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织女喜结良缘的画面(我要和织女成亲)

——作者:火柴盒——知乎小说:齐乐坊的故事,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与织女喜结良缘的画面?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与织女喜结良缘的画面(我要和织女成亲)

与织女喜结良缘的画面

——作者:火柴盒

——知乎小说:齐乐坊的故事

(一)

长安城流传着两句话,第一句话是:

银子多票子多,不敌长安城的耍子多。

三十六歌楼酒肆,七十二戏院赌坊,这只是明面上看得到的。更多纸醉金迷的地方,都藏在长安城的深宅暗巷里,那是寻常人想都无法想象。

而齐乐坊就是其中一处。

在长安城流传的第二句话,就和齐乐坊有关:

齐乐坊的女人,你只要尝过一个,便会觉得这世间的女子都索然无味。

是的,齐乐坊是一家娼馆,一家据说在长安城已经存在了近百年的娼馆。没有多少人知道齐乐坊在哪里,也没有多少人去过齐乐坊,但这依旧无法阻止长安城的人将齐乐坊歌姬的美貌与魅惑传遍了九州各地。没钱的人在市井排挡上流着哈喇子意淫着那些女人的胸和屁股,有钱人则蜂拥来到长安城,想尽法子去齐乐坊一探究竟。

有个流传了很久的故事是这么说的,有个外地的富商曾包下长安城最高的酒楼,在那里向下抛了两天两夜的金币,只为打听去齐乐坊的法子。

据说他后来终于如愿以偿,在他离开时,他告诉自己在长安城的朋友:活了三十八年,才算体会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滋味。

总之,在这些故事的渲染下,这个只有达官贵人们的温柔乡,越发充满了诱惑。

可能寻常百姓们断断想不到,齐乐坊其实就开在长安城闹区的正中央,负责长安城治安的巡查营对面。它的外面伪装成一座名叫汇茗轩的茶楼,进了茶楼,倘若你不点茶,要点女儿香,伙计就会引着你向内堂走。过了内堂,会有一个仅供一人过的窄巷。窄巷另一边曾经是上将军毕明海的私宅,在他死后被改建成了一座家族祠堂。

而这座家族祠堂,就是齐乐坊。

但再进去之后是什么样子,连我也不清楚了。

问题来了?我又是谁?

我是汇茗轩的伙计,对于齐乐坊的故事,知道的自然比别人多一点。

汇文轩和齐乐坊的伙计从不外招,用的人不是曾经毕将军一手带大的亲兵,就是他战死下属的孩子,潜意识里都对毕将军和他的后人极其忠诚。

我的父亲就是当年追随毕明海战死的一名士兵,我母亲改嫁,我因此被毕将军捡到府中从小收养。

但即便这样,我们这些下人也没有资格看到齐乐坊的女人长什么样。

管事的说,别去瞅,那些女人瞅了让人心痒痒,回头总是要想,最后就跟毒品一样,把人也给整废了。

总之,从我长大以后,我就在汇茗轩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一个茶馆的伙计,筛选着那些知道如何进入齐乐坊的人,再把他们带到管事的那里。我本以为这就是我人生的全部。

直到 18 岁的一天夜里,管事的把我带进了齐乐坊。

我穿过长长的回廊,耳边隐约能听到女人的嬉笑声,回廊的尽头有一处房间,推开门,我没有看到那些艳名远播的女人,却看到了大东家。

那晚,大东家说,他观察了我很久,觉得我很可靠,所以想交给我一个事情。

替齐乐坊,接一个新人回来。

(二)

