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一生中的老师 终身的关怀纪念根海老师

我常对同事说,我是不肖子孙,因为我没有挂青的习惯,就是我的父母坟前,我都很少挂青然而我有一种强烈的欲望,要到谢根海老师坟上拜祭拜祭他根海老师葬在他的老家沅陵镇绿溪口村,自他去世之后,我还没祭奠过他,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回忆一生中的老师 终身的关怀纪念根海老师?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回忆一生中的老师 终身的关怀纪念根海老师

回忆一生中的老师 终身的关怀纪念根海老师

我常对同事说,我是不肖子孙,因为我没有挂青的习惯,就是我的父母坟前,我都很少挂青。然而我有一种强烈的欲望,要到谢根海老师坟上拜祭拜祭他。根海老师葬在他的老家沅陵镇绿溪口村,自他去世之后,我还没祭奠过他。

2019年12月12日,对我来说是昏暗的一天。那一天,万里无云,我在太常白羊坪村扶贫,下午3时,接到同学谢云霞的电话,说他的父亲根海老师去世了,闻此消息,我的眼泪扑漱漱地下来。

我的母亲1980年去世,孤寂中长大的我没有眼泪,虽然此后我常常思念我的母亲,老是梦见母亲从棺材中活过来。父亲2011月去世的时候,我没有眼泪,我虽感激父亲生育了我,但我对父亲没有深的感情。

然而,得知根海老师一出世,我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我立即赶到沅陵傧仪馆,见了老师最后一面,他依旧是慈祥的面容。老师去世已经三天了,我大概是最后得到消息的人。

在那里,我才知晓,北溶区中78届校友、79届校友、80届校友为老师开了追悼会,那几届,是北溶区中最红火的几届。78年考入北京大学的世界著名生物学家邓兴旺从广州赶来了,著名校友陈良碧、杨长桐、杨远柱,从北溶区中考上大学的知名校友都参加了追悼会,我却因为消息闭户而没赶上追悼会。我使劲地的磕头,我痛哭。在乐班唱歌的时候,我夺过话筒,想说说我的哀思,然而我说不出来,只能是“我的老师呀!我的老师呀”大哭!

根海老师是我在北溶区中复读的语文老师。因为语文成绩很差的原因我在1980年高考的时候落榜了。所幸的是我复读的时候,遇上了根海老师。根海老师上世纪五十年代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据后来我参加北师大函授学习时授课的著名巜史记》研究专家韩兆琦教授说,在北师大读书时,根海老师是高材生。因为历史的原因,根海老师这个北师大中文系的高材生沦落到一个落后的山区乡里学校任语文老师,这对他来说是不幸的,对我来说却是太幸运了!

在我的记忆中,他的家族覌念很强,他与我按辈是同辈,对我格外关照!他对我是爱恨交加,喜的是我领悟力较强,接受快。恨的是我非常懒,不用功。我因为体质弱的原因,嗜睡,上课常打嗑睡。他戏嘘地称我为“称砣”,意即我的嗑睡可用磅称称。

我只恨我有细节健忘症,对于细节,我都记不起来了。但我知道,我的语文的进步全得根海老师。高中时,我的语文基础非常差。我平时语文考试从来没及格过,但我第二次参加高考时终于得了72分(满分120分),这缘于老师对我的督促教育,我依稀记得,当我嗑唾虫上脑时,他总是用他的栗爪在我头上敲敲。他上课不是很精彩,有些枯燥。同学们对他的课不是很佩服。对于这一点,我后来有不同的感受。他高中上课不生动,是他为师严谨的缘由,也是因时因人而异。后来,我在沅陵党校参加第一期中青班学习。他再一次当了我的授课老师,他讲授的是毕业论文的写作。一堂很容易枯燥的课,他上得精彩极了,上说天文,下谈地理,古今中外,旁征博引,给人以极大的享受。课后,我问他,为什么在高中教语文不活时。他说,教学要因人时因时而异,为了高考,他讲的是一个个的知识点。对于不同的学生施以不同的方法。此时我才明白,他不是不能上活,而是着眼于实际需要。

针对我的实际情况,他用了两招,第一是抓古文,每一篇古文,他都要我背,做到熟读成诵。对我,他盯得很,我这人懒,不很用功,他就逼我,只要有空隙,他就要检查我的背诵情况。这一招很适用,高考语文,古文我得了满分。第二是抓作文!对于我的作文,他用的是特殊一招。规定字数,开始的时候,必须达400字,渐渐的是500字,600字,700字,800字。经过不断的逼,不断的练,临近第二次高考,写上千字都没问题了。

我的家乡落坪在我读中小学的时候,经济教育都较为落后。我的学习底子不是很好,但我于1981年以高分考入当时的怀化师专。恢复高考后,我是落坪的第一个大学生。我能如此,得益于我遇上了根海老师,没有他对我的特殊指导,没有他对我的逼迫,我是考不上大学的,在当时,作为普通农家子弟,考上大学,就意味着跳出了农门,那是引以为豪的事。以我的家庭状况,以我孤独中长大的情况,以我迂腐的性格,没跳出农门,没参加工作,我的生活境遇是什么样子,想都不敢想象!

我原以为,因为是家门,因为家族观念重,老师才如此关心我,老师去世不久,邓兴旺写了一篇纪念老师的文章。我才知道老师对所有有潜质的学生都是全心全意的。

老师对我的关怀是终身的。我毕业到麻阳县第一中学任教的时候,他经常写信,问我的情况。2001年我入职沅陵党校,此时他退休于党校,我们常见面,他跟我谈学习体会,谈工作经验,谈社会形势,每次,我都受益不浅。此后在史志办主持校订明万历《辰州府志》更是得到他毫无保留的支持。

老师去世后,常常入我梦,他的影像不时地掠过我的脑际。我虽知道,他葬在老家,但具体是什么地方,我没去过。老师去世了两年,渐渐地,愿望越来越强烈,一定要到老师的坟前拜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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