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每天都主动发信息(男友经常很晚才回家)

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签约作者:舟小搁 | 禁止转载,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男友每天都主动发信息?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男友每天都主动发信息(男友经常很晚才回家)

男友每天都主动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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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城的冬天总是冷得令人发指。阿满踩着自行车在路上溜达,夜色浓重,街道两盘商户纷纷关门闭店,零星的车辆在路上奔驰,路灯垂着头昏昏欲睡,夜晚,异常冷清。

俞林北路那家猫咖店还亮着灯,窗前一颗一人高的圣诞树闪闪烁烁,阵阵欢快的音乐声从室内流泻而出。门口的风铃在推门的刹那铃铃作响,一个身穿米色呢子大衣的长发女孩从店里走出来,望见门口的阿满,红色大围巾包裹下的脸庞一双眼睛微微上扬,而后一个箭步轻快地跳到了阿满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女孩大眼定定注视着阿满,眉目间透着一股甜蜜与娇羞。

“来接你下班啊!”阿满笑了笑。

阿满将丁香的手揣进自己的衣服兜里时,她的傻笑正好撞进阿满的眼里。初见时她也是这样,猝不及防地闯进他的视野里,然后让他再难移开眼睛。

那天夜里,他像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在小区周围转悠,不曾想暗处突然一辆小黄车蹿出来迎面撞上了他。阿满鬼火直冒正要骂人,对方道歉已至:“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不起……”

阿满一肚子火没地儿撒,只得横了一眼对方,扭头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阿满总是会在那个路口看见那个女生在学自行车,她看起来笨极了,双脚永远踩不上踏板,平衡感差到了极点,十次有九次都会摔得很惨。看见他,她会一脸窘状地扶起小黄车,然后躲到暗处继续练习。

时间一久,阿满觉得他要是再不伸出援手就天怒人怨了。只是,他的善举却不被领情。

她将小黄车往身边一拽,挺起胸脯不服气地说:“我会骑自行车好吧?我只不过太久没骑,忘了而已!”

得,热脸贴了冷屁股,他的错。

在他的冷眼嘲讽下,她又摔了个大马趴。

“哈哈!哈哈!”迎着她怨毒的眼神,阿满在旁边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阿满觉得这姑娘又笨又轴,谁娶谁尴尬。可是一来二去,每天夜里看她练车竟成了他的习惯。他很好奇,她最终能不能学会骑自行车。

对于他这个吃瓜群众的嘲讽,她早已见惯不惯。她只是专注练习,终于在一个月后成功上路。彼时她叉着腰来到他的面前,脸上又是骄傲又是得意:“你看吧!我学会了!”

事实证明,立下的flag,都左不过命运的“啪啪”打脸。

“嗯嗯……”

“嗯什么啊?”她有些不耐烦。

“恭喜恭喜!”他心不在焉地应承。

“那要不你陪我去庆祝一下?”她拖着他就走。

她咬着烤串含糊地问:“我是为了学车,你大晚上不睡觉天天在外面孤魂野鬼似地游荡又是为了什么?”

阿满眼睛眨也没眨一下:“为了眼前的苟且。”

“苟且?”

“作诗毁一生,码字穷三代。晚上不交稿,编辑追着闹,出来散散心,回屋继续敲。”

“你是个作家?”丁香很惊讶地看着他。

迎接着丁香探寻的目光,阿满不禁有些心虚。

想他满哥纵横江湖多少年,面对过多少冷眼恶语,哪一次不是抱着脸厚则无敌的人生信条一笑置之?怎么会在一个丫头片子面前,彻底没有了底气?

他到底还是稳住了,不至于太过崩坏:“咳咳,我看起来不像吗?”

她点了点头:“不像,我觉得你像个臭流氓。”

他满口回答:“好说好说,以后跟哥混,我罩着你!”

她笑得前俯后仰,眼睛里仿佛带着光。

送她到她家楼下时,她低头从背包里掏出了一颗包装很漂亮的苹果放到了阿满的手上。

“大作家,明天圣诞节,来,吃颗苹果。”

阿满愣了愣,却见她眸中星光闪闪,笑意盈盈。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丁香注视他的时候,阿满都不敢看她的眼睛。他总是怕,怕她清澈如水的眸子会映照出丑陋的自己。

回想第一次送她回家,他猝不及防地牵起她的手,她眼中的慌乱与羞恼一览无遗。面对她的挣扎,他死活不放手紧紧拽着她,最终看她泄气地偃旗息鼓,任由他拉着她往回走。其实她不知道,当时他心跳到嗓子眼,好怕她会愤然拒绝,好怕她会再也不见他。十指交握刹那,掌心的温度熨帖得他头昏眼热,第一次手心生汗,紧张得不像往日的自己。

