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何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表 妹 (小说) 一轮渐亏的月亮挂在西边的天空,将那淡淡的光辉泻在窗外新绿的柳帘上远处公园里传来广场舞欢快的节拍五一小长假到了,晚饭后,我一边品着新茶,一边上网一则《近亲夫妇产下无脑儿》的新闻震颤着我的心我不自觉地想起“红儿”表妹来,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何意?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何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何意

表 妹 (小说)

一轮渐亏的月亮挂在西边的天空,将那淡淡的光辉泻在窗外新绿的柳帘上。远处公园里传来广场舞欢快的节拍。五一小长假到了,晚饭后,我一边品着新茶,一边上网。一则《近亲夫妇产下无脑儿》的新闻震颤着我的心。我不自觉地想起“红儿”表妹来。

我的表姐妹太多了,舅表八个,姨表六个,姑表九个。那年代,父辈们特能生,六七个子女的见怪不怪,即便是在那难以填饱肚子的岁月。他们只有一个信念:生儿防老,积谷防饥。生......生......生......直到没有生育能力为止。父母出工挣工分,家里大孩带小孩,侄儿背姑姑。外甥驮舅舅的现象不在少数。

卫红是我同村三姑妈的小女儿。她有两个姐姐,两个弟弟,可巧的是她与我同年同月同日生。我比她早五天来到这个世界。母亲说奶奶可高兴坏了。“有缘分,有缘分呐”,逢人便这样说,而且自作主张地当起了大媒人,说这是亲上加亲。父亲和姑妈也是唯命是从。这事在我六、七岁时才朦胧地知道:卫红表妹是我“媳妇”。但我从未叫她一声“媳妇”,倒学着姑妈红儿长红儿短地喊着。

那时我父亲在生产队里是保管员,总有些法子弄些能填满肚子的红薯呀、玉米棒子、荞麦呀、苦荞呀什么的,这些虽不好吃,但能分得比稻谷多好几倍的数量,少饿肚子。那时的稻谷下场晒干后就一担担地交到公社的粮库里,再一车车地运到城市里。因为父亲是个会算账的人,家里吃的少担忧些,五六岁时的表妹“红儿”自然是我家的常客。那乖巧、机灵的样子尤其讨奶奶喜欢。吃饭时,一碗韭菜蒸鸡蛋就被奶奶给她铲了一半,饭也是吃净饭。我看到自己碗里总是白饭下盖着红薯块便心里不高兴起来,端着碗坐在灶门口的柴凳上慢慢吞吞地吃。母亲过来说:“红儿是客,让着点。”奶奶则笑呵呵地说:“红儿是你媳妇,要疼着点。”

短暂地生气之后,放下碗便又欢喜地和红儿一块玩耍。房间屋后,河边田头总看到我们的身影,把蝴蝶从这朵花儿赶到另一朵花上。蜻蜓是最不好逮,浑圆的脑袋溜溜地转动着。不管你从前面还是从后面,一靠近它就飞起来,在你头顶上盘旋像是戏弄你,“来呀,来呀,有本事抓我呀。”抓不住,我们就用东西捕。草帽太小,斗笠太大不好扑,就算扑住了,你一揭开它就飞走了。只有用竹枝扎的大扫帚才能扑住它。要瞅准翅膀捏住,捏两个翅膀,像电影里面拷犯人从背后绑住两只手样去捏住两个翅膀才能降住它。捏一个翅膀就不行,它转过身子,扇动另一个翅膀,长长的脚爬在手指上刺刺的,有时它还咬人,虽咬不出血,但也够痛的。我被咬过之后不告诉红儿,交给她玩,她被咬着了,“哇”地一声扔掉了,亮晶晶的泪珠滚豆子似的流下来。“不哭,不哭嘛,我给你捉知了玩”我哄着她不哭,不然奶奶听见了又要骂我。“要大个儿的”,表妹立马不哭了。“要叫声响的”“大个儿就大个儿的。”我们都知道只有大个儿的叫的响亮。玩厌过的知了,蜻蜓都剪掉了翅膀,在地上爬。冷不防就被尾随身后的小花猫叼走了,远远地津津有味地享受美餐。

