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歌唱哭了多少人:过去笛音琴声曾陪伴许多人度过艰苦岁月

很多人在退休后,开启了吹拉弹唱的文艺生活其中,有不少人是捡拾青少年时代的爱好与梦想,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当年的歌唱哭了多少人:过去笛音琴声曾陪伴许多人度过艰苦岁月?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当年的歌唱哭了多少人:过去笛音琴声曾陪伴许多人度过艰苦岁月

当年的歌唱哭了多少人:过去笛音琴声曾陪伴许多人度过艰苦岁月

很多人在退休后,开启了吹拉弹唱的文艺生活。其中,有不少人是捡拾青少年时代的爱好与梦想。

说起来,在过去,笛音、琴声曾陪伴许多人度过艰苦岁月,滋养着他们懵懂的青春与孤独的心灵。

那些笛音、琴声或许并不完美,但足以构筑成一座温暖的精神堡垒,给人力量,让人留恋。

带着笛子进军营一路成长

讲述 易先云 65岁 来自 湖北武汉

我上小学三年级时,村里一位姓胡的叔叔有一支两节长笛,他吹笛子的水平堪称一流。受他的影响,我对笛子着了魔。我和胡叔叔套近乎,他也接纳了我这个小徒弟。因为家境贫寒,我舍不得花钱买笛子,从屋后竹林砍来竹子,勉强做了一支笛子。后来,还是父亲理解我,他给我4元钱,从胡叔叔那里把两节长笛买了回来。从此,我在上学路上吹,一边放牛一边吹,乐此不疲。

从小学到初中、高中,我一直在学校宣传队担任“笛子手”。走出校门后,我担任村里小学民办教师,兼任小学文艺宣传队的辅导老师。教歌、排练节目,成为我教学工作中的一大乐趣。1976年底,我离开三尺讲台,奔赴空军歼击机部队服役。我把笛子也带进了军营。接兵排长是我们中队的机械师,他得知我会吹笛子,推荐我担任中队的文艺骨干。在业余生活中,我把笛子拿出来,吹奏一首《扬鞭催马运粮忙》,赢得战友们啧啧称赞。

那时,我多想当一名文艺兵,圆自己的文艺梦。如果当文艺兵,我或许会成为一名很专业的笛子手。而到了空军部队,我当的是技术兵。这样,我只有一边努力做好本职工作,一边仍做一名文艺爱好者。1981年2月,我提干了,成为歼击机部队的技术骨干和文艺骨干。笛声陪伴我走过多年军旅生涯,也帮助我不断进步。1987年5月,我被调到空军运输航空兵部队当宣传干事。在这支部队,许多士兵擅长吹拉弹唱,能歌善舞的人才比较多,而我成了部队文化活动的组织者、指挥者。

一支笛子“吹”响学生时代

讲述 李文刚 82岁 来自 河北任丘

我十二三岁时,经常有个算卦的瞎子来到我家附近,吹横笛招揽生意。他一吹横笛,悠扬动听,整个街筒子都能听得见。一听见笛子声,我赶快跑到街上,跟在他身后,听他的笛声。我还跑到他的前面,看他的口怎么吹、手指怎么动……我萌发了吹笛子的想法,可家里穷,买不起笛子。我找来一截竹竿,试着做了一支笛子。一开始吹不响,但吹着吹着竟吹响了,我高兴得一蹦老高。

我那时瞎吹,也没人教,自己摸索吹出了“北风那个吹”的调。一天,好朋友赵焕斌见我正吹笛子,说他家有支横笛,谁也不会吹,放着也没用,不如送给我。

这是一支真正的笛子,不但好吹,而且声音大、好听,我如获至宝。一些大人喜欢唱河北梆子,他们叫我吹笛子伴奏。我哪里吹得不对,他们哼哼给我听,我就知道该怎么吹了。1953年,我上了初中,有了音乐课,懂得了一些音乐知识。我自己琢磨,学会了笛子的变调。音乐老师特别喜欢我,学校选节目到县大礼堂演出,老师拉二胡,我吹笛子。1956年,我考上高中。这时,我花了一角五分钱买了一支笛子——那是从150多只笛子里挑出来的!有一次,我从唱片里听了名家冯子存的笛子独奏《喜相逢》《放风筝》,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就跟着唱片学。学会后,我和一个吹笙的同学合奏这两支曲子,每次演出都赢得热烈的掌声。后来,我上了大学。在大学的文艺晚会上,我的笛子独奏始终是受欢迎的。

