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倒插门女婿(倒插门女婿把自己老婆囚禁在地牢)

1余府是黑瓦青砖的四进院落,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我是倒插门女婿?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我是倒插门女婿(倒插门女婿把自己老婆囚禁在地牢)

我是倒插门女婿

1

余府是黑瓦青砖的四进院落。

南烛跟着管家从西侧小门进去,绕过人造景湖和花园才到了厅堂。余府现在的当家人杜明深,已经在正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了。

余府当家人姓杜,这在郦衢镇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余府是镇上大户,余老爷就得了一个宝贝闺女,真真宠爱得不得了。

余家小姐及笄后,余家二老索性替她物色了一位能力出众、可接得下余府生意的上门女婿,即是杜明深。

二人婚后,余老爷就把家里的生意陆续交到了杜明深手上。

余家小姐从不出余府,没有外人见过她,坊间有人说她貌丑无颜,有人说她闭月羞花。不过关于夫妻二人的感情,传言倒是一致得很,都说他们夫妇感情好。

2

南烛在管家的示意下给杜明深行礼。

前不久余家二老过世,余婉余小姐哀思过重患病,她身旁常服侍的丫鬟又因到了谈婚论嫁之龄离开了余府,于是杜明深便放出布告,重新替她寻了位丫鬟——南烛。

管家见杜明深打量着南烛,连忙说道:“老爷,南烛今年年方十五,以前在镇长家里做过短工,手脚勤快,是我挑出来最合适的人选了。”

杜明深点点头:“你办事我还是信得过的。就她了。”南烛还来不及欣喜,就看杜明深站了起来, “婉儿她现在在西厢房,你且跟上来,我有许多事要吩咐你。”看这架势,竟是要亲自带南烛过去了。

南烛一边惊讶于二人的情感之好,一边连忙跟了上去。

只是,听着杜明深的嘱咐,南烛却是越听越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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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药是一日三次,一定要让她全数喝进去。她因为父母过世受了刺激,情绪很不稳定。若是她醒来,你不要和她多说话,也不要听信她的胡言乱语,更是要小心莫让她逃了出去。记得要一直待在她的房间里,管家给你放了张矮榻休息。有些下人居心叵测,莫要让她接触到一些外人。”

杜明深推开余婉的房间,余婉正躺在床铺上,双目紧闭。

南烛难免多打量了一下这位余家小姐,发现她容貌连清秀都算不上,脸上有块碗口大小的红斑,身上也布着许多红斑,乍一看上去怖如夜叉。而且不知是不是最近生了重病的原因,她脸色苍白如纸,像是多年未曾照射过阳光。

杜明深站在余婉床前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目光沉沉,倒让南烛略有些心惊——他的目光太复杂了,若说是注视着爱人,爱里面包裹着其他更浓烈的情感;若说是恨,却又是不尽然。

外面有人在唤他,他问南烛:“我刚才说的你都记住了吧?”

听到南烛应是后,他便转身出去了,临走前把房门给阖了起来。

南烛回头看了一眼,在房门阖起的小小缝隙里,她看见有个穿道袍的人和杜明深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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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烛的工作说来也轻松,余婉几乎一直在昏睡,南烛只需每天为她擦擦身子,再给她喂药就可以了。

每天的药都是管家端来的。不过余婉非常抗拒汤药,每天喂药都不容易。今日更甚,喂药的时候余婉身体抽搐了一阵,把汤药给洒了大半。

杜明深特意嘱咐过汤药必不可少,南烛不敢怠慢,清理了余婉衣服上的药污后打算再去端一碗药过来。

南烛一路走到厨房,看到几个婆子在外面择菜,便问道:“余小姐的药可还有剩?今天不小心洒了一些。”

其中一个婆子抬头:“药?余小姐的药都是杜老爷和管家在负责。你是照顾小姐的丫鬟吧?”

“府中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开火?”南烛有些不解。

婆子也摆摆手:“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在余府里待了才几个月,许多事情都不清楚。”

南烛心中疑惑:“你们也都是刚刚进余府的?这儿可有待得比较久的老人?”