那个年代,农村的孩子几乎没什么玩具,城市里的孩子玩什么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我们玩的不是草呀、花呀、泥巴、石子呀、瓦片、碎碗呀,就是哥哥姐姐给我们折的纸飞机呀、小船呀、五角星呀,再就是用刚抽穗的开满马尾花似的苞茅嫩茎编织的“马”呀、菱形象呀,还有木头削的陀螺,铁丝弯的手枪、铁环......反正我和表妹有的是玩具,有的是快乐,就这样我们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玩到了上小学的年龄。

村里的小学建在离家一里路的油坊旁,总能闻到一股诱人的芝麻的香味。五个班级,六个老师,七八间土墙青瓦的房子,白色的墙壁上有些被水流湿过的灰黄痕迹,还有高低错乱的铅笔字和不像样的动物画。课桌都是从各家带来的,高矮、宽窄、长短不一,凳子也是自带的,有靠背的,没靠背的有,单座的,双座的长板凳也有。新打的课桌非常简易,四条腿上铺上两块木板,也没抽屉,书包只能放在桌面上。有的是母亲的嫁妆——八脚桌,刷着黑黑的油漆,三个抽屉,两个抽屉底下有个小柜子,两柜子底下有木条横竖交织成的花格踏板。抽屉拉手是铁打的黑色弧形拉环,拉环入木的地方嵌着黄色的铜线。这样的桌子可以坐三个人,大的毕业了留给小的用,书包可以放在抽屉里锁着,中午放学了不用背书包回家,可馋人了。我和表妹同时入学的,父亲叫木匠打了个简易桌子,我和表妹从一年级读到了三年级,后表妹留级了就没共桌。

奶奶总是对我说,要照顾好表妹,别让人欺了。我对表妹像亲妹妹一样,处处呵护她。那是我的成绩特好,每学期都拿第一。表妹不会做的题我帮她做,没写完的小字我帮她写,挨了老师不少的批评和惩罚。不是罚我俩扫教室就是罚不准回家吃饭,实质就是关学。老师要让我长点记性:帮助不是帮做。后来我聪明了,只动口不动手,老师也没察觉出来,表妹也很少关学,但期终总拿不到奖状。看到我拿的奖状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仿佛是自己的,也可能是为我高兴吧。奖状她拿不着,但跳绳,短跑总赢得老师和同学们的喝彩。尤其特别会抢小篮球,一抢到球拍拍几下就扔给我拍几下,别人抢走了再抢,再拍。

有快乐也有伤心的时候。大同学欺负小同学屡见不鲜。对染没有在校园里暴力事件那样严重,但有时类似黑社会一样恐怖。印象中有个五年级的学生,又高又大,是村长的儿子,曾经下课间来到我们一年级的教室,拴住门,手里晃动着五六寸长的刀子,往讲台上一拍,比老师发火时拍的还要响。“今天我要把你们一个个都杀掉”,他睁开牛眼似地吼道。吓得我们气都不敢出,有几个趴到桌子底下,抖着身子不敢看,第二天就旷课了。当然这样的事是少数,多数的是打架。男同学打女同学,女同学打男同学的见怪不怪。打猛烈了就不是闹着玩儿的。什么“好男不跟女斗”那都是屁话,“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倒是一学即会。顺手捡起一块石头朝对方脑壳上砸过去有过,抽不出手来,咬对方耳朵的也有过......一次放学回家,表妹跟三年级叫做“黑皮”的打在一起。那“黑皮”个子高,胖胖的,表妹斗不过他。我就冲上去帮忙,把“黑皮”摁在地上叫表妹快跑,我也接着跑。那“黑皮”起身追赶上来,我跑的凶,脚被一块小石头绊了一下,“啪”地一下重重地扑倒了,眼前一阵火星,天昏地暗,两股鲜血顺着鼻孔流出来。“黑皮”见状,一溜烟地跑了。表妹扶起我,撕几张废纸擦了又擦还是出。扶我走到河边,用水洗了洗。鲜红的血滴在石头上,太阳晒干可变成了乌红色,滴在水面上,眼圈似的一丝丝地散开了,变淡了,不见了。表妹揉软两个纸团轻轻地塞住鼻孔,一副内疚的眼睛眨闪着,一声不吭地背起我的书包送我回家。一向疼她的奶奶见状,放下手中的菜篮,问长问短。“都是你惹的祸”骂个不休。我看表妹流着眼泪,用手背擦着,很委屈,但没哭出声来。