阿满扯动嘴角笑了笑,伸手将丁香揽入怀中,发丝幽香,令人沉醉。

她可真是一个好姑娘。

2

目送丁香上了楼,阿满方才往回走。刚打开门的刹那,一个女人的内衣便兜头砸在了他的脸上。

“你他妈疯了吧!”阿满愤怒地吼道。

“你死哪里去了?”白洁披头散发冲上前来,略微松弛的胸部焦躁地晃动着,脖颈处一道红痕触目惊心。她愤恨地厮打着阿满,满腔的怒火与无助在这一刻都宣泄在阿满的身上。

“你他妈怎么才回来?老娘刚刚差点被那个变态死胖子给掐死!”

阿满这才发现白洁浓艳的脸上挂着伤,身上布满了被殴打的伤痕。房中乱腾腾一片,衣柜大开,衣物都散乱在地上、床上,一派被洗劫一空的狼藉。

阿满忙跑到卧室打开床头柜,眼见抽屉空空顿时眼前一黑——他放在抽屉里的一万块钱没有了。

“你怎么回事?钱呢?放抽屉里的钱哪里去了?”

“你问我!那个死胖子抢钱的时候你死哪里去了?何满,你今天必须把话给老娘说清楚了!你不是应该守在外面的吗?你去哪了?你倒是说啊!”白洁脸涨成了青色,委屈与愤怒在脸上痛苦地凝聚扭曲。她努力强撑着,却还是被泪水逼红了眼。

他还好意思来质问她!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守在外面,那个死胖子敢提裤子不认人还抢了他们的钱吗?她被打被威胁,甚至差点被掐死在床上的时候他又在哪?

何满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低头避开白洁质问的逼视,以此来掩饰着自己的心虚。他心知责任在谁,却不肯承认,于是粗声吼道:“你吼什么吼?赶紧报警啊!”

白洁的眼睛紧了紧。

男人心里有鬼的时候,就是比嗓门和拳头的时候了。

她冷然嗤笑一声:“报警?何满,你傻了吧?一个拉皮条的和他卖淫的女朋友去报警说自己被嫖客给打劫了吗?”

阿满登时涨红了脸。

他几欲冲口而出的反驳,在白洁分毫不让的对峙以及不容争辩的事实前,不堪一击地倒下了。

呵,他都快忘记,自己是个拉皮条的了。

白洁瞥了一眼阿满,兀自点了一根烟,坐在杂乱不堪的床头,两根手指夹着烟往嘴边送。无名指残破的指甲映入眼帘,她的手不禁抖了抖,心绪也跟着颤了颤,在辛辣的烟味吸入胸腔的那一刹那,她终于感到了一丝平静。

他们,宛若瘫坐在一片废墟,像垃圾一样空洞地望着眼前的狼藉。

“说说吧,你是不是又去找那个贱女人了?”白洁将烟盒丢到一边,翘起修长的腿,从头没有看何满一眼。

以前阿满总夸她身材好,尤其迷恋她的这双大长腿,可是光腿好看又有什么用呢?婊子的清纯才是最致命的。他何满,不就被那个婊子给勾引了吗?

3

白洁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阿满的情形。

彼时,他刚刚十八岁,从头到尾透着一股稚气。在那个破败肮脏的小房间里,面对她的成熟与风情,他毛头小子的怯弱就表露无疑了,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紧张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坐在床头,耳畔充斥着隔壁糜烂的吟叫声,局促不安地涨红了脸。

她伸手去脱衣服时,他吓得躲到了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不用了不用了。他说他是被朋友拉来的,他说他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他说:“不如我们坐着聊聊天吧?我叫何满,你叫什么名字?”

那一夜,他们坐着聊了一晚上。一个嫖客,一个妓女,对着夜色聊了一晚上。

他说他很小的时候父母离了婚,他没有见过他的母亲,更不知道他母亲长什么样子。至于他的老子唯一的爱好就是打骂他,每一次都打得他皮开肉绽。

十五岁的时候他离家出走了,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去那个鬼地方。他做过很多工作,吃了不少苦,但是他觉得没什么,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出人头地,而他之所以会来这种地方是被朋友硬拉来的。

末了,他问:“你呢?你为什么要做这行?”

以前也有客人问过她这个问题,每一次白洁都会风轻云淡地答道:“因为来钱快啊!”

