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长不同意签字(那些男女社员之间的说不出口的事)

我那年还不到二十岁,在每天的给猪圈挑土垫圈时,遇到一个姑娘,她说的话,我牢记到现在。

生产队长不同意签字(那些男女社员之间的说不出口的事)(1)

我生于一九五五年,那是一个穷山沟,那个生产队的土地基本都在山坡上,岗顶上。

那里的社员干的活相对就比平坦的农田的生产队的社员干的活就累多了。

如往地里送粪,人家平地可以用牛车或者马车拉着往地里运送,那一车能拉六堆粪,一堆粪四担,也就是一车能拉二十四担粪。

而山坡或岗顶,车上不去,就得用人往上一担一担往上挑。

用一个车拉一趟粪,顶二十四个社员用肩膀挑粪。

而山坡地容易因下雨而跑土跑肥,故地的土壤质量薄瘦贫瘠,产量很低。

这样一来,为保证每年的上交任务和社员口粮,就要全力以赴的,想尽一切办法的提高粮食产量,除了不耽误农时以外,就是多积肥。

我当时还在念中学,放学放假的时间,夏天的野外、河边,山洼里长有青草、野蒿子,我们全家有空就割这些东西,生产队收,一百斤给记五个工分。有时咱一家这一天能交生产队一千来斤,那就是五十个工分。

我的一个表侄,他有劲也能干,平时就注意哪里的蒿草厚,离家近或道好走。

生产队长不同意签字(那些男女社员之间的说不出口的事)(2)

农村雨季来临,有那野外沟塘边上,那野草长的批林铺林的。

他一个人一天就割二千来斤,就挣一百来分。

生产队不收时就往自家里的猪圈里扔,与猪的粪尿混合再往里扔黄土积肥。

每年的冬天农闲开始,就开始起猪圈粪,那才累人呢!

因那些蒿草没有全沤烂,那粪里互相之间有蒿草连着,你想起出一锹或一杈子都要费很大劲,很长时间。

一开始,往猪圈墙外扔还行,因那墙只有三四尺高。

随着猪圈里的粪的减少,那墙显得越来越高,到最后因猪圈里的粪有一米来厚,那猪圈墙就有七八尺高了。每扔一锹粪就得象大力士向高空抛重物一样。

我平时有时间就到距家不远,有二三百米远的黄土场往家挑土。一担能有八九十斤,一个晚上(因白天光线好干别的活)能挑二十来担土。

那猪圈墙外同时也是院墙外攒的黄土象小山一样。

往猪圈里垫土你得一天天均匀的往里撒,使之和猪的粪便混合均匀。

你还不能使劲往猪圈里扔黄土,那样粪的质量不好。

到时生产队收你家粪时,要验质量,一看颜色黑不黑,二闻味道臭不臭。

那刨粪挑粪的一群社员,大伙可眼睛盯着那粪的质量和队长给的等级呢。

一般的猪圈粪都能过关合格。

从你家收走一堆粪(四担)给记四分工。

一般人家也五六十堆的,七八十堆的。

多的有养两头猪的,能起一百五六十堆。这就能挣六七百分。

一家中的人一年这在家(业余)挣工分也是全小队社员关注的重点,也是评价这家人是不是过日子的人。

那工分尽管不值多少钱,但他关系到工分粮的多少。

这可能也是一种“内卷”吧。

因这工分粮是从全小队所有人的口粮份额中摘出百分之三十,或百分之四十来给这些工分分。

也就是如全小队一百口人,从每一个人的三百六十斤抽出一百斤,那一百人就是一万斤。

而全小队今年总用工分四十万分,那每挣一千分就能分得粮食二十五斤。

一个人一年只有挣上四千分才能吃上你的标准数。

你若挣上六七千分,你就能吃到别人的基本口粮摘下来的粮。

有人说,在生产队集体里是吃大锅饭,干多干少一个样,那他是不知道生产队的分配原则。

在生产队里干活,不仅是干活“按劳取酬”,分钱,还按劳吃粮呢!

都知道那时的粮可是最宝贵的东西,活命的东西。

为了在家也能挣工分,

我那时可乐意晚上到土场挑土了,那若是冬天,那土场都冻的杠杠的,你用洋镐

生产队长不同意签字(那些男女社员之间的说不出口的事)(3)

洋镐

(一种两头带尖,很沉重的镐头)都刨不动,就得在吃完晚饭后(冬天农民为省粮而每天吃两顿饭,自古以来的传统,)这就是下午三点钟以后,太阳还没落山,一天的阳光照晒,那土场因背风向阳,会化开一层,有时能化一寸来厚,有时能化二寸多厚,

那土场是个长年取土形成的土崖,有四五米高。那附近多少家人都从那取土,自然形成各自的领地,象国际社会上的势力范围。我家那条有三米来宽吧。

这吃完晚饭后,先拿把尖锹到那土场的崖顶往下镪(剥,扒)。用锹插在那化开的士层与冻层之间,利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向那崖下坠去,那锹在那土的阻力下,人不会跌落下来,而是从那小悬崖上滑下来。

很刺激,惊而不险,因为既便摔下去,那底下也是一层松软的土堆。

那是个有趣快乐的活动任务。这一阵镪的土有时够当天晚上挑的,有时够三四天挑的(因那得看那天的阳光情况,化开多厚)。

我干别个活,巧活不行,我愿意去挑土,因我家那猪圈就在人们经常路过的道边,有不少路过的人夸我能干,看这一大堆黄土真得功夫挑。

我还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是在来回的挑土往返的时候希望碰上咱沟里的那个长的挺好的那个丫头,我看她对我印象挺好。

我是从她的眼神和对我说话的语气与用词中感觉出来的。

那是在我挑土往咱家那大土堆上倒时

生产队长不同意签字(那些男女社员之间的说不出口的事)(4)

,她看我满头大汗往下直淌,她说我:“驴脸淌汗”。说完那种娇羞神态,我认为她是主动向我进攻,让我注意她,对我有某种意义的暗示。

生产队长不同意签字(那些男女社员之间的说不出口的事)(5)

古人有首诗挺有名:《题都城南庄》唐朝的崔护写的,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我这里那回在这个土堆上遇到那个丫头,我也象那个写诗的崔护一样的心情,希望还在这个土堆上等待那个丫头的路过与调侃。

可能是人之常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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