我三年级的时候,表妹留级了。“卫红是青原的媳妇”不知怎的在同学中叫开了。一、二、三年纪时偶尔有同学说过,但是我们若无其事,照样一起玩,一起作业,一起疯。到了三年级听同学们这样叫,听起来总感觉扭捏。下课也不怎么和表妹玩了,说话渐渐少了,她去我家也不一块儿走了。我要不快点跑在前头,要不慢悠悠地在后面磨蹭。就这样我五年级,她还在三年级。我进初中了,表妹小学没读了。

我中学在十里路之外是座地主的房子改建的。校园四周都用宽厚的黄土筑成的围墙,墙上盖有瓦。里面很大的老式宅院是老式和学生的宿舍,旁边新建的瓦房分布着初一到高三,十七八个班级。操场西边几棵高大的樟树的叶子密不透风,树底下晴天不见一丝阳光。几副单双杠摩擦的发亮。樟树旁边是口清水塘,偶尔见到几条红鲤鱼浮出水面,嘴巴一嗫一嗫地喝着水。池塘外边是足有五六亩大的学农基地。劳动课时,我们学着种白菜、萝卜、黄豆、麦子等,一班一个品样,地图似的五颜六色布局开来。

表妹是没有机会来这里读书了。读完小学的也只有四分之一的能上中学,成绩当然是要好的。有的启蒙晚,就算成绩再好到了十五、六岁也不能上中学,还没小学毕业,村里就要去小队里参加生产。

上中学念书不成,来玩来送菜还是可以的。表妹好几次来看我,一般是下来有事顺路的。她邻居新元跟我一起入初中的,只是不一个班。她打听到我在哪个宿舍,什么时候最好找。每次差不多是吃午饭的时候来,总是带些炒青菜,还有几块纸包着的糖果或饼干,准是她舍不得吃留给我的。那时读书很苦,每个星期都是挑着柴、米、咸菜寄宿在学校。开头几天还好,快到周五、周六时菜大都发霉了,但还是将就吃。有青菜吃是件特别渴望而又奢侈的事。室友们也跟着解解馋。我也不得忍着了肚子,将蒸的盒饭分一半给她,说说家里的事。她每次总忘不了嘱咐我别只顾贪玩,我说“知道,知道”。吃完饭就打发她早点回去。不知情的同学问起“她谁呀?”“我妹妹”“长得好漂亮”“是吗?”“当然,你看不出?”笑话,我看不出,小时候表妹就可爱,鸭蛋型脸庞,齐整整的眉毛,亮黑亮黑的眼睛,响铃般的笑声,扎两对高高的头发。如今长高了,头发也披肩了,越发俊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舒服。