那些予取予求的男人无一例外地露出鄙夷的表情。白洁从不在意,反正,不管是被逼无奈还是好吃懒做,在别人眼里她都是肮脏的,所以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那样温柔真诚地望着她,没有鄙视没有厌恶,像一个神慈悲地望着他的信徒,即使那个信徒是一个不光彩的妓女,在他的眼里,都是众生平等。

那一刻她突然想要抓住这个男人。

直到很久以后她终于明白,每个深陷泥沼的人都会希望有人能拉自己一把。而何满,就是那个将她带离困顿的男人。

小的时候她家里很穷,村里的男人都外出打工赚钱时,她的父亲在家打老婆。她的母亲被逼着在镇上做了妓女,她父亲就在家打她。说起来,她和何满都是被命运摒弃的可怜人。

当她父亲觉得自己的老婆人老珠黄,再也不能出卖身体供他享乐了,她那老不死的父亲便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女儿身上。

老不死的泼皮无赖说:“跟谁睡不是睡?老子养你这么大,出去卖怎么了?”

白洁说起这些的时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何满却在这时拍了拍她的肩,一举击溃了她为自己建造的铜墙铁壁。

他叹了声气:“原来你跟我一样,都不容易。”

本来她不想哭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她突然很想哭。或许,当一个人能够对你所有的境遇感同身受时,所有人都会鼻尖泛酸吧。

姗姗姐劝她不要对何满抱太大的期望。她说:“妹子,好男人怎么可能出来嫖呢?你把他当宝贝,可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垃圾啊!”

“可是,我又算什么好女人呢?”

一句话噎得姗姗姐说不出话来。白洁想得很明白,像她这种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她不做傍大款暴富的梦,也懒得去祸害老实人。何满不嫌弃她,就够了。

她想,两个人际遇相似的人才更能够体会彼此的苦楚,也会更加懂得体谅珍惜彼此。

那半年或许是他们在一起最快乐的时光,她去咖啡厅打工,何满开车运货,有时候还会去兼职送快递。他们挤在几平米的出租屋里,两个人自娱自乐,一点也不觉得苦。何满说他会努力赚钱,然后让她过上好日子。

可是幸福总是那么的短暂。何满送货的路上撞到了人,要赔二十万。那些天他们到处筹钱,可是所借来的钱不过杯水车薪。他们从来没有哪一刻像那时那般的焦灼与慌张,生活跌进了无尽的深渊,他们在其中挣扎求生。何满一下子像老了十岁,闷头蹲在阳台抽了一盒烟,然后抱着头哭了。

当时她在旁边看着心疼极了。

她觉得老天对他们真的不公平,一巴掌就把他们对生活的希冀拍得粉碎。

她蹲下身去抱住何满,告诉他,她可以重操旧业。

何满震惊地望着她:“白洁,你疯了吗?”

她笑:“阿满,我爱你。只要你心里明白我是为了你,那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父亲那句跟谁睡不是睡一直刻在白洁的心里。母亲是被逼的,而如今,她纯属自愿。

白洁忘不了何满领着一个陌生男人进屋时面无死灰的神情。

夜晚他泪流满面地跪在她的面前,承诺这一生都会对她好时,她以为在她为他做出了那么伟大的牺牲后,这个男人终于彻底属于自己。

4

“什么贱女人,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不许你这么说她!”

丁香不是什么贱女人,她是一个好姑娘。

他从来没有想过,像他这种烂到骨子里人还会有人喜欢,还会有人在意他,珍惜他。

生活抽干了他所有的斗志,或许在他将第一个男人领进屋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死了。

然而丁香的身上仿佛凝着一种永不凋谢的活力,只有和她在一起,阿满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年轻激昂的鲜活的力量,对生活充满期待的力量。

“何满,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眼见何满如此维护丁香,白洁忍了好久的眼泪瞬间崩溃,反手便将他放在桌上的那颗用盒子装着的圣诞苹果打翻在地。

怎料阿满十分紧张地去捡地上的苹果,这无疑更加刺激到白洁敏感的神经,上前便对何满一阵拳打脚踢:“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你现在为了一个只认识了一个月的女人不要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他们在一起三年啊!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么无情?她好恨啊!

阿满任由白洁厮打着他。她打他骂他都是应该的,这都是他欠她的。

只是,白洁或许永远都不知道,这些年,形形色色的男人,各色异样的目光,白洁空洞而疲倦的眼神都是笼罩他心头的阴影。

她每一次抱怨那些男人的猥琐与恶心都是扎在他心头的刀,一刀又一刀地将他凌迟。她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应该感恩戴德千恩万谢,可是,她付出得越多,就越证明了他的无能、他的懦弱。

白洁曾说,当初她毅然决然和他在一起,是因为她觉得他可以带给她幸福。

可到如今,应允的幸福再也不可能实现,或许已经到了摊牌的时候了。

“白洁,我对不起你,我欠你的!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我们咱们分手吧!”

