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猛文(怀娇by白糖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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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猛文(怀娇by白糖三两)

高干猛文

缺德心机钓系美人VS表里不一病娇疯批

简介:被誉为世家望族之首的魏氏声名显赫,嫡长子魏玠品行高洁,超尘脱俗,是人称白璧无瑕的谪仙,也是士族培养后辈时的楷模。

直到来了一位旁支所出的表姑娘,生得一副祸水模样,时常扭着曼妙腰肢从魏玠身前路过,秋水似的眸子频频落在他身上。

这样明晃晃的勾引,魏府上下早就看不下去了,好在魏玠是端方君子,对此只视而不见,不曾有过半分动摇。

薛鹂年幼时曾被人相救,此后便倾慕那人多年,只是她出身低微,自然要使尽浑身解数向上爬,才好接近她的心上人。其中最适合做踏板的那位,正是她光风霁月的好表哥。

不久后,薛鹂得偿所愿,与魏玠的好友定下婚约。只是在成婚前几日,薛鹂无故失踪,四处寻她不得。

昏暗室内,隐约有窸窣响动......

魏玠眸色暗沉,状似亲密地贴在她耳侧,低哑道:“鹂娘,你再说一遍,喜欢谁?”

[小剧场]

藏书阁到了夜里更加昏黑,魏玠拾级而上,忽明忽暗的烛光映照他的脸,晋炤也在一旁提着灯为他照亮阶梯。

藏书阁中安静到只剩沉闷的脚步声,一直到了第四层,有冷风从大开的窗口吹进来,将书页吹得哗哗作响。

晋炤看到了窗前的身影,知趣地停住脚步不再上前。

那个所谓哭着要等魏玠来的人,如今已经趴在窗前的桌案上酣然入睡。

今夜正是月中,月亮圆而亮,幽幽月光漏进窗子,落了满地白霜。薛鹂的玲珑身躯仿佛也罩了层朦胧白纱,连发丝都泛着莹莹的清辉。

魏玠缓步走近,坐在她对面的位置,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酒气。

“薛娘子”,他出声提醒,“该回去了。”

薛鹂没有任何反应,他依旧没有任何不耐。“薛鹂,夜已深,你该回去了。”

这一次桌案上的人终于有了动作,迷迷蒙蒙地抬起头,嗓音还带着初醒的微哑。

“表哥……”

魏玠黑沉沉的眼如同一汪深潭,明净的月光也照不见底。

薛鹂睁大眼望着他,面上的惊喜一闪而过,紧接着眨了眨眼,泪水便接连滚落。“你怎么才来……”

见薛鹂哭了,魏玠还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温和道:“为何而哭?”

她抽噎道:“姚氏的人……还有阿娘,他们要我与人议亲……”

魏玠对此有所听闻,二夫人似乎也知道了些传闻,今日托叔父旁敲侧击地同他说起了薛鹂,而后又提及了四房的魏缙,应当是有意为他们二人议亲。

“魏缙一表人才,父亲时常夸赞他聪慧守礼,若是你能与他议亲,并不算什么坏事。”要说起来,薛鹂若能与魏缙定下亲事,也算是她高攀。

魏玠语气和缓,薛鹂听了却恼火不堪,而后哭得也更伤心,衣袖上满是泪渍。“表哥当真不曾……不曾察觉鹂娘的心意吗?”

薛鹂满面泪痕,哭得肩膀都在轻颤,头上的步摇也晃晃悠悠的撞在一起。

“薛娘子醉了,今日的事,我会当做不曾听过。”魏玠态度疏离,平静到让她心冷。

似乎察觉到薛鹂不肯罢休,他终于起身,不愿与她再有牵扯。“薛娘子还是早些回去的好,我命人送你。"

意识到魏玠是真的要与她撇清干系,薛鹂松开掐着堂心的手指,猛地拽住他的衣袖。

魏玠回头去看,发现她正在擦去面上的眼泪,而后仰着头看他。

昏暗之中,他不能将薛鹂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却听得出她的强颜欢笑。“能与表哥相识,已是鹂娘一生之幸,不敢奢求更多,我不难过……不该难过”

清辉落在月白衣裙上,暗纹如同摇曳的花影。与此同时,窗口的风吹得她衣衫与裙带都在舞动,朦胧月辉洒落,有如流风回雪。

“表哥……我头晕。”她撑着桌案起身,娇躯微倾,居高临下地望着魏玠。

黑发如墨,唇红如血,月光照着薛鸸的影子也像在轻颤。她好似一只摄人心魄的精魅,湿润的眼眸直直地盯着魏玠,被风吹起的发丝时而从他颊边擦过。

魏玠察觉到不对,正想起身,薛鹂却猝不及防地晃了晃,身子一歪朝地上摔过去。

他下意识伸手将人扶住,薛鹂却如同一根藤蔓攀附而上,微热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而后不等魏玠将她推开,她便似一只向他示好的动物,脸颊贴在微凉的颈侧轻轻蹭了蹭,自言自语一般地低喃:“好热……”

魏玠从未遇到过这种事,也无人敢如此轻浮地对待他,以至于一时间惊愕到浑身僵硬,往日里的理智也在此刻被薛鹂搅得一团糟。

微热的呼吸,像一根羽毛轻轻扫过他颈间的皮肤。薛鹂略显得意地闷笑一声,温软的唇瓣在他的脸颊一触即离,轻得像是落花拂过,好似一切都是她酒醉后的无心之举。

魏玠像是触到了一块热炭,瞳孔骤然一缩,连扶着她的手臂都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不等魏玠发火,薛鹂装作若无其事地抽身,小声地对他道谢,而后嘀咕道:“要回去了……阿娘还在等我。”

薛鹂踉踉跄跄地离开,几次险些摔倒,魏玠没有前去阻拦。

禁步的脆响与沉闷的脚步声渐渐远了,遗留在空气里的幽香与酒气似乎还挥散不去。魏玠僵站在原地无法动弹,惊愕与羞恼蒸发了他的理智,几乎叫他无法呼吸,方才被触到的地方莫名发热,如同被烫伤了一般。

许多古怪而陌生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叫他从未如此失态,像个傻子一般呆站在此处,任由戏弄他的人逃之夭夭。

魏玠薄唇紧抿,始终难以平复杂乱的心绪,好一会儿了才阴沉着脸看向窗口漏进来的月光。

薛鹂竟敢如此冒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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