记得初中毕业那年,紧张备考的五月,百米冲刺的五月,有天我从上铺下来时踩滑了脚,右脚贴着下铺铁角似的床沿猛地擦下去,在髌骨的下面垒出个小孩嘴似的大口子。一会儿血流如注,痛得我“嗷嗷”地叫。班主任吩咐同学找来了附近村卫生所的医生,医生先给我吃了颗止痛药,清洗伤口后,埋了一大块浸满黄色药水的纱布,然后用白纱布胶上。老师叫我换下铺休息。教室是去不了了,饭堂也去不了了。同学们主动地给我蒸饭,打水洗脸。老师也来看望,叫我安心养伤,把一些复习资料让我看。同学们的关心,老师的关怀,让我深深体会到了同学间亲兄弟般的情怀以及老师父母般的慈爱。星期天我是不能回家了。我叫新元捎信家里送下个星期的柴、米、菜来。

那个星期天,天气格外晴朗,透过窗外,槐树青翠的枝叶摇曳着蓝天流动的云朵。少数没回家的同学去教室里复习,我半躺在床上默记英语单词,忽听有人进来,我回头一看,是表妹!

“你怎么来了?我家里人怎么不来”我问道

“我去你家,生产忙着呢!我有空,母亲也同意,我就来了。这是米和菜,柴在门外走廊里”表妹说着把米和菜放在我床头的木箱子上。

“那脸盆里的水是干净的,这是我的毛巾,洗把脸凉快些。”我看见她满头大汗。

“这么不小心,伤在哪儿了,还疼不?”表妹边洗边不停地问。

“不怎么疼,就是换药捻子时有点疼。”

“能下地走不?”

“勉强还可以,”我笑笑。

“那换药呢?”

“头几天医生来的,昨天医生说忙,叫我今儿自己去。”

“远不?我扶你去。”表妹似乎不相信我能走。

“不远,我能行,看你累的。”我看到她那汗湿的花格子“的确凉”衬衫,心里怜惜起来。

洗完脸,表妹坐在床沿上,揭开我盖在右脚上的被条,用手抚摸着伤口,“看吃多大的亏,在这节骨眼上。”

一股暖流立即涌上心头,是感动,还是爱护,我说不出。我捉住了她的手。小时候同吃同睡的情景又一幕幕地闪现。多少年了,我们从没亲密接触过,也许是长大了,懂事了,男女授受不亲的缘故吧。表妹没有抽出手,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打量着我。我闻到她身上散发出花露水的香味,这香味在班上女同学身上也有。我自己都听见“咚咚咚”急促的心跳,也许表妹也听到了。

“干嘛?”

“我……我……想……”我吞吞吐吐地说,不久前看过异常电影,那男女接吻镜头强烈地诱惑着我。

“想什么就说嘛”表妹似乎有些明知故问。

“想亲你”说完我捧起她的脸,她没有反抗,我知道她喜欢我,对着她的唇迅速地亲了一下,快得也没品出什么滋味,只感觉心猛烈地撞击着。

“读书就别胡思乱想了,分了心学不好的。”表妹推开我,她怕我再过分下去,但没有生气。

“舅和舅姑都指望你有出息呢,日后考上了,要在哪个城市工作了,我也满足了。”她俨然就是我的未婚妻。

“嗯,我知道,我不能分心,我要走出这穷山沟”,我应着他。

“有衣服要洗不?”

“昨天换了两件,你歇下,我自己能洗。”

“脚都没好,哪方便。我又不是外人,你省些时间看书吧。”表妹不当自己是外人,拿起衣服洗去了。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一出生奶奶给我们说的亲,几次父母也这么说过。要不姑妈对我也比我的姐姐好得多。看来表妹是我媳妇钉钉弯了脚,结婚是迟早的事。

脚好了以后,我身负父母及表妹的重托,投入到紧张的备考之中。两个月后,我顺利地考进了市里的一所理工学院,那时中考正处于改革开放前期,中考录取中专的比例很低,毕业包分配。分数高了不要,分数低了不要,在某一分数段中录取的人是多么的幸运。这让我家上下高兴好长一段时间。当然还有个人比谁都高兴,那就是表妹了。邻里都说她迟早要变成凤凰跟着飞出这穷山窝,乐得她神采飞扬,成天唱着《我爱北京天安门》以及《闪闪的红星》那么两首歌曲。

