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更斯博物馆近况 狄更斯笔下的舰队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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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更斯博物馆近况 狄更斯笔下的舰队街

狄更斯博物馆近况 狄更斯笔下的舰队街

曾云集100多家报馆英国报纸的老家

刘笙寒

在世界新闻媒体圈子里,很少有人不知道英国伦敦的“舰队街”。“舰队街”,据英国《卫报》的说法,是英国新闻界的代称,也是英国报纸业的“精神家园”。

2002年是舰队街诞辰300周年纪念。舰队街的生日是1702年3月11日,那天此条街上出版了第一份报纸《每日报》,这也是世界上最早的一张定期发行的报纸。从此以后,舰队街就和报社与印刷厂结下了不解之缘,在经历了200多年的光辉岁月后,终于在20世纪80年代黯淡下来。

舰队街名称的来历与声名显赫的英国皇家海军舰队毫无关系,而是来自仍在该街地面下流淌而过的一条小河“舰队河”。在英国著名作家狄更斯笔下对这条街的描写是这样的,“有谁能在舰队街热闹繁忙的时刻坐在那儿而不被那两条浩大的人流弄得目眩耳聋呢!一条人流跟着太阳无休止地往西走,一条人流对着太阳无休止地往东走,两条人流都在往日落处红紫两色山峦外的平原走!”

如今的舰队街虽没有往日那么繁华,但由于是连接伦敦西敏寺区和金融城区的主要路段,平时这里也是车水马龙,十分热闹。

从伦敦市中心的特拉法加广场向东走30分钟,经过“英国广播公司”国际部那扇有着灰色石雕的大门不久,在马路中间会看到有一尊数米高黑铁铸成的火龙巨像,张牙舞爪令人心惊。这是纪念1666年伦敦城大火而设立的雕像,在那场大火中,伦敦城几乎被付之一炬,当时舰队街上初具规模的印刷作坊也成为一片焦土。从这儿开始,就算踏上了舰队街。街口耸立着英国皇家高等法院。有人戏称,这是便于一向喜欢挖掘名人绯闻的小报报社们直接接受诽谤控诉。

实际上,报馆之所以特别钟情于舰队街,不是因为法院,而是因为这附近的几家教堂,包括街西头著名的圣保罗大教堂、街中间的圣普莱德大教堂和街东头的坦波教堂。在几百年前,教堂里的教士和神甫是伦敦少数识字的知识分子,他们对信息交往的渴求为设立报纸和报社奠定了客户基础。

从18、19世纪开始,英国各大报社和小报馆纷纷搬进了这条街,到最高峰时共计有100多家全国和地区性报纸在这条不过里许的街道上设立报馆。像《泰晤士报》、《每日电讯报》、《独立报》、《卫报》、《星期日泰晤士报》、《观察家报》、《镜报》、《快报》、《星报》、《太阳报》、《每日邮报》、《每日纪事报》、《旗帜晚报》、《晨星报》、《欧洲报》、《世界新闻报道》、《体育报》等等全国性大报和小报均把总部设在这条街上。那时,编辑在楼上编报,地下室和后街就是印刷工厂,数以千计的记者奔走于议会、唐宁街、白金汉宫和社会各个角落。晚上,各报社灯火通明,印刷机飞转;编辑、记者聚集在酒吧、咖啡馆交流信息;早晨,报纸零售商、售报人游走于街上,批发报纸,发送到遍布全国的营销网点卖报。那时的舰队街,俨然是英国信息的集散地,热闹非凡,成为伦敦一景。

而时至今日,舰队街昔日的繁华盛景已不再。街中端《每日电讯报》的那座醒目的灰色大楼已经成为几家金融机构的办公大楼,曾经轰动一时,配有艺术型黑玻璃外观的《快报》已经人去楼空,《泰晤士报》总部的五层建筑也换了新名号,只有舰队街85号的路透社还孤零零地坚守在马路南侧,事实上,连路透社的编辑部也搬到了别处,这里只不过是这家新闻机构的行政大楼而已。

说到舰队街的衰落,就不能不提到新闻集团老板、世界媒体大王默多克。默多克收购了《泰晤士报》以后,决心用电脑技术和先进印刷技术改变《泰晤士报》的面貌,他把设备运往了望坪街,并于1986年率先将新闻集团下属的《泰晤士报》、《太阳报》、《世界新闻报道》等报社移出了舰队街。在这个“模范”带动下,其他各报也纷纷搬出了舰队街,在伦敦外围房价便宜的地区建立报社和印刷厂。到如今,曾名噪一时的报纸一条街已经名不符实,只有一家路透社而已。

舰队街现在街旁两侧已经让商家和金融商们占领,沦落成和伦敦普通街市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小街,但舰队街仍被认为是对英国新闻媒体的代称,就像“苏格兰场”是英国警方的代称一样。对于许多记者来说,舰队街代表着英国新闻界在社会上风光无限的一段往事,因此,舰队街的称呼仍不断出现在念旧的英国人的口头和笔头上,也将永远珍藏在英国媒体人士的心中。

