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红尘情缘一百三十四回(无奈的红尘情缘)

无奈的红尘情缘一百三十四回(无奈的红尘情缘)(1)

第226回 轻车熟路

说到“打死我也不说”,尚洪宝笑了,常颖问他笑什么,他摇头说:“没什么,没什么,不说了,不说这个了。”

常颖说:“不行,你就得说,为什么笑?”

“真不说了,真没什么意思。”

“不说啊,好,把车停下,走,常宝我们下去。”

“好好好,我说。你这儿子叫常宝啊?”

“是。”

“那不《智取威虎山》了么?”

“甭废话,说正事。”

“好,真的没事,就是那天我去工地,听他们项目经理说了一个段子,就叫做《打死也不说》”

“嗯。”

“项目经理说有人给他们做报告,说当年被日本兵抓了,问他什么他都不说,灌辣椒水,坐老虎凳,抽皮鞭子……都不说。最后鬼子使出美人计,他将计就计,睡了她,还不说!”

他又笑了,但她没笑,只是说道:“那段子应当叫《将计就计》,不叫《打死也不说》。”

看她没笑,他说:“你说你们上大学有什么用?连笑点逗降低了。”

她没说话,但表情有点凄然,他知道自己又说多了,便不再说话了。

到了医院,阿朱果然在门后等候,尚洪宝上前介绍:“这是我妹妹。”

阿朱笑着向常颖点点头,并以“行家”的眼光,迅速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看的出来他有些惊叹,因为她的相貌出众,给人一种气质脱凡、落落大方的美感。

迎着阿朱的目光,常颖给予友好的微笑,礼节性的点头示意。

过了不大的一会儿,有个男人匆匆走过来,阿朱迎了上去,用家乡话与他打招呼,然后回身介绍尚洪宝和常颖,那人没看他俩,只是对阿朱说:“打了一宿麻将刚躺下,接完你电话,擦把脸跑来了。走吧,跟我来。”

尚洪宝心想,这哥们儿可真仗义。其实他可能不懂,这就是福建生意人的“抱团精神”,对于朋友的事情,他们都是热情的帮忙,理念就是:帮朋友等于帮自己。

接下来的事情,不仅尚洪宝和常颖、连阿朱都感到神奇,因为那人大步流星往前走,进医院门诊楼如入无人之地,不少穿白大褂的医生见了他,都要停下与他热情打招呼,如同他就是院长一样。

经过三拐五拐,他带着大家走进了一间诊室,进门问一个医生:“主任呢?”

医生示意在里面房间,他推门进去,不一会儿就开门打招呼:“哎,你们进来吧。”

他们一起进了里间,屋里桌前坐着一位中年医生,他问:“这孩子什么情况?”

常颖往前走了一步说:“他出生就有心脏病,医院检查是两个心室之间有个洞,说长大才能做手术补上。现在他二年级,两天前上体育课突然摔倒,学校赶紧送医院抢救,差点就死了。”

“照的片子带来了么?”

“带来了。”她把片子递过去。

医生仔细看了一会儿片子,回头对那个人说:“问题不大,今天是周二,安排周四做手术吧,我亲自给做。”

那人问阿朱行么?阿朱由问尚洪宝和常颖。常颖说可以,就是什么也没准备。医生说这个医院什么也不用准备,办完手续把孩子交给病房,一切家属就不用管了,里面有专人照顾。

那人说:“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你们办手续,我得赶快走了。”

阿朱跟着那人走了,尚洪宝让常颖办手续,自己也追了出来。

来到院里,那人与阿朱说了几句话,然后与尚洪宝握手,没等说感谢的客套话,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尚洪宝对阿朱说:“我说让你朋友约医生出来,咱们一起吃个饭,感谢一下人家。”

阿朱说:“不用,我对他说了,他说医生周六晚上飞机,连护士带医生一起飞往南方,那边医院已经安排好了,他们做完手术立即飞回来,周一还要上班,辛苦的很。”

尚洪宝说:“我明白了,那就是走穴呗,去南方做手术挣外快。”

“对对对,就是那个意思。”

尚洪宝心想,要不说南方人聪明呢,连医生护士他们都能给拉下水,打着飞机去四下挣钱。不过转念又一想,搞经济不就是挣钱么?都像北方人、尤其北京人那样,就知道喝酒打牌玩游戏,什么时候能发起财来呢?