“别的地我不知道,厨房里确实都是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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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烛她从厨房出来后,又特意问了一些在别处做事的仆役,发现几乎所有人都是新招进来的。她心中的疑惑不减反增。一般大户人家不会轻易换掉全府的仆役。而且,这些新仆役进来的时间刚好是余家二老去世、余小姐患病的时候,这究竟是巧合还是……

“南烛。”身后有人忽然叫了她一声,南烛从自己的思绪里出来,叫她的是管家。

“你怎么从小姐的房间里出来了?不是和你说了要守在房里吗?”管家皱眉。

“今天的药洒了,我打算再去端一碗。”南烛实话实说道。

管家听后倒是没有再多为难,很快又去端了一碗新药,二人一起进了余婉的房间。

南烛扶起小姐重新喂药,她本以为上一碗药时余婉的抽搐只是意外,没想到现在她把药端到余婉嘴边,一直昏迷不醒的余小姐突然睁了眼睛。

6

南烛一愣,醒来的余婉却是径直扬手打翻了药碗,然后整个人也抽搐起来。她死死抓住南烛的手臂,对南烛又撕又扯,癫狂至极。

南烛吓得惊叫连连,站在后面的管家连忙上来帮忙。余婉力道大得连管家一个男人都没有办法,只好一记手刀把她劈昏了过去。

短短一会儿,屋内已是一片狼藉。

管家看了看昏过去的余婉,又看了看手臂上被挠出血痕的南烛,说道:“你先去处理一下吧,小姐病情加重了,我去通知老爷。”

南烛缓过神来,应了一声,匆匆往房间南边角落里的小塌走去。她一直是歇在小塌上,小塌外是个竖立的屏风,这样就能隔开她和余婉。

南烛一进屏风后,知道管家看不见自己了,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不是因为痛——南烛缓缓打开手心,里面是方才余婉突然发作撕扯住她的时候,往她的手心里塞进来的一张纸条。

南烛把纸条摊开,上面是几行潦草的墨迹:求你带我离开!杜明深寻妖道害死我父母,还欲夺我性命和余家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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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外传来交谈的声音,是杜明深到了。南烛匆匆抹了点药就出去了。

一同来的还有那位道士,三人正在交谈些什么,不过声音都压得很低,她实在听不清。

一看到南烛过来,他们的谈话便停了,道士很快离去。

“一会儿管家会给你送新的药过来,之后就用新的药了。”杜明深吩咐道。

南烛点了点头,忍不住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是否要让医师来看看小姐?”

杜明深没应声。

南烛的一颗心沉了下去。她刚刚看到纸条时还存有半分不信,现在是半分都没有了。有哪家病人生了病,只让道士来做药不让医师来的?南烛越想越是觉得这余府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这时正好杜明深让她先退下,南烛想那道士应是在给余婉做药,恭顺地应是后离开,偷偷找去了道士的房间。

在角落里守了一会儿后,南烛果不其然看见那道士端着碗药从房里出来。等他走远了些,南烛连忙悄悄地进了他的屋子。

屋子一进去就是张长木桌,上面摆了些朱砂符纸,还有一些粉末草药。南烛分不清都是些什么药,每样都抓了一小把装进帕子里。

南烛又不死心地绕了几圈,在书柜后面发现个暗格。她也是胆大,取出来发现是个箱子,直接就打开了。箱子渗出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夹着一丝腥臭,里面放着的像是一件衣服,薄薄的一层,通身是肉色。

南烛拎起来一看,差点没把箱子摔出去——这哪是什么衣服,这是一片被剥下来的女人皮!剥皮者刀工精湛,整片皮薄如蝉翼,女人脸的五官俱在,表情栩栩如生,看上去像是在对着南烛微笑一般。

8

从管家手里接过新药时,南烛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她在道士房里发现那片女人皮后,吓得直接把箱子又塞回了暗格,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到现在仍未从惊吓中缓过神来。

“伤口可是还在痛?”管家看她手抖,问道。

南烛顺着管家的话说下去。等他交代几句离开后,反手就把药倒入了墙角的花盆里。

后来多日,只要有机会,南烛便把药都给倒了。如同南烛的猜想一样,余小姐药喝得少了,清醒的时候也慢慢多了起来。不过为了防止引起怀疑,她们还是假装与原来无异。

余婉告诉南烛,她父母一过世,杜明深的真面目就显露出来了,他驱散了府里熟悉的佣人,还让那道士害她,把余家牢牢控制在他的手里。

知道南烛在道士房里看见女人皮后,余婉苍白着脸说道:“他之前一直对我体贴有加,没想到,我却是错爱了人……”想起过往种种,余婉掩面而泣,恳求道,“恐怕等杜明深很快就会对我下手,说不准我的下场就如那女人皮一样……求求你助我离开这儿,我以后必将报答你!”