“啪!”白洁一巴掌落在了阿满的脸上,他垂着眼没有看白洁一眼,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支离破碎,白洁流着泪扑到阿满的怀里:“阿满,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吗?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一个女人能够低三下四的什么程度呢?她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不计较他的冷言冷语,甚至不计较他的心里有了别人。

一个月前她就察觉到阿满有些反常。有好几次完事后她往楼下看,都没有见到他,到后来他回来得越来越晚;已经很久不唱歌的他竟然在洗澡的时候哼起了歌;他开始在家里待不住,总是找着各种借口往外跑,有一天还抱回一堆言情书,兴冲冲地看了几天……

以一个女人的直觉来说,她断定何满外面有人了。果不其然,夜里她偷偷跟着他出门,眼见他和一个女人依偎在公园长椅上。那一刻她的心碎了一地。

那天他们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她控诉他的无情他的没良心,一如现在这般难以收场。他们为此冷战了好几天。面对她的眼泪,他终于服了软,说自己再也不会去找那个女人。可是,才几天,他又去找那个女人了。

“白洁,你别这样,我们真的不合适……”

“我们不合适?你不就是嫌我脏,嫌我跟很多男人睡过吗?你和那个女人就合适了?”白洁心冷了半截,“她知道你是个拉皮条的吗?知道你靠女人吃软饭吗?”

“你别说了!”

“我为什么不能说?何满,你醒醒吧!像我们这种人,你凭什么认为人家会看上你?”

“可是我喜欢她,我爱她,这有什么不对?拉皮条就不能爱上一个人,拉皮条就那么十恶不赦吗?”阿满试图为自己争辩,殊不知白洁一句话,就把给他判了死刑。

“那你倒是去告诉她呀,说你是个拉皮条的。”

5

和白洁不欢而散后,阿满在宾馆住了一晚上。

夜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五脏六腑搅作一团。其实白洁说得一点错都没有,这样一无是处的自己,凭什么能够让丁香爱上?他何尝不鄙视痛恨自己?正因为遇上丁香,他才觉得过去的自己错得一塌糊涂。

凌晨阿满离开宾馆,面对着漆黑清冷的街道,突然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他想让自己忙碌起来,不去想那些可能令他崩溃的事。他去吃了个早饭,然后钻进网吧打了一上午的游戏,中途因为坑死了几个队友被举报,玩游戏的心也彻底没有了。从网吧出来,路上行人仿佛都有着明确的方向,唯独只有他无所适从。

他想起了丁香。

此刻她应该在上班,他是不是可以去她上班的店里偷偷看看她?可是如果她问起为什么在这里,他怎么回答呢?

他们明明约好晚上见面的。

心里犹豫着,脚步却不听使唤地去到了丁香打工的店里,老板却说她早上请了假,今天不会来上班。阿满给丁香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

“那你和那个女人就合适了?她知道你是个拉皮条的吗?知道你靠女人吃软饭吗?”

不知怎的,白洁的话不停在阿满的心头盘旋,堵得他一阵心慌意乱。他宽慰自己,他已经决心和过去划清界限,只要他不说白洁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丁香永远不会知道他的过去。从今天开始,他再也不是过去的何满了。

昨晚白洁说会让他后悔一辈子。可是他现在已经后悔了,如果他早知道有一天会遇上丁香,他绝对不会做出当日那样荒唐的决定。

其实白洁也是一个好女人,从认识他就没有过一天好日子。好不容易从良又因为他再次跳入水深火热之中,可是他对她除了感激与亏欠便再也找不到多余的情绪。她总认为两个人境遇相似的人会更懂得心疼体谅彼此,可其实她不知道,两个薄凉的人即使拥抱在一起,也无法温暖彼此。

她渴求温暖,他又何尝不向往光明?

阿满打定了主意不在胡思乱想,想着今天过圣诞他还没有给丁香买礼物,于是便扭身去附近的商场给丁香买礼物。白洁打来电话时,阿满正在结账,想起昨晚的不欢而散,阿满没接,可是电话却不停打过来。

“白洁,你到底想怎么样?昨天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跟你已经分手了,我们玩完了!”

白洁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阿满,你不打算来见见你的心上人了吗?”(原题:《阿满阿满》,作者:舟小搁。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众号:dudiangushi>,下载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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