阿朱说:“你在这里忙着吧,我也得走了。”尚洪宝连忙致谢,握手言别。

送走阿朱,他赶紧来找常颖,到了那个诊室,主任说她去大厅办交费手续了。他转身找到大厅,常颖拉着儿子正好走出来。

“怎么样?”他问。

“不行,我得回去一趟。”

“怎么了?”

“带的钱不够,人家要押金。”

“多少钱押金?”

“6万。”

尚洪宝想了想说:“算了,你回去拿钱,回来还不天黑了?我这有钱,先给你垫上吧。”

常颖也没推辞,转身又与他来到收费处。

事情走到这一步,足可以证明一点,尚洪宝作为“直隶人”,也就是河北省人,不是不能挣钱,不是不会挣钱,也不是挣不到钱,而是挣到钱之后,常常特别会“作”,无论多少钱,都敢被他们“作”干净了,于是落下个“直隶人瞎胡闹”的不好名声。

钱交了,手续办完了,果然如同医生说的那样,把孩子送到了住院楼的楼口,保安就拦住不让进入,一会儿从里面出来女护理人员,与亲属签署手续后,把孩子领了进去。

医院事情全部办好,俩人走出大门来到街上,尚洪宝说道:“已经这时候了,咱们去吃点饭吧?”

常颖说:“你饿了么?我包里有半块煎饼,不行给你吃了得了,我不饿。”

这句话不冷不热,尚洪宝不知如何搭茬,就让她在路边等待,自己把车取出来。

上车后他问:“去哪儿?”

常颖说道:“随便,你想给我拉哪儿都行,接下来我就是你的了。”

尚洪宝说:“甭这么说啊?”

常颖:“那怎么说呢?说我谢谢你,你不感觉亏么?晚上回去睡得好觉么?”

看来常颖的情绪恢复常态了,因为她变得语言刻薄了,当初这也是吸引他的原因之一。她想了想说:“要不我送你回你宿舍吧,我看你够累的,好好休息休息。”

“不,我说过,谁帮我治好我儿子的病,我就真的归他了。不过你放心,我不是说人就赖上你了,而是将感情给你,真心的爱你一回。”

尚洪宝明白她的心思,想了想说道:“那咱们去郊区吧,城里太闹心了,我知道一处宾馆在郊区,幻境很僻静,也很上档次。”

“可以,”说完她又歪头问:“哎,我是不是很浪啊?”

“没有,我感觉很好,我喜欢。”他没骗她,说的是心里话。

书上曾经有段话:女人最美的时候,是做最真实的自己。很多女人都不敢做真实的自己,因为她们内心纠结,总是担忧展露自己最为真实的一面,别人不喜欢,这种担忧是最为损伤女人的形象与气质。女人展现自我真实时候是最美的,那是一种完全的绽放,当然最美。

此时,常颖向她展示了真实的自我,所以他感觉她很美,比以前更美。

这时电话响了,她一看立即向他示意,让他别出声,然后打开免提。

“宝贝儿你在干嘛?”刘琪的声音。

“在病房看着我爸爸。”

“老爷子咋样?”

“刚安排好手术,后天周四。”

“宝哥去了么?”

“宝哥,哪个宝哥?”

“就那个尚洪宝,我老公。”

“没有啊?他来干什么?”

“他来我这里了,听说你爸在医院,说过去看看。”

“没有没有,可能来了也进不来,这个医院管的严。”

“嗯,那你忙吧,辛苦啦,别着急回来,这两天太严,昨晚安徽那个大个就被抓进去了。”

“是么?因为什么?”

“傻逼我跟她说了,这两天老实点。她偏不听,半夜出去站壁,结果拉的是个条子,直接送派出所了。”

尚洪宝知道站街女有106种名称,今天刚知道还有“站壁”这么个称呼,心说那应当算有107种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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