齐乐坊的妓女都是哪里来的,我也不知道。

但大东家报了个地名,却让我听蒙了。因为那是位于秦岭北面山区深处的一个村子,名字很奇怪,叫织女村。

除此之外,大东家没有再给任何信息。

那女人姓甚名谁,是何相貌,甚至我去了村里该如何介绍自己,大东家都没提。

大东家指着管事的说,你也不是独自去,老吴会陪你一起去。这事儿不宜人多,你一路就听老吴安排即可。

于是我们被催着连夜启程,向着秦岭的方向走去,路上走了五天后便到了乾佑县。

管事的说,秦岭的地图只标到老营村,怎么找织女村,得自己进到秦岭去打听。要进秦岭,马是坐不了的,得改坐船。

我才知道秦岭不仅是山,原来还有几条大河横贯其中。于是我们沿着其中一条叫离川的河坐船继续南下,吃住都在船上,因为管事的说,下到陆地上容易遇到山匪。第三天夜里,管事的说,再行一晚就到老营村了,今晚就先到岸上歇息吧。

那晚我睡得很香,还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了那件我从没对别人说起过的往事,那是我在心里埋了 8 年的秘密。

我,其实见过齐乐坊的女人。

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一年。

那年我 10 岁,被几个年长我不少的伙计,忘记用什么法子激将怂恿着,居然钻进了齐乐坊排污水的管子,然后偷溜进了齐乐坊。

那个管道极其复杂,我钻出来已经是半夜,面对漆黑而硕大的齐乐坊手足无措,只好躲在一处花坛后悄悄抹眼泪。

然后,就被她发现了。

她带我到了她的房里,给我洗干净身子,我在烛光下看着她,看呆了。

我那时贫瘠的语言根本不足以形容她的长相,但即便我只是个小孩子,也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太美了,比我在庙会上看到的那些美人画卷都要美上几十倍。

「好看吗?」她问我。

我用力点头。

「你多大了?」

「10 岁。」

她叹了口气,说到,如果我来初潮那年就有孩子的话,如今大概也是你这个年纪。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就问:你们不可以生孩子吗?

她笑道,当然了,可你知道吗,这个世上有些花,只可以结一次果,结完就要凋零了。

她说罢,竟忽然摊开衣裳,露出身体,把我揽进了怀里。

我下身一阵湿热,从梦中惊醒,却看到管事的正鲜血淋漓地站在我面前。

(三)

我们遇到了山匪。

管事的被山匪射来的箭贯穿了前胸,那些山匪已经近在咫尺,管事的奄奄一息地推着我向河里跑。他说,记住,记住,到了老营村,让他们给你指去织女村的路。然后,你要带一个女….

我没听清管事的接下来那句话是什么,是女人吗?带一个女人干嘛?回长安城?

我已经来不及听清他说的话了,山匪们的呼啸声就在不远处,我赤着脚,踉跄着踩过河滩,向着河里逃去。在我快到河岸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正看到山匪们呼啸着踏过管事的尸体,而一根箭紧接着从我的右手臂划过。我大叫着跌倒在河滩上,脸也一下子砸在了河滩边的石头上。

我眼前一黑,脑子感觉一下子像是断了线。但好在离河已经不远,我手脚并用,挣扎着在满是石砾的河滩上向前爬,在山匪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终于一下子滚进了河里。

我一下子又恢复了意识,耳边除了隆隆的水声,还有山匪们的呼号。但他们并没有再沿着河流追我,似乎对河的下游颇为顾虑。我死里逃生,加上略懂水性,便调整姿势顺着河水向下游冲,冲了一阵后,我居然胡乱抓住了一块浮木。

管事的说,再有一晚就能到老营村,所以我本想沿着离川漂到那里。可天亮后,我怎么也没找不到沿途有村落的痕迹,而且两岸忽然都变成了高山峻岭,山谷间的密林深不可测,连能落脚的河滩也看不到。

幸运地是,我们先前乘的那只小船居然神奇地出现在我身后,这让我总算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好不容易上了船,船上的行李已经全都不见了,我独自划着船又不知道沿河漂了多久,眼见得日渐黄昏,山谷间响起了野兽的呼啸,而前面河道转弯的地方,忽然响起了一声号子。

几艘小船像是忽然从水底冒出来一样,从前面的河道里划出来,那些小船上站着一些蓬头垢面的男人。小船围了上来,几个男人跳到我的船上,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说着什么。接着,这些面目粗俗的男人忽然将我抬起来,然后跳回到自己的船上。我大吃一惊,想要挣扎,却因为一整天没吃东西而使不出力气。

