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主角剧情鹤与白兔的诉说(飞云商会二少爷)

璃月港的商人都知道,飞云商会有一位行秋少爷。在旁人看来,行秋待人温和有礼,又勤奋好学,是年轻一代中的翘楚。作为家族次子,商会事务不需要行秋主持。但在各大巨贾子弟中,行秋拥有罕见的读书天赋,向来受教书先生们赞赏。家中那位正在向老爹学习经商与持家的大哥,也认为行秋将来必成大器。殊不知,行秋看完厚度惊人的经商总集与先人哲思以后,会把它们从中间挖空,塞进武侠小说看个不停。偶尔,行秋也会突然消失。旁人问及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时,他总是回答“偷得浮生半日闲。”

原神主角剧情鹤与白兔的诉说(飞云商会二少爷)(1)

对行秋来说,“偷得浮生半日闲”可以指代很多意思。有时指的是去“万文集舍”看新进的小说。有时指 的是去“和裕茶馆”缠着云堇老板开发新饮料。而在某些特别的时候,指的是“独自行侠仗义”。击败拦路的恶匪、赶走捣乱的怪物、帮哭泣的孩子摘下挂在时梢上的风筝,这一切都在行秋“行侠仗义”的范围之内。就像武侠逸闻中广为流传的“微服私访”故事那样,在某些冒险的尽头,行秋并不在乎动用飞云商会的力量来解决一些武力之外的问题。

某日,行秋的大哥前来寻他,屋内却没有人在。回来后,行秋遇到了候在走廊上的大哥。“你房内太过凌乱,我便自作主张替你收拾了一番。行秋啊,你与大哥同样肩负着飞云商会的名声,理应为众人作出表率。岂能不知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昔年仙人有云……”对着行秋唠叨半小时后,大哥终于放过了他,临走前留下一句奇怪的话“下次,大哥不会未经许可进入你房间了,丫鬟那边我也会提点一句。”行秋一头雾水,不知该作何回答。离去的大哥却在转身后换上一副惆怅面孔,自言自语道“床底下还藏了书,嗯,大哥可不会去看那是什么书的。哎,行秋也长大啦,以后会不会嫌我的管教太哆嗦呢?这叫做什么来着,青春期,是吗?”行秋也很奇怪。他藏了这么多武侠小说,早已做好与帮佣们斗智斗勇的准备,可为什么一直没人来探查他的房间呢?

为了不让行秋成日泡在绯云坡的书店“万文集舍”里,老爹允许他前往“古华派”学武。不过,行秋很快发现,“古华派”只是没落已久的小门]派,压根给不出像样的教导,就连报名用的豪华道场也是临时租借而来,根本不归门派所有。老爹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只是想让行秋学一些华而不实的剑术,聊以娱乐。出乎意料的是,博闻强识、通读古书的行秋已经达到一法通万法通的境界。 他在“古华派”修习,凭借自身知识辅以古籍记载,彻底振兴了衰退已久的古华武术。初入门的行秋曾对古华派武术感到失望。然而,门人善使的“小术”完全符合他的渴望。灰粉、烟雾砂、纸鱼游水、吞剑吐火,生在商贾之家,行秋就是喜欢这种琳琅满目的选择感。当即决定花上十天半月,将古华派一百门江湖奇术学全。行秋认为,这对行侠仗义而言,也是种极有力的补充。

剑客少爷行秋,人前静若处子,人后动若脱兔,对着亲近的人则会变得唠叨。虽说还不及大哥,却也足够 调皮捣蛋了。而这般古灵精怪个性的主要受害者,是一位出没在璃月山林一带的少年方士,重云。

原神主角剧情鹤与白兔的诉说(飞云商会二少爷)(2)

“重云啊重云,昨日我为你找到一座闹鬼的凶宅,快去练练手吧。”

“重云啊重云,你千万要相信我,那间凶宅里的机关不是我布置的,什么?你说根本不是凶宅?嗯,这倒 不是我能预料的事……”

“重云啊重云,何必用那种眼神瞪我呢?瞧你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了,还是好好躺着吧。”

“重云啊重云,我家有个丫鬟,曾在须弥国贵族府中研习精油理疗秘术。我找她来帮你推拿筋骨,你可要 领我这份人情呀……”

“侠义”一词,释义因人而异。自由仗义者为侠,善恶分明者为侠,一身正气者为侠。但在行秋看来,“侠义”的意义,仅仅是做好事、做好人。身为璃月港巨贾之后,行秋的本分是在生意场里摸爬滚打,“侠义”二字,本该与他渐行渐远。

但在“神之眼”的帮助下,他开始办成一桩又一桩曾经只能向往的“传奇轶事”。商会的事自然不能放下,但只要能亲自行侠仗义,哪怕只是偶尔,也已让行秋倍感满足。唯一会削减行秋笑容的,只有他人口中对那些“侠士”动机的庸俗猜测。地位、名利、暗中交易,当听到有人如此编排侠客的本心,行秋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已将那人列入黑名单,放在比最讨厌吃的胡萝卜更低的位置。

原神主角剧情鹤与白兔的诉说(飞云商会二少爷)(3)

行秋以自身经历为素材,撰写了一部武侠小说《沉秋拾剑录》,想要在璃月港出版。不料,却被璃月港的出版机构以“设定过于离谱,剧情却意外地俗套,没人会喜欢”为由拒了稿。不服气的行秋自己印了几本,偷偷放在常去的书店“万文集舍”里,然而,确实没人爱看,令他颇受打击。行秋不知道的是,路过的稻妻客商看到这本书,买下一本带回稻妻国,竟在当地广受好评。稻妻文人争相模仿,却无一部能超越《沉秋拾剑录》。自此这本书便在稻妻文坛常驻一席之地。

数百年来,武学门派“古华派”式微。辉煌时期,“古华派”曾以枪剑闻名璃月。相传,其有三大镇派秘术——枪法“刺明法”、剑法“裁雨法”,以及枪剑双绝的“生克法”。此三绝之术随代代传承不断精进,时光推移,三绝技巧渐臻化境,威力却不断削弱,导致古华派势力低迷,人心流散,三绝更是如尘埃中的宝库,静候一位继承者。多年后,尘封的古华派等来了行秋。数百年间,唯有他一人仅仅花费四年便悟出了传古承今的“武理”。古华枪剑讲究“如臂使指”,在璃月诸派武术中,这是相当常见的意识。而依行秋之见,枪与剑的运用,其根本是对于“神之眼”的运用。武人应将“神之眼”视为身体的延伸,枪与剑则又是“神之眼”的延伸。即是说:枪术与剑术的本质,乃是瞳术。行秋参悟此道,挥毫写就武理歌诀一篇。古华派宗主观之落泪,当即宣布:“并非行秋需要古华派,而是古华派需要行秋。”自此,这篇歌诀被供奉在古华派重地“王山厅”,不许弟子瞻仰,外人更是无从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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