笛子给我的青春岁月,留下了很多美好回忆。那支一角五分钱的笛子,我吹了十几年。整个笛子被我摸得油光发亮,吹孔周围吹得发红。对我来说,它是年轻时代最知心的伙伴。

宁可不吃饭也要买把琴

讲述 赵明通 64岁 来自 山东海阳

有一种乐器,小时候,我们叫它“扒拉琴”。因为,用塑料之类的拨片扒拉琴弦,它就能发出声音。我从小喜欢音乐,而在村里最早听到的音乐,就是扒拉琴的声音——当时,见一位大叔在弹奏这种乐器,我一下子喜欢上了。

1977年高中毕业后,我成为小学民办教师。一天,我到县城办事,在商店看到了扒拉琴,价格3元,毫不犹豫地买下。当时,我身上带了一个月的民办教师补贴5元钱。买琴和车票正好5元,我没钱吃午饭,但心甘情愿。买了琴,我利用业余时间抓紧练习:右手来回拨弦,左手指快速按键,双手要默契配合。有时为了不影响别人,我就不拨弦,只用左手练习指法。慢慢地,我能够用它弹奏多首乐曲。工作之余,我自己弹一阵扒拉琴,或者和其他老师合奏,自得其乐。

如今,我能够演奏好几种乐器,但仍不舍得把陪伴40多年的扒拉琴扔掉,偶尔还拿它弹上一曲。最近,我才从网上得知它的真正名字叫“大正琴”,是由日本人在1912年发明制作的一种乐器。

口琴

下班吹口琴,有滋有味

讲述 许双福 60岁 来自 陕西西安

上世纪80年代初,我退伍回到地方工作。单位有一群毛头小伙子,都是20岁出头。那时单位有一台21英寸“松下”牌电视机,被视为宝贝,有专人管理,每晚7点开始播放节目。所看节目内容由年长的同志说了算,我们这些年轻人根本没资格说什么。电视指望不上,业余生活,我们年轻人就各自为政。社会上流行弹吉他,有几位年轻同事买了吉他,还上了培训班。

我在部队时,有位战友入伍时带了一个口琴,没事了就吹。我们会唱的歌,他都能吹出来。从那时起,我就对口琴产生了兴趣。到地方工作后,业余挺无聊,我又想起了口琴的事。于是,我去商店买了口琴,下班后按照说明书介绍,自己慢慢摸索。也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我总算能将《东方红》吹完整了,时不时与弹吉他的同事和上一曲。其实,弹吉他也好,吹口琴也罢,都是想冲散业余生活的乏味。一群年轻人都不在父母身边,学会一样乐器,每到晚上在宿舍干着自己喜欢的事,过得也是有滋有味。

二胡

青春躁动,跟着老师学二胡

讲述 王水成 64岁 来自 浙江宁波

1973年,我考上高中。那时,流行“读书无用论”,入学半年,我觉得课程设置不是很紧张,甚至说是有点轻松。青春年少,都有一颗躁动的心。我与班上同学朱鑫华、潘鑫良商量,想去班主任张老师家里学拉二胡。张老师教我们语文,她的丈夫姓孙,原来是音乐教师,擅长拉二胡。没想到,张老师同意了我们的想法,并且达成“协议”:每天晚上吃过晚饭,我们就去她家里学拉二胡。

就这样,天天晚上,我们仨身背二胡去张老师家,跟着孙老师学二胡。我们都不识谱,对二胡更是一窍不通。孙老师很有耐心,一点点教我们,从不嫌弃我们,也从不训斥我们……在孙老师热情、细心指导下,我们的二胡越拉越好,越拉也越有兴趣。

后来,随着功课越来越紧张,我们慢慢放弃了学习二胡。不过,我们很感谢张老师、孙老师。学习二胡,为我们青春岁月打开了一扇新的窗口。孙老师那耐心细致、丝丝入扣的教育方式,更是让我永远难忘。

短发言

1974年,我在厂里住单身宿舍,每天下班后无所事事,感到寂寞难耐,便学会了吹口琴。同宿舍的穆德恩会拉二胡,受他影响,我也买了一把二胡,还买了有关二胡演奏的书籍。我学起来很用功,进步很快。每天下班后,我跟穆德恩一道学拉二胡。两把二胡合奏,悠扬动听,响彻整栋楼。(河北邯郸 栾玉锁 6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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