅哥美女,打压丑人。”说心里话,我也是丑人,而且是真丑的那一种。作为丑人,我写这些是想对一切蔑视美貌、反感对美貌的推崇、抨击美貌带来的机会和资源的朋友们说:“我们要合理看待美貌,纲然不推崇,但是完全没有必要否定。”我们一方面要正视美貌的存在价值和积极意义,另一方面要坦然接受美貌持有者通过美貌获得的一些机会和资源。因为只有我们正视了一种稀缺禀赋存在的合理性以及与之相关的一系列社会机制,我们才能更好地面对、开发和利用这些禀赋以及它们的持有者和与其相关的社会机制。

我们是不是就要一味追求美貌呢?这个我倒觉得不是因为首先我们不可能通过后天的努力,在美貌上来实现与先天领先我们很多的人对等--郭德纲再努力,也不可能帅过林志颖。但是,我们在正视了美貌的意义和相关机制之后,可以通过一些努力来提高自己的外在形象,进而提高生活质量,比如健身、运动、化妆、整容等。这里每种方法都有其不同的风险和成本,每个人在提升个人形象方面采用的形式以及为此形式要付出的代价和努力也不一样。社会不要求每个男人都不择手段去帅如黄晓明,每个女人都机关算尽来美如范冰冰,但是我们终究是可以通过读书、运动、化妆等低成本低风险的个人努力,在外貌基础水平之上提高自我的。--至今我依旧认为,比起通过埋头准备考试获得的机会,通过提升个人形象获得的机会丝毫没有低下。

能见到每天的太阳就是老天的恩赐(虽然老天有眼但也会看脸)(4)

对于样貌差距并不是特别大的人来说,帅哥美女和丑人也不一定在五官的先天构造上差距多大。真正拉开差距的往往是后天的保养和修炼。日积月累、有意识地维护外貌是造成“贫富差距”的“罪魁祸首”。以今日之保养技术、塑形机会和读书渠道,绝大多数人是可以具备一个不差的,这样起码不会特别限制自己的机会和发展外貌。很多人在外貌上被甩开进而丧失一些机会和资源,归根结底是不能够正确认识美貌的价值以及相关机制,或者意识到了但是没有足够的自控力和毅力来通过努力获取外貌,从而放纵自己的容颜。当别人通过合理作息、运动健美、保养皮肤等获得了远高于自己的外貌,而你却拖着死宅而来的一身赘肉和酒吧熬夜而来的一脸痘痘抱怨“社会肤浅,只知看脸”,请问这合适吗?哪个干洗店给你惯出来的一身欠熨的褶子?

当然,很多人会举出无数不具有美丽外貌,但是对历史、对社会做出巨大贡献的人,比如耶稣、钟无艳、拿破仑、马云。以及举出无数具有美丽容貌但是对社会造成破坏或者败坏社会风气的人,比如纣王、赵飞燕、汪精卫。还会举出无数“美貌易消逝”“美貌易招灾”等攻击美貌的论述,甚至“美是主观感受还是客观存在”的哲学讨论。我觉得在这些问题上做情绪化的纠缠完全没有必要,任何逻辑上的胜利和言辞上的压倒,都不会改变因为“先天不足且后天放纵”而丑的这一基本事实,以及错失很多良机和资源的诸多事实。我们与其在面子上争个面红耳赤,不如在现实上做到齐头并进。

我作为一个丑人来表达这样一种看待外貌的观点:我们要正视美貌的价值以及与之相关的机制,从而积极通过一些个人风险和成本,在可承受范围内的努力来提升自己的个人形象,从而让自己获得更高质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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