城市与农村真是天壤之别,这里高楼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群像潮水,五颜六色的灯光闪闪烁烁,亦真亦幻。轻松的学习环境,丰富多彩的课外生活使我眼界更加开阔。尤其是同学“倩”闯进了我的情感世界。但表妹在我心中的地位牢不可摧,我不会打开,另一扇心灵的窗户。然而倩的游说彻底摧垮了我的防线。“你傻呀,法律规定近亲是不允许结婚的,你想下代是残疾或是弱智你就结吧。”我没有理由背叛表妹,我也不能背叛她。“那样你们都不会幸福的。”倩总是往我心里泼凉水。我去图书馆查过大量的书籍,真像倩说的那样,可是表妹她信吗?她能理解吗?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一年,我奶奶去世了。我赶回家目送奶奶进入天国。表妹也来了。我瞅个机会,晚上约她来到村头的那棵大柳树下。月亮早早地爬上了柳梢。讲到城市的繁华,她一脸的惊奇,一脸向往。我话题慢慢地转向什么是近亲,近亲结婚有哪些危害。

“我就知道你会变心,”聪明的表妹一下子就听出了我话中的含义。

“不是变心,是婚姻法中明文规定的”,我解释道。

“你看我村那么多表亲结婚,谁也没说犯法。”表妹反驳道,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那是他们还不懂法。”

“村里支书该懂法吧,她爱人就是她表姐。”表妹据理力争。

“在农村还没严格执行,但我们要为下一代负责”,我劝说道。

“我不信,他们生下的儿女也没哪个缺胳膊少腿的,你看书记的女儿可聪明漂亮了”,表妹一步不让。

“那是因为隐性致病基因没碰上,万一遇上了,一生可就完了”,我继续开导她。

“我不听,我不想听”,表妹呜呜地哽咽着。

我的无义在谴责我,“我会待你好的,像亲妹妹一样,我会带你去市里玩”。

“玩有意思吗?你就是陈世美”,表妹的哭声更大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的心惶恐起来,“好啦,不说这些了,我们回去吧”。

“你走吧,我待会儿”,她低着头用手绢擦着眼泪。

月亮躲进云层了,我也不知道表妹是否要等待那轮皎洁的月亮从重重的云层中钻出来才回家,我跚跚离去。

我试图先做好父母的工作,让他们帮帮我,在我陈述厉害关系后,父母松了口。回校一月后,我给姑妈写了封长长的信,先是歉意,后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诉述近亲结婚危害之大,再后是请求姑妈的宽恕,同时也给表妹写了一封,恳求她的理解。信寄出之后,我不敢想象姑妈是怎样的大怒,表妹是怎样的痛心。那些日子我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闹出什么事来,一个星期后,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家里来信说,表妹接到我的信后不知哭了多少回,饭也不晓得吃,头也不晓得梳,话也懒得说,动不动就发脾气,精神恍恍惚惚的。有时一个人自言自语地重复那么两句话,“我不信”,“陈世美”。家里的活儿是想干就干,干也干不好,放牛吃了秧苗也不知道赶,摘辣椒连花儿也摘了回来。更可怕的是一次洗衣服滑倒河里差点淹死了,幸亏路过的五叔拉了上来。我的心一阵阵地刺痛,“表妹,是我害了你”。我对倩说;“我能救回她吗?”“也许能,也许不会”倩说,“既然事情发生了,就应该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我听信了倩的话。

再后来,表妹住院了,出院了。可再也不是以前活泼可爱的表妹了,后来听说嫁到外省六安去了,再后来生了两个娃儿,一男一女。三十多岁丈夫病死了,再再后来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渐亏的月亮从灰白的云层中钻出来了,微风吹拂着柳树的长长发丝。我突然起身岁正在收拾行旅的倩说:“明天我们不去庐山,去六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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