我看到他们船上挂着渔网,便猜想他们应该不是山匪,而是秦岭的山民,甚至多半就是老营村的村民。于是忙喊道:放心我,这里是老营村吗?放下我?我是长安来的。

那些男人听到我的话,开始互相看了看,接着又咿咿呀呀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过了一会儿,他们果然放下了我,我这才仔细审视他们,才发现这些山野村民不但面目粗鄙,满脸污秽,神色也颇为呆滞,有一个男的还留着长长的口水。

和我同一艘船上的几个人瞪着眼睛围住我,其中一个男人开始笑,接着所有男人都开始一齐笑,笑得我只觉得有些瘆得慌。

「老营村,这里不是老营村。」其中一个扎着好几条辫子的男人忽然开口说道,「这里,这里是织女村。」

接着,他们扯着嗓子开始唱起一首歌, 歌词是这样的:

织女村,织女村,织女村里没女人,只有八十五个臭光棍,还有一个老先生。

没有女人?夕阳西沉,我听着这诡异的歌词,看着面前这些长相丑陋的男人,心里忽然有些发毛。

(四)

被他们带到织女村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他们点着火把进村,火光照亮了村子低矮的房屋,有些看着像是茅草房,有些里面似乎正在烧火做饭。路坑坑洼洼,不时听到一些牛和狗的声音,还有男人咳嗽和说话的声音,唯独没有看到一个女人。

全是男人的织女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闹哄哄地把我带进一个小院里,来到一间比其它房子看起来都要略高大些的屋子面前,也不敲门,直接就推门进去。这间屋里里面看着依旧简陋,正中是张木桌,旁边是一张床,床上正躺着一个年岁有些大的老人。

老人看到我,表情先是吃了一惊。于是那个扎着辫子的男人对老人说:「他说他要去老营村,他是长安城来的。」

「长安…..」老人懵了一下,继而看向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些让我感到陌生的诡异情绪。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就在村里等着吧。」老人缓缓地说。

等什么?是我要接回齐乐坊的那个女人吗?

「什么,这个人也要参加织女会吗?」那个男人有些愤愤地说道。

老人慢慢点了点头:「长安来的,他是我们尊贵的客人,他当然要去。」

「不是说,不是说今年到我了吗!」那个男人愤愤地说道。

「没人和你抢,他只是旁观的客人,阿九,你要当新郎了,他就交给你照顾。等着吧,所有人都等着吧。」

老人说完这话,屋子里的男人们都兴奋起来。那个叫阿九的男人对我似乎也热情起来,他过来用力拍拍我的肩膀,说道:「长安来的兄弟,你这些日子就住在我家,我会好生招待你。过几日,你便去看我和织女成亲。」

和织女成亲?

阿九揽着我向外走,我满腹的疑惑。

这个村的女人都去哪里了?我要给齐乐坊新找的人又是谁?阿九口中的织女又是谁?

我被簇拥着出了老人的房间,抬眼看着远处像浓墨般的崇山峻岭,我忽然明白老人眼里那份情绪是什么了。

那是恐惧,一种深深的恐惧。

(五)

阿九的家离老人的屋子不远,一个小屋带了一个后院,后院里养了一头老黄牛。我跟着阿九进了低矮的堂屋,看到里面放了两张床。阿九说,另一张是他死掉的老爹的。他叹了口气,说,老爹死得早,没看到他娶媳妇。

我在阿九老爹的床上躺下,那其实就是黏土堆起来的一个坑,阿九给我抱了些新的稻草。他问我,你是怎么跑到织女村来的?我告诉他,是过了秦岭入川行商,结果半道上遇到了山匪。

阿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想问他,这个村的女人都去哪里了?但想了想,还是不主动开口。

没想到阿九继续开始拉着我闲聊,他有些兴奋地说,你是不是奇怪我们叫织女村,怎么还没有女人。没女人,我们又是哪里来的?嘿嘿,我告诉你,我们村有个天底下最大的秘密。虽然过两天你就能看到,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告诉你。

——未完待续,全文在知乎《齐乐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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