巴黎红磨坊,永远有观众

康康舞跳了一百年,表演厅变成名景点

郑园园

到过法国的旅游者,一般都知道巴黎有两个著名的歌舞表演厅,一个是位于市中心香榭丽舍大道的丽都,一个是位于城北蒙马特高地脚下白色广场附近的红磨坊。如果说丽都具有美国百老汇风格,那么,屋顶上装着长长的、闪烁着红光的大叶轮的红磨坊则是较为地道的法国式歌舞厅。印象派大师奥古斯特•雷诺阿的名作《红磨坊》使这个歌舞厅蜚声世界。还有两部电影以红磨坊为主题,一部是法国大导演让•雷诺阿的《法国康康舞》,另一部是当年戛纳电影节的参赛片《红磨坊》。后者是风格华丽的好莱坞片,由妮可•基德曼主演,影片讲述1900年前后发生在红磨坊的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此片在法国公映后,再次引起人们对红磨坊历史和现状的回顾和关注。

红磨坊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9世纪下半叶。那时候,来自世界各地的流浪艺术家,在蒙马特高地作画卖艺,使那一带充满艺术气氛,成为巴黎最别致、最多姿多彩的城区之一。由于艺术活动活跃,蒙马特高地街区那弯弯曲曲的卵石坡路的两侧,小咖啡馆、小酒吧生意兴隆。后来,这些小咖啡馆、小酒店里来了一些舞女,她们穿着滚有繁复花边的长裙,伴着狂热的音乐节奏,扭动着臀部,把大腿抬得高高的,直直地伸向挂着吊灯的天顶。当时英国人称这种舞蹈为“康康舞”,认为它很放荡,很下流,禁止在英国演出。

但是,康康舞在蒙马特高地很受欢迎。每年狂欢节,舞者走上街头大跳特跳,人们从城市四面八方赶来观看。社会学者在分析康康舞盛行的原因时指出,1871年普法战争失败后,法国萎靡不振。现实生活中丑闻充斥,金融财团明争暗斗,劳资矛盾加剧。人们厌倦了民族主义者的大话空话,整个民族感到极度的空虚。在重新找回生活坐标之前,法国人感到苦闷、彷徨。然而,忧郁不是高卢人的特点,他们很快就学会用玩世不恭来取代苦闷,这就促使一种放纵的风气在巴黎弥漫。

1889年10月,红磨坊歌舞厅在康康舞的乐声中正式诞生。红磨坊画家图卢兹—劳特累克在他的多幅水彩画中描绘了那些贪婪的看客,而他本人最后也沉湎红磨坊,在同舞女的夜夜狂欢中毁掉了生命。红磨坊的舞女,有法国的,也有来自欧洲其他国家及美洲、澳洲的,她们的愿望不高,只希望能够遇到一位能够善待自己的男人。

红磨坊的历史上,出现过多位有名的艺人,如古吕、摩姆•弗罗玛茨、珍妮•阿弗里尔。其中最有名的要数古吕,此人身材丰满,风姿绰约,绿色的缎子拖裙系在臀后,每次走过蒙马特街区,都引起一阵骚动,几十年间,她成为红磨坊的代称。不过,此人晚景凄凉,有记者要为她写传记,才发现她竟住在旅行挂车里。除了舞女,红磨坊还有一些很出名的男艺人,如伊韦特•吉尔贝,以说笑出名,糅合着诙谐和优雅的说笑风格使他成为法国“名嘴”。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军占领期间,国难家愁当头,但舞女不知亡国恨,红磨坊仍然歌舞升平。战后,因为这段不光彩的历史,红磨坊受到严厉批评。

而今红磨坊已成为一家大型的歌舞表演厅,是巴黎的一个旅游景点。如果说它仍保持着百年前某些特点的话,那就是舞者的装饰大致不变,上身裸露,披挂着华丽的羽毛服饰或金属片,但是观众与旧日看客完全不能同日而语,观众是现代文明观众,怀着发现巴黎的心情来看演出,演员把演出作为一种光明正大的演艺事业,不像百年前的舞女,为取悦某一个或几个包养她的男人而强作欢颜。

而今红磨坊有40名女演员、20名男演员,他们来自世界各地,主要是澳大利亚、俄罗斯、英国。女演员必须受过芭蕾舞训练,身高起码应达1.72米,年龄在16至25岁之间。容貌要姣好,笑容要灿烂,大腿要修长,鼻子要俏皮……演员起薪1.2万法郎(1法郎约合人民币1.16元),资深演员可达3万,他们付出很多,每周工作6天,每天演出两场。红磨坊现今的主要舞蹈兼独唱演员玛丽莎来自澳大利亚纽卡斯尔,父亲是工程师,母亲是护士,一个良家女子。玛丽莎在红磨坊当演员整整15年,已与团里一位意大利籍独唱兼杂技演员结婚。她曾在《奇妙》这出歌舞剧(此剧演了12年)中演出过6000场!虽然她已经是30多岁的人了,但人们说她仍然具有17岁女孩的身材,表演时她全套行头重12公斤,仍能像少女一样“举重若轻”,高高地抬起大腿。她在评论妮可•基德曼在影片《红磨坊》中的舞蹈时说:“还行吧,她尽力而为了。”

进红磨坊是不少女孩的梦想,因为红磨坊的经历,就像“阿里巴巴”里“芝麻开门”的神奇密语,令生活出现奇迹。许多在红磨坊跳过舞的女孩,后来成功地进入影视界。

红磨坊是法国娱乐业中一家效益良好的企业。其观众55%是外国人,45%为法国外省人。最近几年,企业采取经营上的一些改革,如通过出售家庭票及各种减价票以吸引观众,三年间,营业额从1.3亿法郎上升到两亿法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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