南烛性本良善,于是二人谋划许久,在一天夜里,南烛装作一切正常,等杜明深确认离开后,她立马就拉着已经恢复一些行动力的余婉逃出了房间。

但南烛没有带着余婉出府,而是把她藏到了一处小柴房里。

“等他们发现我们不见,那时候大批人马会离府寻找我们,我们趁那时候再跑。”南烛探头看外面,说完不见身后的余婉回答。正有些奇怪,一回头便被石块重击了前额,眼前一阵发黑。

9

“你为何……”南烛捂住流血的额头,身形晃了晃,怔怔看着手里抓着石块的余婉,满脸不可置信。

柴房里光线昏暗,南烛的血溅了一些在余婉的脸上,更衬得披头散发的她怖若夜叉。

余婉笑了笑,反问道:“杜明深没和你说过吗,不要和我说话,也不要听信我的话,更是要小心别让我逃出去?”

“那道士的药确实厉害,我现在还是没什么力气。要不刚才砸下去,你就应该昏了才是。”余婉笑着,从衣襟里面取出一把只有一指宽的小刀,“再砸下去恐怕会毁容,我还想靠着你这张脸逃出去呢。”

余婉目光瘆人,南烛看着她举着刀靠近,想到了道士房里的那片女人皮:“那片皮……是你的?”

余婉笑了下,眼神幽幽:“杜郎啊杜郎,我是那般爱他,怕他嫌弃我貌丑无颜,这么多年来都披着别的女人的皮囊。可他一知道我用的是别人的皮,竟然那么狠心,喊来了道士困住了我,害我没了皮!”她把刀贴在了南烛脸上,幽幽叹了口气。

南烛冷汗涔涔,见她没有注意到,把自己的帕子往她脸上一扔。帕子里包着之前她从道士房里拿的一些粉末,扬开来糊了余婉的眼睛。

趁余婉痛叫,南烛连忙想要往外跑,但余婉更快,扯住了她的头发就把她带到了地上。

两人在地上滚做一团。余婉的力气实在很大,南烛如何也挣脱不开她。就在南烛以为她今天难逃一劫时,柴房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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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道士的新药看似作用不错,但杜明深总觉得隐隐不安。他每晚都会去余婉的房间里待上一会儿。

这晚他照例听了南烛汇报后,本已经往回走了,忽然想起了余婉房里那棵枯去的植物,便又折了回去。没想到一回去就发现余婉连同南烛都不见了。

杜明深当即叫了管家和道士出来寻人。余婉已走火入魔,他怕南烛被余婉所骗害,所幸他们即使发现了二人的行踪。

道士重新把余婉困住。看到南烛受了伤,杜明深让管家替她包扎一二,同她讲了藏在余府下的一个故事。

余家小姐一出生就患有怪病,全身皮肤带了红斑,甚至连面上都有。

余婉一直渴望完美的容貌,想摆脱这一身丑陋的皮肤。这种想法,在她爱上杜明深后升至了顶峰。

余家二老一直替她求医问药,结果还真找到了一个法子,不过甚是阴损——剥下活人的皮,敷于自己身上,定期浸泡特殊的药水,就能让自己看上去如那人的皮一般。

爱女心切的二老替余婉找了一位貌美的女子,在她还活着时剥下了她全身的皮——剥皮时人必须要活着,这样做出来的美人皮,手感才最好……

后来,余婉就顶着别人的皮和杜明深婚嫁……每到需要泡药水的时候,余家二老就会帮忙掩饰,直到不久前二老故去……

11

说到他意外发现妻子竟用如此残忍的方式维持自己的美貌时,杜明深双手颤抖,慢慢红了眼眶。他并不是没有爱过余婉,只是从那时起,他深爱的人的形象早已不是他以为的那个美好的女人了。

“我不知道府里有多少人是他们的帮凶,所以把原先的仆役全部遣散了。”杜明深说道,“最残忍的是,她那制作特殊药水的原料需要新鲜人血,余府在外面禁锢了一批人,定时从她们身上取血。我请来道长帮忙,就是想要他救出那些人,再找出当年传授这阴损法子的妖道。”

杜明深看着余婉,她知事情败露,愈发癫狂,整个人一直在嘶吼:“放开我!我要美人皮!我要美人皮!”

南烛看着不禁打了个寒战。

杜明深看着妻子,叹了口气,声音嘶哑:“她太过于贪恋美貌的皮囊,却不知,再美貌的皮囊,也遮不住她皮囊下那颗丑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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